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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上见到过任何,她曾经送给谢不辞的东西。 温砚猜那些东西已经没了,谢不辞不会丢掉那些东西,应该是许镜心做的。 宝石到手,接下来就是做好戒指,她找了个银饰diy的手工店,网上搜教程,借店里的工具寻摸着做。 戒身用银线打了同心结,收线成结的加工过程需要反复退火,温砚尝试了好几次,才把戒身收成紧密漂亮的同心结。 第一个做得有些潦草,不太成功的戒指,她留着自己戴。第二个做得好些的,用来送谢不辞。 焊接,去杂质,打磨抛光,戒托制作完成,温砚才把放在盒子里的蓝宝石拿出来。 宝石是浓郁的深邃靛蓝色,内部细小丝状内含物,漫反射出朦胧天鹅绒般的柔和质感。 店主凑过来看,惊叹:“这宝石看着不便宜啊,得大几千吧?” 温砚含糊应了一声。 店主摇头叹气:“这么好的宝石你不送去店里加工?哪怕给我让我给你加工呢?你看你自己打的戒托,也能算不错吧,可还是糟蹋了这蓝宝石啊……” 温砚用钻石镊子把蓝宝石夹进去,用镶爪钳弯曲爪子牢牢固定住蓝宝石,嘴里反驳:“怎么能说糟蹋?我打的戒托跟店里买的戒托比,她肯定更喜欢我打的,既然是送礼物,收礼的人喜欢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店主:“谁不喜欢贵的,保值的东西啊?你送店里让人家专业的人去做,到时候转手卖都能多卖点钱,你这自己做的,到时候只能把宝石扣下来单卖了。” 温砚没吭声,仔细检查过确定戒指没什么问题,把两枚戒指放进原本装宝石的小盒里,付了钱离开。 嘴里说着谢不辞会更喜欢她亲手打的戒托,可听过店主的话,再重新看看成品,温砚心底又生出些忐忑。 ……其实那店主说的也没错,尽管她练了好多次,最终打出来的也还算满意,但那也只是局限于“手工戒指”的范畴。 这么一颗死贵的蓝宝石镶在她做的戒托上,就像谢不辞穿她的五块钱地摊T恤,不适配,拉低格调。 回到家,温砚把小盒藏进书包。 虽然谢不辞不在家里到处翻找东西,但还是藏到书包里更安全,谢不辞很烦她的书包,都不想看到她背书包,温砚之前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谢不辞还会专门绕远些坐,避开书包……真的是很讨厌了。 今天谢不辞回来的有些晚,晚上十点半才到家,温砚估摸了一下时间,那谢不辞就是工作到快十点才下班。 帮谢不辞脱了大衣,温砚轻拍下靠在她怀里的谢不辞:“今天怎么工作到这么晚?” 谢不辞闭眼靠着温砚,回答:“处理明天的工作。” 即便提前处理了今天已知的明日工作,但明天还是会有新的工作……就像温砚断不掉的学习,接连不断,从不会消停结束。 好烦。 烦。 她的生活总要被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占据,阻碍她和温砚的相处。 翻涌的烦躁,也只有在闻到温砚身上气息时才能逐渐平复。 谢不辞脸颊贴着温砚颈侧,抱在温砚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她终于忍不住稍稍张口,咬在温砚颈间。 咬的不重,但温砚还是嘶了一声,轻拍谢不辞后背:“晚上没有吃饭吗?怎么回来就啃我。” 谢不辞咬着不放,温砚也没推开她,就这么静静等了几十秒,谢不辞终于缓缓松口,在她咬出的牙印上轻舔。 某种程度上,痒比疼还要难忍。起码温砚有点受不了谢不辞这么舔她,她按着谢不辞后衣领把人拽开,在谢不辞眉头皱起前,凑过去在她唇瓣上轻轻一亲。 “问你呢,到底吃饭没有?” 