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不就停在那么?我走两步——” 他一点不客气:“那你自己走。” 说着作势起身。 温凝一把扯住他散在裤腰外的衬衣一角:“阿屿哥哥,还是你背我吧。” “……” 从车里拿来的西装披在她肩上,衣摆很长,一直没到腿根。即便把鱼尾裙拉高也不至于不雅。 这一点,谢之屿还是贴心的。 温凝捡起一旁的丝袜,团紧,避人耳目塞进衣兜。 这番动作引得谢之屿回眸:“磨蹭什么?” 她两手一背:“你怎么什么都要问?” 搭着他的肩伏上去。 “好了?”他明知故问。 这句话很废,贴在背后的触感昭然显示着一切。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所以她一接近谢之屿便记起沙滩上,手掌推高时碰到的触感。 看似纤弱的骨架上,该有的都有。 记得有次陪内陆来的客人玩牌。客人问他:“谢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牌桌上说话向来荤素不忌。 他游刃有余地回:“喜欢靓的。” “脸蛋靓没用。”客人拍拍身边的小明星,意味深长,“身材靓才是真的靓。” 其他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瞥过去。 小明星投其所好,特地穿掐腰的衣服,包臀的裙,话落还像得到褒奖似的扭两下。 谢之屿逢场作戏应付说“的确靓”,心里却没有起伏。 当时他只觉得无趣,没想过将来某天他不需要更多,因为一点点短暂触碰、一个缠绵的吻就爽得头皮发麻,食髓知味。 他笑,笑自己当时年轻。 脚下步伐变慢,引得身后女人疑惑一句:“谢之屿?” 他嗯了声:“怎么?” 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刺激平缓后,温凝有点倦。她再三想过,还是打算问出口。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替何家做事吗?” 没想到她突然说这个。 谢之屿一怔,随即用与平时无异的语气:“有什么问题?”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 他已经摸清了这里的生存法则,只有他站在这,才能维持赌场内外微妙的平衡。 温凝大约也是这么想,一边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一边又控制不住心神。 默了许久只说出一句:“可是挺危险的。” 这样的姿势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想耐心等他回答。可是一路到车里谢之屿也没再说什么。 他是没听清吗? 将她放倒在后座时温凝下意识拉住他手臂,眼睛直勾勾看向他,像在执着等一个答案。 “我说挺危险的。” 男人面容隐在背光处,许久才轻轻一笑,用无所谓的语气:“放心,死不了。” 这一路回去,谢之屿电话似乎特别多。温凝想再找机会跟他说话都没找到空隙。 她安静坐在那,双手环胸抿紧唇。 等下车时他再朝她伸手,她反而拍开:“不痛了,我自己走。” 谢之屿颔首:“好。” 家里以小钟为首的几个自己人刚检查完。 见到他们回来,小钟前来告知:“屿哥,打碎了点东西,里面还有翻过的痕迹,其他没什么。” “知道了。” 折腾到现在已经午夜。 温凝绕开谢之屿,问小钟:“意思是安全了?” 小钟去看自己老板。 却见老板的目光停在温小姐脸上。 不懂为什么,两人之间的气场好奇怪。说在冷脸对峙吧,却都下意识关注对方。说黏糊吧,远不到那种地步。 这是什么尴尬的三人场? 小钟支吾着开口:“呃……应该吧。反正我们的人都在附近,出不了乱子。那个……要不温小姐你先休息?” 扫一眼她倦怠的眉眼,谢之屿终于开口:“困了先去睡。” 桌子椅子乱七八糟歪在一边,满洲窗震破了角,外卫的马赛克玻璃门更是碎渣一地。 这个家好像暂时也没有能睡的地方。 小钟一激灵:“刚才主卧收拾出来了!” 两个各自冷着脸的人同时望过来。 小钟不懂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丢……当我没说。” 最终温凝还是进了主卧,外面洗手间不能用,除非现在转头去酒店,要不然只能凑合一晚。 她关上门,进了主卧洗手间,再关上一重。 镜子里倒映出她情绪紧绷的脸。 视线下移,落在仍然红肿的嘴唇上。她用力抿了一下,低骂:“王八蛋。” 镜子里的人同她一起骂王八蛋。 同一个人,同样的表情。 她却好像被冒犯,一边嘀嘀咕咕“谁准你骂了”一边将水龙头拧到最大。 