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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几样玩具。 屋里暖和,穿得不多,衡哥儿行动方便,一会儿蹭蹭蹭地爬,一会儿站起来走几步。他对庄姐儿没兴趣,却很喜欢四郎,明明四郎不想跟他玩,他非要抓着玩具不停地送到四郎手里去,四郎远远地丢开,衡哥儿还以为哥哥在陪他玩,笑得更高兴。 被他纠缠久了,四郎无奈般接受了弟弟的殷勤,两个小家伙面对面坐在一起,成了伙伴。 殷蕙乐见其成。 无论四郎、庄姐儿长大后是什么脾气,这会儿孩子们都小,就是要多聚聚才有意思。 “对了弟妹,先前我听说你买了两个娇俏丫鬟,好像要给三爷开脸,开了吗?” 纪纤纤压低的声音将殷蕙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看眼纪纤纤,做出无奈状:“我提了好几次,三爷不要。” 纪纤纤瞪大了眼睛,送到枕头边的新鲜美人都不要,魏曕莫非不行? 衡哥儿突然发出一串笑声,纪纤纤看过去,方才的疑惑立即有了答案,儿子都生出来了,魏曕的身体没问题。 “三爷跟你说过他为何不喜欢歌姬通房吗?”纪纤纤好奇地问,为了拉近与殷蕙的关系,让殷蕙与她交心,纪纤纤还讽了一番自家男人,“换成我们家二爷,我刚把通房丫鬟买进来,他当晚就敢过去,好像那是什么灵丹妙药,晚吃一会儿少吃两颗他就得瘫床上。” 殷蕙被她的话逗笑,认真地想了想,道:“三爷倒是没跟我明说过,我自己猜着,三爷就是一个冷情的人,我是他的妻子,他便跟我过日子,其他无关女人都是闲杂人等,他不想浪费时间去接触亲近。” 魏曕的冷,想来也是一种孤僻,除了必须应酬的人,他都不想理会。 以前殷蕙还不太确定,昨晚亲眼见过他闪避路人的敏捷,殷蕙忽然有了这种感悟。 纪纤纤是真羡慕:“二爷也像三爷这般冷该多好,对外冷,对我暖就够了。” 殷蕙敷衍道:“各有各的好吧。” 她可不敢对纪纤纤抱怨魏曕什么,万一被纪纤纤夫妻俩利用,回头告诉魏曕,等着她的便是魏曕的雪上加霜。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他冷归冷,她说什么他也开始放在心上了。 正月就这么过去了,才二月初二,燕王请府里郎中看牙的消息就在王府各院传开了。 若是大病,譬如燕王摔了腿只能在床上躺着,殷蕙等妯娌也该去床前探望,换成牙疼这种好像不是多严重的病,儿媳妇反而不好巴巴地凑上去,魏曕五兄弟去探望就好。 “父王,您的牙,郎中怎么说?” 五兄弟站成一排,世子爷魏旸开口关心道。 燕王锁着眉,牙疼倒还能忍,就是心情不太好:“开了药方,吃吃看吧。” 魏旸:“可能是上火,这几日您吃得清淡些,火消了就好了。” 魏昳:“对对,父王多喝些菊花茶。” 燕王心烦,懒得听儿子们聒噪,都给打发下去了。 等魏曕回了澄心堂,殷蕙也要表示一番关心:“父王如何了?” 魏曕道:“看着还好。” 牙都长在父王的嘴里面,他就是想瞧瞧到底哪颗牙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敢开口。 殷蕙很清楚,从今天开始,燕王的脾气会一日爆过一日,怕魏曕撞上去白白挨骂,回头再把怒气带回澄心堂,殷蕙轻叹道:“我小时候听家里的老嬷嬷们说,牙疼不是病,发作起来要人命,而且是持续的疼,吃不好睡不好,父王最近肯定心浮气躁,您去见父王时注意些吧。” 魏曕想起父王紧皱的眉头,自己的也皱了起来。 王府郎中开的药方不管用,燕王一口气叫人把平城有名气的郎中都请到了燕王府。 魏曕五兄弟守在父王身边,看着郎中依次替父王看诊,女眷里面,只有徐王妃在场。 有郎中建议喝药,有郎中建议拔牙。 拔牙过于冒险,燕王还是决定再吃一段时间的药。 结果证明,吃药无用,有时候舒服点了,晚上就又开始疼,反反复复。光疼也就罢了,连菜肉也不能嚼,只能喝稀的。 此时已经是二月中旬。 燕王都瘦了好几圈了,他怕再治不好这牙,他得气死、饿死! “拔牙吧,赶紧拔!” 