谢不辞的眉头重新舒展开,慢吞吞回答:“吃了……我去洗漱,洗漱完可以接吻,你想做吗?” 她有点累,但温砚想做的话,也可以做。 温砚把她往卫生间推:“你看着都快蔫了,还要做呢。早点洗漱完,今天我们早点睡觉。” 平常她会学到十一点再睡,但明天是谢不辞生日,今天干脆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再好好给谢不辞过。 靠在门框边看谢不辞洗漱,温砚心想谢不辞人没瘦,但看着累的都没什么精气神了。 早上她们一同起床吃饭,谢不辞八点多去公司,中午十二点下班,回家路上拥堵,得花四五十分钟,回来匆匆吃个午饭,没有休息时间,又要赶着再回公司。 早晚还好些,就是中午太累太赶,温砚跟谢不辞提过好几次让她中午别回来,谢不辞都不听。 温砚旧话重提:“谢不辞,换个地方住吧?找个折中的地方住,或者中午别回来了,你回来咱们也相处不了多久,还那么赶……中午不能见面,我们也可以打视频,起码留出点休息时间,不然这样下去身体哪能吃得消?” 谢不辞对温砚说的话不发一言,贯彻装聋作哑方针,擦干脸上的水,拉着温砚往卧室走。 “洗漱完了,我们去睡觉。” 谢不辞是真的累了,回到卧室脱了衣服,套上睡衣就钻进被子里。 十一月中气温渐凉,她们现在睡觉盖的是厚被子,温砚觉得两个人盖一条被子容易着凉,之前总会铺两条,谢不辞不是把温砚的被子抱走,就是把自己的被子抱走。 反正要么温砚冷眼看她挨冻,要么温砚松口,同意跟她睡一条被子。 温砚当然没办法看她挨冻,经历几次就认命放弃,乖乖跟谢不辞盖一条被子抱着睡。 谢不辞工作累,温砚学习也累,借谢不辞生日由头可以休息一天,早上被生物钟叫醒后又继续睡回笼觉,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 温砚看到手机显示的时间,萦绕不散的困意瞬间消散,爬起来换衣服,准备去做饭。 谢不辞早就醒了,温砚一动她就睁开了眼,看温砚起床,自己跟着一道起来。 温砚把她按回床上:“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饭快做好了叫你。” 谢不辞撑着床坐起来:“我跟你一起。” 温砚再把她按回床上:“你今天过生日呢,帮什么忙?坐着等吃就行。” 温砚踩着拖鞋哒哒哒出去了,等温砚出去,谢不辞才从床上坐起来,下床跟出去。 温砚正在卫生间撑着洗漱台刷牙,从镜子里看到谢不辞凑过来,漱漱口吐了下水:“不是说让你先休息么,怎么出来了?衣服也不穿,只穿睡衣也不怕冻着?赶紧回屋去。” 谢不辞慢吞吞挪到温砚身后,靠在温砚后背,手臂环住温砚的腰,慢慢闭上眼。 温砚抓紧刷完牙,漱完口,蛐蛐谢不辞:“你是树袋熊吗?睡觉都得挂我身上?”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谢不辞在床上躺着睡觉,那也是整个挂在她身上,甩都甩不掉。 家里的床小,小时候她跟孙何婷,温纸墨,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乱动就会掉下去,摔的次数多了,温砚睡姿就老实了,躺下是什么样起来还是什么样。 谢不辞睡觉也不怎么动,老蜷着睡,身边有了温砚以后,就是蜷着嵌在温砚怀里睡。 ……其实抱着还挺舒服的,谢不辞也不是每次都会抱着她勒那么紧,大多数情况下只是贴着,偶尔做了噩梦,才会抱浮木一样紧紧抱着她,把她勒醒。 从谢不辞的睡觉状况,就能推断出她最近的精神状态。 尤其是谢不辞知道她要读博那几天,温砚半夜都被勒醒过,最近好了点,不勒她了,但也使劲儿贴着往她怀里钻。 谢不辞没说话,温砚躬身洗脸,把谢不辞给顶开了。 