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会离开周砚礼的,现在的日子,我受够了!” “你最好不要想着再来找我,否则......” 她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这些年的钱,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吐出来。” 挂断电话,她利落地拉黑苏母所有联系方式,拖着行李箱走向出租车站台。 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苏南衣疲惫地闭上眼。 十七岁那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苏氏企业濒临破产,父亲突发脑溢血住院。 母亲抓着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肉。 “南衣,你必须这样,这是我们家最后的机会。” 于是,在一个雨天,她被送给了周砚礼。 从此,她成了周砚礼的玩伴、家教、跟班......最后是情人。 记忆中的画面一帧帧闪过。 周砚礼在下雨天钻进她的伞下,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她的脖颈喊“姐姐”。 他考试不及格时趴在她腿上装可怜的样子。 还有她母亲公司资金链断裂时,他随口说“缺多少?我让我爸打过去”时漫不经心的表情。 最刺痛她的,是十六岁的周砚礼红着脸问她。 “姐姐,你说我要是向子衿表白失败,会不会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是真的爱惨了郑子衿。 爱到小心翼翼,爱到患得患失,爱到眼睁睁看着郑子衿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最后远赴重洋。 在那段时光里,周砚礼每日都沉溺于酒醉之中。 直到那一晚,他错将苏南衣当作郑子衿,与她共度了一夜荒唐。 在她身上倾倒时,他的呼吸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气息。 次日清晨,当他醒来时,却抱着她娇嗔道。 “姐姐真是令人沉醉……昨晚与姐姐共度,竟让我忘却了这些日子的苦楚。” 他依偎在她的颈窝旁,轻声请求,“姐姐,陪我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好不好?” 这一陪,便是四年的时光。 周围的人都以为苏南衣对他爱得无法自拔。 却无人知晓,她对周砚礼并无爱意,更对这种似是而非的兄妹之恋毫无兴趣。 这样的卖身行为,尽管出于某种目的,却让她每日都在痛苦中挣扎。 而现如今,随着她父亲的离世。 她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余,竟也感受到一丝的解脱。 父亲留给苏南衣的最后一份礼物,是让她得以挣脱束缚,勇敢地做回自己,去追寻真正属于她的生活。 第二天,她去公司的第一件事,便是办了离职手续。 人事部的同事捏着离职单的手指微微发颤,纸张边缘被攥出细密的褶皱:“南衣姐...周总已经批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签字栏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那里潦草地签着“周砚礼”三个字,笔迹力透纸背,显然连内容都没看就盖了章。 “只是...” 同事欲言又止地瞥向总裁办公室方向。 “系统显示周总是在审批郑小姐的礼服报销单时一起批量通过的。” 苏南衣抚平文件折角,指甲在周砚礼签名上轻轻划过。 这三个字她临摹过无数遍,从少年时代替他伪造家长签名开始,到后来代签千万级合同。 如今最后一次触碰,纸张竟比想象中冰凉。 “需要...我提醒周总吗?” 同事的嗓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打印机突然嗡嗡作响,吐出一张离职证明。 苏南衣看着自己的名字从墨盒里一点点浮现,像十年来那些被碾碎的自尊终于有了实体。 “不必了。” 她将工牌轻轻放在前台大理石台面上,金属扣与石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总会发现的。” 第三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公寓染成淡淡的橘色。 苏南衣的手机在茶几上突然震动,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让她微微蹙眉。 解锁后,那条挑衅的短信刺入眼帘: 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刺得苏南衣眼睛发疼。 她盯着那句“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指尖悬在键盘上,却不知该如何回复。 周砚礼的电话来得及时,他声音里跳跃的阳光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周砚礼倚在车门边的样子像极了十四岁那年的午后。 阳光穿过梧桐叶的间隙,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带你去个地方。” 他拉开车门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隔阂。 商场水晶灯折射出的光芒让苏南衣眯起眼。 周砚礼熟门熟路地带她走进一家家奢侈品店,修长的手指掠过陈列架,取下一件件华服在她身上比划。 “喜欢吗?” 他拿起一条香槟色长裙在她腰间比了比,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苏南衣望着镜中的自己——被昂贵衣料包裹的身体,脖颈上还留着前天他情动时咬出的淤痕。 周砚礼突然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姐姐,你和子衿身材差不多。” 他低笑一声,“你要是喜欢,她一定也喜欢。”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苏南衣僵在原地,镜中映出周砚礼兴致勃勃挑选配饰的背影。 原来如此——她不过是个行走的衣架子,是给郑子衿试衣服的人形模特。 “你们在一起了?” “嗯。” 周砚礼的眼底像淬了星光,连指尖都透着雀跃。 “昨晚在庆功宴上碰见她,我才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在等我……她说当年是怕耽误我的前途,才会出国的。”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懊恼,却又掩不住笑意,像个终于找回遗失珍宝的旅人。 林晚照安静地听着,忽然想起前不久发来的那条短信。 她原本还在猜测是谁的手笔,现在似乎有了答案。 “周砚礼,” 她不动声色地打断,“你喜欢她什么?” “她纯粹,不功利。” 他答得干脆,“和圈子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苏南衣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短信里的“老女人”的指控还历历在目。 纯粹? 她垂下眼睫,终究还是轻声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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