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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968 年,我家上了清算名单。 当一辆辆绿皮卡车停在我家门口时。 爸爸给了我一个箱子,让我跟着继妹回乡避风头。 结果中途被人拦截,箱子里暗藏的银元,害我被扣上了“旧势力”的帽子。 我被下放到了西北,直到死才知道,一切都是爸爸一家的阴谋。 再次睁眼,爸爸又一次把箱子递给我。 我笑了:“就给我这点!我可是资本家的小姐!这点够我干什么!” 1 “画姗,这箱子里有爸爸给你准备的钱财,你先回乡下避避风头!” 看着眼前的箱子,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梦魇,手指骤然握紧。 上一世,父亲说我家上了清算名单,让我拿着这个箱子往乡下跑。 结果路上被抓个正着,箱子里还翻出了银元,旧时代的银元是守旧派的标志。 我被当场扣上了的帽子。 我求父亲来给我作证,他翻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断亲书,说我们已经断绝了关系。 我的出逃,完全是自己内心有鬼。 父亲一番说辞,害得我套上的牌子被游街示众,最后被下放到了西北改造。 我被送到西北改造思想,吃尽了苦头。 我求父亲多来看看我,他则辱骂我,说是我害的家里被清算,自己一家人都吃不饱,劝我收了大小姐脾气,好好改造。 从未吃过苦的我,三年都没有撑下去,缺医少粮,最终尸骨消散在黄沙中。 死后我才知道,当年我家门口一列列的绿皮卡车并非是清算。 而是儿时和我有婚约的宋岩,来向我提亲。 我家也从未被列入清算名单,作为民族资本家的孩子,当年还被安排了工作,只是这工作也被继妹顶了班。 父亲更是挥霍着裴家的钱,一家人过着潇洒的日子。 宋岩是唯一关心我的人,他多次向上申请,要为我平反冤区。 可渣爹和继母从中百般作梗,各种刁难,差点害的宋岩也被扣帽子。 后来时代好了,渣爹还想设计让我继妹和宋岩结婚。 宋岩识破诡计。 我死后两年,宋岩才得到消息,他不愿相信,私自奔赴西北多次,问了千百人,寻了我数十年,最后只捧回一捧黄沙。 不知是为了寻我,还是陪我,他主动放弃前程,一世扎根在了西北。 爸爸见我不动,又推搡了我一下: “你不用担心我们,我和你花姨不是裴家人,况且你和我还写了断亲书,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我这才想起,我兜里也有这个,这是前几日写的。 “姐!你等风头过去,我们就接你回来。” 继妹方丽梅也急不可耐地催促我走。 我知道来的人并非清算,大可光明正大地去开门,可想到上一世渣爹一家对我的所作所为,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一把推开箱子,双手抱胸。 “就给我这点!我可是资本家的小姐!这点够我干什么!” 爸爸和继母没想到我会是这种态度。 “我的洋裙!我的珠宝!还有我妈妈和外公留给我的东西!我都要带走!” 爸爸方石赫在一旁擦汗。 “我的大小姐,你是去避风头,又不是去度假!这都什么时候了!” “我不管,你这么小个箱子能放啥!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个大的,要不然,我今天就不走!” 2 眼见着不远处车灯越来越近。 方石赫拗不过我,我拿着两个大箱子,为了赶时间,继母和继妹都帮着一起装,我指什么,他们装什么,我的珠宝名表一件不留,装了满满两箱。。 耳边依稀听见继母和父亲抱怨的声音。 “这死丫头,好东西都被她拿走了!” “没事,我给虹革会的人打好关系了,这些都会回来。” “姐,快走吧,我都要拿不动了。”方丽梅推着两个半人高的箱子催着我赶快走。 “镯子!”我伸手面向王银花。 