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关起来的焦虑,让她没办法全神贯注沉浸在学习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温砚背了睡,睡了醒,醒了背,中间肚子饿了,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吃了点饭团,觉得不饿了就停,躺下估摸时间。 她现在作息太混乱,早上不知道具体几点吃的早饭,谢不辞离开,应该在八九点吧……现在饿了,可能是十一点?十二点?一点? 她怕想上厕所,尽管唇瓣嗓子发干也没喝太多的奶,只在实在忍不住时喝了两口润喉咙,可不知道过去多久后,还是生出想上厕所的冲动。 温砚强迫自己睡觉躲避,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憋醒。 现在几点了? 几点? 谢不辞怎么还没回来? 谢不辞说几点回来了吗?天是不是黑了?谢不辞是不是该回来了? 谢不辞谢不辞谢不辞……怎么还不回来……她真的快不行了…… 卧室门被从外推开,啪嗒一声轻响,昏暗的卧室内顿时灯光大亮。 谢不辞眯眼适应了一下,看到闭着眼侧躺在床上,蜷着身子面色通红的温砚。 她走过去坐到床侧,撩起裙摆,手指贴着温砚后背出了些汗的皮肤,滑到温砚小腹。 手掌贴着温砚稍稍隆起的小腹,想到从前,谢不辞唇角轻扬,俯身在温砚裸.露的肩颈上轻轻一吻。 “温砚,你怀了我的崽崽。” “滚。” 温砚声音都在抖,她没对谢不辞说过这样的话,但憋了几个小时,连呼吸都不敢大喘,谢不辞还故意在她小腹摸,又说这种话……她要是现在方便动,高低得坐起来给谢不辞一巴掌。 手指掐进谢不辞手臂,把她的手推开,温砚轻轻抽两口气,语气隐忍:“给我解开……我要去,厕所,快点。” 谢不辞唇瓣落在温砚肩头:“你有想我吗?” “让我上厕所,谢不辞……快点。” “你想我吗?温砚。我很想你。” “谢不辞,你听不见吗?我说……” 谢不辞另一只手又贴上温砚小腹,轻按:“你想我吗?温砚。” 温砚闷哼一声,脊背轻抖,手指深深掐进谢不辞手臂,挣扎着推她另一只手:“……想,想你。” “我也很想你,”谢不辞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却没有松开温砚,而是得寸进尺询问:“那一会,要不要做?” 温砚快崩溃了,她现在只想去厕所:“做,做,让我先去,等我回来做死你!” 谢不辞顿住,耳尖有些发红,她喉咙动了动,收回压在温砚小腹上的手,跪在床上坐直,安静两秒,轻轻嗯了一声。 温砚抬手抓她领口,手背上筋骨凸起,细微地颤抖:“解开,快点,把手铐给我解开……” 谢不辞勾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给温砚打开手铐,药物代谢一天,温砚现在又恢复不少力气,手铐一解开就猛坐起来,脚踩在地上,偏头瞥了眼谢不辞。 就这么忍了? 忍个屁! 温砚回身用力按住谢不辞,压着她手腕抬起,在谢不辞轻微的挣扎中,将刚刚打开的手铐结结实实扣上谢不辞手腕。 “不是说一会儿做吗?” 啪嗒—— 温砚扯下谢不辞脖子上挂着的手铐钥匙,起身,拖着脚上叮叮当当的铁链,快步往外走:“等我回来再,好、好、做。” 第83章 不行了。 上完厕所, 温砚攥着那枚手铐钥匙沉思,她刚刚尝试过用钥匙开脚铐,但钥匙并不适配。 可能是因为每天都要给她开几次手铐, 为了方便, 谢不辞才把手铐钥匙挂在脖子上, 可谢不辞看样子根本没想过给她开脚铐,那脚铐的钥匙谢不辞会带在身上吗? 可能性不大,那会放在哪?放在家里?