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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瓒体内空虚难受,迫切的想要被贯穿填满,淫水从后穴泌出,沾湿了褚墨的腿根。 玉瓒跪坐起身,双手撑着褚墨的肩膀,臀部抬高,去寻褚墨的性器,他让穴口对准了那根挺立的物事,狠心坐下去,性器却堪堪擦过,并未插进去。 玉瓒喘了喘,才又支起身子,用手握了褚墨的性器,往自己体内塞去,才进入一点,他的软肉便咬紧了褚墨,令褚墨浑身过电似的,他便不再等待,红着眼掐住玉瓒的腰肢,狠狠往下按去,同时胯部挺动,深深地贯入玉瓒体内。 玉瓒被操得尖叫出声,脚趾紧紧地蜷着,扶住褚墨肩部的双手也不自禁地用力,在上面留下几道抓痕。 “亲我。” 褚墨一边操着身上的人,一边在他耳边哑声道。 玉瓒被顶弄得失了神智,听见他这样吩咐,便很乖觉地偏过头去寻褚墨的唇,再贴上去舔吻吸吮,再张开口迎接对方的到来,同他舌尖相抵,深吻缠绵。 褚墨垂眼看着同自己亲吻的玉瓒,看他被情欲包裹着沉沦,陡然间却生出些许不甘。 若他现下的行为,并非出自蛊毒,又该多么令人喜悦。 顾忌着玉瓒体内的孩子,褚墨不敢折腾玉瓒太久,草草在他体内射了一次便抽出性器,用灵力为玉瓒抒解体内的蛊毒。 待玉瓒睡过去,褚墨才抱着他去清洗身子。 翌日,玉瓒醒转,他睁开眼,便见得褚墨站在床前,昨日的情景一幕幕浮现,玉瓒霎时间白了脸色,看向褚墨的目光中也不免夹杂了些怨恨。 “不必这般防备我,”褚墨垂着眼道,听不出情绪,片刻,他看着玉瓒,问道,“你想解了蛊毒吗?”话音落下,玉瓒却并未欣悦,反倒更加防备。 先前常山仙君已经告知他春心蛊无解,褚墨此番,又是在耍什么花样?“春心蛊并非无解……”褚墨道,“你若不愿再受蛊毒挟制,便信我这一回。” 他看着玉瓒,目光轻飘飘的,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玉瓒眼神微动,却还是不敢信他:“你要我如何信你。” “解毒之法,只在渊妖族圣地才可施展,你若愿意,我今日便带你过去。” 玉瓒阖目,缓缓道:“好。” 褚墨离去,玉瓒方才睁眼,他望着门口,眼中尽是戒备。 他根本不信褚墨,答应他,不过是为了离开这间屋子。 穿好衣物,玉瓒只用一条发带束了发,便推开房门。 褚墨站在门口,他朝玉瓒伸出一只手,玉瓒却只冷冷看他,并不动作。 “你现下没有灵力,”褚墨无奈,“牵着我,我带你去圣地。” 玉瓒这才伸出手,轻轻放在褚墨掌心,温凉的触感自手心蔓延,褚墨屈了手指,紧紧握住玉瓒的手。 灵力空间于瞬间浮现,笼罩在两人身周,玉瓒只感受到微弱的灵力波动,下一刻,便站在了一片浓雾之中。 玉瓒抽出手,立在原地。 褚墨的灵力竟已深厚至此,空间法术如此强大。 褚墨被他挣开手,苦涩地眨了眨眼,才驱散了浓雾,令此地现出状貌来。 他同玉瓒立足于一块岩石之上,四周皆是迷沼,黝黑奇香的稠土之中有密密麻麻的蛊虫蠕动,窸窣之声令人头皮发麻。 想到自己体内便有一只这样的蛊虫,玉瓒不由沉了脸色,几欲作呕。 “春心蛊子蛊喜食精液,一旦入体便无法引出,但若以母蛊寄主的鲜血作引,加上圣地迷雾,子蛊便会在体内爆裂,以阳精的形式泄出。” 褚墨沉声道。 玉瓒看向他,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心中微动。 褚墨并未告知玉瓒,春心蛊可使男子怀孕,且只能怀上母蛊寄主的孩子,也只有在怀孕之后,解毒之法方才奏效。 褚墨拿出一个玉碗来,放在地上,便蹲下身子自腕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珠溢出,而后汇集成血流,滴在玉碗之中。 玉瓒站在褚墨身侧,他垂头看着放血的褚墨,见他毫无防备,手中便悄悄凝起一道灵刃,想要趁其不备攻其要害,可他却忘了,春心蛊母蛊寄主的体液,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而血液,吸引力更甚。 玉碗中散发出的奇异幽香混合着圣地泥沼的香味涌入玉瓒鼻腔,他体内的血液一瞬间涌动,齐齐汇向下体,他的腿陡然间软了下来,令他无力地跪在岩石之上。 