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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师尊是觉得我操您的时候太用力了吗?”他笑着问,态度恭敬,说出的话却大逆不道。 “其琛!”玉瓒气煞,坐在榻上瞪着其琛。 其琛被他看着,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谁让师尊昨日叫我夫君,这才让我失了分寸。” 话落,便见得玉瓒满脸羞红,然而表情却还维持着清高淡漠,这模样落在其琛眼里,倒还比江南美景还要引人入胜。 他被勾引到了。 其琛慢慢靠近玉瓒,趁他不备轻抬起他的下颌吻了下去。 他卷住师尊的舌头,逗弄纠缠着,舌尖轻轻扫过师尊的上颚,与他交换着津液,直把玉瓒吻得喘息起来才放开。 其琛将浑身发软的玉瓒搂在怀里把下巴搁在对方发顶,很是温柔地道:“师尊是喜欢的罢。” 他被一把推开。 玉瓒还隐约喘着气,面颊潮红,唇角湿漉漉的,沾着津液,却再次无情地开口,像要斩断一切倒错般冷漠:“你是我的徒弟,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其琛面上那些岁月静好般的东西瞬息间分崩离析,他有些茫然:“那昨日算什么?那时您的蛊毒可并未发作!是您主动靠在我的怀里,这不是引诱是什么!”“你住口!”“师尊你为何总是如此反复无常,你甘愿被我压在身上操弄,却不愿意接受我的爱意吗?”玉瓒扇了其琛一掌。 力度不大,却清晰地发出声音,那声音像一把重锤重重落在其琛心上,把他的一颗真心,砸得粉碎。 真是可笑。 他站在原地,再看向玉瓒,片刻,声音委屈地道:“我知道了,您喜欢燕元洲是吗?您被他那样羞辱都未曾发怒,却要如此待我?”玉瓒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其琛会提到燕元洲。 其琛看到他愣住,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心事,酸涩嫉妒齐齐涌上心头,他垂下头,无力地道:“若我早生几年,早些认识师尊,你会不会……会不会就不像今日这般无情。” 玉瓒看他误会,却并不欲解释,这般能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玉瓒不回答,其琛更以为自己料中一切,心里不免更加苦涩:“师尊,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呢?”玉瓒只道:“你是我的徒弟,这一辈子都是。” 其琛低垂头颅,声音显见地低落下来:“师尊,有时候我会想,你生来便这般无情吗?”玉瓒没有看他,他并不能感同身受。 其琛的感情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负累,一种于修行毫无裨益的累赘。 “如今其家既已安定,我便不再留居此处。” 玉瓒下了床,穿戴好衣物,显然已有了接下来的安排。 其琛看玉瓒在镜前绾发,屡次失败,便反射性地挨近他,从他手中拿过玉簪,用梳篦梳顺长发,再轻柔地束好。 玉瓒看着铜镜,其琛为自己束发的模样同此前多年一般,专注温柔。 少年人的眉眼却不似当初,充溢着疏朗与朝气,反倒平白添了愁绪,目光也不再澄澈。 “阿琛。” 玉瓒叫他,冰雪似的声音里带了点温柔,其琛听见,心头还是没出息地一震。 “你可愿忘记这一切?”玉瓒问道。 他的神情还是那样清冷孤绝,仿佛刚才转瞬即逝的温柔从未出现过一般。 ——师尊想抹去自己的记忆。 其琛意识到这一点,抚摸玉瓒鬓角的动作立马顿住。 他退后几步,疲惫开口:“师尊,无论你给予我的记忆时好时坏,我都甘之如饴。 你——”他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远远地透过铜镜与玉瓒冰冷的眼瞳对视,便住了口,不再多言。 玉瓒见他拒绝,也没有强迫,他只是看着他,道,“之后,你便不必跟着我了,”玉瓒顿了顿,又添了句,“也不要找来。” 其琛低下头,慢慢地笑了。 进入阅读模式 2915/16872/17 第十七章 凤岭门。 盛椹穿一身绣云纹直襟长袍,带钩精美,绿松石夺人眼目,其上束着凤凰玉佩,浑身金贵,气度非凡。 “我此行,是想邀盛兄同我一道去魔界。” 玉瓒道。 盛椹不知缘由,问他:“为何?”玉瓒心中一滞,先前的变故已令他无所适从,此刻便下意识隐瞒:“去查明一事。 