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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意味深长地说:无论是不是,陈忠义,你的任务是做好你该做的,隐藏好你的身份。 对啊,我的任务是做我该做的,并且隐藏自己。 我是陈忠义。 忠在前,我忠于信仰…… 我默念着这些话,却还是在屿哥上船前拦住了他。 屿哥让我回去。 我不愿意。 因为我是陈忠义,即便忠在前,我一样有义。 第157章 有海的地方 一枪精准命中陆坤膝窝。 阿忠垂下手,指尖在颤抖。 他咧了下嘴:“屿哥,我在警校射击考过第一的。” 谢之屿在这句话里反而没露出太意外的神情,他牵动唇角,因为头太痛,最后变成一个艰涩的表情。 大口大口喘着气靠在墙面上,伴随直升机悬停的巨大噪音。 谢之屿缓了数秒:“你在流血。” 阿忠终于力竭,摔在地板上。 血顺着木地板的缝隙渗进去,滴滴答答落在底层货仓。他平躺在地面上,眯眼望向热闹的天。 今夜一样无风无雨,月亮高悬。 直升机上的探照灯照得他眼睛不得不眯起。 很快他受伤的肩胛和腹部被人捂住,用领带快速缠紧,狠狠一系。源源不断向外透支的感觉竟然在这一刻随着血液的缓渗透停了下来。 阿忠张嘴,嘴角一样溢出鲜血。 “我……我没背叛你啊,屿哥。” 谢之屿双手按在他伤口处,视线被血模糊了一片。两个人一样狼狈,鲜红仿佛是他们的底色。 谢之屿无暇顾及自己,冷声:“别说话。” 阿忠看向他的眼睛。 可能是因为身份转换,平日里作为保镖,他很少这么直视老板。这次他却认认真真看着,嘴巴却听话地抿起,没有再说一个字。 探照灯终于落在他们身上。 先落地的武警一边确认身份一边抬高枪口:“嫌疑人呢?” 阿忠咳一声。 还没开口,谢之屿先行接过:“陆坤在船舱,昏迷。老头应该在驾驶舱。还有两个人质锁在最里面的房间。先敲门——” 他微顿,“孩子胆小。” 紧接着第二名、第三名武警跳下云梯。 一船的人快速运转起来。 不远处那条来跟他们接头的渔船也停在了旁边,探照灯一扫,甲板上全是警察。 果然是崔家。 好大的手笔。 隔壁渔船上下来几名随队医生。 谢之屿挪动沉重的身躯靠到一边:“他中弹了,先顾他。” 助手忙中带乱地问他:“你受伤没?” “还死不了。”他摇头,忍着头晕目眩的剧痛,“不用管我。” 看他实在平静,几个人赶忙去看中弹的阿忠。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阿忠在看到自己人之后,瞳孔开始微微涣散。 “喂!别睡!” 几个人轮流试图同他交谈,语速越来越快。 谢之屿缓了数秒强撑起身,拨开面前的人。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这几步路的最后几乎是跪倒在地。 “阿忠。”他的手颤抖着按在阿忠肩上,“我这人很记仇。” 下一句眼前一片雪花。 “我还没原谅你。” 嘭得一声,他突然眼睛发黑歪倒在地。 耳边全是踩踏在甲板上繁忙的脚步声,还有好多人在说话,话很多,很密集,他什么都听不到。 震耳欲聋的喘气声覆盖了一切。 …… 醒来时周围很安静。 这样的场景谢之屿经历过,四面白墙的病房,均匀的液体一滴一滴从冰凉导管里输入进他的静脉。 不过这次安静没持续太久。 他才睁眼不到一分钟,外面有人进来,看到他一怔,随后赶紧退出去半个身子:“宽哥,你线人醒了。” 走廊上另一重脚步声渐近。 李宽出现在门后。 他一向严肃的脸上难得有几分释然的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阿忠呢?”谢之屿开口,发觉自己嗓音干涩异常。 李宽也听出来了,叫人送了保温壶进来。 一小杯温水倒在他面前。 李宽说:“肩胛和腹腔各中一颗弹,已经做完手术了。不幸中的万幸,碎片没遗留在体内,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察觉到谢之屿定定地看着他,他疑惑:“怎么了?不相信我说的话?” “没。”谢之屿缓缓收回视线,落在自己纱布包裹的拇指上,静看了半晌才说,“确认一下是梦还是真的。” 李宽难得有心思开玩笑:“怎么确认的?你没打我也没掐我。” “看那么久,如果是做梦,你应该已经消失了。” 这话说得奇怪。 李宽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分辨梦境和现实的。 