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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尽管...尽管今天族巫对我说了重话但...但我还是很感谢族巫的,所以族巫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帮。” “只要族巫不介意是我。” 她说完脸颊微红,害羞的低下了头。 酋廿怔住,他当然不介意,甚至求之不得。 因为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渴求,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他完全可以利用阮芙对他的感激信赖去满足自己。 酋廿抿唇,他知道自己的心底正生出无限的阴暗想法,他想要她,想要到可以抛弃族巫应该遵守的一切规矩。 四周很静,静到酋廿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 最后他听见自己说,“好。” 阮芙抬起头望着他,眼里没有厌恶嫌弃,只有欢喜。 下一秒她主动凑近将自己的唇送了上来,明明她在害怕,害怕到身体微微颤栗。 酋廿只觉得自己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的断掉了。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可以放心的将自身的重量交给自己,去仰头承接接下来的一切。 “唔...” 阮芙喉间冒出断断续续的怜音,让酋廿忍不住睁开了双眸,他欣赏着阮芙此时的样子。 手触碰到她冒出的兔耳,一下一下轻轻的揉捏。 阮芙整个身子软了下来,靠在酋廿的怀里,任由... 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酋廿的胸口,周围气温上涨。 所有的动作都被水波冲散,留下的只有空气中属于暧昧的潮热味道。 他低头注视着怀中的阮芙,眉眼沁出的水渍是那般的迷人,他忍不住低头轻吻眼角。 “阿芙...阿芙...” 他忍不住低声沉咛,他知道自己此生恐怕都难以忘却着两个字。 第9章 浓重的雄性味道 等到结束以后,阮芙浑身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酋廿的怀里,任由酋廿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洞穴。 害怕阮芙会觉得冷,酋廿在洞穴中点燃了火堆,温暖的烛火照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的火光遮盖了她眼底的情绪。 酋廿拿来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阮芙。 “你先穿这个吧。” 阮芙点了点头,乖巧的套上衣服,整个过程没有任何避让酋廿,以至于他能够清楚看到阮芙白嫩肌肤留下的掌印。 瞬间将他拉回刚刚的记忆,他喉咙一紧,后知后觉才想起阮芙的婚约。 虽说雌性拥有多个伴侣交尾好似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酋廿此刻却还是觉得羞愧。 他坐在阮芙的对面,犹豫了许久缓缓开口,“阿芙,刚刚...” “族巫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也拜托族巫帮我保密。” 她勾起唇缓缓的说着,褪去情欲的脸色显得格外平静,带着淡淡的疏离。 意识到这一点的酋廿,难以克制自己翻滚的心。 他凑近,抓住了阮芙略显冰凉的手,“不要叫我族巫,叫我酋廿好吗?” 阮芙一愣,勾唇声音轻柔,“酋廿。” 一瞬间,酋廿根本无法的抗拒想要靠近的冲动,他一把将阮芙揽在自己的怀里,胳膊用力的抱紧她,感觉她的存在。 不知为什么,尽管阮芙如此乖巧温顺的在自己怀里,但他仍旧有种不真实感。 好像她从不曾属于过自己。 阮芙被他勒的有点痛,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 “酋廿我该回去了,我明天还要跟姐姐一起去猎兽。” 猎兽? 酋廿缓缓的松开了她,那双红瞳已经恢复理性,他看着阮芙。 “所以你还是想要去?阿芙其实我可以保护你,可以...” “酋廿。” 阮芙温柔叫着他的名字,可说出口的话却是那么凉薄,“上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决定,哪怕你是为我好也希望你不要干涉。” “更何况我只是因为感谢你为你抚慰,这并不意味我们之间有什么所属关系,除却这一层你是你,我还是我。” 她冷静理性的说着,毫不留情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酋廿只觉得气血翻涌,他没有办法接受刚刚还属于自己的阮芙,用着如此冰冷的语气说着和他划清界限的话。 除非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他抓住了她想要离开的手,“可是阿芙我不愿。这么多年的孤寂,我只有你一个雌性,我不愿你与我分的那么清。” 酋廿坐着仰着头,他们之间第一次位置翻转,阮芙到了高位。 她看着酋廿眼里的祈求,她相信这是真的,但这一瞬的真又能维持多久。 阮芙想要的是更久更远的未来。 她低下头,双手捧住他的脸,指腹勾勒着他面部的每一个细节,温柔而又认真。 在酋廿放下防备,安心将脸全部放于她掌心的那刻,阮芙勾唇。 “酋廿,哪怕我没有生育力是最低等的雌性,我也会拥有其他的兽夫,你也能接受吗?” 酋廿一怔,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秒,阮芙抽手转身,却在离开洞穴的这一秒停住脚步,她回头望了酋廿一眼,随后毫不留情的提步离开。 酋廿看着洞穴外已经消失的人影,他低下头。 阮芙的话无疑是戳穿了他心底阴暗的那处,他从来没有把阮芙当作和其他雌性一样的存在,他一直觉得没有生育力作为废雌的阮芙没有选择的权利。 所以她也许可以独属于自己一个,甚至毁掉和蛇族的婚约。 只因他觉得在天北大陆不会有其他雄性会接受一个没有生育力的雌性,而他不一样。 可现实是阮芙不愿意。 阮芙从来不认为自己和其他雌性有任何的区别。 酋廿忍不住苦笑,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算错了。 —— 阮芙从酋廿的洞穴离开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清酋廿底色的自私,她是很愿意让酋廿成为自己第一个兽夫。 可惜他还是太有雄性的特性了,以致于他的容貌都大打折扣。 除非他能够把所有雄性的特性全部剔除,那么自己也不是不能接纳他。 阮芙想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边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蛇。 那条蛇从她的腿部缠绕攀升,迅速爬到了阮芙的胸口,下一秒粗壮的蛇尾已经缠绕她的脖颈,又在顷刻间变成男人宽厚的大掌。 那双竖立的墨蓝蛇瞳和那张坚毅俊朗的面容毫无遮拦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来的人不是安锐。 阮芙被迫仰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慌张扯了扯唇,“安柏哥,你怎么来了?” 安柏挑眉,手上的力度却没有松懈半分,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你不意外?” 意外? 阮芙摇摇头,神色镇定,“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安锐来过,所以我有什么好意外的。” 听到她提起‘安锐’两个字,安柏的手不自觉收紧,连带眼神都愈发冰冷。 “没记错的话,我上次警告过你,你为什么还要再犯呢?”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阮芙不卑不亢,一字一句,“是他来找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安柏哥要是这么不愿意我们相见,干脆将他绑起来让他再也不出来好了。朝我一个弱小的雌性发脾气算什么呢?” 阮芙一顿,小手突然抓住了安柏的手腕,“还是说这是安柏哥的借口,实际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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