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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李广哈哈一笑,道:“我真是奇了,天下第一我已拱手让你了,还打什么打,不打。” “好,希望你明天会改变主意。”霍去病转身欲走。李广急道:“不和你打,你真的一辈子把我困在这里?” “那是自然,我一定要和你公平地比上一比。” “好,你不是要比吗?可以,不过比试的地方要我来选。” “请讲。” “皇宫大内太和殿上,你肯吗?” 闻言霍去病全身一凛,望向李广,只见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好象在说:“你敢吗?不敢就放人。”霍去病心头一阵冲动,话儿冲口而出:“好,就在太和殿上。” 李广没想到他真的应承,心头也是一惊,随即他微微地笑了,轻轻地,吐了一个字:“爽。” …… 皇宫,夜。 如钩明月高挂太和殿的屋檐上。四方寂静,偶有更声从远方颤颤地传来。 两道人影突然如剪般划过,一东一西地停在太和殿的檐角上。映着月光,只见两人着夜行衣,黑纱掩面,正是欲在太和殿动武的李霍两人。 李广在月光里,霍去病面对着月光。 “霍兄,这一架无论胜负,我都要敬你一声,英雄。”李广道。 “客气了,彼此彼此,请赐招。”霍去病冷然道。 李广从腰上解下软弓,道:“请霍将军接箭。”霍去病奇道:“箭?” 李广道:“不错,我敬你是英雄,所以不会用拳脚花招应付你。请接我的无影箭。”话毕,他错开双腿,展双臂缓缓地拉开了无箭之弓。月光映照之下,但见一道白光在弓弦处凝结,且越来越亮,尤如箭芒。待弓呈满月,李广手指一松,无影箭急飞向霍去病。 霍去病不敢待慢,双掌平推,掌风到处一引一推,无影箭改变了方向,斜斜地射入了房顶的瓦片之中,但闻“嗖”声漫延,想是那箭穿过了层层的瓦和木椽,没入了太和殿一隅。 李广见他动作利落,将自己八成功力射出的无影箭轻易地化解,心中暗暗称赞,道:“霍将军好功夫,李某不客气了。”运功引箭,无影箭频频向霍去病射去。霍去病也不含糊,不急不燥,挥掌引箭,将这内力凝聚的无影箭改变方向推出。月光下只见箭影不断,延着相同的轨迹中途折返,没入屋顶。 这一仗看似闲亭信步,其实双方内力都在急剧地损耗,比得纯粹是实力。 内力化箭,箭离弓行,遇掌力改变方向,没入屋顶,这是每只无影箭走过的征途,那么,它们最终去了哪里呢? 太和殿上 时正深更,大殿空旷而寂静。殿上坐北向南有一龙椅,正是日里武帝理政时的龙位。龙椅前有一几案,案上有一玉石雕龙,是武帝平日里写字时用的镇纸,这雕龙是极古老的器物,没有人知道它的来例,好象自有这宫殿,它就摆在案上了。而一只只从屋顶同一片瓦上穿过来无影箭,最后都射到了这玉石雕龙上。 李广的无影箭可洞穿五尺厚的岩石,可是射到这巴掌大的玉石上却如泥牛入海,化得无影无踪。烛影摇红中,只见这玉石缓缓地发出了一道青光,且越来越亮,一股力量似要从玉石中爆开。 屋顶上的比试还在进行着。 李广额顶已淌汗,霍去病后背衣襟全湿,但两人功力在伯仲之间,且都心高气傲,不愿主动提出罢斗。一队待卫寻更到太和殿下,望见殿上两人,大叫有刺客,纷纷拔剑向屋顶纵去。李广正斗得心焦,见待卫涌来,立刻收弓,道:“霍将军,领教了,今日你我不分胜负,他日再比过。”霍去病哈哈笑道:“谁说今日比试已完,你我还要比比谁跑得快呢,请。” 李广望着飞纵来的大内待卫,不觉心潮激荡,豪气顿生,道:“不错。”两人拱手作别,随即施轻功一南一北飞窜了出去。宫中待卫见状,也分成了两队,尾随两人的腾挪身形而去,但哪里跟得上这两大高手的步伐,很快就被他二人甩下了。 李霍之约后来果然得鉴,十余年后,武帝征西,李广和霍去病在抗击匈奴的战役中都成为了名将,私下里两人也成为了生死之交。 …… 离了比试的两人和大内众待卫,太和殿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 没有了无影箭的攻击,几案上的玉石雕龙也回恢复了本来的颜色。殿内空空,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如钩的月在移动,缓缓地月光从窗棂中爬进了太和殿中,从光可鉴人的地面上一寸寸地推移,然后到了几案的角上。月在动,影在移,终于月光照射在了玉石雕龙上。立刻,玉石发出了一道炽烈的白光,但闻“啪”地一声,雕龙爆了,白光在月光的照耀如归故乡,团成一团,慢慢地化成了一个白衣男子。 男子面目清俊,立在太和殿上,对着窗外明月,象刚刚从梦中醒来,痴痴发呆。 镜花水月 第二回 月归故乡(二) 我是谁? 我倒底是谁? 是谁在欺骗我,是谁在伤害我? …… 明月宫,夜。 小妍长夜无眠,独自坐在窗下。 自那日与武帝从枯井中脱困后,她就被武帝赐居明月宫,只等良辰吉日即可封后。数日来,见武帝的时候少之又少,每日都在招呼宫中的妃嫔和昭仪中度过,看尽了人间的笑里藏刀和趋严附势,心中也生出了难以言表的厌烦,只是心内一缕痴情已深系于武帝身上,哪怕只看到他远远行去的一个背影或者听到他步履走进的声音,已是心如鹿撞,不能自禁。所以,厌烦归厌烦,终不忍别他而去。 