之前峯州一带邪灵作祟,恐怕与魔界渊妖族脱不了干系。” “好,那我便同你一起。” 盛椹爽快答应,“是否需要几位门中弟子一同前去?”玉瓒回绝:“只我们二人即可。” 魔界原在北域蛮荒以北,自落崖门惨遭灭门之后,魔界便占据了北域蛮荒。 魔界与人界交界处,有一片混沌之地,闯入者大多在其中迷失方向,不得出,遂被毒气侵扰,身亡此地。 玉瓒与盛椹来到混沌之地前。 此处云翳叆叇,阳光照射不进,天空昏沉阴暗,朔风阴冷,凉意入骨。 混沌之地黑雾涌动,暗藏杀机。 玉瓒同盛椹踏入其中。 霎那间,方才他们二人立足之地便被无尽黑雾笼罩。 玉瓒早已祭出佩剑,剑锋青芒阵阵,在黑雾中闪烁,他谨慎前行,手腕却冷不防被人拉住,他警觉脱开,却发现是盛椹。 “你未免太过谨慎,”盛椹调笑,“我牵着你,免得我们一会儿走散。” 玉瓒放下心来,乖觉伸手递给盛椹,被他温热的手掌牵住,怪异的感觉从掌心蔓延上来,他开始感觉手臂酥麻起来,然后是身体。 玉瓒瑟缩一下,摆脱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此前听人说混沌之地如何凶险,如今看来,倒是他们夸大了。” 玉瓒与盛椹前行许久,一直未曾碰上什么凶险之处,盛椹不由感慨。 玉瓒却觉得不对劲。 此处可以看作是魔界的屏障。 既是屏障,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便过去?黑雾越来越浓郁了,像是有形体一般笼罩着玉瓒和盛椹。 面前忽而出现几只棘手的魔物,盛椹与玉瓒只好分开,待成功斩杀,玉瓒却失了盛椹踪迹。 凉意如跗骨之蛆从后背蔓延开来,玉瓒感觉似乎有谁在看着自己一般。 他谨慎四顾,可除却望不到边的黑雾,什么也看不见。 玉瓒召出灵蝶,灵力脱指而出,化作翩翩蝴蝶。 灵蝶在黑雾之中泛着幽幽蓝光,向前飞去,玉瓒跟随往前,黑雾愈发浓郁,至远处,已看不清四周。 就在此际,方才尚且完好的灵蝶突然之间湮灭,化作点点荧光,隐匿于黑雾深处。 玉瓒顿觉不妙,可不待他反应,身体已被什么禁锢住,动弹不得。 他被缓缓托起,平躺着。 玉瓒奋力想要使出灵力,可近日春心蛊发作太过频繁,加上方才斩杀魔物,灵力所剩不多,此时竟无法挣脱。 衣襟处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玉瓒偏头看去,竟发现那是一股更为黝黑的雾气。 这黑雾像是触手一般,灵活柔软,蹭在玉瓒肌肤上还有一股凉凉的触感。 黑雾解开了玉瓒的衣襟。 然后顺着衣物的缝隙钻了进去,紧贴着玉瓒的皮肤。 像是有实体一般,黑雾绕着玉瓒的乳头打圈,在乳晕处流连,如同舔弄一般,冰凉的感觉刺激到玉瓒,他的身体轻颤着,像要发情了似的。 黑雾终于离开了玉瓒的乳头,它慢慢地滑下去,攀附在玉瓒的亵裤上,往下滑去,竟把玉瓒的亵裤褪至大腿根。 它回转过去,袭上玉瓒安静的性器,慢慢地裹住,然后开始上下滑动,分明是雾体,却像手掌一样,令玉瓒很快就硬了。 性器挺起,贴在小腹上,玉瓒觉得羞耻,于是挣扎起来,想要逃离。 这个动作似乎惹怒了黑雾,它不再温顺,开始变得粗鲁,它滑过玉瓒的小腹来到囊袋处,力道颇重地挤压着,玉瓒痛得半张开口无声喘息,却不知何处又出现一股黑雾钻进玉瓒口中。 它故意汇聚得粗大,贯入玉瓒口中时像性器一样,玉瓒生理性地干呕起来,面颊上是明显的不适。 黑雾却并没有放过他。 它一边玩弄着玉瓒的下体,一边像性器一样插着玉瓒的嘴巴。 玉瓒的嘴巴被似乎幻化出实体的黑雾塞满,舌根被压住,涎水无法吞咽,全部顺着唇角流下。 玉瓒陡生悲哀之情,往昔他可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被这种低劣的东西侵犯。 他快要放弃挣扎,却突然听见盛椹的声音,“玉瓒——”玉瓒口中被塞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随即他便猝然停止求救——若是让盛椹看到自己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又该如何是好。 他的衣服还好好穿着,裤子却被褪到腿弯处,黑雾似乎不满足于玩弄玉瓒的性器,竟慢慢滑到玉瓒的后穴处,探进稍许,玉瓒惊惧,却阻止不了它的动作。 那黑雾灵活地钻进玉瓒的后穴,待进去后,再慢慢变大,撑得玉瓒的肠道满满的,肉壁被挤压,竟带来说不清的快感。 正在玉瓒快要沉溺快感之际,盛椹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明显更近了。 