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听说,他没事就去监狱看林晴月,没事就让人招呼一下她。 短短半年,林晴月已经廋的不成样子,见到顾晏礼只是拼命求饶, “顾总,我错了,我不该做小三,不该破坏你的家庭,你饶了我吧,不要让她们打我了。” 可惜,她的悔过太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一年后,我生下一个女儿,李星朗抱着女儿喜极而泣, “夏夏,谢谢你,无数次梦里的场景,我终于实现了。”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星朗,我也在梦里,这是一个幸福又长久的梦。” 李星朗紧紧搂住我,我也回搂住他,一生一世再也不松手。(完结) 《下雨天(1V1H)》 01惹她 花洒喷出不算热的温水,在浴室小而模糊的四方玻璃窗上晕开一片水雾。老旧水管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连带着塑料外壳都在颤动。 刚搬来那会儿,林念还时常担惊受怕水管会爆掉,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洗澡。 挤出洗发露,揉开,温水流入少女漆黑乌亮的头发,从额角滑落。 划痕明显的狭小镜子氤氲着水雾,聚积饱满,缓慢下滴,流下一道道蜿蜒水痕,模糊映出少女白皙又玲珑有致的身体。 林念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口香糖,仰头闭眼,下颌线绷直,准备清掉白色泡沫。 呲啦一声响。 本就不算暖和的水倏然停了。 狭小空间里的雾气顿时散了大半。 林念睁眼,抹掉眼角的泡沫,手握上开关,左拧右拧。 老式螺旋开关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并没有实际作用。 什么本事没有,叫嚣得倒厉害。跟男人一样。 林念烦躁地啧了一声,随意套上睡裙,毛巾裹住湿发,走出浴室给房东打电话。 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对面尖利的女声故作懵懂,“哎呀,念念呀,什么事?” “王阿姨,怎么没水了啊。” 她擦掉颈侧的水,俯身开始穿袜子。白色中筒袜套在细直的腿上,竟然分不出哪个更白。 “不知道呢。是不是故障啦?故障了你就去修嘛,叫我有什么用。” 林念很平静,“那您来看看吧,毕竟是您的房子。” 对面卡了一卡,“我哪有空啦!我店面上很忙的。” 林念静了一会儿,仔细听对面的声音。 麻将声很清脆,应该是小麻将。玉镯子碰在桌沿,很响亮,手搓的。说话声被故意压低了,只能是和她的碎嘴朋友们在老赵家的院子里。 “前天镇上刚贴了禁赌的告示吧,王阿姨。你要是不来,我现在立刻去赵叔院子里拍两张照片。” “到时候镇上公示的赌鬼名单里会不会有您――” 她尾音拖得长而轻巧,平平静静的。 “――就说不定了。” 对面顿了两秒,然后用方言骂了一长串问候她祖宗的脏词,林念没什么起伏地听着,直到王丽芳重新切换语气。 “哎哟,小女娃子啦,再不交房租,别说水了,钥匙都要给你收了啦。明天啊,明天一定交租。” “谢谢王阿姨。”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王丽芳立刻挂了电话,估计忙着在牌桌上问候她祖宗十八代。 林念嗤了一声,转回浴室里拧开关,果然来水了。但她这会儿也没心情重洗,胡乱抹了两把头发,湿着散下来,从茶几上拎起钥匙出门。 筒子楼对面小卖部有关东煮,她胃口小,挑了两串冬瓜和鹌鹑蛋,晚饭就算解决了。 小卖部旁边是条小巷,几个职高的学生或蹲或站着,叁叁两两凑在一起吞云吐雾,讨论着镇上新来的人。 零零碎碎几个关键词飘到耳朵里。 富二代,拽,疯,不要命。 林念不感兴趣,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直到议论的重心变成她。 “诶,美女,一起玩儿啊。” 其中有个不长眼的黄毛,不知道是不是喝大了,吊儿郎当地冲着林念喊,还做了一个拉裤链的动作。 林念停住脚步。 “卧槽,你惹她干嘛。疯了?” 旁边几个人拦住他。 她视线扫过去,顿了几秒,悠悠转身往里走。 几个男的都扯着刚才那个黄毛往后退了两步。 林念不说话,食指勾着她的关东煮,慢悠悠走到黄毛面前,四目相对。好半晌,她扬起下巴,攒起一个笑。 明艳艳的,晃人眼。 黄毛怔愣片刻,然后看见她红唇开合,眉眼冷淡,吐出几个字。 “玩你妈。” 02野狗 林念冷眼看着黄毛骂骂咧咧地被同伴拖走,翻了个白眼,往对面筒子楼走去。 没有斑马线的道路走到一半,她倏然停住,烦躁地啧了一声,折身往回走。 小巷逼仄,烟味散不开,白烟袅袅飘,勾得她瘾犯了。 等到她用最后十块钱买了包廉价烟,撩开小卖部门口的塑料珠链时,才发现巷口墙根下坐着个人。 南坪的一切都很潮湿,白色墙壁因为年代久远而泛灰,墙根长满青苔。 天很阴,乌云黑沉沉地压在头顶,一切都显得灰暗。 但他不是。 少年不知道在那儿蹲了多久。一身黑,卫衣宽松,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 漆黑的碎发半垂着,遮不住冷淡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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