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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什么都不问是要等着当面好好说,可是见了面她却只顾着阳台上那盆被他潦草养着的草。 问完过后又转过身去认真浇水。 鬓发散了几缕,柔软地贴着她颈侧。 她的背影安静又温柔,这样的场景谢之屿梦见过。一瞬间,梦境与现实重叠。 因为太虚幻,他倏地心慌。 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任何一点响动就会让脆弱的梦消失。 三两步出现在她身后,谢之屿将人用力拥住,手臂跟着不断收紧。 感觉到怀里的真实,他才如释重负地闭眼。 “干吗不理我?” 他低头,用鼻尖蹭她的耳骨。 “我都跟你打过招呼了,你就这么明晃晃的冤枉人?”温凝没好气道。 被他抱得骨骼僵硬,可他身上的气息又叫她心安,于是她心甘情愿就着这个不舒服的姿势一动不动。 壶放到一边,温凝说:“我找阿忠换了盆土,它都快被你养死了。” “嗯。”谢之屿随她讲,“之前浇的都是隔夜水。” “……” 温凝气噎:“你还挺理直气壮?” “很顽强。”谢之屿将脸也埋下来,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亲她侧脸,含糊道,“反正死不了。” 温凝现在听不得任何“死不了”这样的话,往反方向躲了躲。 因为她的躲闪,谢之屿动作一僵。 她索性趁此机会费力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腰微微后折,垫着他手掌靠在窗沿上。 视线从上而下认真地看,看过每一寸皮肤。 一个男人长那么漂亮干什么。 虽然气色总不那么好,可他五官实在优越,掩盖了所有瑕疵。 人看起来有点倦,倒是没明显伤处。 温凝又抬起手,手掌贴着他两侧肩胛慢慢往下滑,胳膊没事。再往下…… 谢之屿忽得扬起唇。 “这样多麻烦。”他哄她,“有没有受伤我脱了给你看?” 温凝手下微顿,反手用力拍他:“不要脸。” 他眉心一蹙,还没说话,温凝已经变了表情:“我拍痛你了?” 她紧张地摸着那一处:“是这里?” 手指往下滑半寸:“还是这?” 箍在她腰后的力量忽然加重,谢之屿拦腰把她抱起。 “喂,你别用力啊!” 温凝想拍又不敢下手,最后变成两只手在空中乱舞。 “没受伤。”他大步往卧室的方向,“演你的。” “谢之屿你有病吧!” 骂声还没结束,她被扔在卧室大床上。床垫柔软到将她弹起数下,张开的唇一下被人咬住,甚至连牙齿都磕了一声。 他的舌头伸进来,粗暴地抵住她所有声音。 “唔——” 过分宽松的T恤成了最好的帮凶,他粗粝的掌纹贴着她的腰线往上,一握。 他对自己也一样粗暴。 衬衣扯坏了两颗扣,散落在地板她的那件T恤之上。最难剥的是鲨鱼裤,只褪到一半。 温凝被他弄得“什么冷落他,什么除非他坦白从宽不然她决不主动”全都抛到了脑后。 脑子里有一万个政策,面对时只剩下一个——那就是她想要他。 午后的窗帘被风吹开,属于男人的手青筋横亘用力一扯,又回到一室昏暗。 房门再开时,傍晚斜阳刚好晒到沙发。 屋子里闷着潮热的气息。 谢之屿打开窗,将刚才碰歪的那盆吊兰扶正,而后取一只空玻璃杯。 烧水壶咕嘟咕嘟疯狂冒泡,他拧开矿泉水兑了半杯进去,再接上热水。 手指隔着杯壁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男人缓步回到卧室。 窗帘透开一条缝,在地板上照出了晨昏分割线。 那些凌乱暴露在光线之下。 他顺路捡起,自己的衣服随便一扔,她的倒是好好搭了起来。 豌豆公主贴身只穿最柔软最丝滑的。 细腻的质感在他掌间摩挲,与她给他的感觉差不多。 最终他停在床头,俯身问床上的人:“喝点水?” 被子里伸出一只芊芊素手:“要温的。” “是温的。”他好有耐心地哄,“坐起来喝?” 躺着的确不好喝水。 温凝听话地探出一点点脑袋,声音又倦又不服:“谢之屿,你现在装什么温柔?” 是啊,床上床下区别那么明显。 谢之屿笑了笑,从善如流:“我的错。” 他的头发因为垂首的动作而遮到眼前,看起来像眼巴巴认错的小狗。 好柔软。 无论是看起来,还是触碰起来。 越过水杯,掌根在碰到他头发的那一瞬,温凝想起这些头发蹭她大腿时的感觉,像羽毛似的,带来细细密密骨头发麻的触感。 胡子刮得没那么干净,新冒出茬儿的,硬挺的,与头发完全不一样,扎得她又痛又痒。 