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太多,陈月皎一时没找到温凝,一看到那束比她人还大的花,视线立马追了过来。 “姐!我表现怎么样!” 温凝在震耳欲聋的背景乐中以手作筒,覆在她耳边:“超棒的!一会给我朋友签个名!” “我草签名?真的假的?你朋友在哪???” “在那!” 温凝手指过去,台下目光追随的三人立即在人群中用力挥起手来。 那一片引起小范围骚动。 另侧卡座的人注意到,用肩拱了下身边人:“你看台上?” “看什么看。”何溪被今晚无聊的音乐搞得脾气不好,“下次再喊我出来浪费时间,我真会找你们算账。” 嘴上拒绝,她眼睛还是很诚实地瞥过去。 台上有陈月皎何溪是知道的。 平时她们往来不多,一年的几次见面基本都在聚会上。两人玩的圈子不同,充其量点头之交。 可人的视线会习惯性最先落定在认识的人身上,她这一看,眼睛不由地眯起来。 “陈月皎她姐也来了?” 先前叫她的那人点头:“所以才叫你看啊。” 舞台上,温凝送完花准备往下。第六感使然,她抬眼往舞池里扫了一圈,里面群魔乱舞,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又环视四周,卡座被大片大片装饰玻璃挡着,只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形。 从小和何芝出门总被狗仔抓拍,温凝对镜头和视线有着天然的敏感。 刚才一瞬,她感觉有人在看她。 正想着,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搭在她肩上的手。 温凝快速回头,看到陈月皎疑惑的脸:“姐,怎么啦?” “没事。” 温凝摇摇头,舞台上视线繁杂,一定是她太敏感了。 第34章 男女朋友 乐队要演出到晚上十点半。 科大的新朋友十点就离开了,温凝独自一人坐了会儿,期间回绝掉四个想跟她喝一杯的邀请,三个加联系方式的。 临近结束,她独自出去透气。 天气预报说澳岛今夜有雨。走到门外,雨已经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这里的天气温吞,即便下雨也没有萧瑟感,反倒闷沉沉的。 这样的天气再配酒,人不免发晕。 温凝没走太远,在士多店买了薄荷糖。 今晚对她来说收获很多。 沿路回去的时候她的脑子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掩人耳目拿到通讯录里那两位科大温同学的家庭信息。 薄荷糖在牙齿下嘎达一声爆开。 就着凉意带给她的清醒,她的手指一路下滑,滑到通讯录w的地方。w往下,紧挨着是x。 目光不可避免触及到谢之屿三字。 滑动的手指微顿,她很小心地往上移了一点点。明知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她还是向上轻滑,直到屏幕下方谢之屿那三个字消失。 “烦人。”她轻轻舒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烦人的三个字随着铃声响起再度回到屏幕上。温凝那口气没舒完,硬生生噎在嗓子眼。 这人是在她身上装摄像头了吧? 响过三十秒后,温凝不情不愿接起:“干嘛?” “响这么久才接。”谢之屿散漫的语调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在心里骂够我了?” “还不太够,要不我挂了你重新再打?” 那头很轻地笑了声,“也行。” 说着他的声音远了一点,好似真的要挂。 温凝叫住他:“喂,有事快说。” 这句过后,谢之屿声音又近了。他问:“周末什么安排?” 今晚她和科大的新朋友们约好,周末要去参加他们的拓展活动。无论要打探什么消息,打入内部总归是没错的。 时间恰好重合。 温凝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陪我去个地方。” 温凝摇摇头,拒绝:“我有事。” 谢之屿不紧不慢:“什么事?” “……” 这下轮到她中顿了。她又不能直接告诉谢之屿自己要去科大。凭谢之屿那么狡猾,一定会猜到什么。 “我的私事为什么要和你汇报?” “温小姐答应我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只要合作能继续,在澳岛有的是空闲帮我。”说到这,谢之屿的声音低沉下来,“玩我啊?” 温凝将薄荷糖咬得粉碎:“你先说陪你去哪,做什么?” 那头理直气壮:“有套衣服做好了,陪我去拿。” 她气噎:“这种事用得上我?!” “这位小姐,麻烦看看周末是什么日子。” 