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两句,就收拾东西起身。后者盯着她,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信没信。 她也懒得管了。 林念出门,拐弯,敲开了对面包厢的门。 对面包厢更空,更大,坐着两个人。 打电话那人正垂着眼看菜单。 “不是。” 顾淇站着,视线在他们两个人中间来回移动,懵圈了,“什么情况?” “这不是我攒的局吗?” 他错愕地看了眼林念,又去看江淮,“不是我说请你吃饭的吗?” 江淮没说话,把添的新菜单递给侍者,撩起眼皮盯着他,冲着门口小幅度略一歪头。 明晃晃写着“你可以出去跟陆嘉柏吃”。 顾淇:“……?” 半晌,他在心里骂骂咧咧,脸上绷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咬牙切齿地留下一句,“行!” “砰”的一声,顾淇出去,还十分贴心地带上了门。 林念:“……” 他们俩就这样相处的吗。 那感觉这几年过去,会变得不太熟,也情有可原。 江淮收回视线,略挑了下眉,瞳孔漆黑,望着她,“坐呗。” “难不成还要我服侍你?” 惯常冷淡的语调上扬,吊儿郎当又漫不经心的,一股子讥诮劲儿。 又不是没服侍过。 林念不想出声,在心里怼他,撩起裙摆坐下。 包厢隔音极好。 没有人说话,空气安静一瞬,只能听见两个人此起彼伏,交织着的呼吸声。 褪去莫名其妙的情绪,和在他们之间毫不相关的人,空间里重新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好像瞬间就不一样了。 林念缓缓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他们互相对坐着,隔着实木雕花的木桌,再次平静地四目相对。 谁也没说话。 那瞬间,仿似光阴流转,时光穿梭而过,又回到他们在南坪的日子里。 精致漂亮的餐盘菜肴,典雅幽静的包厢布置,连带着鼻息间萦绕的暗香都一并褪去。 筒子楼的小厨房陈旧,餐桌表面略有斑驳,昏暗的灯光下,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一碗在生日煮下的,清汤寡水的面。 或是大张旗鼓送到家里来,暴殄天物般摆了一桌的私房菜。 ……好奇怪,林念想。 明明不过是人一生中千万顿饭里的其中一顿而已。 明明当时只道是寻常,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清晰。 他瞳孔漆黑,目光如有实质,平静又深邃,噼里啪啦的,像点燃了火苗,萦绕在鼻息间的却是那种雨天青苔的气味。 潮湿,闷热,暗流涌动。 是南坪的夏日雨天。 那一瞬间,林念思绪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单薄又无法阻挡的四个字。 “重蹈覆辙。” 100拆礼物(H 属于成年男人的身体滚烫地压过来,藏在宽大袖口里的手立刻攥紧。 他连呼吸都灼热,沉着,轻柔地扫在脸上,鼻尖相触。 背后那只手用力锢紧,把她往前带。 唇瓣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印上。 柔软,滚烫,呼吸发沉。 他掐着她的腰,力道之大,几乎要让人蹙眉痛呼。 好像要把人揉进怀里。 江淮熟门熟路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近乎粗暴地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土。 舌尖被勾住,被咬住,被他缠绵又粗暴地拉扯。 齿关衔咬着软舌,碾磨,带着轻微的疼痛,又麻又疼。 他倏然合上齿关,用力咬了她一下。 类似心悸的感觉的从舌尖漫开,林念吃痛,轻呼一声。 心脏跳得极快,心尖颤抖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冷冽的香气扑在鼻息间,被体温烧灼着升温,空气在沸腾。 舌尖交缠,唾液交换,鼻尖相抵。 急促的呼吸声在车内漫开,升腾的热浪足以淹没窗外的秋日旷野。 林念被吻得喘不上气,胸膛缺氧似的起伏着,细白的手指撑在他肩头,被江淮攥住拿下来。 指骨用力到她手腕都发疼。 通话还在继续着,陆嘉柏的声音在车内响起,问她在哪儿,但无人应答。 修长的手指抚上中控台,座椅下调后滑,江淮双手锢着她的腰,小臂肌肉绷紧,轻而易举地把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林念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拎到了驾驶位,被他压在身下。 滚烫坚实的肌肉隔着衣服面料贴住她,如同被紧紧禁锢住,一动不能动。 她身上他的外套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滑落,孤零零的躺在隔壁座位。 江淮欺身而下,一手绕后抚弄她光洁裸露的后背,一手捏着她下巴,含住唇瓣厮磨。 “喂?林念?” “你在听吗?” 陆嘉柏疑惑地发问,听到那边�O�O�@�@的响声,却无人应答。 江淮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舔舐,齿关衔咬,含糊不清地低声道。 “告诉他你在哪儿。” 声音低且沙哑,犹带冷戾,毫无阻碍地顺着风灌进耳道,一阵阵过电似的麻意。 为什么有的人单是说句话,都会让心尖一颤。 林念蹙着眉,费力地伸手去捞手机,想挂掉电话,被江淮攥住手腕,强制她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来。 瞳孔漆黑,眉眼锋利,呼吸急促,盯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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