王银花趁我留学这几年,私藏了不少我妈的好东西。 “什么镯子?”王银花故作听不懂。 “别的我不要!但是那块羊脂白玉的镯子!给我!” 那是宋岩家给我的定情信物,上一世,王银花还想用这个镯子让方丽梅假扮成我和宋岩结婚。 他想着宋岩和我这么多年未见,未必分得清长相。 可失算了。 此时,门口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不能再拖延,王银花不情不愿地从首饰盒里拿出了镯子。 我眼疾手快,一把把首饰盒夺了过来。 “这些不都是我妈的?怎么全被你拿了!” 王银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强装笑脸。 “本就是要给你的,我只是帮你先保管着。” “谁要你保管了?” “好了别吵了,赶快从后门走吧!” 后门恰巧停了一辆小车,我指挥这几人给我搬东西。 “你和我一起!我这么多东西,到时候谁帮我搬?” 我指着妹妹,让她和我一起走。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妹妹此时也只能同意。 我开车,妹妹坐在副驾驶。 “画姗,爸给你准备的箱子,你别忘了,里面可都是好东西。” 方石赫将它丢在所有箱子的最上面。 银元的事,我怎么会忘?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一路小心,别担心爸妈。” “好的爸妈……” 方丽梅假模假式地擦泪,挥手正要告别。 我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谁担心你们! 妹妹指挥着我,要拐进一条小路。 而我在路边停下。 “姐,停下来干嘛!一会儿他们追上可怎么说?” 我盯着眼前和自己有八分像的脸,她只比我小一岁,而我母亲六年前才走,她是谁的种,我比谁都清楚。 上一世听了她的身世,我处处忍让她,甚至她喜欢我什么东西,我眼睛都不眨地送,自认为我待她如亲妹,可没当年,指认我畏罪潜逃叫的最凶的就是她。 看着她的脸,我笑了笑: “你不觉得冷吗?我想去箱子里拿件外套。” 方丽梅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早就挂在了脸上。 “我去拿吧大小姐,你磨磨唧唧的别又耽误了。” 她解开安全带,背身下车。 我瞅准时机拿起手边的水壶,朝着她后脑勺猛砸,直接把她打晕。 试了试鼻息,还有气。 把妹妹和爸爸那一箱东西丢在了十字路口。 回头看了一眼妹妹,我从箱子里翻出一套洋裙,还有一块洋表。 都给妹妹换上,还拿出了一条漂亮的珍珠项链。 打扮一番,我满意地拍拍手。 “嗯~旧势力~这样才对味~” 一脚油门,打道回府。 3 “伯父,我是来向画姗提亲的。” “唉...画姗以为你们是清算的,跑了!” 宋岩一脸震惊,王银花添油加醋:“你也知道,我家画姗刚留学回来,就撞上这敏感时期,平日里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要收拾东西开溜。” “画姗如果没事,为什么要溜?” “这……谁说得准?” 我直接推门而入。 “宋岩!” 众人回头看向门口的我。 “画姗...” 方石赫和王银花一脸震惊。 宋岩第一眼就认出我,眼中难掩惊艳之色。 而我也看清了他,和年少时几乎等比例放大,少了稚气,多了几分男人的阳刚。 “画姗。” 我直接朝他奔跑过去。 他看着我,我看着她。 好半晌,宋岩脖子红到耳根。 “女儿!你不是偷回老家了吗?” “偷”字被故意说重。 我故作轻松。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溜什么,倒是丽梅拿着你那箱子畏罪潜逃了~” “什么!” 方石赫和王银花慌了神,说什么都要去找丽梅。 “要不要我送你伯父?” 方石赫看到一身军装的宋岩,想着自己那一箱东西,他怎么敢让宋岩送。 “哎呀~爸!