洗完脸擦干,一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臭着脸的谢不辞:“这可不怪我啊,你非要站我屁股后边呢。” 谢不辞拆了漱口水,漱口吐干净,拉住想走的温砚:“漱过口了,接吻。” 温砚:“你不饿吗?这都马上十一点了,再不做饭一点都……” 她的话没能说完。 不知道亲了多久,谢不辞没力气后,她们终于暂时分开,温砚盯着脸色微红的谢不辞,没忍住低头又嘬了她一口。 “对了,你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生的?是上午,下午,还是晚上?” 她想着谢不辞要是上午下午生的,就让蛋糕提前送过来,在生辰点吃蛋糕。 谢不辞舔了舔唇瓣:“不知道。” 她没问过许镜心,许镜心也不会跟她说。 温砚:“没事,不知道就统一晚上过,反正在蛋糕上点蜡烛这种事,还是晚上做更有氛围感。” 谢不辞像是只听到后半句,稍稍抬眸:“晚上做?” “……我是说晚上吃蛋糕点蜡烛!” 谢不辞哦了一声:“那晚上不做吗?” “今天你生日,当然你说了算。” 谢不辞鼻尖蹭着温砚侧脸:“那现在做吧。” 温砚:“早上起来都要咬我吃了,还不吃饭,一会你把我给啃了怎么办?谢不辞,你怎么满脑子做?做.爱哪有吃饭重要。” 谢不辞:“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温砚忙于学习,好像又回到从前高中那种状态,已经被缩减过的有限相处时间里,连跟她拥抱时温砚都要分心啃资料……温砚的身体抱着她,眼睛和心,装的都是学习。 讨厌。 讨厌学习。 温砚有些心虚,这段时间她忙着学习,谢不辞工作也很忙,工作任务过载,确实会消磨性.趣,两人连拥抱频率都减少了,亲密接触最多也就是抱着接吻。 但也不能全怪她啊!明明谢不辞这段时间也没怎么提! “那也不能白日宣淫,外面天都亮着呢,”温砚轻咳一声:“晚上做,晚上再做……先把午饭吃了,我去给你做饭。” 谢不辞放温砚出去,洗过漱后又跟到厨房,帮温砚一起做饭。 温砚想把她赶去休息,赶了没赶动,看谢不辞坚持,就让她留下洗洗菜。 两个人一起,五菜一汤也做了快两个小时,温砚做的都是家常菜,油焖大虾,清蒸鲈鱼,红烧排骨,牛腩豆腐娃娃菜,蚝油生菜,玉米排骨汤,还给谢不辞单独煮了一小份,只有三五口的长寿面。 准备的东西不少,但分量不算很大,她们两个吃到撑,差不多也吃完了。 漱过口,温砚牵着谢不辞下楼遛弯,转了两圈回家总算没那么撑,跟谢不辞抱着缩在沙发上,一块看了会儿电影。 电视上方的机械表秒针滴滴答答,温砚打了个哈欠,拍拍怀里的谢不辞:“谢不辞,你会不会觉得这次生日,过得有点无聊?” 她在想是不是不该听谢不辞的话,只在家待着,要是出去玩,去游乐场,去剧院,去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平平淡淡了吧? 谢不辞抬头:“你觉得无聊?” 她不觉得无聊,她只希望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哪里都不去,只她跟温砚两个人待着,想拥抱就拥抱,想接吻就接吻,可以一起做任何事情。 在只有她跟温砚的世界里,温砚不会学习,不会走神,温砚的手牵着她的,温砚的眼睛永远看向她,不会被任何东西,任何事情夺走注意力……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也不是无聊吧,无聊是没意思,跟你在一起不是没意思,就是,怎么说呢,”温砚斟酌着语句:“我觉得你的生日,不该这么……平淡。” 谢不辞的生日应该有很多人为她庆贺,应该热热闹闹地,万众瞩目地过,而不是跟她缩在这么?*? 