燕王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 他挑了他最信任的一位郎中。 郎中让燕王躺在一把特殊订制的椅子上,还让燕王点了几个魁梧有力的侍卫,分别按住燕王的头、肩膀、四肢,还有两个要协助固定燕王嘴巴张开的幅度。 魏曕五兄弟都因为看起来不够魁梧,不够资格去按燕王,只能在旁边瞧着。 准备工作完成,郎中为燕王蒙住了眼睛,然后,他拿出了拔牙要用的几件器具。 魏旸脸色发白。 魏昳双腿发抖。 魏曕垂下眼帘。 四爷魏昡、五爷魏暻忽然内急,想溜。 器具还要处理,又过了一刻钟,郎中拿着东西走到燕王身边,站稳下盘,冷静地道:“王爷,我要开始了,您忍住。” 燕王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声。 郎中开始拔牙。 魏昳、魏昡、魏暻都背了过去,受不了! 世子爷魏旸也想转,瞥见魏曕纹丝不动,他只好咬牙,继续看。怕什么,父王都没怕! 随着郎中的动作,燕王全身绷紧、冒汗。 郎中起初还成竹在胸,等他敲敲打打扯扯拽拽许久都拔不下来那颗牙时,郎中也开始冒汗了。 突然,燕王大吼一声,挣开了所有人! 第37章 燕王心志坚定,虽然第一个郎中费了好久功夫没能拔出病牙害他白疼了一遭,但他深知病根不除只会越来越疼的道理,发了一通脾气后,挑了第二个郎中上。 这时候能够留在燕王府待命的,全是平城数一数二的郎中,医术只在伯仲之间。 然而第二个郎中也没能拔掉燕王的牙,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王爷,通常此类难拔的牙,牙根都是弯的,强行拔出更加危险,您还是继续喝汤药,再忍忍吧!” 反正他是真的不敢拔了,就没见过这么顽固的牙齿。牙病又不是拔掉牙马上就好了,弄不好后面会引发更严重的病,燕王真出事,他们全家的脑袋都保不住。他宁可被王爷怒骂庸医,也不敢再试了。 燕王满身虚汗地躺在床上,疼归疼,气归气,理智还在。 他也觉得,拔牙这条路行不通。 “都退下吧。”燕王闭上眼睛,这会儿谁都不想见。 众人依次离开。 到了殿外,魏旸背着众人,做了一个拭泪的动作,魏昳见了,也抽了两声:“若我能代父王受这番苦该多好,看父王疼成那样,我,我……” 魏昡、魏暻也都红了眼圈。 徐王妃扫了五兄弟一眼,发现只有魏曕还是平时那副清冷的表情,不过,人倒是跟着王爷一起瘦了。 “好了,你们该当差的当差,该读书的读书,先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每日早晚过来请个安,便是尽孝了。王爷虽然病了,但燕地不能出乱子,关键时刻,你们要替王爷分忧。” 五兄弟齐声道是。 今日燕王要拔牙,王府里所有人都盼着结果。 即便殷蕙已经知道燕王这次拔牙会失败,仍然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她都能重生一次,或许哪个郎中突然有如神助,真就替袁道清立了这份功劳呢? 可惜,待魏曕回来,看到他沉重的神色,殷蕙便明白,这事还得袁道清来。 她嘱咐周叔务必在二月中旬将袁道清带到平城,算算日子,袁道清应该已经到了。 河间府离平城不是很远,如果殷蕙有心让袁道清早到,交待周叔一声就是。可她不能,她必须等待最合适的时间,否则燕王刚疼她就举荐袁道清,未免过于巧合。等平城的郎中都轮番上场却无可奈之时,她再举荐,既容易得到燕王的信任给袁道清施展医术的机会,又不会惹人怀疑。 她考虑的周全,只是要让燕王多吃几天苦了,可这几天,与前世的那两个月相比,又算什么。 殷蕙这般劝慰自己不必内疚。 然而内疚还是冒了出来,夜里甚至做了噩梦,梦见公爹发现了她刻意推延袁道清进平城的时间,责怪她让他白白受了多日苦,便降下责罚,也要拔掉她的牙。 梦里的她被人按在椅子上,眼看郎中拿着大钳子一步步靠近,殷蕙猛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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