脸皮蓦然发烫。 温凝把自己往被子里沉了沉。 “算了,不想喝了。” 男人眼眸下垂,用半是认真的语气劝诱:“要补水。” 温凝语急,反驳:“你怎么不喝?” 晦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他定了定,面不改色地说:“我补够了。” 第111章 你条女 谢之屿被一只拖鞋砸出卧室。 他不急,嘴角带着浅淡笑意,穿好衣服,随后拎着钥匙下楼买粥。 楼下粥店的老板看到他:“哇,谢生,心情好好啊!” 他弯唇:“系啊。” “嗰日睇到你条女,好靓噶~” 他看一眼楼上那间没装防盗的格子窗,丢过去一包烟:“冇讲笑啦。” 熟人加急,这份粥很快装好。 谢之屿拎着上楼。 生滚粥的香气顺着窄窄的门缝飘进卧室,没多久,有人板着脸出来坐在餐桌边上。 “我饿了。”刚被楼下老板夸的靓女毫不客气地说。 属于她的那一碗已经盛好。 海鲜的鲜甜做了粥底,剔好肉的蟹,鲜香的干贝,还有剥了壳的斑节虾,把那只碗装得满满当当。 诱人的香气充斥鼻腔。 温凝忍不住拿起勺子。 这几天担惊受怕,食难下咽。好不容易看到人好端端回到她面前,忽得胃口大开。 当然,也有运动过度,肚子疯狂打鼓的原因。 该说不说,谢之屿慢条斯理剥壳的样子还是挺人夫的。白玉似的手指熟稔地剔开壳,甲缘那一点粉和虾肉相得益彰。 他垂眸,专注这一件事。 到底是长期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没什么表情时他浑身上下写满生人勿近。 面色微冷,看着确实不那么温柔。 温凝低头吃一口,随后用空出的那只手撑着脑袋继续观察他。她突然有点想不起第一次见他时,她是怎么鼓足勇气的。 居然胆子还那么大,敢在他面前出老千。 想到这,温凝自己低头笑出声。 谢之屿懒懒一眼:“笑什么?” 她的反骨仔基因启动,脸皮也算被谢之屿锻炼出来了。不动声色地呛回去:“欲求很满,笑一下怎么样?” “看起来精神不错。”谢之屿手下不停,“吃完了还可以再运动一会。” 温凝把手指放在唇边:“嘘。” 随后一本正经:“不利于团结的话少说。” 什么跟什么? 谢之屿没听懂,但不妨碍他凑过去吻她的脸。 两只手都被虾占着,没办法截断她退路,被温凝轻巧一闪,蹭了个空。 谢之屿也不恼,抽过纸一根根擦拭手指,锲而不舍地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这句话他在床上其实问过,只不过眼下更想听她不受干扰地再回答一次——是出于真心的,而非感官刺激。 “没想。”温凝说。 这次他欺身而上,趁她不备重重在她唇上吮了一下。 他没说话,行为和表情却很危险。 温凝看在眼里,两个手推着他的肩膀:“想了啊,肯定想了。谢之屿,我真不运动了。” 她绵长的调子里有求饶的成分。 谢之屿言简意赅:“不算。” 说着又要凑过来。 温凝立马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说:“真想了,你刚才……没感觉到?” “……” 他倏地一顿,眯着眼后撤。 刚才的确好想好想他,甚至不容许他退后一点。那么露骨的话,配上她那么纯的表情。 谢之屿喉结重重一滚。 眼前忽然暗下来,他的眼睛被遮住。 “你别这么看我。”温凝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我有点害怕。” 胆子那么大,什么话都敢说。 这会儿倒说害怕? 谢之屿轻哂:“怕什么?” “当然是怕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个狗算是被她遛明白了。 谢之屿明知她是故意的,仍旧甘之如饴。他反握住她的手,拉低,露出自己的眼睛。 “说吧,想知道什么?” 温凝故意:“我可没答应你坦白的话就再多运动一次。” 他语气很稳:“我也不是那么急色的人。” 是吗? 温凝狐疑地看着他,显然不信:“这么直的饵你都上钩了。”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不说你也有办法从我嘴里撬出来,不如为自己换点好处。” 哪有人这个时候还耍心眼的! 温凝瞪他。 瞪着瞪着自己先败下阵来。 “真没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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