明月如镜,月光遍洒她的全身,象千万道的无声低语,唤她回归。是啊,距月圆之约只有三日了,如果到时候不归,九天哥哥,你真会把小妍化作你足下的一颗石子吗?不,你一定不忍心的。那么,你会开恩让小妍永远和她的心爱在一起吗?那么疼小妍的你,会吧。 其实小妍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人,九天哥哥,你知道吗? 将古琴置于案上,小妍又弹起了那首《长门怨》,回想与武帝相识的点点滴滴,她越发觉得情感的奇妙,也许应了那句诗: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任他有成群的美妻,只要有他的一次注目,就是一生的相许了吗? 琴声凄美,在这夜阑人静的时候,真的不太适合,念及此,她抚开琴,幽幽地一叹。象有回音一般,一声叹息从小妍的背后响起,她吓得全身一抖,大着胆子回眸一望,只见一个人立在她身后五步远处,眉目清俊,面上有一股淡淡的清光,正是刚从玉石雕龙中脱身而出的白衣人。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小妍退后两步,身子已经抵在了琴案上。“我是谁?对啊,我是谁?”白衣人闻言一怔,在头脑中搜索着一切回忆,却发现自已过去的一切都是空白。他望向小妍,只见眼前的女子眉目如画,清美的象一缕欲消去的水汽,突然只觉得心口一痛,一幕如电光火石般在眼前闪过,回忆中正是这个女子,从一片清光中坠去,用一种凄绝的声音高呼:“我不会原谅你,绝不会原谅你。” “你到底是谁?人还是鬼?”小妍见他不语,怯怯地问。那白衣人忽然双目瞪向她,目中发出了一股清光,低低地道:“我认识你,那么我请你告诉我,我是谁?是你说的人还是鬼。” “我怎么会认得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你失忆了吗?怎么会呢?”小妍见他一直伫立不动,不象是坏人,惧意消了不少,见他痴痴茫茫的样子,竟关心起他了。白衣人还是盯着她,低低地道:“快告诉我,我是谁?” “我真的不认识你啊,不过,我可以帮你回忆,你还记得你的家在哪儿吗?” “家?” “对啊,快想想,你的家在哪儿,记得家了,就会记得很多事。” 白衣人努力地回忆着,突然他望着窗外的明月,象是忆起了什么,可是随即他抱着头,发出了痛苦的吼叫,这声吼叫响彻了整个皇宫。 …… 正阳宫,夜。 睡床上的武帝突然从噩梦中醒来,梦中的一切犹在眼前,他披衣下床,直奔明月宫。 宫中值夜的侍卫第一次见武帝旁若无人地在宫中急奔,知道出了大事,急忙尾随其后。但见一个衣冠不整的武帝领着一群不明所以的侍卫穿行于大内,真的前所未有的奇事。 奔进明月宫,没理睬惊得趴了一地的宫女,他推开了小妍内寝的门。 琴尤在,人已失。梦竟是真的。 武帝呆呆地立在房中,闻得满室淡淡的幽香,想佳人依稀,心中竟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只觉得眼前万事万物都成土化灰。小妍的话尤在耳:“皇上,你还记得吗?你曾问过,还记得你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记得,记得烟火中你看我的眼,记得与你浮光流影般的相识,而且永远都不会忘记……。” 小妍,你在哪儿? 明月宫的主事太监跪爬了进来,磕头如鸡捣米,断断续续讲诉了刚才发生的怪事,言道只听得主子房内传出一声男人的吼声,一大群人来看时,主子就象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 武帝沉吟不语,半晌道:“速传国师。” …… 月光下,一人一魔。 小妍委顿在地,看着不远处的白衣人立在月光下,对着高悬的明月发疯般地震臂高叫。他已经这样子叫了一个多时辰了,象一个找不到出路的困兽一样。小妍叹了口气,道:“不要再叫了,如果这样子有用的话,你早就回到那里面去了。我想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比较好,不要再幻想自己住在月宫里了。” 白衣人闻言住了声,扭头望向小妍,目光中有一种可怕的疯狂。小妍吓得吞了吞口水,道:“我只是提个见意,你喜欢叫就继续叫,不要,不要这样子看我好不好。”白衣人突然手向前探,一把抓住了小妍的脖子,道:“是你说的,我该回家。可是,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回不去?” 小妍一动不敢动,勉力道:“我不晓得啊,你可以再试一下。还有,我们没什么冤仇,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白衣人的目光在小妍的脸上游移,阴晴不定,忽道:“我明明认识你,你为什么不肯认我?难道,你根本就是我的仇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你快说,我是谁?”他手上发力,向上推举,硬将小妍从平地上抬了起来,令她的几欲窒息。这时,一股强光立时从小妍心口的玉石中发出,击在白衣人的胸口,将他打倒在地。