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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了一个顾之屿,她总觉得不自在。 顾之屿仿佛察觉到了,主动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然后自行进了房间。 安南松了一口气。她从没有过这种跟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经历,感觉实在是放不开。 她打开电视,播放了一个电视剧。 没多久,顾之屿突然阴沉着脸从房间里走出来。 安南抬头看了一眼,疑惑的问:“怎么了?” 顾之屿面无表情:“没什么。” 安南把目光转回电视,然后又忽然想到:“对了,你看见我给你准备的睡衣和换洗衣物了么?” 顾之屿的脸更黑了,沉默了好几秒才道:“看见了。” 安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这么贴心的给他准备了换洗衣物,怎么看他的样子,反而不开心了? 进屋之前还好好的呢! 这男人大姨妈来了? 她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再想,转过头继续看电视。 顾之屿带着一身低气压坐在了她旁边。 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啊?” 安南有些懵:“什么别人?” 顾之屿咬牙:“前男友。” 安南更懵了。 什么前男友?谁的前男友?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这家伙以为她给他的是前男友的旧衣服? 这男人居然还记得上次她胡编乱造的“前男友”呢? 安南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身上这件脏了怎么办?” 顾之屿抿唇:“光着。” 安南:…… 她白了他一眼:“那都是给你的新衣服!吊牌还没拆呢。” 顾之屿愕然。随后清了清嗓子,起身回屋,重新打开衣柜翻看。 果然都是吊牌还在的新衣服。 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他刚才进屋的时候,没想到安南给他准备了衣服,一打开衣柜,见到里面都是些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短袖…… 下意识以为是哪个没品味的男人留下来的——比如她那个“无法忘怀”的前男友。 在原地站了一会,他才想起,在基地那时候,她好像说她是初吻来着? 顾之屿勾起唇。 果然,太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头脑就很难清醒。 过了一会儿,安南见顾之屿迈着轻快的步伐从屋子里出来,还换上了她放在衣柜里的绿色睡衣。 于是勾起唇:“见是新衣服,肯穿了?” 顾之屿眼底含笑,面上却依旧严肃:“品味有待加强。” 他平时的衣服都是黑白灰,一打开那衣柜,全都是色泽鲜艳、图案夸张的衣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海岛度假。 安南撇了撇嘴:“这都是我之前搜物资的时候顺手带回来的。有的穿就不错了,哪还能挑款式?” 顾之屿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这女人又在撒谎了。 明明就搬空了他整座商场,要什么款式没有? 她甚至连里面的几盆发财树都没放过。 不过顾之屿没有拆穿她,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难道安南就喜欢这种风格? 他犹豫了一会,问:“好看吗?” 安南以为他在说电视剧:“前面挺好看,结局有点无语。一顿折腾,最后说是一场梦!” 顾之屿:“我是说我。” 安南没反应过来:“啊?” 然后转头看他。 一身绿色的松垮睡衣,若是穿在别的男人身上,一定又娘又邋遢。但套在他身上,却显得他的皮肤更干净,还带着一种松弛的美感。 “挺……好看的。” 安南特意从各种好看的男装里挑出了最丑的几款,就是为了防止他在自己面前用美色惑人。 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能把丑衣服也变好看! 为了避免自己又看直眼,安南赶紧转过头去,继续看电视。 之前的剧已经播完了,她又随便放了一个新剧。 这时,顾之屿也坐到了沙发上。 安南吓了一跳:“干什么?” 顾之屿:“看剧。” 他坐得离她极近,只要稍稍动一动,两个人的腿就能挨上。 安南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这是八十八集的苦情剧《魔鬼的后妈》,你不爱看。” 顾之屿:“我爱看。” 安南:…… 两人并肩而坐。 电视里的剧情跌宕起伏,各种狗血情节交相出场,安南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 什么都没有看进去。 脑袋里只充斥着顾之屿在她身旁的呼吸声,根本做不到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 安南十分懊恼,自己是不是神经衰弱了?一个呼吸声,怎么就能听得那么清楚! 