玉瓒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厌恶与屈辱齐齐涌上心头,他便伸出手去掐自己的性器,疼痛感令他瞬间白了脸色,下身也疲软一瞬,情欲却在下一刻更加汹涌地袭来,令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褚墨忙回头看他,见他难受得蜷起身子,他便回身去扶,这样一来,他的手腕便离玉瓒极近,玉瓒受不住诱惑,急急侧头去舔吮褚墨手腕溢出的血液,急促地吞咽,性器也因此更加难受,直挺挺地立着。 见他如此,褚墨却也生不出什么绮思,他忙端起玉碗,将小半碗鲜血递在玉瓒唇边,玉瓒急切地端过饮尽,唇瓣被血液染得绯红,像是嗜血的魔族一般。 喝完碗里的血,玉瓒却还不尽兴,可怕的饥饿感继续袭来,再加上快要令他爆炸的欲望,他难受得哼出声,胡乱将自己的手塞进裤中去揉自己挺立起来的性器,一边无助地望着褚墨。 褚墨眸色幽深,却罕见地并不意动。 他制住玉瓒的动作,将他的手拿出来束缚住,一边将他抱进怀中,低声哄道:“你忍一忍,等它自己泄了,你的蛊毒就解了。” “嗯……”玉瓒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他太难受了,这是比情毒发作还要难熬的感觉,浑身犹如万虫噬咬,尤其是后穴,空虚难耐,赫然大张,淫水汩汩流出,不过片刻,便湿了衣物。 “好难受……”他无措地胡乱扭动着,前后的双重折磨快要将他逼疯,滴滴汗珠自面颊滑落,他夹紧了双腿,狠狠磨蹭着,“你帮帮我……啊——褚墨,你摸摸我……”玉瓒忍不住地哭叫着,他全身轻微抽搐着,汗水湿了头发,狼狈不堪。 褚墨大力禁锢着他的双手,见他崩溃地抽泣着,便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唇,堵住那些令他慌乱的哭泣。 玉瓒同他亲吻,急不可耐地卷走褚墨口中的津液,喉结滚动,尽数吞入腹中。 可仅是这样完全不够,玉瓒迫切地想要被进入,他一边与褚墨接吻,一边在他身上蹭着,后穴流出的骚水甚至将褚墨的衣衫打湿。 可等他与褚墨唇舌分离,对方也没有抚慰他片刻。 他顿时红了眼眶:“我好难受……你为什么不要我?”褚墨被他弄得心弦紧绷,听得他撒娇般的质问,不由得笑了笑,低头在他眼角落下一吻:“你乖一点,忍一忍,解了蛊毒就好了。” “哈啊——”又一阵情潮席卷而来,玉瓒昂起头喘息,他的眼角开始断续落下泪来,晶莹剔透,一滴滴坠落,宛若砸在褚墨心间。 “你要了我好不好?”玉瓒乞求着,“我受不住了……啊——”玉瓒崩溃哭泣,褚墨见他这般,心中忍不住疼痛,悔意铺天盖地袭来,他紧紧抱住玉瓒,一边解去他的裤子,令他的性器解放出来。 待他的性器露出,褚墨便是一惊,此前秀致的玉茎此刻已涨得紫红,连春囊处也青紫一片。 可他不能为他抒解,一旦触碰,春心蛊便会生变,解毒极有可能失败。 “你碰碰我……”玉瓒挣不开褚墨的禁锢,只能抽噎着恳求,声音里带着脆弱,“你碰碰我啊褚墨……”“听话一些,”褚墨亲亲他,“我摸摸你,好不好?”“你快些——”玉瓒催他。 褚墨便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隔着温热的乳环去碰他的乳头,揉揉他的乳晕,再轻轻搓弄挺立起来的乳尖。 然而这样不过杯水车薪,玉瓒被他摸得难受,亵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冰冰凉凉地贴在臀肉上,触感黏腻。 情欲令他浑身发热,他想要脱掉衣物,双手却被褚墨禁锢着无法动弹,便哑着嗓子道:“好热……”他下意识地望向褚墨,被体热熏蒸得泛红的双眼像揉了一团雾似的,被他这样看着,褚墨便抿紧了唇,腾出一只手脱掉他的衣服,露出他绯红的胸膛来。 “嗯啊……”褚墨动作间碰到玉瓒滚烫的肌肤,玉瓒便会瑟缩着呻吟,待他的手离开,又恋恋不舍,挺起胸膛去追逐。 “好难受……”玉瓒的性器涨得疼痛,却根本泄不出来,后穴也饥渴万分,不停地流水,“我不行了褚墨——你快插进来……”听见玉瓒的祈求,褚墨额上都蹦出青筋来,他早就硬了,却顾忌着解毒没法做些什么,此刻又听见玉瓒此般引诱,理智摇摇欲坠,呼吸沉重,眼眸因忍耐而发红。 “闭嘴。” 他闭上眼,忍不住厉声呵斥着玉瓒,他怕再听见几句,今日便要功亏一篑了。 玉瓒霎时委屈得落下眼泪,低声抽泣起来。 