这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一把不知道放在哪的钥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房子有两层,谢不辞把钥匙放在二层的可能性不大。 跟找钥匙相比,找根铁丝撬开手铐似乎更简单些。 谢不辞还在屋里,温砚不知道她有没有第二把手铐钥匙, 现在没有轻举妄动。洗过手走出卫生间, 四处查看,拿了客厅里的保温壶到饮水机前, 接了壶温热的水。 犹豫片刻, 又打开冰箱, 拿出谢不辞冷藏在冰箱里的药跟一次性针管, 估摸着剂量,抽了小半瓶混进水里。 把针管跟剩下的药扔进垃圾桶, 温砚拿起玻璃杯跟水壶回到卧室。 谢不辞靠在床头, 手腕上还扣着手铐,姿态倒是闲适,看见温砚进来, 眸子抬起,唇瓣也微微弯起。 笑。 还笑! 自从把她关起来后, 谢不辞确实看起来开心不少,起码每天都在笑……看着是真挺开心。 但温砚不开心。 她可不想这么一直被谢不辞关着,每天睁眼时就被锁在床上,放出来吃两口饭又被锁回床上,睁眼闭眼都只有天花板和一扇锁得严严实实的玻璃窗……她是个有思想有追求,有理想目标的人,又不是谢不辞的人偶娃娃。 但凡把她关起来的不是谢不辞,温砚早就要想办法报仇,狠狠收拾关她的人了。 但这是谢不辞。 她就是拿到手机,也不能报警,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没办法对谢不辞下狠手,没办法毁掉谢不辞。 她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好不容易才看到未来希望,看清前路……她不想跟谢不辞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只是想跑,想回去上学,回去后再想办法解决她跟谢不辞之间的问题,等谢不辞发现即便把她关起来,她也没有提出跟谢不辞分开,没有选择离开……到时候谢不辞应该能更安心些,更信任她一些了吧? 温砚提着保温壶走进,往玻璃杯倒满温水,将壶放在地上,杯子递给谢不辞,言简意赅:“喝。” 谢不辞没接:“不是说,做吗?” 温砚又把水杯往谢不辞的方向递了递:“多喝点水,怕你一会儿喊得嗓子疼。” 谢不辞仍旧没接,她撑着床跪在床边,稍稍仰头:“温砚,我的手被锁住了,不能喝……你可以喂我。” “链子这么长呢,怎么就喝不了?” 温砚攥住铁链,扯着链子把谢不辞的手抬起来,想把杯子塞进谢不辞手中,但谢不辞却蜷起手指,紧攥着不肯张开。 她盯着温砚,毫不退让的语气:“要你喂我。” 温砚挑眉:“要我喂你,那我喂你多少,你就得喝多少。” 谢不辞没有说话,只朝她张开唇瓣。 温砚托住谢不辞下巴,把那杯水灌给谢不辞,她心底压着怨气,没太顾忌谢不辞的吞咽速度,或者说故意喂得快了些。 谢不辞吞咽不及,水顺着嘴角流下去,漫过下巴,滑过脖颈,打湿前襟,呛进口腔,侧脸躲开,狼狈地咳嗽。 “是你非要让我喂你的。” 温砚托着她下巴抬起来,手指探进谢不辞口中,撬开她唇齿,重新将水杯贴上谢不辞唇瓣:“不能浪费。” 保温壶容量是一千毫升,温砚给谢不辞喂了一半才停手,谢不辞的下巴和衬衫前襟已经被水打湿,眼睛里也氤氲一层雾蒙蒙的水光。 “你往水里加了什么?药?” 谢不辞撑着床面喘息,居然还笑得出来,她握住温砚攥着玻璃杯的手,靠近,在温砚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掀起眸子看她:“只喂这些,可以解气吗?” 她看得出温砚是故意的。 “当然,解不了气。” 温砚把她推倒在床上,扯着另一端锁链在床头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锁链长度短到只剩十厘米,谢不辞的手被迫上举贴着床头,才把钥匙上的红线穿过锁链孔隙,扣上一串结,卡住锁链。 