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你有了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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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芝穿着那件香奈儿外套招摇过市，每次遇见我都故意提高音量： “有些人啊，表面装得冰清玉洁，背地里脏得发臭。”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迎面走过去，对她微微一笑。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我正录着呢。” 我轻声问，手指点了点胸前的微型录音笔。林芝的脸色瞬间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像见了鬼一样。看来是时候收网了，我没有追上去，只是转身走向图书馆，看四下无人，我打开联系方式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头像换成林芝朋友圈里晒过的自拍，个性签名写着： “寂寞深夜，等你来约。” 很快，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上钩了。 “芝芝？还是老价格？” 他发来消息。我回复：“最近风声紧，见面聊。” 约在校外咖啡厅的包厢里，我提前架好了摄像机。男生推门进来时，镜头清晰地拍到了他错愕的脸。 “怎么是你？！”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他和林芝的聊天记录。 “你帮她作伪证的时候，没想过会翻车？” 他的腿开始发抖：“我只是按她的要求说了几句话而已。” “两条路。” 我按下录音笔。 “跟我去教务处自首，或者我报警你pc未遂。” 第二天，校园网炸了。艺蠦乣揀玄嶀俣蒤唓羢閥唩疭圄薖否一个实名账号发布视频：《关于文学院林芝栽赃陷害的全过程》。镜头里，三个男生轮流坦白： “是林芝让我们污蔑江小雅的。” “她给我们每人五百块钱。” 而最致命的，是视频最后一段。林芝在宿舍里翘着二郎腿打电话： “放心啦，那个蠢货肯定想不到是我！” “等她把性病传染给别人的事情坐实了，看她还怎么装清高！” 全校哗然。林芝的视频像一颗炸弹，瞬间摧毁了她精心营造的人设。我坐在教室里，周围同学的目光从鄙夷变成了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愧疚上。前排几个曾转发谣言的女生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课本里。突然，教室门被猛地撞开。林芝披头散发地冲进来，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昂贵的香奈儿外套皱巴巴的，沾满了咖啡渍。 “江小雅！你算计我！” 她尖叫着扑过来。教授试图拦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 “我爸看到视频了！他停了我的信用卡！我男朋友也不要我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她崩溃的抽泣声回荡。我缓缓站起身，擦掉脸上的血珠： “那你造谣我卖y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毁了我？” “那能一样吗？！” 她突然狞笑起来，声音压得极低。 “你这种穷鬼，本来就该活在烂泥里！凭什么装得比我还干净？！”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一直旁观的同学们。 “林芝你疯了吧！小雅哪点对不起你了？” 班长第一个站起来。 “就是！自己脏就看谁都脏！” 人群的指责声中，林芝突然僵住了。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教室后门。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正静静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一个熟悉的玻璃瓶。硫酸！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是前世那个毁了我的女人！戴口罩的女人像一头暴怒的母狮，手中的玻璃瓶猛地一扬。 “哗啦！” 林芝的尖叫声划破教室的寂静。硫酸泼在她脸上的瞬间，皮肉腐蚀的 “滋滋” 声伴随着刺鼻的白烟。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贱货！让你勾引我男朋友！” 女人一脚踹倒惨叫的林芝，高跟鞋狠狠碾在她手上。 “你不是喜欢到处睡吗？现在烂脸烂身子，看你还怎么卖骚！” 林芝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已经血肉模糊。她颤抖着伸出手：“救、救我。” 没人敢动。女人扯下口罩，露出一张憔悴却狰狞的脸。 “你们都被她骗了！” 女人歇斯底里地指着林芝。 “这贱人用江小雅的名字约我男朋友开房，把脏病传给我们！我孩子都流产了！” 她揪住林芝的头发，把手机屏幕怼到众人面前。聊天记录里，林芝顶着我的照片和网名，发着露骨的信息： “哥哥，今晚来嘛，人家等你。” “不，这不是我。” 林芝虚弱地挣扎，却被女人反手一耳光打得吐血。 “住手！” 等保安制服女人时，林芝已经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血泊里。身下蔓延的鲜血浸透了她的名牌包。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中，我低头看着染血的地板，不禁感慨。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6 事情平息后，我第一时间向学校提交了校外居住申请。教务处办公室里，李导员签完字，抬头看了我一眼： “小雅，你要不要去做个心理疏导？” “不用了，我很好。” 我笑了笑。走出行政楼时，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疼。回头看了一眼 7 栋 512 的窗户。那里曾经是我的噩梦，如今却成了全校闻名的 “凶宅”。张雨是第一个休学的。她在微信上给我发了一段语音，背景音是机场广播： “小雅，我去澳洲留学了，医生说我这病治不好，只能控制。” 声音顿了顿：“谢谢你最后还愿意相信我。” 李梦和王雪也陆续办了休学。离校那天，我们都在祝福彼此有更好的生活。市立医院烧伤科，403 病房。推开门就闻到一股腐臭味。林芝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整张脸缠满纱布，露出的脖颈皮肤像融化的蜡烛。 “谁？” 她嘶哑着嗓子问，溃烂的手指摸索着呼叫铃。 “是我。”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纱布缝隙里渗出黄脓： “你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 我没回答，目光落在床尾的诊断书上：病床上的躯体剧烈抽搐起来，监测仪发出尖锐的 “滴滴” 声。 “你，你这个……” 她腐烂的嘴唇蠕动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来给你带个礼物。” 我从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举到她眼前。 “看看你现在多漂亮？” 纱布缝隙里的左眼骤然瞪大。 “啊！！！” 她嘶吼着打翻镜子，碎玻璃划开她溃烂的手掌，黑红的血溅在雪白的床单上。护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