褚墨被他闹得太阳穴抽痛,他一时不耐,便伸出手大力在玉瓒憋得青紫的玉茎上扇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玉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身子蓦地抽动,喉间溢出一道婉转妩媚的呻吟来。 褚墨原以为这样玉瓒便可安分下来,谁知打了一掌后玉瓒反而变本加厉,缠着他多打几下。 他额角突突地跳,便遂了玉瓒的愿,再次伸手在他的性器上掴了一掌。 手心感受到对方的炙热,褚墨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一把握住那里。 褚墨顾自煎熬着,玉瓒却得了舒坦,甚至蹬掉滑至膝弯的裤子,大张双腿,挺腰露出汁水涟涟的骚穴,一边哼哼道:“这里也要……”褚墨红着双眼往他泥泞不堪的穴上扇去,“啧啧”的水声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玉瓒爽得将腰肢挺得更甚,一边催道:“用力一些……”听他这样要求,褚墨哪里还能再忍,抬起手掌便再度落下去,狠狠扇他腿间淫荡的小穴,沾了满手的淫液。 玉瓒被他连续不断的抽打弄得爽快,断续地哼唧出声,显然舒适得不得了。 不过片刻,他白皙的双臀便被褚墨抽得一片通红,还染着透明的淫水,狼藉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褚墨脑海中那根弦即将崩断的时刻,玉瓒终于泄了出来,白浊的阳精混杂着奇异的幽香,洒在他通红的胸膛之上。 进入阅读模式 3639/5287/97 第二十七章 玉瓒在隔日醒来。 昨日解毒后他便昏睡过去,至现下才醒来。 褚墨不在屋中,玉瓒走到门口,触了触结界,便有个侍从出现。 “我要见褚墨。” 玉瓒冷冷道,他纵然迟钝,也感受到近来褚墨的变化,虽然不知他软化的原因,但玉瓒仍想趁此机会谋划一番。 “仙君,尊上不在魔界。” 侍从垂着头,不敢窥视玉瓒。 先前有人在正殿中偷瞧了一眼玉瓒,便被尊上丢进荒泽喂了毒兽。 “他在何处?”“回仙君……”侍从犹豫,“小的不知。” “他回来了让他过来见我。” 玉瓒合上门,回到榻上打坐。 解毒之后,他身上的灵力便愈发充沛,尤其是腹内丹田处,被锁灵环压制的灵力开始运转,功力也恢复三成左右。 可是没有十分把握,他却不敢妄动。 盛椹尚在北牢之中,他不能随意行事。 虽不知为何灵力无端恢复,但在现下这种情况下,总归是件好事。 褚墨不在魔界,便该是在北域了。 思及此,玉瓒骤然睁开双眼,其中隐有灵光浮现,先前陵游传信,人界恐死伤惨重,他需得尽快动身了。 日薄西山,褚墨才推开房门,进了屋中。 一进门,他便看见玉瓒执着一束夕雾花倚在窗边,仅用堇色发带束着长发,见他进来了,他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回过头去。 “听他们说……”褚墨小心翼翼,不敢靠近玉瓒,怕他生气,“你想见我?”“我想去看看盛椹。” 他缓声道,褚墨却瞬间僵住了身体。 “怎么?你不愿意?”玉瓒嗤笑一声,将手中的夕雾花放进桌上的白玉瓷瓶之中,坐在褚墨面前。 他撑着下颌,从下往上看着褚墨,凤眼里盈满嘲弄,“褚墨,我真是很不明白。” 褚墨低头同他对视。 “我与你素无仇怨,至多不过二十一年前未曾将你妥善安置好罢了,你为何记恨我多年?”玉瓒似乎疑惑,眼瞳中却分明尽是不在意。 “我……”褚墨颤着身子,他忽而有一种倾吐一切的冲动,可眼眸猝然变红,竟止住了话头。 他看向桌上的夕雾花,幽幽的药香从花瓣上散发出来,他并未质问玉瓒,只是道:“你不是要见盛椹吗?我带你去。” 玉瓒微睁双眼,似乎未曾料到此事如此轻松,他被褚墨握住手腕,灵力空间便立即浮现,熟悉的灵力波动传来,转眼间,他便同褚墨抵达了北牢。 北牢魔气杂乱,阴气甚重,褚墨怕伤到玉瓒腹中的孩子,便悄悄捏了法诀护在玉瓒身周,玉瓒虽察觉到了,却并未出声。 他跟在褚墨身后进了北牢最深处。 他原以为一路过来,北牢中定然血腥不已,谁知入目,不过三五作乱毒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二人行至牢门前,盛椹听见响动,警觉地睁开双眼,见是玉瓒,便迅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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