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胸膛也跟着急促起伏:“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你。心虚?” “……” 聪敏如她,居然被钓鱼执法了。 温凝抿起唇,有点儿心虚地说:“我现在已经好了,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晚上没有睡不着。每天沾床就着,雷打不醒。” “可还是瘦了。”他说。 “瘦是因为太忙,老忘记吃饭。”她狡辩说,“我最近长没长肉你是知道的!” 她最近的确长了些肉。 没在脸颊上,而是抱怨长在了最不想长的腰上。 尤其是前几天,家里用完了,大半夜巷口便利店又没有他的号。 不那么尽兴地做完。 他用热毛巾仔仔细细替她擦拭皮肤,温热的触感一圈圈在她小腹停留。 他垂着眼:“下次这里会有BB吗?” “你又没——” 原本刚平息的欲和想在他露骨的表述下再度袭来,像盛满了水的碗汨汨溢出。她察觉到自己的变化,话语骤然中断。 感知到滚烫视线落下,她扯过薄被将自己裹紧。 被子把柔软腰肢遮得严严实实。 温凝耳朵发烫地回避,他却低笑着说“长点肉了”。 怎么?笑她最近珠圆玉润啊? 温凝一脚蹬在他腿侧,而后稀里糊涂骂上一句。 于是说到长肉,记忆自然定格在那一幕。 耳朵又发烫,她的脸皮在碰到这种事时总是厚不起来。 温凝硬着头皮说:“总之我现在真的没事。” “胃还痛吗?” “没有。” “心悸?” “没有没有。” 他噤声,抱够了,把人放开,用力深看一眼:“我陪你去做复查。什么时候有空?” 某些事情上,谢之屿是个万分执着的人。一天不去复查,他就一天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她。 温凝一点都受不了。 她立即放下工作,约好号。 等从医院出来,确认她现在的确没什么问题,某人始终平直的嘴角才稍稍放松。 坐到车里,温凝得意地看他:“我就说没事吧!”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自然下垂,没有去点燃引擎,反倒用寡淡的侧脸对着她:“如果我没发现,你就不打算说?” 啊?还要哄啊? “人总会感冒生病,又不是什么大事,今天睡不着明天说不定就……”她双手无意识绞在一起,越说声音越低。 顺毛捋的办法她已经精通。 于是闭上嘴,用身体去做,手越过中控去摸他的手。刚搭上手腕,他反手一握,用力拉近。 安全带还未落扣,她的上半身因为这股力道被牵扯到扶手中控的上方,就像送上门的猎物,眼底茫茫然。 他倏地侧头,在跑车逼仄的车厢里密不透风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凶,是忍耐过后情绪的爆发。 又急得毫无章法。 被他吻得脑子缺氧,温凝膝行跨过中央扶手,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是横跨在他身上的坐姿。 跑车驾驶座太窄。 她后仰,脊背磕在方向盘上。 滴—— 无人经过的地下停车场角落,传来一声急促的喇叭响。 车内热气氤氲,吐息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混乱中,她拉开一点距离,手从衬衣纽扣之间探进去几根指节,挠痒痒似的安抚。 “我那时候很想你。”她喘着气,“可是又怕告诉你。” “为什么?” “怕干扰你的决定。我以为我等得起。” 她以为。 可事实是她同他一样遍体鳞伤。 谢之屿仰首,复又去吻她。 这次不等她气喘吁吁他便停下,手指难耐地抚摸她满是水色的红唇:“如果不是我突然来京城,你会来找我吗?” “会。”她笃定。 “什么时候?” “撑不住的时候。” 这个回答太真实,她的确是这样倔强的脾气。 握住她作乱的手,谢之屿低声警告:“别试图蒙混过关。” “我哪儿有蒙混。”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要是没那么倔,没那么要强,你喜欢的也不会是我了。” 的确如此。 对彼此的致命吸引力烙印在骨骼里。 不是她,也不会如此令人上瘾。 谢之屿情绪很闷,在她沁出薄汗的颈侧贴了一会儿。闻到她的味道,他才找得到落点,才会安心。 他想象不出所谓的撑不住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只是现在这样,他就足够心痛的了。 “口口声声要我长命百岁,你自己呢?” 这次使软招也不行了。 