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话音落地,一瞬间消弭于黑暗,寂静卷势重来。 无人应答。 玉瓒几乎是在一瞬间感知到危险,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他迅速转身祭出灵剑,想要使出杀招,却莫名其妙地身体一软,在瞬息间失了力气与知觉。 进入阅读模式 4769/16749/53 第十九章 意识浮浮沉沉,玉瓒竭力睁开眼,眼前昏黑片刻,才逐渐清明起来,而后便感到鲜明的疼痛自胸脯上传来。 玉瓒缓缓坐起,被子便顺着身体滑落,将玉瓒精致的锁骨和白皙赤裸的上身尽数展露出来。 玉瓒垂头,却被看到的东西惊住了。 他的乳首上,不知何时竟被银色乳环穿刺而过,冰凉的乳环贴在温热的肌肤上,已被熨帖得热热的。 而自己的胸部,因异物的穿刺而红肿,看起来竟像个女人一般。 玉瓒如遭雷击,心中震惶,乳头上敏感地传来细微的刺痛,他伸出手拽住乳环,想要将之取下,可只是轻轻一碰他便被那种异常的痛感刺激得受不住,乳孔也因此微微张开,乳粒也挺立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瓒的面容因胸上的淫秽之物变得苍白,他环顾四周,想要寻得衣物,却见不到一片布料,贴身携带的储物灵符也不在此,便只好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 他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的绒毯上,被子垂遮至精致的脚踝,露出白皙双足。 玉瓒警惕打量屋中装饰,黑漆嵌玻璃彩绘的槅扇,鎏金异兽纹铜炉,皆看不出丝毫异常。 他开始回想之前在易蛊处遇到反常之处。 自己在进门前分明听到盛椹的声音,可为何进去后便失去了意识,醒来便在此处?他站在紧闭的雕花木窗前,想要用灵蝶与盛椹联络。 可就在这时,他竟发现自己的灵力,诡谲般消失了。 “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一道含着蔑意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玉瓒猛然转身,便看见褚墨讥笑着望着自己。 “是你?”玉瓒反应过来,凤目糅进厌恶,“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褚墨冷笑,他包含恶意地从下到上打量现下境况难堪的玉瓒:“现在才反应过来?看来仙君你也不过如此。” “那时在混沌之地……”玉瓒咬牙切齿,清冷面容上终是添了一丝别样情绪,胸腔里翻滚着恶心。 褚墨靠近玉瓒,看见玉瓒的厌恶神色,他浑身便被一股可怕的危险气息笼罩起来,连脸上的讥诮都收敛起来。 “怎么,那时仙君你不也享受得紧吗?”玉瓒被他步步紧逼,直至退后到床沿,他生理性地抗拒褚墨的接近,对方身上的气息令他自骨髓里泛出渴望,他感到后怕。 褚墨目不转睛地盯着玉瓒,像是猛兽在猎捕自己的猎物,目光危险。 看到玉瓒躲避,他的眸中开始翻滚着黑雾,将瞳孔映衬得愈发黝黑,他突然跨步逼近玉瓒,在他猝不及防时拽下他身上蔽体的被子,那副被镶了乳环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 被子甫一滑落,玉瓒便用力推开贴近的褚墨,可对方仅仅抬手轻扯了一下乳环,他便卸了全身的力气,软瘫在褚墨怀里。 褚墨大掌贴在玉瓒的腰肢上,将赤裸的美人拢在怀里,一手玩弄着那对乳环,听见细碎的呻吟从玉瓒口中传来,他轻声地笑了。 此物乃锁灵链炼化而成,可锁住灵力,且没有自己,根本无法打开。 方才败坏的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褚墨又突然想起春心蛊的事,便兴致突起地贴近玉瓒的耳垂,含住舔吮,再往里吹气,问他:“仙君知道你那春心蛊母蛊在何人体内吗?”玉瓒陡然清醒,刚才被褚墨的气息笼罩,他毫无防备地被诱惑,渴望被这股气息包裹得更久,此刻听见他的话,才神智回笼,从他怀里挣开。 看着褚墨唇畔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种可怕的猜测自心中蔓延开来,令他脸上神色变幻。 褚墨俯身贴近玉瓒唇边,趁他不注意亲了一口,手上也不安分,拢住玉瓒挺翘的双臀揉捏一把:“看来仙君是猜到了。” 玉瓒被他羞辱,心中恶心,纵使毫无灵力,也化掌为刃劈向褚墨,谁知对方却突然化作黑雾,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身侧。 