你就让宋岩送送!” “没事,我自己去自己去!” 说罢,拉着王银花两人就出了门。 这种好戏,我怎么能错过?我拉上宋岩。 “走,和我一起去找妹妹。” “你不说,我也要安排人去。” 四五辆绿皮卡同时出动,它们跟在我车后面,我引路带他们去看戏。 “这箱子不能开!不能开!” “怎么不能开!一个女人穿了一身洋裙,还戴了块名表!这就是旧势力的余孽!” “对!还有那个箱子!一看就是皮的!必须打开看看!” 方石赫和王银花还挺快,王银花抱着晕倒在地的方丽梅,求人送医院。 方石赫死死拦住虹革会开箱。 他知道这一开,方丽梅就毁了。 虹革会中间有一个年轻的小伙突然发话 “算了,说不定箱子里是女孩子的私人物品,不合适。” 说话的男人我记得,上一世就是他冲上前开的箱,而这一世他居然替方石赫说起了好话,想必他就是方石赫打了招呼的人。 宋岩把车停在了近处,我们一群人过去。 虹革会发现来的是部队的车,下来都是板正的军人,不自觉地让了路。 “怎么回事?”宋岩发话。 方石赫马上求上宋岩: “宋侄子,我女儿晕倒了,马上要送医,他们不让。” “怎么不让!我们就想开开箱子!你瞧她这一身穿得多招摇!要查!严查!” “对验查!” 虹革会尊敬军人,但并不怕军人,态度十分强硬。 宋岩看了方丽梅一身华服也皱了眉。 王银花秒懂,马上解释: “这不是我家丽梅的,我家丽梅不是这么出门的!肯定是……” 她眼神对上我,我恶狠狠地看回去,她敢说一句,我就敢说一百句。 她吞了回去。 “打开看看吧。” “爸~不是你准备的箱子,你怕什么,打开看看。” 我直接点名方石赫,可他这时候哪敢承认。 “我什么时候准备的!别瞎给我扣帽子。” 开都没开,就不敢承认,我真是笑了。 接着现场又吵得不可开交。 “求你们了!我女儿都晕了,让我送她去医院行不行!” “不行!” 宋岩一个眼神,让人开箱,同时让人护送方丽梅去医院。 可就在搬运方丽梅的同时,箱子打开了。 几枚银元,溜了出来。 周围虹革的炸开了锅。 “不能带走!” “这是个旧势力!留下!” “走资派!走资派!不准走!” 和上一世一样的光景,只不过这次是方丽梅。 4 方丽梅半梦半醒间被人带走。 方石赫和王银花想找我麻烦,但是碍于我身旁的宋岩。 他们不敢行动,哭丧着脸,看着女儿被带走。 “那箱子是我的!不是我女儿的!” “你女儿这身打扮就像个走资派!你们一家都要好好查!” 一句话,方石赫不敢接话。 我在一旁阴阳怪气: “爸!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要是我,那不也是误会都说不清。” 王银花终于受不了,对着爸爸就是两巴掌。 “你干的好事!” “银花!银花你别走啊!你去哪儿!” 看着闹翻的两人,着实好笑。 “你来我家提亲?” 面对我的询问,身旁的宋岩他不敢正眼看我。 默默从兜里拿出一只白玉镯子。 “裴画姗同志!你阳光开朗!积极大方!是一个很好的同志!我想照顾你一辈子!像小时候一样!你愿意吗!” 突然起来的直男告白,惹得我噗嗤一笑。 “我有说错什么吗?” 见我笑,宋岩莫名的慌了手脚。 我解下手上的另一只。 两个镯子靠在一起,紧密的形成了一只。 我母亲和宋岩的妈妈是好姐妹,宋岩父亲那会儿去抗战,不放心宋岩,就一直借住在我家,这一住就是 8 年。 我可以说是宋岩带大的,两家定了娃娃亲,镯子就是信物。 直到后来,我母亲去世,宋岩去部队,我留学海外,父亲再娶。 没人再提过这档婚事,我是资本家的大小姐,而他已经是团长。 所有人都觉得没可能,我也一直把这当玩笑。 直到上一世来西北替我收尸的他,哭了整整三天。 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他最爱我。 “你往我车上搬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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