果然,只要和顾之屿这妖孽离得太近,那种失控的感觉就会找上来。 她有些烦躁地将视频的音量放大。 顿时,满屋子只能听见电视里演员们的嘶吼声。 顾之屿似笑非笑地偏过头,看了安南一眼。 楼道里。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 犹豫片刻,敲响了14楼的门。 安南家的电视声放得很大,两个人都没有听见。 很快,楚佩佩闻声走了出来。 隔着门回应:“谁啊?” 小女孩歪着头问:“你是我妈妈吗?” 第197章 小女孩 楚佩佩隔着门镜向外看,见是一个瘦弱的小朋友,语气软了点: “我不是你妈妈,你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嘟起嘴唇:“妈妈,我饿了。” 楚佩佩蹙起眉,这孩子好像有点傻,听不懂她说的话。 她再一次道:“我不是你妈妈,你认错人了。” 说着,就转身准备回房。 小女孩瘪瘪嘴,哭了起来:“妈妈,你不要小乖了么?” 楚佩佩猛的一怔,停下脚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就叫小乖。 当时月份尚小,还没来得及给孩子起名字,但她老公总是喜欢趴在她肚子上,“小乖”、“小乖”的叫。 时间长了,她也跟着叫起了小乖。 外面的小女孩还在哭:“妈妈,小乖好痛。” 痛? 她想起自己那个被人活生生踹掉的孩子。 他也一定很痛吧。 如果当时她的小乖没死,现在应该刚好会叫妈妈了…… 门外的小女孩还在哭,一声声的妈妈叫得她心痛。 她趴在门镜上,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缓缓地打开了门。 小女孩眼前一亮,上前几步,扑在了楚佩佩身上:“妈妈!” 楚佩佩再次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才蹲下了身: “阿姨看看,你哪里痛?” 小女孩将身上宽大的裤子往上撩了撩:“这里。” 楚佩佩低头一看。这孩子的右小腿已经被酸雨大面积烧伤了。 她连忙道:“你先在这里乖乖等我,我进屋给你拿药。” 小女孩扯住她的衣角:“妈妈,你别离开我。” 楚佩佩只好耐心地给她解释:“小乖,你先在这乖乖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涂了药伤口才能好,伤口好了就不痛了。” 小女孩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妈妈,那你快一点。” “好。” 楚佩佩走回1401,开门的一瞬间,小女孩瞥见了里面堆得满满的物资。 不过只是一瞬,那扇门就牢牢关上了。 小女孩垂下眼睛,乖巧地站在原地等待。 很快,楚佩佩带着面包、药膏和水回来了。 她先把面包撕开:“吃点东西。” 小女孩仿佛是饿了很久,立马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楚佩佩趁机撩开她的裤腿,帮她用清水冲洗伤口。 小女孩的注意力都在食物上,虽然痛得直掉眼泪,但却一声都没有喊。 楚佩佩心疼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柔地帮她涂烫伤膏。 条件有限,现在也只能这样治疗了。 这个烫伤膏还是因为收了二奎他们的物资才有的,虽然不算完全对症,但有胜于无。 小女孩很快吃完了面包,一边舔包装袋,一边忍不住喊了句:“好痛。” 楚佩佩轻声安慰:“忍一忍,上了药才不会感染。” 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谢谢妈妈。” 然后目光转向刚才冲洗伤口剩下的水:“妈妈,我能喝吗?” 楚佩佩点头:“当然。” 然后将水瓶递给了她。 小女孩喝完水,刚想再说什么,一个焦急的人影冲了上来。 “小乖!!” “你个女魔头,快放开我的小乖!” 楚佩佩看到突然冲上来的女人,下意识掏出了身后的枪。 “站那别动!” 那女人却好像一点都不怕,依旧喊着:“你放开我女儿!” 楚佩佩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小女孩:“这是你女儿?” 随后一想,对方既然知道这孩子的名字,应该没错。 于是语气好了一点:“你女儿的烧伤比较严重,我刚刚帮她上过药了。” 那女人看见她手里的药膏,表情终于放松了一点,小声道:“谢谢啊。” 随后心疼地将女孩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小乖,你没事吧?” 小女孩摇摇头。 楚佩佩见孩子妈妈已经来了,就转身关门回家了。 女孩依依不舍地看了大门一眼。 那女人一边抱着她往楼下走,一边道: “你不是都听到叔叔们讲的了么,那个女魔头很危险的!怎么还敢上来?” 小女孩摇摇头:“妈妈,这个魔头阿姨一点都不凶。” 女人皱着眉:“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得小心一点……” 然后又问:“你不是睡在妈妈怀里的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妈妈睁开眼找不到你,都要吓死了。” 小女孩没回答,反问道:“妈妈,如果雨一直不停,你打算怎么办?” 女人看着这孩子突然略显成熟的样子,心疼道:“小乖不要想这么多,妈妈会带你回家的。” 小女孩没有说话,转过头去看着渐行渐远的十四楼。 