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褚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性器还硬着,玉瓒被操开的肉洞却在他面前,他硬着头皮忍住贯入其中的冲动,只在玉瓒身旁自渎着。 他上下撸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落在玉瓒耳中却像是燎原的星火。 玉瓒悄悄向他那里望了一眼,谁知却同褚墨的视线交汇,他的脸便腾地红了,待褚墨自渎的动作落入眼里,他又不自禁地吞咽,喉结滑动,视线牢牢地锁在褚墨饱涨的性器上。 褚墨微微上翘的顶端流出稀薄的精水,玉瓒见了,竟生出舔舐的冲动。 他竭力克制,视线却根本无法从那里挪开,正暗自唾弃着,褚墨像是知道他所想,握着性器到他唇边,戳刺几下:“把嘴张开。” 玉瓒竟也未曾抗拒,乖觉地张开口,露出其中红艳的舌头。 褚墨被他取悦,继续撸动几下,待有射精的欲望,便把龟头塞进玉瓒口中,将阳精全部留在他嘴里。 他的精液量大,玉瓒便快速吞咽着,喉结不住滑动,却还是有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液体从他唇角滑落,顺着脖颈在他身上蔓延。 进入阅读模式 3776/7378/55 第二十五章 褚墨近来很少回魔域,玉瓒也乐得清闲,只是每日被强迫着食用一些大补的汤药。 只不过,近来玉瓒静坐之时,竟发现自己丹田内隐有灵力浮现,虽则断续,却有逐渐恢复的迹象。 玉瓒拉开衣襟,看着胸上银色的锁灵环,不免有些不得其解。 锁灵环乃至宝,即便是大乘期的修士也没法冲破其禁锢,何以如今,自己居然能在锁灵环的压制之下调动灵力?玉瓒按捺住心中思索,就着恢复的浅薄灵力炼了一张探迹符,趁着褚墨未归小心使用,寻得盛椹的方位,当在魔域北牢之中。 假以时日,若他能恢复五成灵力,便有把握救出盛椹,离开魔域。 玉瓒面上神色未变,心中却酝酿着逃跑的计划。 褚墨灵力深厚,一定要想办法令他卸下防备,自己才好趁机离开。 思索入神,玉瓒执起桌上茶杯,饮了一口杯中凉茶,怎知不过片刻,下腹便隐隐作痛。 玉瓒将手置于下腹,暗自调动灵力想要为自己查探,怎奈灵力薄弱,只能稍微缓解疼痛。 走到门口,玉瓒望着落入房内的阳光,眸色幽微。 他伸出手触碰那道无形的结界,才生出被囚禁的实感来。 纵然先前被燕元洲囚禁,也是因那时被他的夺魂秘术迷惑,非本心所愿。 现如今自己神智如常,却要被褚墨幽禁,成日无所事事,实非修仙者之为。 玉瓒黯然,垂下眼睫。 “你怎么了?”思索间,褚墨不知何时到来,站在玉瓒身前。 玉瓒仅抬眼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回房,不欲与他过多交谈。 褚墨缀在他身后进屋。 近日天下六十二仙门齐攻北域,魔界死伤者众,褚墨只好亲自出马,阴骨降世,令混沌之地瞬间扩散,卷入其中的修士不计其数,想来境况定比魔界惨重。 “你来此做什么?”玉瓒背对褚墨而坐,冷声询问。 察觉到玉瓒的抗拒,褚墨竟也不恼,只又问他近日常问的问题:“你可有哪里不适?”“我能有什么不适?”玉瓒反唇相讥,转念间却又想到方才的腹痛,可他又岂会告知褚墨,便只回他,“你不在我眼前,我自然清净无比。” 褚墨噤声,他的目光悄悄落在玉瓒腹上。 距玉瓒怀孕已过半月有余,此际尚安,可若是月余后显怀,被玉瓒知晓,他又该如何是好?而玉瓒对此事,又会做何反应?是同他一般欣喜,还是视若耻辱?褚墨不敢想。 他只想趁玉瓒尚未发觉,多哄骗他几日,多与他相处几日。 他走到玉瓒身后,俯下身搂他脖颈,抬起他的下颌,同他亲吻。 他并无强制之意,玉瓒便轻松推开他,目光嫌恶又抗拒。 “褚墨,”玉瓒叫他,声音淬了冰,“我偶尔会想,我当初是否真的不该救你。” 冰冷的词句,宛若数九寒霜侵袭心中,褚墨看着玉瓒,心里泛起针扎似的疼痛。 他握紧了双拳,胸膛无声地剧烈起伏,眼眶因长久忍耐着什么而微微发红,瞳眸里流露出明显的受伤。 我欲与君相知,奈何君心如霜。 玉瓒能感受到褚墨陡然加重的呼吸声,却不为所动,他此前并非一个刻薄之人,现今却因为褚墨而变得这般尖刻。 褚墨隐忍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额头上渗出细汗,琥珀色的瞳眸之中隐约浮现血红,他周身的魔气也忽然间强盛起来,令玉瓒感到陌生。 