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秦恪胸口,倒也没有泄露风光。 李朝歌发觉秦恪许久不动,挣了挣要坐起来:“怎么了?” 随着她的动作,那团柔软眼看就要露出来。秦恪连忙按住她的腰,说:“不用起来。” “不影响视线吗?” 秦恪摇头:“不影响。” 秦恪比李朝歌高,这样抱着她并不耽误他看后背的伤口。然而,影响的显然不是视线。 第156章 隐居 秦恪眼睛不知道该放上去还是拿下来, 李朝歌不同于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她多年习武,肌肤如玉, 脊背纤薄,身上皮肤光滑紧致, 肌肉群错落有致, 纤长有力但并不夸张,是一种健康、有生命力的美感。现在她靠在秦恪怀中, 上身前倾, 因此背部线条显得尤其漂亮。 尤其难得的是她脊椎处有一条美人沟, 弧度流畅自然, 一看就是因为运动和自律自然练出来的。秦恪最终顺从内心,顺着视线看去, 只见美人沟蜿蜒,穿过精致的蝴蝶骨,薄薄的后背,划过腰肢时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最后, 隐没在纯白的内裙中。 李朝歌臀部自然饱满, 线条到腰肢时骤然收紧, 腰臀比非常优越。秦恪凝视着那道弧度,最终, 手掌落在那条勾人的腰线上, 顺着弧度上滑,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摄人心魄。 玉手和美背,看起来都赏心悦目极了。秦恪手指滑到伤口处, 李朝歌轻轻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了。 “怎么了?” “有些痒,快点。” 秦恪在手心凝了灵力,细致地为她清理伤口。肩膀和手臂上的贯穿伤需要敷药包扎,但是其他划痕、淤痕由秦恪来就足矣。在灵力的作用下,有些细小的伤口快速愈合起来。伤口愈合会痒,李朝歌咬唇忍了忍,不由伸手掐秦恪的肩膀。 “慢一点。” 秦恪喉咙中溢出低低的笑:“到底快还是慢?” 李朝歌的回答是用力锤了秦恪肩膀一下。好在经过这番打岔,背部的伤口终于处理完了,秦恪给李朝歌系抹胸。他原本觉得自己不适合看,再加上他的手素来灵巧,所以秦恪托大,不注视单手给她系扣子。但是这次他修长的手指却迟迟派不上用场,秦恪过了许久,都没有把那几个小扣子系好。 他的手一直流连在那个地方,不经意还能碰到些许酥软,秦恪有些尴尬,明明刚才李朝歌一下子就解开了,为什么现在他就系不上?显得像是他故意一样。 李朝歌倒也没催,秦恪自己不好意思了,低声道了句“抱歉”,低头去看她的侧面。因为扣子没系好,秦恪自然不可避免地看到两团雪白柔软,他尽量目不斜视,专注于系扣子。 有了眼睛加持,这次抹胸很快穿好了。秦恪收手时,不由自主顺着抹胸边缘划过,在她胸口的伤疤上轻抹。 李朝歌立时把秦恪的手捉住,挑眉道:“这还叫包扎伤口,就说不过去了吧?” 被说穿了,秦恪索性大大方方看:“这么长一条伤口,肯定很疼吧。这把剑果然不干好事,当初就不该留着它。” “那我之前砍它,你还拦我。” 潜渊剑孤独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还要被现主人和前主人威胁。它委屈地缩在剑鞘中,试图降低存在感。 李朝歌把秦恪的手翻过来,在手腕处找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伤及本源,故而无法痊愈,仙人记忆超群,过目不忘,他却说忘了。不知道当时得有多疼,才能让他的识海下意识屏蔽这些记忆。 李朝歌指尖摩挲着月牙形细疤,叹道:“别人家夫妻有定亲信物,有同款衣服,我们倒好,有同款伤疤。” 他们生时隔着漫长的岁月,死时却被同一柄剑所伤,也算是缘分。 “这种同款宁愿不要。”秦恪轻声道了一句,忽然低头,在她胸上伤疤处轻轻一吻。李朝歌身体骤然绷紧了:“你……” 秦恪伸手,屏风上的衣服自然飘到他手心。他扬臂,将里衣披到她身上,说:“以后再不会有了。” 李朝歌心里霎间变得柔软,她抱住他腰身,埋在他胸口低语:“好。” 李朝歌抱着他,秦恪抚过她的头发,静静把手放在她后腰。两人安静地拥抱了一会,李朝歌问:“如何可以飞升?” 秦恪反问:“你想吗?” 李朝歌脸埋在他衣服里,声音闷闷的:“我想。” 李朝歌醒来后,没有再问那五个忍者和天规的事。但有这么多人提起,李朝歌知道,她和秦恪是不能在一起的。除非她变成了和他一样的神仙,或许才有谈判的价码。 秦恪点头:“好。只要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指导你。但这些都是我的个人经验和道听途说,或许未必精准。” “没关系。”李朝歌说道,“其他人飞升都靠自己摸索,而我小时候有周老头指导,现在又有你指导,已经足够幸运了。