嘴上嘟囔着:“可是回家了也没有食物啊!” 窗外的雨声太大,女人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小女孩垂下眼:“没什么。” 又过了两天,雨一直没停。 那些最开始受了重伤的人此时已经都断了气。 其他等在楼里的人们则越来越焦急。 窗外的雨不能喝,他们手里也没有食物,这些空房子里什么可以进肚子的东西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他们不是渴死,就是要饿死。 女人抱着孩子,在八楼的一个卧室里蜷缩了三天。 小女孩躺在她怀里,发出一声叹息:“妈妈,我饿了。” 女人哭了起来:“妈妈对不起你!小乖,再忍一忍,说不定明天雨就停了呢?” 小女孩看着天花板:“那如果不停呢?” 女人哽咽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小女孩又发出一声叹息。 又过了两天,14楼的门再一次被敲响。 楚佩佩很快走了出来。 外面依旧是那个小女孩。 楚佩佩:“你妈妈呢?” 小女孩一脸天真:“你就是我妈妈啊!” 楚佩佩:“我是说你真正的妈妈。” 小女孩歪着头,不解地问:“什么是真正的妈妈?” 楚佩佩有些无奈:“就是前两天上楼来把你接走的那个女人。” 小女孩仿佛才明白过来: “她出去取食物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楚佩佩惊讶:“出去?外面下酸雨呢!” 小女孩点点头:“这里没有吃的,也没有水,她说必须要回家取食物才行。” 楚佩佩:“她离开多久了?” 小女孩想了想:“好几天了。” 第198章 近水楼台 楚佩佩蹙起眉。 看那女人对孩子的宝贝程度,是不可能把她独自扔在这里这么多天的。 酸雨下得那么大,那女人大概率是死在路上了…… 她有些怜悯地看着这小女孩:“你家里还有别的亲人吗?” 小女孩指了指楚佩佩:“有,妈妈。” 楚佩佩有些无奈,这女孩估计是大脑发育不良,才会一直管陌生人叫妈妈。 而且看她的面相,好像也有些奇怪…… 虽然不像是唐氏儿的那种长相,但总觉得她长得说不出的怪异。 漂亮,但是奇怪。 楚佩佩没有多想,又问:“我是说,你除了妈妈,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小女孩摇头:“我只有妈妈。” 楚佩佩:“你爸爸呢?” 小女孩:“爸爸死了。” 楚佩佩:“怎么死的?” 小女孩没有说话,又哭了起来。 楚佩佩看着有些心酸。末世里千奇百怪的死法多了,能活着才是稀奇。 于是也没有再问她爸爸的事,而是问:“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呢?” 小女孩依旧抽抽搭搭地哭着:“我只有妈妈!” 说着,扑到了楚佩佩的怀里。 楚佩佩摸着她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肉,只剩下皮包骨,感觉有些心疼: “小乖,你多大了?” 小女孩想了一会儿:“九岁了。” 楚佩佩闻言叹了口气。天灾降临的时候,这孩子应该才刚上小学。 如今别说受教育了,连口饱饭都吃不了。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紧抱着自己的小孩。 这可怎么办呢? 楚佩佩问她:“你这几天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小女孩泪迹未干,可怜巴巴地道:“我躲在床底下。” 楚佩佩诧异:“为什么躲在床底?” 小女孩抽抽嗒嗒地说:“那些怪叔叔好吓人,小乖怕……” 楚佩佩了然,这孩子说的应该是那些在楼里避雨的人。 她安抚地拍了拍小女孩的背。 这么小的孩子,又是女孩儿,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确实太危险了。 不光是没有食物和水的问题,而是这世上的变态太多了。 那些太平盛世里有父母保护的女娃娃,尚且还会受到某些成年男人的觊觎和伤害。 更不要提现在。 小女孩像是哭累了,用手轻轻地拽了拽楚佩佩:“妈妈,小乖好难受,小乖想回家。” 楚佩佩听着她一声一声地喊着自己妈妈,心软得不行。 犹豫片刻,还是将孩子带回了家。 左右小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她也不差多这一张小嘴。 自己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这小朋友就像是缩小版的她。 而且她还一声声的叫着自己妈妈。 让她想到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可怜孩子…… 小女孩被楚佩佩抱着进了屋。 她乖巧地趴在楚佩佩肩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1402。 安南正在和顾之屿激烈地过招。 这几天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屋子里多出来的男人,不再那么排斥他了。 当然,主要是因为顾之屿不但做饭好吃,身手还非常不错。 让她既吃到不少新鲜的美食,还在训练时多了一个难得的陪练。 以往她只能跟狗子一起过招。但狗子毕竟不是人,很多招式没办法对它使用。 把对手换成了顾之屿,练习方式和过招技巧立马就灵活了许多。短短几天,进步神速。 