谢不辞全程都很配合,手腕被手铐吊着,腿还贴着温砚后腰蹭:“那要怎么才能解气?” 温砚手指在谢不辞侧脸轻拍,说一句拍一下:“怎么也得,让你,尝尝我的,感受吧?” 谢不辞稍稍侧过脸,轻轻咬住温砚手指,含糊不清:“想尝尝你。” 温砚手指陷进谢不辞口中,指尖慢悠悠在她上颚时轻时重地碾着勾擦。 细密敏锐的痒意涌上大脑皮层,谢不辞后背绷紧,吊在手铐上的手指屈起又张开,最终攥紧?*? 铁链。 她想避开,却被抓着下巴,想合上嘴巴,又被温砚的手指撑开。 “不是想尝吗?闭什么嘴?闭上嘴还怎么尝?” 谢不辞说不出话,半闭不闭的睫毛沾着泪光,颤个不停。 半晌后,温砚在谢不辞那件昂贵的,被水打湿前襟的衬衫上擦干手指。 谢不辞才缓缓,缓缓合上有些酸软的下巴,喉咙轻轻滚动,吞下口水喘息,嗓音里还带着笑意:“温砚,还擦干做什么?” 温砚没脱谢不辞的衣服,笑眯眯道:“不擦也多余,你又用不上。” 谢不辞下意识曲起腿,被温砚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腿再起来一下,就不做了。” 温砚能感觉到谢不辞的肌肉在颤抖,她胸膛起伏着,屈起的腿一点一点滑下去。 “好。” 她说:“我会听话。” 温砚慢悠悠哦了一声:“听话,那要给你奖励。” 连着手铐的锁链叮当乱响,谢不辞的手指攥在银色的锁链上,指尖用力到发白。 系到最上一粒扣子的衬衫领口掩住了锁骨,颈间筋骨顶起细腻皮肤,喉部随着不间断的喘息轻微震颤。 十几分钟后药效发作,身上的力气逐渐流失,谢不辞终于忍不住尽力屈腿,可温砚只顿了一下,轻飘飘瞥了眼谢不辞,又继续。 失力的腿没办法让温砚停下,谢不辞只能用没被拷起来的那只手,去抓温砚手臂。 温砚动作微缓却没停,慢条斯理问一句:“什么事?” 谢不辞竭力抬了下头,又因为身体无力倒回去,她语气急促,断断续续:“你说,腿,抬起来,就,就不做了……” “你抬起来的时候不是停了一下吗?”温砚有理有据:“那时候停了一下,没继续做,现在是第二场。” “不做了,”谢不辞的手指落在温砚手臂上,却没力气抓紧:“温砚,我想去厕所……” “是吗?你不是上完了吗?不然怎么湿透了?”温砚手指掀起床单一角,揪成一团,压住谢不辞舌头,塞进她嘴里:“骗人的惩罚。” 谢不辞嘴巴被堵住,声音闷下去,呼吸也愈发急促。身上没了力气,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 等到温砚终于停手,拔出她嘴里的床单,谢不辞仍旧没回神似的张着唇瓣,温砚看她两秒,在她衬衫上擦干手指,很贴心地又接了一杯水,扶起谢不辞后脑给她灌进去。 谢不辞被迫又吞下半杯水,喉咙急促滚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下意识抬起,按在温砚手臂上,轻轻颤抖着,却没力气推开。 温砚目光落在谢不辞搭在她手腕的那只手上,动作微顿,放缓了喂水的速度。 喝过杯子里的水,谢不辞轻轻喘息几声:“消气了吗?” 温砚看她两秒,一巴掌扇上去。 谢不辞身体控制不住地猛颤,闷哼一声。 温砚又接了一杯水,慢慢灌给谢不辞:“不太够,怎么办?离消气还差点呢。” 这杯水没喂完,谢不辞就侧脸躲开,语气低下去:“不行了,温砚,真的喝不下去了。” 温砚隔着一层衬衫摸谢不辞的胃,确实已经撑得鼓起来了,她的手落在谢不辞同样微胀的小腹上,轻轻拍了两下:“可是还剩小半杯呢,怎么办啊?” 谢不辞喉咙滚了下,睫毛已经被泪水沾湿,她湿润的唇瓣轻轻抿了一下,轻轻闭了下眼:“真的,喝不下了。” 温砚拧着眉,似乎在认真思考,几秒后攥着杯子移开,谢不辞一口气还没松,身体骤然绷紧,闷哼一声。 “喝不下,也不能浪费,”温砚把空了的杯子收回来,两指拉起被温水浸湿的衣服,轻轻一松,发出啪的一声弹响:“刚好用来给你降降温。” 谢不辞说不出话,她侧着脸,并拢着双腿,可温水浸透衣服,接触空气,仍旧很快凉下去,带来冰凉湿润的异样触感。 大脑似乎都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侧脸被轻拍两下,谢不辞才呆呆抬起眸子,温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笑了一下:“谢不辞,休息会儿吧。” “我过两个小时再回来看你。” 两个小时? 谢不辞下意识抬手想抓住温砚衣角,可手臂没能抬起,就不受控制般重重落下去:“温砚……别走……” 温砚也学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从房间里离开。 地毯最大限度掩盖了声响,但锁链在地毯上拖曳,仍旧发出轻微摩擦声,与锁链在床脚的缠绕的撞击声。 谢不辞竭力翻了个身,眸子望向什么都看不见的卧室门。 温砚拖着脚链,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书房锁着门,其他房间她都看过,没有她的行李,谢不辞会不会把她的行李放在书房或一楼? 书房上了锁,一楼她去不了,谢不辞如果想藏什么不想让她拿到的东西,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书房上锁暂时没办法解决,想去一楼,还是得先把脚铐的问题解决。 温砚回头看了眼安安静静的卧室,开始在房子里搜寻能撬锁的工具,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她有些丧气地躺坐在沙发上,放空有些发胀的大脑。 目光游离乱晃,最终定格在茶几的假花盆栽上,温砚眸子微眯,忽然坐起来,凑近打量盆栽。 她把盆栽拿起来仔细打量,小心摘掉装饰假花,果然在绿色根茎下看到用来支撑枝干的铁丝。 温砚又回头看了眼卧室,卧室里仍旧是静悄悄的。 她给谢不辞下的药剂量不算小,按理说这几个小时,谢不辞都别想从床上坐起来,更别说走出来看她在干什么。 安全。 抽出插在底座上的根茎,温砚从底下扯出铁丝,咬成合适的弯钩,小心插进脚铐锁眼。 她没撬过脚铐,但知道脚铐的结构原理,尝试过十几分钟,终于听见啪嗒一声轻响。 锁开了。 她现在没被手铐锁着,谢不辞被她喂了药,躺在床上动不了,就算她现在跑,谢不辞也肯定没办法追她……看起来好像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可她要是现在就跑,难道要让谢不辞继续憋着?谢不辞这么体面的人,做的时候也就算了,可现在,总不能因为灌她水,把人锁在床上哪也去不了,被逼到失.禁。 让谢不辞上完厕所再跑?可她没去过一楼,也没出过门,不知道一楼有没有监控,外面有没有谢不辞安排的保镖……况且她还没找到自己的行李,身上只有件睡裙,拖鞋,身无分文,没有护照,没有手机,就算能找到谢不辞的车钥匙,都开不了车。 哦,她不会开车。 当初谢不辞说要她接送上下班,温砚以不会开车为理由拒绝,那时候她说的是去学开车,等考下驾照,再送谢不辞上下班。 谢不辞宁愿天天坐她的电动自行车上下班,都没同意让她去学开车……谢不辞那时候是不是还说了句什么,不会,很好? 温砚忽然觉得后背发麻,如果她想的没错,该不会从那时候起,谢不辞就在想把她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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