只是还不待他反应,褚墨便转身离开房间,脚步慌乱,似在躲避。 玉瓒偏过头看他离去的背影,皱眉思索着什么。 至今他也不知晓,褚墨究竟是如何成为魔君的。 北域,混沌之地。 六十二仙门的大能聚集于此,游方四境的散修也在闻迅之后纷纷赶往此处。 燕元洲同几位大能合力巩固了结界,便被一些人围住。 “燕宗主,玉瓒仙君同盛椹尊者已销声匿迹月余,您可否联系到他二人?”“是呀,如今魔界猖狂,玉瓒仙君灵力深厚,若是他在此处,定能缓解几分形势。” 燕元洲并不出声,自那次师父到踏雪宗后,他再也未曾见过玉瓒,更加联系不上。 他正思考着如何回答,不知何时过来的陵游忽而说道:“我或许能联系到父亲。” 众人纷纷侧目。 陵游拿出一个通讯符。 有人满怀期待,见陵游竟掏出个通讯符,不由叹息:“此物又有何用?通讯符只能在双方同时使用之时才能传递消息,此时使用,也无济于事啊。” 陵游解释:“此通讯符是父亲亲手炼制,上面有他的灵力附着,只要他灵力尚存,那我若使用此符,他便能接到消息。” “那你何不及早使用?”“父亲只留下两个他亲手炼制的通讯符,我先前用了一个,却并无反应。” 陵游说道。 “可是仙君那边出了什么事?”陵游摇头,“所以现今是否使用这个通讯符,还看诸君的决定。” 燕元洲听罢,低头沉思片刻,才道:“如今情况紧急,就这般等下去也于事无补,不如试试看。” 他的决定得到众多拥趸。 陵游便在众人注视下使用了通讯符,符纸于一瞬间消湮,归于灰烬。 若是玉瓒收到,定会回复他们。 此时玉瓒正被迫饮用着补汤,汤药苦口,玉瓒不愿多喝,便将瓷碗搁置于一旁。 侍从见了,苦着一张脸道:“仙君还是趁热喝了罢,若是尊上知道您未曾饮用,定会怪罪我等。” 玉瓒怪道:“我身体未有不适,又何须用这些汤药?”那侍从恭敬地垂着头,听见玉瓒这样说,忍不住悄悄打量了一下他的肚子,回道:“尊只嘱咐我们看着仙君用完汤药,并未告知我们原因。” 玉瓒无奈,只好端起瓷碗饮尽汤药,苦涩的滋味从舌尖蔓延,令他紧皱起眉头。 只是不等他说话,一道声音便自他脑海中响起。 “魔界作乱,北域死伤惨重,速归。” 是陵游的声音。 话音尚未落尽,玉瓒便在瞬间变了脸色,他握着瓷碗的手陡然用力,乱窜的灵力竟直接将瓷碗崩碎,破碎的瓷片落在地上,也划伤了玉瓒的手,鲜红的血液自他掌心流下,滴落在瓷白的碎片上,红得晃眼。 指尖的疼痛瞬息间传至心脏,玉瓒下意识垂头,看见滴落在瓷碗之上的血迹,转念间,一个计划缓缓在心中成型。 他看向那慌乱的侍从:“你将此处收拾了便出去罢。” 话落,玉瓒从怀中拿出方巾拭去血迹,面上表情安然,待侍从离开,他便阖目调动全身灵力。 近日他的灵力正逐渐恢复,奈何魔界灵力稀薄,且杂有魔气,不可化为己用,故而恢复速度十分缓慢,至现今也才恢复了不到一成的灵力。 只是奇怪,平常修士修炼,灵力大多流转周身,玉瓒却发现现今他的灵力全数集中于腹部丹田处,隐约环绕着什么。 玉瓒正思索着,门外却传来一阵气息,他果断睁眼,房门在下一瞬被人推开,褚墨面色不虞地进来,走近玉瓒。 看见他,玉瓒便忍不住想起陵游传来的消息,他压下心中情绪,状若无事看向褚墨。 褚墨执起玉瓒的手,看见上面的伤痕,不由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灵力为玉瓒修复伤口。 玉瓒见他认真看着自己的伤处,俨然一副很在意的模样,却心底生寒。 该是何等卑劣之人,才会视人命如草芥。 不等褚墨为他修复完,他便用力抽出手,躺在榻上,转过身去背对着褚墨,不愿看他。 “你就这般厌恶我?”身后传来一道问话,玉瓒却恍若未闻,浅色眸子里装着孤寒。 只是,他不愿与褚墨接触,春心蛊的淫性却在此刻毫无预兆地发作,漫卷理智的情欲铺天盖地袭来,玉瓒不由得蜷紧了身子,咬紧下唇将声音锁住,眼眶染上红,眼瞳里盛着渴望。 他背对着褚墨,褚墨也就没法发现,他等了许久,见玉瓒始终没有回他,褚墨也不强求,只靠近了床榻,想替他把伤治好,可他一碰到玉瓒的肩头,便立时察觉出不对劲。 他在发抖。 褚墨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便微微用力将玉瓒转过来,平躺在榻上。 他低头看去,便明白了缘由。 他发情了。 可他看着眼角垂泪,玉茎挺立的玉瓒,却不敢动手。 他怕伤着自己的骨肉,也怕玉瓒醒来更加怨恨他。 