小妍,象被一股力量托着一般平安地回到了地面。 九天哥哥,谢谢你喔,你又一次救了小妍。 白衣人从地上爬起来,呆呆地望着小妍,道:“你打我,还不承受是我的仇人?” “是你先掐我的,否则我九天哥哥才不会理你。你这个疯子,我不理你了。”小妍转身就走,可走了几步,终是不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白衣人痴痴地望着明月,一脸地苦恼。她心又软了,道:“你一定是记错了,你怎么可能住在月亮上面呢?” “那你说,我倒底是谁?” 唉,又是老问题,真是问得小妍都烦了,她打起精神想再一次解释,可是不等她开口,一个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我知道是谁。”小妍转头一看,吓得一吐舌头,连忙缩回头,心中道:“你看不见我,千万千万,你看不见我。” 她背后的如茵碧草上,立着一位中年方士,月光中如被仙风,正是一代术士流逝侠的二弟子李延年。白衣人半信半疑地望着他,问:“你知道我是谁?” “不错,你是三万年前月水月魔宫的叛徒,月魔无量。” 镜花水月 第三回 月归故乡(三) 谁是我? 我倒底是谁? 是谁在欺骗我,我又伤害了谁? …… 三万年前,寂寞 月魔无量飞奔在空明的寂寞大地上,无边的血风划破了他的面颊,这血风,是为寂寞大地即将幻灭而飞的。一个时辰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悲烈惨绝的大战,天帝,夜帝,地皇和水月宫的一隅魔君这世间四神主协力消灭了一个女人,一个世间最美丽的女人。因为,她想毁天灭世。 寂寞大地为主人的失败和消逝而悲痛,这血风就是它片片消残的身体。如果不在半盏茶的时候逃离这块土地,那么无量也将随血风消散,可是他绝不允许自己随这死地而去,因为他的手中有一封信,他即使牺牲灵体也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 忠君之事是臣子之责,何况,无量的君主是他最尊敬和崇拜的一隅圣君。当他还是一束月光的时候,他看着一隅圣君如何从一块被女娲遗落的补天之石修炼成仙外魔君;当他成为月魔的时候,他追随着一隅圣君,通行三界六道之中,然后创造了生灵欲望的极限,无生无死,众魔膜顶的水月魔宫,从天,地,人三界中划地为政,享受着无尽无穷无边的荣华。这快乐,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才被破坏,这个女人口口声声地称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寂寞,而想要永恒的幸福,只有毁灭一切。于是……就有了这场惨烈之战。 无量没有能力看到这场世界上最高级的战斗,他只是站在寂寞里等待,等待一隅魔君的胜利凯旋,可是,他最后等到的是一缕将散未散的魂魄。血风中,一隅魔君仅存的一魄破碎又聚合,没有一句话,他执起无量的一只手,放了一片树叶在他手中,然后,这一魄也烟灰般地散去。 树叶就是一封信,写给他的妻子知事的一封信,一封只有知事的心才读得懂的一封信。 无量决心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知事的手中。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一隅圣君做的事了。所以他在寂寞大地里狂奔,向着他随一隅圣君来的方向狂奔。可是血风更狂,刀刀胜血,而出口却象在天涯,他徒然地停步,但觉得寂寞大地在摇摆,翻滚,旋转,在这样的大地,路还会有吗? 寂寞在泣血,它象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疯狂地发泄着,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发泄着。无量已无法移动脚步,他盘膝坐下,念动咒法,转瞬间化作了一束月光,月光如剑,努力地从血刀的间隙中向出口飞驰。可是,出口象口袋的嘴,正在飞快地缩小着,小到连一缕月光都无法穿过。 无量的灵体重重地落到了寂寞大地上,立时,他被血刀包住了,一个凄凉的女人声音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随我一起来吧,随我一起毁灭吧。” “好的。”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他的口中逸出,这声音轰动了他的心。不是我,我不要,我不可以在这里毁灭,我要去送信。可是他的心却在沉沦,随你了,他的心在屈服。他举起了自己的拳,就要向头顶击去。 “阿呢奇西。”一个清晰柔和的声音响起。寂寞大地一震,无量也从幻境中清醒。出路清晰地出现在前方,他不敢再做犹豫,化身月光,飞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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