温凝将手机挪远了切进日历。 一眼2月14让她整个人无语到了极点。 她停下脚步,整个人侧靠在绿化带的园艺栅栏上,支起胳膊重新将手机贴回耳边:“你确定那位何小姐2月14要来找你?” “不确定。” “那你还——” “男女朋友情人节不在一起过。”谢之屿慢条斯理地说,“合理吗?” “……” 好,这么使唤她是吧。 温凝嘴硬:“你想演得真你怎么不说男女朋友还要同居啊?” 对面顿了一秒,而后说:“原来你这么觊觎我。” “……” 咔嚓,咔嚓,火机砂轮轻轻滑动。 谢之屿把玩着手里那枚金属物件,在对方的沉默中生出些许烦躁。 “不说话?”他问。 温凝其实挺想装死的,可是通话时间还在一分一秒上涨。她懒洋洋靠在栅栏上,伸出一根手指玩滴落的雨:“说什么?真说我觊觎你啊?我这人特别诚实,谎话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谢之屿将火机扔到一边,忽觉意兴阑珊。 “周日。我派人接你。” “下次有事麻烦谢先生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时间地点和要求,就免了那些寒暄了哈。”马路上有机车轰鸣而过,有些吵。她侧过身,堵住另一侧耳朵,“既然答应了你,我肯定——” 机车呼啸而过,伴随车手的嬉笑。 温凝下意识往路的内侧躲了躲,握着手机的手忽然一空,强大的拉扯感将她整个人拽着往前飞了几步。 啪得一下,手机在她面前直线落地,人也紧跟着摔了出去。呼吸微顿,膝盖以及手腕传来尖锐的痛。 温凝半跪在地上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什么? 她轻轻抽气,薄荷的凉意和潮闷的雨一同往肺管里钻。这一瞬的清醒让她每根神经都细细密密地抽疼起来。 她听见机车的轰鸣停在数十米开外。 前轮扬起,仿佛得意的马驹。 车手掀开头盔上的挡风罩,朝她吹了声响亮的流氓哨。 温凝骂了一声,伸手去捡手机。 又一辆机车从她身边掠过,咔哒咔哒两下,前后轮擦着她的手指碾了过去,恰好压在屏幕上。 原本还有希望拯救的手机彻底报废。 碎玻璃落了一地。 那人趴在车座上,态度揶揄:“想报警啊?” 隔着头盔温凝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知道声音很年轻。 她忍痛抬头。 眼前是个年轻男人,鞋子穿当季奢款,机车也改装过,价值不菲。她能很轻易从对方的气质上判断来人养尊处优。 背后一定有人兜底,他们做事嚣张跋扈,甚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在四通八达的路上把她堵了下来。 温凝都不需要动脑子,就判断出是谁的人了。 这些天她时刻小心,又有阿忠陪在身边,因此每天都过得平安无事。 难得一天阿忠告假就碰上这伙人。 不知道算不算命不好。 她不说话,轻轻动了下手腕和脚腕。虽然疼,但起码都能动得了,应该不是骨折。 至于膝盖,多半也是皮外伤。 比起谢之屿的手段,这些富二代欺负人的方式可谓小巫见大巫。温凝用吴开的遭遇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破个皮而已。 她撑着地面一点点起来,咬住牙关:“就这么相信何小姐保得住你们?” 头盔下那人陷入沉默。 数秒后,他闷在头盔后的声音变得古怪:“你猜到就有点麻烦了。” “……” 这很难猜吗? 是她太聪明,还是对方太蠢了? 温凝一时懊恼,暗骂自己嘴快。 刚才只顾着判断眼前的情况没想过对方到底想不想暴露身份。这下把局玩死了,很有可能将麻烦变大。 她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半步,伤口牵扯的疼让她额头沁汗:“……其实我也可以当没事发生的。” “小姐,你以为我傻啊。”那人说着朝另一辆机车的方向吹哨。 引擎轰鸣几声,很快疾停在她身侧。 温凝被一前一后包围。 她这个位置实在不妙,绿化带树荫正盛,恰逢雨幕连绵。树荫遮蔽下,整段路的视野都要比往日差上许多。除非刚好有行人路过,否则很难发现到她。 更何况此刻路上空无一人。 雨水从树梢滴落,冰凉凉滑过她身体,让她浑身发冷。 那两人当着她的面旁若无人交流起来。 “总得得罪一个,姓谢的说到底是何家一条狗。你选谁?” “我也不想被狗咬着不放啊,不如办了她。她不敢告状,谢之屿就不会知道。” “你办?” “这么靓,办起来肯定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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