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于酒的秘方,都在李小寒手上,知道的只有李小寒和李贤东二人,这次精装版书签涂香水,不仅把李小寒的酒精存货耗得一干二净,李贤东还回去闭关赶工了好几天,他们才够用。 能把香露精油都融合了,然后直接喷洒出来,这一片香薰的高端市场让人心动。要知道,香料一物,自古以来便是高价,焚香熏衣一直是高雅文人的烧钱爱好。 白蜡的价格虚高,回归本质,其实就是好一点的蜡烛。这一波热潮之后,冷静下来,人们不一定愿意再为白蜡照明付高价,但是一定愿意为这香薰付高价,尤其这酒精融化香油之后的香水,比传统焚香更清新方便。 只是,如果酒精产量提不上来,说什么都没有用。 李小寒看着张辅,其实她最近也思考这个问题,如何能在不冲突的前提下,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酒精跟白蜡不一样,它毕竟是粮食酿制,暂时不宜全定城推广。”李小寒先起了话头。 “这是当然的,其实我们只需要产量提上来就可以了,秘方李姑娘可以保留。”张辅说道,略带愧疚,毕竟李小寒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但是给李小寒的报酬却全都只能在未来兑现。 “不,你其实理解得还不够清楚。”李小寒神色认真,“酒精,就是酒中精华,十出其一,十斤酒出一斤酒精。” “酒精不能喝,你可以理解为,当酒的浓度过高之后,容易让人醉死。同理,”李小寒脸色微微一顿,更加慎重,“酒精可以杀死其他,比如各种污秽之气。比如,外伤之后,伤口最容易因为污秽之气的入侵,而变得红肿、流脓、发热,但是用酒精消杀过的剪刀之类去处理伤口,伤口就不容易被污染。” 李小寒说完看着张辅,她知道,父兄从军,一直跟军需打交道的张辅一定知道自己在说的是多么重要的事。毕竟,行军打仗,最多的是外伤。 李小寒也不敢小瞧古人的智慧,以为中医就是只跟中草药有关,须知华佗发明了麻沸散就是为了做手术用的,三国里面关羽刮骨疗毒明显就是外科手术。 江阴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就是明代墓出图的外科医疗器械,一整套的外科手术刀、铁质小剪刀、探针、铜叉等。李小寒所学的专业和后来从事工作都跟这些或多或少的沾上关系,因此了解得多一点。 所以,酒精,在这个朝代,也可以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曾经想过,要不要把这个东西说出来,说出来后,自己能不能安然度过,能不能保住自己的秘密和性命。 她想过,如果她看错人,张辅或者其他人有了夺取秘方的心思,如果用到严刑拷打,她肯定是会就范,马上把秘方说出来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是,她也衡量过,她身上砝码也足够,来年春三月白蜡的培育,自己番椒酒的名声与秘方,还有自己这个人,应该也能在这些人心中还有一点用。 衡量来,衡量去,她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剩下那百分之二十,估计是愚蠢吧。 因为这个时空,与她曾经的历史如此不同,但是又如此相似。 如果历史的车轮滚滚而下,是不是还要经历一遍百年屈辱,整个民族任人宰杀。 如果她提前把她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是不是,蝴蝶扇动一下翅膀,她留下的某些火种,间接救下的某些精锐,在未来的某处,会开会结果,历史就会在这里再拐一个弯。 大概是傻,李小寒心想,你以为你是谁。 无名之辈,配角的配角的配角。 “我代军中众战士,多谢李姑娘告知此事。”张辅神色端凝,“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证实一下,酒精的作用能到何种程度。” “你不怀疑我在哗众取宠?” “李姑娘不说出此事,仍然可以赚的盆满钵满。李姑娘说出此事,反而将自己置身危险。辅自认不笨,不会看不出其中关键之处。” 李小寒看着张辅,缓缓笑了,“好呀,你去证实。” 张辅的证实,找的是张大夫,有什么人,能比一个大夫更能证明酒精的实用与否。 张大夫的证明方法也很朴实,听说酒精可能的作用之后,他找来两个兔子,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子,拿自己的手术刀在一只兔子身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刀口,然后用酒精给手术刀消毒之后,再给另外一只兔子差不多同一个位置也划上一道。 鲜血横流,皮肉翻滚。 李小寒盯着那鲜血直流的伤口,微微眩晕,此时风雪仍在,室内偏昏暗,为了照明看得更清楚,点上了白蜡烛。当然,为了节省起见,她们自己点的是没有加过任何香薰的白蜡,而非香薰蜡烛。 也不知道是灵光一闪,还是鬼迷心窍,前世室友的话忽然在李小寒耳边回响,“白蜡在古代不仅是一种照明工具,还是一种中草药,具有止血生肌、抵抗病菌、止咳止泻的作用。” 反正,在回过神来之前,李小寒已经用手抠出一团蜡烛底部燃烧后软化流下来的蜡液,然后涂到兔子伤口之上。 “李姑娘,你的手,有没有烫到?”张辅急问,又朝外急喊“青竹,拿烫伤药过来。” 张大夫则皱着眉头看着那兔子伤处,既不说话,也不把那白蜡取下来,只定定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竹取药来得很快,李小寒的手只是被烫得有点红,此刻也没有起泡,不过张辅还是让李小寒涂上烫伤药。 一时之间,满室寂静,张辅在涂药,李小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失常。 “血,止住了。血,居然止住了!” 张大夫不可置信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回过头了看李小寒的眼神像要发光发狂,“李姑娘,你是怎么想到的?你是怎么想到的?” “呃,我只是……当时只是觉得,堵住了,血就流不出来了。” “对,对,说得对,堵住了,血就流不出来了。”张大夫的声音透着恍然大悟,然后手起刀落,兔子身上又是一道伤口,然后伤口又被涂上了白蜡。 只把那兔子疼得在笼子里乱窜。这帮天杀的人类,杀兔不过头点地,何必这样折磨兔。 “又止住了。又止住了。”张大夫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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