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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发一条。 宋子邺:宝贝,别睡啊,再起来聊聊。 很恰巧的是,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的那一刻,被刚起床的男人看到了。 昨晚谢之屿堂而皇之入住主卧没遭到拒绝。 于是就这么心照不宣地留了下来。 一张不算阔的床睡两个人,免不了碰在一起。何况他心思本就不纯,刚开了荤怎么可能素得了,更别说温香软玉在怀。脖颈上一星半点的红,月光下白得细腻的皮肤,都是直钩钓鱼,愿者自然上钩。 他凶了几回,有心扳回在她心里的形象。 这次慢条斯理地磨。 最后还是自己没受得了。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怎么就对这种事那么食髓知味? 谢之屿搞不懂。 折腾到天快明他才餍足,把人往怀里一捞,还是同样哄骗的招数:“真的最后一次。” 说完他觉着这种话未免晦气,再改口:“今天的最后一次。” 男人在这种事上的无师自通总是那么快。 生物钟唤醒他时,他一坐起,看到的就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这条消息。 内容先不管。 宝贝? 再看一眼发消息的人,眸光就这么沉了下来。 好,宝贝。 …… 梦里温凝还在跟温家那群废物斗法,忽得画面一转,她被一头猎豹扑倒在地。豹子巨大的前爪正按在她颈口,眼神凶狠,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甚至在她思考怎么逃脱时,对方还有闲情逸致慢悠悠舔一舔空余的另一只前爪。 幽绿色的眼眸扫过她,它的尾巴钟摆似的摇曳起来,一下一下扫过她腿缝。 听说过棕熊会折磨猎物,没想到豹子也会。 温凝紧张地吞咽。 一定是画面太真实,她居然能在梦里听到自己紧锣密鼓的心跳。热汗涔涔发满了后背,她从嗓子眼发出细小呜咽。 身体一颤,温凝猛然醒来。 如她梦中所见,属于男人的手掌控在她颈侧,拇指正按着她跳动最剧烈的主脉搏。 他上身伏低,黑发隔着睡裙蹭过她因放松而柔软的小腹。 感受到她的凝滞,他抬起头。 一抬就是凶狠的一眼。 猎豹般的眼神危险眯起,谢之屿嗓音微哑:“睡着还那么热情,是在想哪个宝贝?” 温凝:? 不是。一大早玩什么play? 她想后撤,被他掌住腰往下一拖。 压在身下的床单和被子如水浪般滑开。 男人阴着脸,凶巴巴地说:“叫我。” 猜到他大概不是想听这个,温凝还是试探着叫:“谢……之屿?” “换一个。” “……” 有些称呼在情到浓处她胡乱叫过。 但眼下…… 温凝耳根通红,她用脚踢他胸口:“有病吧,不叫!” 他欺身而上,一反常态的执拗:“叫一次,就叫宝贝。” 第97章 众口铄金 起床后看到宋子邺的消息,温凝才知道宝贝什么宝贝。 神经病! 她花了二十分钟把宋子邺骂得狗血喷头。然后气鼓鼓坐在餐桌边,每个字都咬牙切齿:“你今天什么安排,宝,贝。” 谢之屿懒懒抬了下眼:“没安排,宝贝。” “……” 不该让他爽到的。 温凝抿住唇:“你偷看我手机。” 谢之屿两腿一搭,一身痞气地坐在那:“没偷看,正大光明。” 温凝无语地睁大眼:“合着是手机的错?” “的确是这样。”他点头。 行。 看来还不到她发脾气的时候。 这里有个刺头得先哄一下。 她按下脾气,耐心解释:“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那就一普通称呼。” 谢之屿言语间轻描淡写:“行。” 就……这样? 算哄好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 从船上到现在浑身上下的酸劲儿还没过去,早上又被他磨蹭了很久时间。温凝有心再多哄两句,可是手机响了。 陈月皎问她怎么还没出门。 她和陈月皎几天一约,随时打探敌情。听到电话匆匆回身:“我得出门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没动:“阿忠在楼下。” “嗯,我有跟阿忠讲过。” 她扶着门框低头找鞋,刚踩进高跟鞋的其中一只,听到脚步声往门口走来。 谢之屿臂弯上搭一件外套,边走边将扯松了的领口系紧,一副同要出门的样子。 温凝转脸问他:“你不是……没安排吗?” 