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搜索,找了些发音规则跟技巧,轻声跟读。 谢不辞唇瓣轻抿,手指勾住温砚袖口:“温砚, 想学什么, 我可以教你,比她教得好。” 不要去看别人, 不要别人教。 “你教我?”温砚哼笑一声:“谢不辞, 说这话你心不心虚?我敢让你教吗?你刚刚教的那是什么玩意儿?现在都不敢跟我说实话, 肯定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谢不辞说不出反驳的话, 却仍旧没有放弃,只是声音不自觉弱了些:“……这次是真的, 认真教。” 温砚挑眉:“承认了是吧?承认你刚刚没好好教我是吧?” 谢不辞选择性忽视, 直接进入教学阶段,指尖虚虚悬在温砚的手机屏幕上:“你刚刚念的这几个清辅音不要送气,浊辅音要保持声带振动……” 说完又出声示例, 念清辅音时捉着温砚的手放在自己唇瓣上,让她感受气息。念到浊辅音时, 又把温砚的指尖按在自己喉咙上,让她感受喉咙声带的震颤。 温砚摸完唇瓣又摸谢不辞的脖子,唇瓣在她指下若有若无擦蹭,声带在她指尖,隔着一层皮肉轻颤。 她疑心谢不辞是故意的,又觉得谢不辞所作所为听起来看起来,似乎又没什么问题。 努力保持专注,温砚认真跟着谢不辞念读音,谢不辞念一声,她念一声。明明她们念得相差不大,但温砚就是觉得谢不辞念起来更好听。 温砚眯起眸子,拍了下谢不辞胳膊:?*? “谢不辞,念就好好念,声音别夹。” “什么是夹?”谢不辞神情无辜:“两种语言在语音系统、音系结构、发音习惯上差异很大,听感上当然会有所不同。” 温砚狐疑:“是这样吗?听感差距有这么大?我念的怎么就没这么大差距?” 谢不辞一句话就堵得温砚哑口无言:“因为不够标准。” 单单跟谢不辞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谢不辞就会把她带沟里,所以温砚选了网上视频,一边看课件听视频,一边让谢不辞查漏补缺,尽最大可能防止谢不辞再给她一顿乱教。 学过音标,温砚学了几个常用词,随后快进到日常使用的问候短句,很快发现谢不辞给她埋的第一个坑,险些气笑。 “……谢不辞!你不是说‘Au revoir’是你好的意思吗?你把‘再见’当‘你好’教给我?” 她要是把再见当你好,见到人就打招呼说‘Au revoir’,她以为自己在说‘你好’,结果听在别人耳朵里是再见……上来就是结束用语,任谁都会以为她不耐烦交谈,再加上谢不辞后来教她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的法语一说出来,谁还会跟她说话聊天啊! 这就是谢不辞想要的吧?让她语言不通,没人跟她聊天,她就只能跟谢不辞说话,不会去接触别人? 谢不辞!简直用心险恶! 被戳破的谢不辞镇定自若:“已经翻篇了,你说过,翻篇就不能再继续计较。” “翻篇?不能计较?” 温砚胳膊抬起,一把搂住谢不辞后颈,压得谢不辞身子猛然往她的方向一弯。 “你扯谎乱教这件事,我什么时候说过翻篇?刚刚我的嘴巴里有说过‘翻篇’这两个字吗?” 她只是没继续追究,可没说过算了,没说过翻篇。 谢不辞稍稍顿了一下,随即不做抵抗,极度配合,顺从倒向温砚,脑袋埋进温砚肩颈,隐隐有些期待: “那怎么办?你要罚我吗?” “罚,当然要罚,”温砚轻哼一声:“罚你当我的嘴巴,随时给我翻译,再被我发现你乱改意思瞎教我,被发现一次,蜜月就早结束一天!” 