他比起常人来更加敏锐,数秒后恍然道:“所以你经常在梦里碰到这种情景?如果是梦的话,盯着人看太久,对方就会消失?” 是。 所以他每次梦到一个人,都不敢看她太久。 后来他学会了在梦里闭眼,用耳朵去听,用鼻子去感受她的味道。 但是效果并不好。 在意识到那是梦之后,她仍旧会消失。 他不想说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人都抓到没?” 说起正事,李宽瞬间变得严肃。 “都抓到了。老头应该是缠斗中被扭断一只手,我们找到的时候被五花大绑绑在船舵上。陆坤断了一条腿,再加上之前几处挫伤,失血过多休克了。现在人都在我们控制下,没什么问题。” 谢之屿点头,淡淡一声:“好。” “这两人原本打算落地越南,和当地军方做了交易,获取保护。等隐姓埋名安稳下来,再转道其他国家。多亏京城有力量在暗中帮助我们,我们才能这么快介入阻断。”李宽说着稍稍中顿,“也多亏你的定位。” 谢之屿下意识望向左臂。 “哦,那枚定位器趁你昏迷时已经拆了。”李宽说,“伤口重新缝了五针,大概会留疤。” 谢之屿听完笑笑:“我是那么在乎疤的人么。” 这句话仿佛在暗示。 李宽琢磨了一下其中深意。 “你在意的事也有定论了。这次案件处理结束……”李宽说着拍拍床沿,老朋友似的问起,“你想好要去大陆哪里生活了没?说不定我能帮你谋划谋划。” 眼前男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忽然敛了起来。 李宽等着他认真想了会儿,以为会有定论,结果片刻之后他还是无所谓地笑:“再说吧。” 有些事情太过美好,如同做梦。 他怕梦醒了会消失。 更怕空欢喜一场。 等切切实实的消息下来再想不迟。 他要找一个有海,风不像京城那么干燥,也不像澳岛那么潮湿的地方。 他答应过的,往后要过点好日子。 只是不知道那些未知的日子里会不会有她。 第158章 股东会 不知道多少次,温凝从赵承那里得到的消息都是:他很好,在配合调查。 什么调查要调查那么久? 再往下问,赵承便以机密为由拒绝回答。 他的联系方式就躺在她通讯录的最顶端。 这么久了,置顶始终存在。 温凝也想过发个消息去亲自问问他,可每次点开窗口,想了无数次开头,最后都被删除键覆盖。 她不想因为她的一条没有后续的信息,去影响他的判断和决定。 他们谁也没承诺对方。 却都互相知道,对方在努力往前走。 股东大会来得很早,比起往年在元旦过后举办,今年在年末的最后一天就召开了。 一切都如常。 执行总裁总结一年的得失,到后半段,则交给实际控股的温正杉来把控。 如果说一定要说出什么不一样,可能就是今年底下坐着的高管心里都在嘀咕。这段时间频繁出入总公司的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知内情的还好,那些外地赶来的高层满心惊愕。 他们在京里或多或少有一些关系。 听到的风言风语比实际传开的还要夸张。 有人说温总要倒台了,接手的是他在外面养的、还没被温家认可的儿子。也有人说虽然温家的家业从头到尾没有女人做主的先例,但目前形势来看,温家长大的唯一那个千金小姐更有能力。 这些话只能当作谈资,真正要靠向哪边,还得在股东会上仔细辨别形势。 不怪大家都想当墙头草。 温凝出门前特意跟温心仪说:“如果月皎不便就不要让她去了,我能解决。” “这个时候就别跟我们客气了。”温心仪说,“其实早些年我就想过要不要离婚,总觉得现在过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这下好了,人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你不知道有多轻松。” 温凝摸着脖颈里那枚戒指,回眸:“那说好了,到时候您和月皎住在京城不走。” 温心仪晃晃指尖的玉扳指:“哪儿还走得了,责任重大啊!” 爷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前几天终于从曼谷回到京城,只不过人在ICU待着,恐怕熬不了太久了。 温心仪大概是全家最心软最善良的一个。 她放心不下。 寄到澳岛的离婚协议被月皎看到,在这一点上月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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