他便只从储物符中取出先前玩弄玉瓒时的木盒,取出其中那根略短却十分粗大的性器。 只是粗大,应当伤不到玉瓒。 褚墨如此想着,便要去褪玉瓒的裤子,玉瓒虽被情欲笼罩,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他被褚墨触碰到,挣扎着从牙关中吐露话语:“……别碰我。” 褚墨动作顿住,他眸中神色变幻,随后起身,将玉势放下,又解开衣物,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一股浓烈的气息便涌入玉瓒鼻腔,令他彻底失了神智,甚至还靠近了褚墨,用嘴含住他的性器,疯狂吮吸,将对方的肉棒舔得作响。 他再抬起头,眼中便尽是迷离。 褚墨知他已然沉沦,便再控制不住欲念,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脸上拍打几下,轻声吩咐:“衣服脱了趴在榻上,对着我摇你的骚屁股。” 玉瓒喘息几声,听话照做。 他一层层褪了衣物,露出白皙的身子,褚墨看着他的动作,眸色渐渐幽深,呼吸也逐渐沉重急促起来。 玉瓒趴好,便高高翘起屁股,不待褚墨催促便乖觉地对着他摇摆腰肢,带动着翘臀摇晃,荡出诱人的臀波。 见到他这幅孟浪的模样,褚墨的理智霎时间被欲望烧尽,他毫不留情地掴了玉瓒的屁股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屋中回荡。 褚墨夹杂着欲念的粗哑嗓音响起:“不够骚,再摇大一点。” 玉瓒被他扇得闷哼瑟缩,臀瓣泛出红来。 听见褚墨的吩咐,他便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翘得更高,摇晃的动作也更大了些。 他摇着骚屁股,一边乞求着:“……里面好难受啊,快进来——”褚墨快要忍到极限,却还是道:“叫得骚一点。” 玉瓒就自觉地边晃荡腰肢,边浪叫着,他难受得慌,想要将自己的手指塞进穴内止痒,却被褚墨一把截住,锁在身后。 “不要……”玉瓒受不住,湿润着一双凤目偏头看褚墨,“求你给我——”褚墨却不如他意,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顶他的骚点,见他突然间软了身子,便立马抽出,不再抚弄。 “呜……”玉瓒瘫软在床褥中,双臀却还高高挺起,他忍得痛苦,褚墨又久久不给他,浓重的委屈袭上心头,他竟然低声啜泣起来。 听见玉瓒的呜咽声,褚墨立马松开禁锢,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他轻抬起玉瓒的下颌,见他满脸的泪痕,便垂头舔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再覆在他的唇上,同他亲吻。 在对方口中肆虐许久,褚墨才放过他。 看着怀里柔软又脆弱的玉瓒,褚墨便忍不住地问他:“喜欢吗?”玉瓒早已失了神智,只觉得被他亲吻十分舒适,于是乖乖回他:“喜欢。” 褚墨又执起他白皙修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喜欢我吗?”手底下传来热热的温度和结实的触感,玉瓒心里很喜欢,甚至还想着靠近些,便如实地回答褚墨:“……喜欢。” 清冷却柔软的声音如玉珠坠地,听见玉瓒的回答,纵然知道他此际不过被情欲所困,褚墨体内竭力压抑的冲动仍在一瞬间挣脱桎梏,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他喘着粗气躺在榻上,玉瓒依旧坐在他腿上。 看着玉瓒难耐地在他腿上扭动腰肢,褚墨问他:“想要吗?”玉瓒睁着一双泪眼无措地看着他,下唇被咬得泛红,却还是羞赧地点了点头。 褚墨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冷硬又炽热:“自己坐上来,让我操你。” 进入阅读模式 4135/8662/154 第二十六章 玉瓒无措地看着褚墨,褚墨被他望得心里一动,却还是硬撑着想要他的主动,便只倚在榻上,并不动作。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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