她刚刚学了几句日常用语,跟读总是有些别扭,谢不辞念起法语来很好听,可到她嘴里,怎么听都差点意思。 谢不辞脑袋抬起来:“翻译,需要充能。” 温砚眯了眯眼,明知故问:“启动?你是小机器人吗?翻译还要充能?怎么充?” 谢不辞指指自己的嘴巴。 温砚拔下手机上的充电线,作势要往谢不辞嘴巴里塞:“喏,充吧,想充多久就充多久。” 谢不辞按下充电线,目光定定望着温砚:“接吻,充电。” 温砚摇头:“你是小机器人,我可不是,我是人类,没办法给你充电。” 想到这,温砚又忍不住噗嗤一声。谢不辞要是小机器人,那她跟谢不辞算什么?人机恋爱? “能充,”谢不辞语气坚定,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其实你也是机器人,我们都是机器人……不信你亲我,我能充上电,就证明你也是机器人。” “好聪明的小机器人,”温砚也没中断这略显幼稚的话题,笑眯眯亲了一下谢不辞唇瓣:“充上电了吗?小机器人?” “1%,还差99%,要继续充。” 温砚:“充这么慢啊?” “因为没有深度连接,”谢不辞探出一点舌尖给她看:“充电口在这里,要深度连接,才可以快点充满。” * 国内没有到小镇的直飞航班,她们中途在首都转机,路上谢不辞睡了很久,抵达小镇时正值正午。 谢不辞在当地找了华人助理,将行李交给对方,先带着温砚去餐厅吃了午饭。 吃过午餐已经是将近两小时后,从餐厅走出,浓郁的咖啡香气,餐厅的烤肉香,面包房新鲜出炉的烤面包香气萦绕鼻尖。穿行走过服装店与趣味商店,走出拱廊,视线逐渐开阔,不远处的公园映入眼帘。 道路两侧栽种着银杏树,金黄的银杏叶飘落满地,铺出一条金灿灿的道路。 抬头远眺,能看到坐落在城市高地的城堡尖尖,钟楼尖塔直冲向上,刺向蔚蓝澄净、浮着海浪般白云的蓝天。 铜绿色雕花铁栏内,是山脉融雪与泉水汇聚出的湖泊,肥肥胖胖的海鸥在水面漂浮,透过清澈见底的湖水,海鸥蹼足在水下欢快的划动一览无余。 沿湖两岸而建的中世纪房屋色彩浓烈,楼顶覆着红色瓦片,砖砌的阳台上栽种鲜花。 阳光伴着草木鲜花的香气,混着湖泊湿润水汽,交杂出令人心旷神怡,清新纯净的自然气息。 顺着湖泊边的栏杆,温砚跟谢不辞手牵手,漫步在小镇石板路上,拐入一条青石小路阶梯,石墙上爬着温砚不认识的绿色植物,深入小巷,她们停在一幢浅黄色的小洋楼前。 这就是她们未来一个月的住所,助理已经帮她们把行李放进客厅,谢不辞带着温砚在屋子四处逛了逛。 屋内装潢复古,角花,护墙板,石膏线条,拱门的装饰元素随处可见,家具多为低饱和度的实木材质,壁炉的木制边框上雕刻着复杂图案。 沙发桌椅橱柜也雕刻着漂亮花纹,头顶一座水晶吊灯,橱柜内摆放着特色的复古摆件,墙壁上挂着油画,暖白色的复古窗帘随着窗外的风轻轻飘动,一眼看去温馨柔和。 谢不辞跟温砚一同提着行李箱进了卧室,透过卧室内的窗户,能看到不远处的湖泊在阳光下反射着粼粼水光。 谢不辞:“附近有餐厅,不想做饭或者想出去吃的时候,我们就出去吃饭。每周二、五、日在老城街道有集市,除了出售蔬菜水果肉类食材,还有手工艺品,服装,行为艺术,表演。” “早晨如果想跑步锻炼,可以去公园。白天可以去集市逛,晚上可以去散步,街灯会很漂亮……如果哪里也不想去,我们可以在家,围着壁炉,一起看书。” 平淡,温馨,却又浪漫宁静,听起来就像童话故事续写的结尾幸福生活。 温砚:“蜜月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不会遗憾吗?