黑雾像性器一样在玉瓒后穴抽插着,玉瓒不愿承认,他确实从这场诡异的交欢中得到快感,甚至于,他快要射了。 “玉瓒——”盛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晰明亮。 侵犯玉瓒的黑雾在一瞬间消失,没了托力,玉瓒陡然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盛椹急忙过去,却看见自己一直以来追随的对手瘫软着身子倒在地上,唇畔的涎水晶亮,长裤半褪,衣裳上还洇湿一块。 可谓春色无边。 玉瓒躺在地上,无声喘息着。 方才被黑雾玩弄,他早就陷入了诡异的愉悦之中,不知觉间便已达到高潮。 他有些难堪地闭上双眼。 他听见脚步声渐近,也不知盛椹见了自己这幅低贱不堪的模样会作何想法。 一件衣裳盖在自己身上。 “你先穿上这个罢。” 盛椹道,随后离开稍许,转身不再窥视。 玉瓒睁眼,看到不远处盛椹颀长背影,手中攥紧了衣角,撑起身子换好衣服,穿戴整齐。 听见背后窸窣声响,盛椹不愿横加揣测,只好按捺住心中困惑,待玉瓒整理好之后才转身。 “你,”盛椹不知该如何开口,“还好罢?”玉瓒虽则难堪,却还是回道,“如你所见,这便是我来魔界的因由。” 他将春心蛊一事告诉盛椹,“抱歉,未曾告知你真实缘由便叫你同我一道过来。” 盛椹并不在意,“方才是怎么回事?”“恐怕是……魔君所为。” 玉瓒道。 盛椹便不再追问,“我们先出了这混沌之地罢。” 二人行走许久,用去许多法宝,才拨开混沌之地的魔雾,踏入魔界。 为了掩人耳目,玉瓒与盛椹皆用幻术改变了自己的模样,与魔族一般无二。 其实魔界倒不似凡间人所想那般如地狱深渊,这里依旧有阳光,有商铺酒馆,只是不若人间那样美好罢了。 玉瓒与盛椹寻了间小馆留宿。 “接下来你有何打算?”玉瓒垂眸思索:“魔殿位置变幻无常,渊妖族也是魔界的高等魔物,居处难寻,恐还需要盛兄先助我寻到渊妖族居处,看看此蛊是否真的无解。” “也好,此蛊阴毒,留在体内终究是大患。” 入夜,月隐云端,星子繁多,玉瓒在屋中却不好受。 蛊毒大作,时隔一日,他又发情了。 双腿绞紧了被褥,从腿间流出的湿液将布料浸湿,散发出似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太难受了……玉瓒的性器早已硬得发涨,翘起贴在小腹上,衣衫被他解开,长裤早就落到地上,玉瓒双手揉着自己发痒的乳头,想要抒解些许,却无济于事,反而适得其反,令欲火更加旺盛。 盛椹就在另一间房中。 这样的认知令玉瓒兴奋。 只要他过去,就可以逃离焚身的欲火。 可这样不行,他不能再将盛椹拽入不伦的深渊。 玉瓒不得其法地抚慰着自己,刺入骨髓的瘙痒却越来越强烈,他无措地绞紧双腿,大腿根不自禁地摩擦着,他紧咬住嘴唇,将所有声音关在里面。 太难受了。 玉瓒半阖眼帘,睫毛颤动着,平素冰雪似的面颊早就绯红一片,因情欲大作而渗出的薄汗遍布,他难耐地耸动着身子,渴望凭借摩擦抒解。 可后穴却不满足,叫嚣着什么填塞进去,玉瓒紧闭双眼,将手向身下探去,他触碰到自己的后穴,那里早被湿液浸湿,黏腻不已。 他将手指探进去,浅浅没入一个指节,穴内软肉饥渴地缠上来吸附住,空虚的感觉得到一丝缓解,玉瓒便狠了狠心,将手指全部伸进去,然后缓缓抽出,插入着。 还是太小了。 他渴望什么更加粗大热烫的东西插入,往日被其琛、陵游、燕元洲甚至是褚墨侵犯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他渴望那样用力的碰撞与插入。 他快要疯了。 一根手指完全无法满足,玉瓒急不可耐地再加入两根手指,却到底比不上真实的性器,他奋力自渎着,一下下往敏感点插去,却不知为何根本得不到抒解,体内愈发燥热起来。 他的神智快要被情欲吞噬。 四肢酸软,酥麻的感觉自心口蔓延到全身,尤其是后穴处,像被万虫噬咬,难以忍耐。 他受不住地起身,勉强穿好衣物。 此刻玉瓒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盛椹,请他狠狠地操自己一番。 进入阅读模式 3242/17789/32 第十八章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盛椹警惕醒来,披上外衣,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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