褚墨轻松拟出束缚咒捆缚住玉瓒双手,然后拨弄玉瓒乳头上的银环,心情大好:“仙君不要再做无用功了,你的好姘夫此刻可不像你一般轻松呢。” 玉瓒本欲反抗,此刻却歇了心思,他转身避开褚墨的触碰,声音冷然地质问他:“盛椹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听罢,褚墨挑眉,苍白瘦削的脸上浮现诡谲笑容:“仙君,我们来玩个游戏罢。” 玉瓒现下全身赤裸着被缚住双手,姿态屈辱。 他想要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遮住身体,却因为褚墨的逼视而作罢。 此刻听见他说的话,玉瓒便警觉地感到悚然,他语气冰冷地道:“你又想干什么?”褚墨挑了挑眉,苍白脸颊上浮现出些许愉悦,他将手轻轻一挥,一团浓郁的黑雾便出现在半空,其中隐约浮现着盛椹现下的处境。 黑暗冰冷的密室中,盛椹昏迷着躺在脏污的地上,面色惨白,显然是受了重伤。 “你把他怎么了?”玉瓒侧头冷冷盯着褚墨,瞳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与憎恶。 褚墨看到他的眼神,那颗早就不再跳动的心似乎刺痛了一下,他没有回答玉瓒,只是说:“这密室外,有不计其数的蛊虫,只要我一个吩咐,你的好姘夫就会被吞噬得一点骨血也不剩。” 玉瓒沉默片刻,他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待睁开,他那双凤目里便被镀上一层无畏与不在意,他问:“什么游戏?”褚墨这才笑了,他没有回答,只是逼近玉瓒,将他抵在床柱上,看玉瓒闪避,他也没有生气,只突然地握住玉瓒的要害,缓缓抚摸起来。 玉瓒猝不及防地被人拿住脆弱之处,身子敏感地弓了起来,突出的脊柱在后背显露出漂亮的弧度。 他苟着身子伸出手想推开褚墨,却在即将使力时听见褚墨带着笑意的声音:“游戏开始了,仙君。” 玉瓒不解他的意思,却也知道现在推开他必然不会好过,便颤着放下了手。 “真乖,”褚墨俯身亲了亲玉瓒的脊骨,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尝到甜味一般露出满足的神色,“从现在开始,不许拒绝,也不准射。” 说完,他便将玉瓒抱到床上,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 玉瓒赤身裸体地平躺着,所有风光一览无遗,身下的性器也在褚墨的挑逗下微微翘起。 他难堪地偏头,不愿与褚墨对视。 褚墨却不满意他的反应,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住玉瓒,抢夺对方口中的津液与氧气,把人弄得抗拒起来才放过他。 看着唇上晶亮的玉瓒,和他眼中受辱的神情,褚墨心中十分快活,像经年的妄想终于得到释放。 他从储物符中拿出一个雕花木盒,放在床头打开。 玉瓒瞥眼看见,恐惧的情绪便开始蔓延——那里面赫然放着三根大小不一的玉势。 最左边是一根极粗的玉势,中间的虽小一些,却长了许多,比之褚墨的性器也不遑多让。 最让玉瓒害怕的却是最右边的,这个玉势既粗且长,而且表面还遍布凸起。 褚墨见得玉瓒的神色,满意得很,他拿起那根极长的玉势放在玉瓒唇边,吩咐:“舔。” 玉瓒合拢了眼,不愿与他对视,听见他的话,长翘的睫毛便如风雨中的蝶翅般轻颤着。 他不敢不从,便只好张开口,伸出红艳的舌头,舔着冰凉的玉势。 这玉势做得极为仿真,玉瓒舔上去便感到其顶端与真实的性器不差多少。 他努力地舔着,褚墨却突然撤了手,将玉势放在他的颈边,道:“拿着这个把你的骚穴操开,不准射。” 玉瓒便睁开了眼,此刻他的脸颊因羞愤而染上薄粉,好看得紧。 他紧咬牙关,屈辱地伸出手拿过玉势,摸索着放在身下,双腿大开,将玉势顶端对在穴口,缓缓用力将玉势的龟头塞了进去。 褚墨见他被迫自渎,身下性器早已勃发,此刻便解了裤子,将粗大的性器释放出来。 他站在玉瓒面前,那性器一拿出来,便直直地对准玉瓒那副冰雪似的脸颊。 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脸上顶了一下。 浓烈的腥膻味道传来,玉瓒情不自禁地吞咽唾液,滑动喉结——褚墨的味道令他饥渴难耐。 他好想含住褚墨那粗大紫红的阳具,想要将那里泌出的每一滴液体都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玉瓒被这样的想法震惊到,随后便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与厌恶。 可那种像被凿进骨子里的渴望他怎样也压抑不住,只能任其逐渐扩大,将他的理智一点点侵蚀。 他手上动作不停,一寸寸地将玉势推进自己的身体。 