若这样还不行,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不能这样说。”秦恪环着李朝歌的腰,低声说,“飞升从来不看实力,而是看有没有一颗神仙的心。历尽千帆,不忘初心,方得大道。你也会有你自己的道。” “是吗?”李朝歌坐起来,稀奇地反问,“天上的神仙难道不是都像你一样冷淡禁欲?” “不完全是。天庭有许多神仙,每个人皆有自己的道,当初飞升的契机也各不相同。我是因为自祭,周长庚是因为洒脱,但无一例外,唯有超脱凡俗欲望、达到无我忘我境界,才能飞升。”秦恪说完,瞥了李朝歌一眼,“你这是在夸我?” “当然是了。”李朝歌眼睛都不眨地敷衍了一声,若有所思,“那这样说,秦惟岂不是和成仙背道而驰?” “是啊。”秦恪叹息,“可是他看不穿,舍不下。古来帝王皆是如此,当皇子时想要帝位,有了帝位想要一统天下,等内外权力都抓到手心后,又想要长生不老。” 显然,秦惟已经超越了凡人对皇权、财富、美人的渴望,因为他得到过,所以这些对他不再有吸引力。他想要长生。 “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李朝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问,“你和秦惟怎么样了?” 秦恪无声睨她:“才想起来?” 李朝歌主动抱住秦恪,还讨好地晃了晃:“好了,还不是我看到你没事,忘了问吗?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秦恪很轻易地就被取悦了,他怕她着凉,搂住李朝歌后背,说:“我急着出来找你,没和他纠缠。” 李朝歌听到,眉毛不由挑起:“你饶过他了?” “不然呢?” 李朝歌一时语塞,是啊,秦惟毕竟是秦恪的兄长,和他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能下得去手?可是放任秦惟活着,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秦惟必会搞事。这次放他跑了,接下来还不知道他要生多少乱子。 李朝歌想着坐直了,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他,说:“你放心,你还有我。日后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她素白着脸,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他。她刚失过血,唇色很淡,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仿佛在说什么誓言。秦恪失笑,由衷说:“这倒不必。你平安快乐,对我比什么都重要。你一时半会打不过他,他又素来会算计人心,你对上他,恐会吃亏。” 李朝歌不高兴了:“都没发生,你就说我不行?” “没说你不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秦恪抚上李朝歌的脸,缓慢地勾勒她的五官弧度,说,“他于我已经过去了,没有爱也没有恨,无论他是生是死,我都不关心。但你不一样,我不想你承担任何风险。” 他曾经不懂那些仙人为什么明知重罚,依然前赴后继地和凡人相恋,现在他懂了。因为爱是忍不住的,凡人虽然比他们寿命短,但一生嬉笑怒骂,跌宕起伏,短短十年爆发出的情感比天界一千年都丰富。这就像是烛光吸引飞蛾,暖阳融化冰川,没有人能抵得住。 不是多么热烈的海誓山盟,但李朝歌心里立刻软的一塌糊涂,连眼睛也微微发热。他的动作、态度处处可见他对她的珍视,正因为如此,李朝歌才越发不能让人欺负他。 秦恪看李朝歌的表情,知道她还在介意。他好笑地拥她入怀,说:“不必气了,我已经走出来了。惦记着过去,才是真正输了。” 道理李朝歌明白,但就是气不过。李朝歌恨恨道:“有这么一个兄长,真是到了血霉。” 秦恪在她头顶沉吟了一下,说:“倒也未必。要不是他,我学不会那么多东西。等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真的要被你嫌弃了。” 李朝歌没忍住,抵在他肩上噗嗤一笑。他没有明说,但李朝歌理解他的意思。 所有的悲伤苦痛,只要打不倒我,终将成就我。 李朝歌闭上眼,静静享受此刻的温情。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如何比得过心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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