不会觉得没留下什么印象深刻的回忆?” “不会记不住……每一天,都能记住。”谢不辞安静两秒,轻声问:“你会遗憾吗?你会觉得平淡吗?” 怎么会? 温砚心底下意识浮现的就是这三个字,随即无言的愉悦缓缓升起。 “不会,不会遗憾,这样的生活你喜欢,我也很喜欢……我们是一样的。” 从跟谢不辞真正解开心结后,她就再也没想过谢不辞会离开她,这种可能甚至都不会浮现在脑海中。 她觉得谢不辞是从纸醉金迷鼎沸奢靡的洛海里,从繁华盛景中长出的花,这样的花搓一搓蕊,飘出的都是金粉。 那是她曾经向往渴求的,她没办法不被吸引,她理所当然会沉沦。她要走一段光辉灿烂的路,走过之后,内心深处却仍旧期盼着在渝江那样宁静安详的城市,慢悠悠度过最后的宁静岁月。 她曾以为长在洛海的花,不会纡尊贫瘠土壤。她以为谢不辞生来就浓墨重彩的人生,不会甘于平淡。 但谢不辞期待,渴求,想要的,只是寻常小路上和她牵手,回到家中互相依偎,谢不辞想要的,同样是喧嚣浮尘下的寻常烟火。 她们不会出现分歧,她们共同享受,期盼,想要的,是同一种未来。 她们殊途同归。 “我们是一样的。” 温砚将谢不辞没教,但她在飞机上趁谢不辞睡着,偷偷学了很久的话,念给谢不辞听:“Tu es la personne la plus importante de ma vie.”(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Je suis là pour toi.”(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Because,” “Je t'aime.” 第102章 原来是进水了。 小镇是个平和安静的地方, 温砚跟谢不辞每天过的生活也十分平淡,仿佛提前步入退休生活。 嗯……一开始确实很老年退休生活,由于生活太温馨纯爱, 温砚心如止水, 跟谢不辞的夜间活动都少了。 过来度蜜月的第七天, 家里多了一架钢琴,温砚以为谢不辞就是手痒想弹琴了,也没多想,直到下午谢不辞给了她清单让她去买东西,回来时,化妆盘头戴着亮晶晶的发饰,一身浅紫色礼服的谢不辞,就坐在钢琴旁边。 除了婚礼那次, 谢不辞很少打扮得这么隆重, 温砚忍不住盯着她看,被迷得晕头转向, 把手里一大堆东西放下, 到谢不辞面前:“你……” 话没说完, 就被谢不辞按住肩膀, 抵在她肩膀的手稍稍用力,却又没推开。 谢不辞垂下睫毛, 轻轻咬了下唇瓣, 像是有些难堪:“我很快要上台,现在需要开手,不能…不要做。” 温砚瞬间get, 捉住谢不辞手腕,按着谢不辞肩膀让她重新坐回钢琴凳子上, 撑着她下巴抬起,用力亲了一下她唇瓣:“你弹啊,我就是坐在你旁边,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弹你演出曲子,让我听听你练得怎么样。” 谢不辞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温砚就在她身后,单膝跪坐在凳子上,胳膊搭在谢不辞肩膀,指尖碾着谢不辞的唇瓣,剐蹭舌尖与上颚。下巴压在谢不辞颈侧,贴身的浅紫色礼服下,起伏出一只手的轮廓。 钢琴声猛地停下,数键被同时压下发出一声沉闷锤击,谢不辞按着温砚的手,轻轻颤抖着,想说话,可唇齿却被撑开,说不出完整语句。 “大演奏家,你都要上台演出了怎么还弹这么差劲?在你完整、不错音、流畅弹完之前,别想从这凳子上离开,我也是为了你好。” “手拿开,放琴键上去。” 