因为方才舔过,玉势有了润滑,再加上玉瓒体内泌出的液体,玉势进入得无比顺畅,不过顷刻便入了一大半进去。 敏感点突兀地被戳到,玉瓒闷哼一声,胸膛骤然剧烈起伏,像是爽到了,连性器也兴奋得完全翘起,贴在小腹上。 褚墨看他一点点将玉势吃进去,性器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在玉瓒脸侧自渎,顶端泌出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吞噬着玉瓒的理智。 “用玉势把你的小穴操开。” 他粗喘着,吩咐玉瓒。 玉瓒早被他的气息熏染得饥渴无比,全身被浸入甜水似的酸软无力,只能握住玉势轻轻抽出又插进去,力道轻微。 见他如此,褚墨明显不悦,他用勃发的性器拍打玉瓒的脸颊,柱身的湿液将玉瓒素来冷清的脸弄脏,像是在纯白无暇的冰雪上添上污垢。 玉瓒却情不自禁地微张开口,似乎想要将褚墨的液体卷入口中,好生品尝一番。 此刻他眼目半阖,眉睫颤抖,鼻尖泛出汗珠,双颊春月桃花似的艳丽,融却了所有冷冽。 褚墨看他这样,忽而想到春心蛊的淫性,便轻笑一声,将性器放在他唇边,夹杂着难耐喘息道:“仙君,含住。” 玉瓒抽插玉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睛,凤目早就盈满了迷离恍惚,他被褚墨的气息吸引,如被调教的炉鼎一样张开口,将褚墨的性器顶端一口含住,自发地吮吸起来,甚至用舌尖轻轻舔着。 褚墨被他温热口腔包裹,像被温泉浸泡一般,浑身通透松软起来,性器却更硬了,他将性器往玉瓒口里送入,玉瓒难受皱眉,却还是抵挡不住春心蛊,饥渴地含吮着,任凭粗大的性器在口腔肆虐。 濒临发泄时,褚墨难得地没有故意射在玉瓒口中。 他将性器抽出,对着玉瓒的脸撸动着,然后将白色的精液射在玉瓒脸上,将他的眉梢眼角,全部染上淫靡的痕迹。 玉瓒早已沉沦于情欲,唇边沾了几滴褚墨的精液,他便急不可耐地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纳入口中,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褚墨被他这副淫贱的模样取悦,心情颇佳,他整好衣物,开始玩弄起玉瓒。 玉瓒方才自亵时,最多只将那极长的玉势插入一半。 此时他已卸力地躺在床上,白皙胸膛急促起伏着,玉茎因情欲挺立着,泛出可爱的红色。 褚墨将玉势往里插去。 玉瓒声音软腻地哼了一声,像蜜罐里的蜜酿一般,要把人的身骨都给融去。 “好仙君,你再叫一声。” 褚墨爱极了他在情事里的声线,便趁此刻诱哄着。 玉瓒却将头藏进枕头,不再出声。 褚墨顿时沉了脸色。 他同那姘夫交欢时,可不像现在这般。 褚墨狠狠地将玉势全部塞进去。 “啊——”玉瓒被这玉势顶到最深处,身子陡然弹动,喉腔里发出呻吟,“不……”“不什么?”褚墨恶劣地问他,手上动作毫不留情,将玉势抽出,又狠力全部塞进去,看玉瓒敏感地抬起腰身,连玉茎也涨得紫红起来。 “太长了……”玉瓒抬手轻轻握住褚墨的手腕,想阻止他,声音里带着隐约哭腔,“不要这样。” 褚墨任他抓着手,感触他手上温暖的热度,然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再次将玉势尽根插了进去。 玉瓒忍耐不住地射了。 精液溅到他的胸膛上,连两粒梅蕊也染上白浊,秀色可餐起来。 褚墨这才施舍般把玉势拿了出来,却俯身在玉瓒耳边道:“仙君好像忘了我们的游戏。” 玉瓒才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神情尚有些恍惚,却还是一把握住褚墨冰凉手腕:“不……”褚墨反手将玉瓒的手压在床上,声音含着笑意:“玉瓒,你贵为仙君,可不能说话不作数。 我问你,方才我说了什么?”他逼问着。 玉瓒紧咬牙关,没有回答。 褚墨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舔吻一口,声音却冷冽危险起来:“我说了什么?”玉瓒看着面前的褚墨,看他眸中翻涌的黑雾,备受屈辱地回他:“你让我不许……不许……”他说不出那个字眼。 褚墨却没有怜惜他,追问:“不许你什么?”“……不许我射。” 玉瓒紧紧闭着眼,长翘的睫毛因为羞愤颤抖着,惹人怜爱得很。 “这下好了,”褚墨笑了笑,“你忍不住乱了规矩,你的姘夫可要遭罪了。” “不行!”玉瓒赶忙睁开眼,支起身子,渊妖族蛊虫阴毒,怎可让盛椹置身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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