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来。 可是她睁开眼,却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雾。她在一片白雾中迷茫地穿梭着,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阿父……阿父你在哪里……” 她喃喃念叨,心下逐渐慌乱。 人呢……人怎么都不见了? 忽然,她看到前方出现一个身影,纤细窈窕,应是个女子的背影。 姜洄大步上前,她手搭上对方的肩膀,那人回过头来,两人双双愣住。 因为她们看到的是同一张脸。 自己的脸,是最熟悉也最陌生的,哪怕日日抚触,却无法亲眼看到。即便是借助镜面水面,那也是相反的一张脸。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细看却还是有不同。一人脸庞消瘦些许,一人眼神更显稚嫩天真。 姜洄从未如此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否则怎么可能看到另一个自己呢? 而且这个“自己”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向前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都说做梦不会痛。 对面的自己眨了眨眼,也伸出手来掐她的脸颊。 疼痛让姜洄眉头一皱,她手上也用了力气掐下去。 笑话,做梦还能被“自己”欺负了! “嘶——”对面的“姜洄”瞪圆了眼睛,“你撒手!” “呵!”姜洄冷笑了一下,非但没撒手,反而更加用力。 两人较上劲了,眼对眼脸对脸,下了狠劲去拧对方。 双方心头都涌上一股疑惑——为什么做梦还这么疼啊? 还没等姜洄想清楚,便感觉手上一空,对面之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未曾出现过。 姜洄猛地睁开眼,从梦中惊醒过来,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她的脑袋像是被车轮碾过了一般疼痛,喉咙也有灼烧之感,身上更是到处酸痛。 她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抬眼看向四周,只觉得房中熟悉又陌生。 “这……”她失神地环视周围,忽然发现这是自己原来的闺房。 昨夜的记忆一幕幕掠过脑海,她的心也一点点冷了下来。 她记得自己施展了血祭术,想要和祁桓同归于尽,如今自己活下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计划失败了…… 祁桓将她安置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心思? 姜洄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也顾不上换衣服,便向门口走去,一推开门,便看到一个青衣侍女正捧着盆水向自己走来。 “夙游?”姜洄扶着墙,哑着声叫出对方的名字,“祁桓在哪里?” 夙游见姜洄穿着寝衣站在风口,忙疾走两步上前:“郡主,这里风大,您赶紧回屋。” 郡主? 姜洄皱了下眉,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没有工夫细思,她一把攥住夙游的肩膀,厉声道:“祁桓呢!他死了吗!” 夙游一怔——祁桓是谁? 她忽地想起来,昨天郡主是带了个奴隶回来,就叫作桓。 没想到郡主这么关心他的安危。 夙游答道:“他便在外面候着。” “让他来见我!” 姜洄的语气让夙游觉得有些异常。 夙游原就是侯府的侍女,姜晟封王后,侯府也成了王府,只是直到今年高襄王携女回京,她才第一次见到王府的主人。 生于南荒的郡主不像玉京贵族一般傲慢,也没有使唤奴隶,让人服侍的习惯,因此她这个院子平日里是没有侍从奴隶服侍的,只是因为前一夜喝醉了酒,她才奉王爷之命服侍她洗漱入睡,又在这等着她醒来。 方才她思忖郡主也该醒了,便去打了热水让她洗漱,却没想到一来便看到郡主未着外衣站在风口,神情也与以往不同。 总觉得多了几分慑人的压迫感。 夙游也不敢多想,立刻便让人去把那个奴隶叫来。 奴隶天未亮便已起床,早在门口等了许久,因此姜洄有令,他几乎立刻便来到她面前。 昨天的衣服已被高襄王撕毁,府中管家让人另外给他一套合身的衣服。虽是粗布麻衣,但他身形修长,容貌清俊,无须华服也自有贵气。一早上便有不少经过的女奴为他动了心。 姜洄一见祁桓,便又动了杀心,即便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对方,她也不甘心被困一辈子,与他当结发夫妻。 因此当祁桓走近时,她没有犹豫便自袖中抽出琅玉鞭,向他狠狠挥出。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祁桓不躲不闪,这一鞭正好抽中他颈侧,一声脆响打破了院中的宁静,夙游吓得手中铜盆落地,水花打湿了姜洄的裙摆,她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额头紧贴着地面,瑟瑟发抖求饶道:“郡主饶命!” 姜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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