冷水扑面几次,紊乱的情绪慢慢被抚平。 那根草绿色的发绳将长发低低挽了个髻,男人过于宽大的外套衬得她骨头纤细。她脱下挂到一边,忽然想起在衣兜里塞的东西,脸皮一红,急慌慌去摸。 手上未干的水珠沾在西服面料上,留下几个浅淡印迹。 她从内衬口袋翻出被团作一团的破丝袜。沾了细沙的袜子弄得他的西服狼狈。 温凝在这间小小的洗手间转了好几圈,一再犹疑,最后看向垃圾桶。 不等她想好,卧室门猝不及防咯吱一响。 仿佛被手上的东西烫到,她一下不管不顾丢进垃圾桶。 进来的人停在门边。 “枕头给你拿进来了,还要什么?” “……没。” 她嗓音紧涩地回答,继而回头。 刚才丢的不准,那条破丝袜正挂在壁沿上,中间有一抹干涸了的水痕。 第81章 釜底抽薪 小钟在这里待到很晚。 只知道客厅里窸窣动静一直没停,中间谢之屿进来一趟,去内卫取了东西。 路过时温凝叫住他。 “喂。” 他驻足,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澳岛没那么冷,同居这么久,谢之屿才发现她在家睡觉穿的是件v领睡裙。月白的绸质布料泛着清冷的光,显得那两根平直锁骨既精致又小巧。她身上每一处都好像被能工巧匠细细打磨过,挑不出缺陷。 此刻她坐在他睡过的地方,薄被拉到腰际,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他的房间,他的床。 还有丢在他洗手间的东西。 谢之屿声音沙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温凝心不在焉,没听出来。 她做足了思想工作:“你今天睡哪?” 看来在沙滩上错怪了她。 这位小姐是真对他太过放心。她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坐在男人的床上问男人晚上睡哪很致命吗?还是说今晚到底太克制,没让她生出戒备心,以至于还在故意勾他的心。 谢之屿危险地眯眼:“你希望我睡哪?” 一枚枕头迎面砸了过来。 软绵绵一下,宛若调情。 他挪开,听到她半嗔半怒地说:“谢之屿我再关心你一下我绝对是狗!” 这样活色生香的多好看。 为他这种人发什么脾气。 他笑起来:“我还有事,你不用管。” 临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他又回头,这次用稍显郑重的语气:“外面有人,想拿什么东西直接叫我。” 温凝刷一下扯高被子将自己盖起来,没好气道:“不拿,睡了!” …… 从房间出来,小钟机灵地问:“嫂子睡了?” 谢之屿横过来一眼:“别乱叫。” 总是温小姐温小姐的喊多生疏啊,小钟委屈。 算起来谢之屿身边,除了一根筋的阿忠,也就小钟能时时刻刻伴君左右。因此很多时候底下人找不到谢之屿,都会拜托小钟转达。 刚才小钟接到电话,说派出去的人排查许久,发现三个壮汉最后出现的地方在葡区。 葡区地方不大,谢之屿一下联想到李家。 在陆坤的地盘能联合陆坤弄他,到了澳岛,陆坤的人找上李铎也不稀奇。 只可惜这个李家二公子没什么真本事。 找他庇护还是嫩了点。 谢之屿丢一包烟给小钟,自己倒一颗薄荷糖在手心:“现在还有多少生意在和李家做?” 小钟委婉道:“何先生和李家可是老朋友。” 哪有什么老朋友真朋友,都是利益驱使。 不过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 与其得罪整个李家,不如釜底抽薪。 “替我约李铎的大哥。”谢之屿道。 小钟点点头:“什么时候?” “尽快。” 小钟办事很利索,他说尽快,当天凌晨三点多,就找到了李铎的大哥李铭。 李铭虽然被人做局才去的拉斯维加斯,本质上却是资深老赌徒。 找到他时,他正在赌场愁眉苦脸。 自从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眼前这些小把戏一场都入不了李铭的眼。奈何口袋空虚,只能解解馋。 听到谢之屿约他,李铭二话不说答应。 两人就在赌场包间见面。 谢之屿以一桌筹码为见面礼,没怎么费事便把李铭这边打通了。他不是至善好人,三分真情七分诓骗,临走时李铭差点跟他拜把子。 果然是能被人诓到拉斯维加斯的大公子。 要不是谢之屿在赌场坐镇,不允许掮客做杀猪盘的局,李公子这样的人哪用得着骗去拉斯维加斯。 “兄弟。”李铭找他确认,“李铎这次要是出岔子,家里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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