一个…还没谢不辞家里客厅大的出租屋里,吃她炒的那几道家常菜,跟她坐在这儿看老电影。 谢不辞的生日,不该这么平淡。 “可我喜欢这样的平淡,”谢不辞将脑袋枕在温砚心口,听着温砚的心跳声,缓缓开口:“生日,哪怕不过也没关系……我喜欢,想要,和你这样一直待在一起。” 名利场的沉浮,肆意挥洒的金钱,浓烈不散的酒香……她都不喜欢,不想要,她只想要一个安安静静的,无人打扰的,只有她跟温砚的世界。 生活并非永远跌宕起伏,裹挟着燃烧的青春,浓烈炽热。现在的平淡日常很好,或许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当她们能放慢步调静下来,就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这是她跟温砚的未来,舒适的,平静的,只有她和温砚的,未来。 她提前窥到,不因平静觉得无趣,只有愈烧愈烈的迫切渴望。 下午六点温砚去煮长寿面,谢不辞粘在温砚身上,一起跟去厨房。面刚煮好,门铃就响了,温砚把碗塞进谢不辞手里:“你先把面舀出来,我去看看是不是蛋糕到了。” 谢不辞简单舀了几筷子,就匆匆端着碗出去,见温砚在门口签收了蛋糕,关上门后拎着过来,放到餐桌上。 透明的围挡里,是一块漂亮的,撒着金粉的蝴蝶蛋糕。 “你傻了谢不辞?一直端着碗不知道烫吗!”温砚托住谢不辞手里的碗,催促:“赶紧松手!” 谢不辞下意识听从她的指令,乖乖松手,温砚把长寿面放到桌面上,握着谢不辞手指仔细看了看,确定没被烫伤才松了口气。 拉着谢不辞走到座位边,按着她坐下,一边把单独放在盒子的生日冠取出来,一边蛐蛐谢不辞:“看个小蛋糕还看傻了?怎么,不喜欢这个样式的?” 温砚本来想买个小猫蛋糕,考虑到可能会勾起谢不辞不愉快的回忆,最后还是选了这款蝴蝶蛋糕。 “喜欢。” 头顶落下微沉重量,谢不辞目光落在温砚脸上,重复:“喜欢。” 温砚往蛋糕中间插了根蜡烛,又转身去把灯关了,客厅里顿时暗下去,回来前她偷偷摸摸从放在玄关桌柜上的书包里,拿出装着戒指的小方盒塞进口袋。 回到桌前点燃蜡烛,温砚说完祝语,给谢不辞唱过生日歌,催促她许愿。 谢不辞盯着蛋糕上那支燃烧的蜡烛:“生日愿望是,温砚可以不读博,来我身边工作。” 温砚堵住谢不辞想吹蜡烛的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这个愿望作废,你再许个别的,闭眼许愿,不要说出来哦。” 谢不辞隔着跳跃的火光,静静盯了温砚两秒,直到温砚有些心虚地收手,才将视线转回到蛋糕上。 她双手合十,闭上眼,默念。 生日愿望。 希望可以早点,把温砚关起来。要温砚一辈子,都不能逃走。 温砚不知道谢不辞许了个什么愿,谢不辞闭眼许愿时,她偷偷摸摸,小心翼翼,静悄悄把小礼盒掏出来,取出那颗镶着蓝宝石的戒指,攥在手心。 燃烧的烛光被吹灭,趁着客厅里暗下去,她拉过谢不辞左手,将藏在掌心的戒指戴上谢不辞中指。 谢不辞愣住,她并非感受不到手指上的触感究竟是什么,可仍旧怔怔问出声:“……这是什么?” 温砚哼笑:“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这几年来温砚连生日都不过,自己的不过,别人的也不过,拒绝参加一切无用的聚餐社交活动……就是为了杜绝无意义的礼物互换耗费金钱。 她这么吝啬一个人,看她在不在乎,爱不爱一个人,就得看她舍不舍得给那人花钱。 送谢不辞的礼物是她这辈子,花钱花心思最多、最贵的礼物。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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