两人再次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安南停下手来。 “不练了!累了!” 这男人真是比她厉害了不止一点半点。 他们都打了快三个小时了,她都已经没力气了,对方依旧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顾之屿也收了手,笑着看她:“今天感觉怎么样?” 安南想了想:“没有昨天的进步大。” 然后问:“你平时是经常做体能训练吗?” 顾之屿:“嗯。每天都练。” 安南点点头。怪不得。 她是重生以后才开始坚持健身的。 之前在大学的时候,只是学了些简单的招式,没有刻意地进行体能训练。 因此,虽然他们两个现在身手不相上下,但耐力她是远远比不过顾之屿的。 安南看着顾之屿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你是不知道疲倦吗?” 顾之屿勾了勾唇:“男人不能说不行。” 安南:…… 这小心眼的家伙一直记得她在康旺小区里说他不行的事。 找到机会就拿出来取笑她。 安南黑了脸:“好朋友之间要注意分寸,不可以乱说骚话!” 顾之屿轻笑一声:“遵命,好朋友大人。” 安南抿起唇。 怎么感觉什么好话到了他嘴里,都会平添几分暧昧? 这男人自从住了进来,一改往日高冷清贵的模样,像一个开了屏的孔雀一般,不停地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她这个纯洁少女。 妄图抓住近水楼台的机会,将她拿下。 在无数次你来我往的拉扯以后,安南严肃地跟他谈了一次。 声明自己绝对不会谈恋爱,最多只能接受跟他做朋友。 顾之屿欣然答应。 于是,史上最没有分寸感的朋友诞生了。 这男人不但没有跟她保持应有的距离,还借着朋友的身份,理直气壮地入侵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安南眼见他又笑得满面春风的样子,立刻往后退了退。 “我练够了,睡觉去了!你要是看电视的话,记得小一点声。” 然后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顾之屿看着摔在自己面前的房门,笑了笑,也回房休息了。 安南回到卧室,把门仔细反锁好,就闪身进了空间。 她来到别墅一楼的浴室,选了一款玫瑰香的浴球扔进浴缸,然后惬意地躺在了里面。刚才练武的疲乏顿时一扫而空。 舒舒服服地泡了大半个小时,直到昏昏欲睡,才擦干身体、换上睡裙,闪身出了空间。 迷迷糊糊地躺到床上,闭着眼睛准备入睡。 嗯? 她的床怎么好像变硬了? 安南疑惑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张熟睡的脸。 顾之屿?! 她瞬间清醒,环视四周。 这尼玛居然不是她的房间?! 第199章 情动 安南被吓得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刚才太困了,导致出空间的距离没控制好,直接闪现到隔壁房间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立马蹑手蹑脚地想要离开。 刚坐起身,突然反应过来:起身干嘛?直接进空间闪现走啊! 真是被吓傻了。 安南立马想要闪身进入空间。 这时,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她回头望去,顾之屿已经睁开了眼。 漆黑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呼吸一窒,立马想要赶紧逃跑。 却不料下一秒,身体瞬间失重,直接被对方拽着倒回了床上。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顾之屿猛然翻过身,握住她的两个手腕,身体压了下来。 安南下意识别过头去,紧张地闭紧了双眼。 半晌,并没有什么动静。 她缓缓睁开眼,顾之屿的俊脸就停在她上方三厘米处。 两人四目相对。安南的睫毛轻颤。 距离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拂在自己脸上。 于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顾之屿勾了勾唇,俯在她耳边:“安南,这就是你对待好朋友的方式?” 安南大囧,吞吞吐吐地解释: “我睡迷糊了,才不小心闪现到你房间里来了。” 睡迷糊? 顾之屿这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及膝的睡裙。两个人这样近距离的贴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温度。 一股若有似无的玫瑰花香萦绕在他鼻尖。 顾之屿的眼睛暗了暗。 安南看见他的眼神,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立马想闪现走人。 顾之屿的动作却比她还快,头一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安南猛地睁大眼睛,感受到嘴上传来温柔的触感。 她下意识想逃,却感觉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不听她的使唤。 