温凝乖乖趴伏下来,声音柔软:“算了,你罚我吧。” 第178章 番外·取消婚约 要罚她比罚自己还难。 最后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飞快赶回京城的这天,还意外听说了宋清柏从国外回来的消息。这个消息很快被另一个覆盖。 没几天圈子里传遍,都知道了宋温两家要取消婚约的事儿。 提出这件事后,宋清柏父母一万个不同意。 先是和宋子邺青梅竹马,临时改换宋清柏订婚,半年之后又要取消,这在哪家都是大新闻。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宋母在家反复劝说。 宋清柏只淡淡一句:“我原本就没太大兴趣。” “那你当时怎么要替你弟弟?我看你明明就乐意得很。你说,是不是这半年发生了什么?” “是。”宋清柏点头,“我突然发现自己是不婚主义。” “什么?” “不婚主义。”他郑重回答。 大儿子不婚,二儿子又那样。 天简直要塌。 坏就坏在这些年家里的生意宋清柏打理得井井有条,连旁系叔伯都要看他几分脸色,以至于这种时刻家里除了父母,没有任何一个长辈敢来劝说。 他们都指望着他的脸色吃饭。 没办法,宋父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罗曼尼康帝。一晚上父子对酌,讲了生意讲了天文地理讲了诗歌讲了远方,没一件能打动儿子的心。 “貌合神离也不愿意继续这桩婚约吗?” 宋清柏握着酒杯的手微顿。 如果要继续,他会卑劣地暗生欢喜,貌合神离的是她。 可他又觉得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看着她笑和闹,实在不忍心自私地强迫,让她在与他度过的每一天里都心猿意马。 他早就不是正确的那个人了。 宋清柏闭眼,酒意上头,他决然地说:“或者等合适的时机,你们帮我相看别家吧。” 从不婚到妥协,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该是放鞭炮的程度。 于是取消婚约的事板上钉钉。 这件事在圈子里掀起不小的风浪。 自订婚之后,一直沉寂、父辈关系那么好都没来参加宴会的唐茵唐小姐突然复活了。 她先给温凝发来道贺消息。 唐茵:亲爱的温二水,见字如面。好久没见你,该不会在哪里偷偷躲着哭吧?没事儿,不就是没嫁成吗,你随便挑个没那么高攀的一样嫁得出去。 唐茵:总的来说你没亏,积了一份大德。毕竟清柏哥跟你结婚,我想想都暴殄天物。他上学的时候是高山雪谁都不敢接近,照片一直挂在荣誉榜上,过几年你的照片也往上一挂,不过是隔壁黑榜。 唐茵:那你说一红一黑能般配吗? 唐茵:前段时间你俩订婚我就说了,这事儿成不了。你看不是我嘴巴坏,是真的不配。 温凝隔了好久才看到。 通常唐茵的消息她都一目十行,还要看心情选择性拉黑。唐茵是她黑名单里七进七出的勇士。 这会儿碰上她运气好,才被放出来没几天。 她在这里回消息,谢之屿在旁边给那个合法博彩团队打电话远程沟通。 电话打完,他过来,瞥一眼满满当当的屏幕。 “现在流行聊小作文?” “她比较喜欢。”温凝边回边说,“如果是60秒语音她知道我不会听,所以每次都发文字,想不看到都难。” 刚没注意聊天内容。 谢之屿笑:“谁?” “我的天敌。”温凝哀哀叹了口气,“天然跟她气场不和,可惜我们还偏偏有缘,从幼儿园到高中,都逃不开她。” 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谢之屿只知道一个宋子邺。 但对宋子邺,她不会用天敌这个词来形容。 听她说起自己,谢之屿饶有兴致,于是扫一眼密密麻麻的字:“你上学时候还挂过黑榜?” “忘了,记不清。”温凝眯眼思考数秒,“我挂过吗?我记得我上学时候挺乖的呀。” “那就是你这位天敌朋友记错了。” “不不不唐茵记别的可能会错,但我的黑历史她能倒背如流。” 温凝撑着脑袋想了许久,一拍大腿。 “啊,我知道了!” 谢之屿好整以暇地看向她:“真上过榜?” 话到嘴边难以启齿,她尴尬地放低声音:“……上过一次。” “因为?” “我把学校的雪特兰矮马放生了。” 谢之屿诧异扬眉:“放野外?” “没……是放宋子邺家。” 宋子邺家等于宋清柏家,再加之知道宋清柏对马儿情有独钟。 谢之屿摸到关窍。 他皮笑肉不笑地轻哂:“原来是借花献佛。” 温凝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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