男人眼皮微阖:“随便走走,吹风。” 这一走陪她走到车前。 阿忠下来开门,一凑近,就听他老板用古怪的腔调对他说:“阿忠,送一下你的宝贝温小姐。” 阿忠:? 正要上车的身形一顿,温凝像被什么字眼儿刺到似的忽然僵直肩线:“谢之屿,你没完啦?” “不是一个普通称呼吗?”男人单手抄在兜里,隔着几步之遥轻哂,“反应这么大。” 宋子邺的秘密别人不知道,温凝作为好友,还不想替他宣扬得人尽皆知。她想半天措辞:“宋子邺是我好朋友。” “我知。”谢之屿颔首。 温凝觉得他不知:“就像你和——” 话到这里她彻底顿住,因为温凝突然发现谢之屿身边能称得上朋友的一个都没有。话锋一转,她说:“就像你和阿忠一样简单又单纯的关系!” 旁边阿忠扭过头来:?? 没想到他老板今天吃错了药,表情认真,语气却混不吝:“懂了,从今天开始阿忠就是我的宝贝。” 阿忠:??? 温凝忍无可忍。 她在心里给宋子邺磕了个头,而后凶巴巴揪住谢之屿衣领一拽。 没多大力气,男人却被拽得弓身。 她用气音说:“他对你比对我兴趣大,这么说懂了?” “……” 谢之屿瞬间面色复杂。 这么聪明的脑子想不懂都难。 “他……”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温凝松开,拍拍被她扯皱了的领口,“我现在可以去找月皎了?” 一大早的无名火顷刻就散了。 谢之屿一时没话说。 半晌,他挥挥手让阿忠先去车里,而后才用低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你会不会嫌我麻烦?” “什么?” 温凝是真的没听清。 可是落进对方自然下垂的视线里,她像拥有动物本能似的感觉到了低气压。 她差点忘了,他是一座孤岛,他是需要环抱的。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找月皎?”她突然问。 闻言谢之屿稍愣,抄在兜里的手无措地蜷了一下:“方便?” “我觉得月皎应该不会介意。”温凝挽住他胳膊把他往车里推,“但你不要太凶,她好像有点怕你。” 因为这句“太凶”,谢之屿连外套都没穿,身上一件白衬衣,袖口挽几道到小臂,很极力制造出平易近人的松弛的气场。 可在茶餐厅看到陈月皎的那一秒,陈月皎两边嘴角还是瞬间诚实地拉平。 “谢、谢谢谢谢——” 谢之屿拉开靠背椅:“不客气。” “……” 陈月皎努力恢复表情,转向温凝:“他是在跟我讲冷笑话吗?” “可能是的。”温凝顺势坐在谢之屿拉开的那张椅子上,“不介意我带他一起吧?” 自己这个牛逼的姐带来的,陈月皎敢说什么。 应该说这张桌子对面并肩落座的两人,一个是她靠山,一个是她靠山的靠山。 好一个群山环绕啊!她都得罪不起。 “姐,你想知道的事我打听到了。” 她说着望一眼谢之屿的方向。 温凝点头:“没关系,可以讲。” 前天一收到温凝的消息,陈月皎立马借故在家转了一圈。家里只有她和温心仪,她蹭到妈妈身边。 “妈咪~” “又有坏主意?”温心仪问。 陈月皎摆出不情愿的面孔:“原锦程真要住我们家啊?” “是啊。”温心仪也叹气,“你爸同意的。” “可是我不太喜欢他,姐不在,我跟他吵架又吵不赢。回头爸爸还会偏帮原锦程,说他从小只有妈妈比较辛苦。”陈月皎说着情绪上头,忘了自己在演,真的逼出几滴眼泪,“他辛苦又不是我害的,干嘛我一定要让他?” “不用理你爸。”温心仪心疼道,“他就是脑子一根筋,眼里全是他们那一支的亲戚。” 陈月皎添油加醋:“原家跟我们家还只是表亲!” “对啊,只是表亲!”陈月皎说着说着像想到什么,“妈咪,那么多支亲戚,为什么我们就跟他们来往这么多?” 温心仪心烦:“是你爸来往多,和咱俩可没关系。” 陈月皎嘟哝着嘴:“原锦程他妈妈也真是的,老把人往澳岛送。那么有时间干嘛不去他亲爸那里住。” “你忘了?你原姑妈早离婚了。” “离婚怎么了?离婚就跟儿子老死不相往来了?” 说到这,温心仪微微蹙眉:“确实没怎么听说他去他爸爸那。” “他爸爸是干嘛的?”陈月皎问,“商人?政要?律师?医生?” 越往下说,温心仪眉心愈发蹙紧。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往事。 离婚这事儿是个幌子。 她隐隐记得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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