这次与上一次那场意外不同,格外的温润绵长。 顾之屿极尽温柔地辗转在她的唇齿间,发出一声炙热的叹息:“安安……” 这一声,缠绵悱恻,搅得安南的心一颤。 她只觉自己仿佛置身在随波荡漾的小船里,晕乎乎地闭上了眼。 顾之屿感觉到她的回应,气息更加凌乱,浑身都炙热了起来。 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轻轻地抚了抚安南脸上的碎发。 安南睁开眼,正看见他动情的眼眸,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安南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顾之屿又低下头,吻了上来。 更加痴缠、更加旖旎。 她阵阵颤栗,指尖都在发烫。 过了一会儿,听到顾之屿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问:“安安,可以么?” 安南迷糊着睁开眼:“嗯?” 可以什么? 随后猛地清醒过来。 “可以个锤子!” 顾之屿顿了顿,艰难地支起身体,苦笑一声:“那快跑!” 安南没有犹豫,立马闪身进了空间。 她跌坐在别墅的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才从空间出来,这一次,准确无误地出现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安南扑到自己的床上,脸又红又烫。 刚才她怎么了,大脑中毒了? 跑到那家伙的房间里去就算了,还跟他亲个没完?? 回忆起刚才的场景,安南拽起被子蒙住了脑袋,懊恼地低喊了两声。 另一个房间里的顾之屿,听见隔壁的声音,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床上都是玫瑰花的清香。 他双手枕在脑后,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出起了神。 第二天,安南在床上翻滚了半天,硬是没有勇气走出房间。 旁边小床上的富贵已经起来很久了,诧异地看着正在赖床的主人。 安南的生物钟平时很准,这个时候早就应该起床锻炼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地躺在床上不起来。 一直待在她身旁的狗子还好,但客厅里的一鸡一兔可就着了急。 大公鸡“喔喔”地叫了几声。 主人是不是偷偷在房间里给那傻狗开小灶呢? 脾气火爆的兔爷更是“邦邦”的用脑袋砸门。 安南原本可以静悄悄地躲在屋里,但两小只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她想装睡都不行了,只能硬着头皮起床。 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正好看见顾之屿从隔壁房间里出来。 她连忙转移视线,教训起一直在吵闹的一鸡一兔。 两小只委屈巴巴地安静了下来。 顾之屿在旁边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 安南立马抬起头看他。 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啦地下个不停。 衬得屋子里格外的寂静。 两人四目相对,安南瞬间又想起昨晚的耳鬓厮磨,顿时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 顾之屿主动上前一步,喉结轻动:“安安,我们……” 安南又转回头去看他,正好看见他的唇。 很薄,很……软。 她连忙别开眼。 想什么呢!! 什么很软?! 安南懊恼地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直视顾之屿了。 只要一看见他,脑袋里都是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 顾之屿见她眼神飘忽,扬起嘴角,把话继续说完: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安南听了这话炸毛:“什么什么关系?都说了朋友关系!” 顾之屿抿唇:“渣女!” 安南睁大眼睛:“我渣?是你亲了我好嘛!” 顾之屿:“是你趁我睡着,跑到我房间来。” 安南理直气壮:“那也不是你对我动嘴的理由。” 顾之屿气笑了:“我是一个身心非常健康的,男人。” 哪个正常男人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大半夜穿着清凉的睡裙,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还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除非这男人不行。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很行。” 安南:…… 这事解释不清了! 她瞪了顾之屿一眼:“反正我没有你渣!” 顾之屿不可思议:“我怎么了?” 安南冷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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