隔着一层布料,谢不辞按在她手背上的手稍稍收紧,又像是不得已般松开,重新开始弹奏。 “这里节奏断了,重来。” “很不协和的音啊,一听就是弹错了,重来。” “这里不对吧?怎么忽快忽慢的?节奏肯定有问题,重来。” “原来礼服这里有内衬啊,可这是你不穿的理由吗?上面不穿就算了,下边也不穿,是不是故意的?” 掩在衣服下的细微声响被琴声掩盖,温砚的含笑的声音贴着耳畔:“大演奏家,你怎么在抖?” “脚去踩踏板啊,收着干什么?并这么紧姿势一点都不舒展,上台能好看吗?舒展,张开。” 啪—— “非得要我动手才能听懂?让我动手就不只是扇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大演奏家,你是不是肌肉痉挛了?嗯?怎么这么多?” “裙子都湿了,这可怎么办?上台后观众会不会以为你尿裤子了?知名演奏家上台前尿裤子,新闻媒体报道出去的话,会有好多人感兴趣吧?” “我要去换衣服,”谢不辞面色潮.红,按住温砚手臂,身体稍稍弓着,腿仍旧在颤:“……我想,换衣服。” 温砚把手上的东西擦在谢不辞颈间,抱起谢不辞往卧室走,嘴里仍旧没停:“刚刚要是坐在钢琴上,调律师来了之后一敲琴键,就要问是什么把琴键黏住了。” “你就跟她说…是蜂蜜,是蜂蜜把琴键粘住的,是大演奏家私人,自产蜂蜜。” 谢不辞耳朵红透了,目光游离,呼吸仍旧没有平复下来。 温砚把她抱进卧室,丢到柔软床上,拉上卧室窗帘,丝滑切入新剧本:“小机器人电量耗尽,路都没办法走了,赶紧充一下电。” “先按一会儿Clitoris的c号启动按钮,这个按钮好像比以前圆了一圈,小机器人是不是偷偷频繁按压过?” “在哪里充电?Urethral Spot的U号触屏区域?这里好像充不上电。” “Gr?fenberg区域是吗?这里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但是冲起来还是有点慢,应该不是快充口。” “我知道了,一定是Anterior Fornix Erogenous Zone,这里,这里应该是快充插.口,果然是这里,充上电了对不对?” 谢不辞眸子里是满是雾蒙蒙的水汽,她伸手去捉温砚手臂:“已经…充满电了。” “小机器人怎么还学会说谎了?是不是体内有病毒?不想被送回工厂销毁,就乖乖配合我检查。” “衣服。” “腿。” “手不要乱挡,放回去。” “原来不是有病毒,是进水了啊,”温砚将水导出来,笑眯眯亲了下谢不辞:“没关系,不用怕,你没有中毒,只是进水了。让我把水全挤出来就好,挤出来之后,你还是我最爱的的小机器人。” * 升入高级岗第二年结束,温砚正式转入管理岗,相较于科研工作,管理工作对她来说轻松不少。即便遇到棘手问题,也有谢不辞帮她出谋划策。 交到温砚手上的工作没有办不妥帖的,徐持欣慰之余,更坚定了自己当初没看错人的想法,逐渐给温砚分配更多、更重要的工作。 转入管理岗后,温砚终于能保持每周一休的频率,还退宿搬进了她跟谢不辞的婚房。 她们的婚房买在实验室不远处,实验室在郊区,路况畅通,开车十分钟就能到,上下班也算方便。 两年时间,再多的困苦麻烦也都一步步走过。谢不辞的事业步入正轨后,就雇佣了职业经理人,温砚工作时才隔三差五去公司,温砚离开实验室的后,谢不辞就不会再碰工作。 当初的股份谢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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