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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她与否之间迟迟做不出选择。 很久没见面了,面对如此熟悉又亲密的行为,他忽然不知道如何回应。 “槿声?” 怀里抱着的人没有回应,既没有回复她,也没有反手回抱住她,对江漓来说,这是很少见的情况。 她下意识睁开眼,不满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摁。 “我……”宋槿声咬着唇,鼓起勇气缓慢地伸手回抱过去,很努力地让自己控制住情绪,把即将溢出喉口的酸涩全部都压下去。 “我也……好想你。”他说。 青年一早就被霍曼接走,在机器里带了好几个小时,里面又闷又热,出来后也没喝几口水,现在和江漓说话时,声音都是哑的,尾音还带着颤。 这话听得江漓满意了,手里多用了几分劲,把人搂得更紧些,紧得后者都有些难以呼吸。 “……你很紧张吗?”江漓突然问。 在令人安心的拥抱里,她后知后觉察觉到几分宋槿声的异样。 往常宋槿声都是主动寻求拥抱的那一个,不仅主动,在得偿所愿时,还总要深呼吸,继而放松地吐出一口气,再有意无意地或用下巴,或用脑袋去蹭一蹭她,很像一只小猫咪。 对于他的这种小习惯,江漓总是很受用,也很喜欢。 可今天,虽然是江漓主动的一次,但宋槿声却并没有往常那样满足和安心,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小心翼翼的。 不回抱她,往日的小习惯也没有了,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好像生怕会惊扰到她一样。 “是我身上味道太重了吗?”江漓心情低落地自我反思。 今天出门走了一遭,虽然没见血,但是先去了病房里,染了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又去了地下囚室,沾了阴暗潮湿的空气,两者混在一起,或许对他而言确实是不好闻的。 江漓想着,松开了手,想要先去冲个澡,换身衣服。 “不。”宋槿声开口,反过来将她抱紧。 察觉到江漓的意图,他不得不出声,“不是这个原因。” 他顺着江漓的猜测,道,“我今天去做了检查,是检查的时候,机器突然出了故障,我出不去,也联系不到霍老师他们,里面空间太小,我又待了好几个小时……” 他记得自己失忆后的事情。 也知道自己大概是因为什么,才终于在今天把一切都想了起来。 但时间太短,他还没能很好地调整好自己情绪,更没想好要如何面对江漓,所以,对江漓撒一些小谎,是他目前所需要也必要的。 不然…… 如果现在就面对面的话,依照他的状态,江漓应该会很快就察觉出来吧? 发现他恢复记忆了,她会怎么样呢? 宋槿声完全不敢想。 他的恐惧和害怕太明显,明显到指尖都发抖,江漓察觉得到,这也是她刚才疑惑的这一点,既然宋槿声解释了,她自然是相信的。 “辛苦你了。”江漓握住他发颤的指尖。 说起来,她今天确实还没来得及去霍曼那里,询问宋槿声的情况。 她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那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江漓问。 “嗯。”宋槿声低低回应。 江漓:“那你先坐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门一趟,回来的时候就给你带喜欢吃的。” 不仅宋槿声没有吃东西,江漓也还没吃,她出门,除了去霍曼那里了解情况,还顺带给她和宋槿声把吃的带回来。 宋槿声乖乖应了好。 等人一走,他立马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呼吸,好半晌才停下来。 坐回床边,他明白自己需要快速做出决定。 …… 霍曼还在办公室。 江漓去的时候,她仍旧如往常一般,十分敬业地分析着手中报告的情况,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宋槿声的。 她直接问了。 霍曼点点头,表情复杂,“是他的。” “情况很严重吗?”江漓皱眉。 “严重不严重的,现在也不好说。”霍曼答,她也没把手里的东西给江漓看,一是后者不一定能看懂,二是她也不需要看。 江漓没明白。 这个“不好说”到底是为什么不好说? “我昨天碰见了霍知休,从他那里了解点儿情况。”霍曼说,“他说了很多,但都没说到点子上。我只问你一句,你那小男友,后面是想怎么安排他?” 年少时的队友,现在的敌人。 可偏偏江漓把人标记了。 “听说巴兰和我们要和平共处是吧?那你那小男友呢?” “签订协约之后,是回巴兰做他的巴兰指挥,还是留在我们这里,做你身边的解语花?” “据我所知,你和他还有仇吧?报完仇了吗?” 霍曼一边问着,一边给自己灌了口咖啡,同时不忘观察江漓的反应。 后者没说话。 终于,她开口了,却不没有正面回答,只疑问着说,“这些……和我了解他身体的真实情况有冲突吗?” 霍曼点头,“有的。” 说真的,对于江漓这种事,霍曼并不是那么想管,一个是敌国阵营的失忆指挥,一个是和自己一条船的元帅学生,再怎么盘算也是向着后者。 但情况确实比较特殊……她还是想多嘴问一问。 霍知休是她亲哥的儿子,也是她的侄子。 前一天碰见他,简单聊了自己后,霍曼还没问,宋槿声就把话题扯到了那敌国指挥身上。 说什么,刚开始把人俘虏过来时,因为某些私人恩怨,江漓差点把他折磨死,后来病人失了忆,上头又出了规定,指鹿为马,愣是把病人指给了江漓做未来老婆。 江漓的态度就慢慢好了。 不仅态度好了,也不折磨人了,还经常变着花样给人送好吃的,最后……则是把人给标记了。 临时标记可以洗,但江漓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霍知休说他也不知道。 既然他不知道,霍曼今天又确实遇到问题了,那就得她自己问问江漓了。 “他现在记忆还没恢复。”霍曼强调,“如果你要留人,那我就正经地给他调理,恐怕需要个一年半载的,如果你不留人……” 不留人的话,那就没必要了,霍曼甚至会反过来给他调理。 当然,如果江漓还是决定报仇的话,那她更是什么都不用做,今天的检测结果,江漓自然也没有听的必要了。 “还有,”霍曼补充,“如果你要留人,你能不能确保你能留住?” 人还失忆着,自然是以江漓为天,江漓说什么他信什么,死心塌地跟着江漓。 一旦恢复记忆呢? 当初既然都能有愁怨,那说明这人自然对江漓有不满,江漓能大度不计前嫌,他会吗?恐怕会反过来再捅江漓一刀,叫她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霍曼叹了口气。 江漓就安静盯着霍曼。 良久,她眼神幽幽,直白点出,“说吧,霍老师,上次的故事是不是没听够?” 霍曼闻言笑了,略微扶了扶眼镜,垂眼道,“不愧是我的学生,就是懂我。” 江漓:“……” “是啊,霍老师。毕竟是在您哪儿薅了两年药的学生,怎么能不懂你?这不,研究所里那么多天材地宝,全是搜罗过来孝敬您的。” 霍曼耸肩,不说话了。 江漓也错开眼,看向别处。 玩笑归玩笑,但江漓了解霍曼的一贯作风,她是真的有这些想法,才会和她分析这么多,不然她才懒得费这些口舌。 “所以——”霍曼又叹了口气。 “最开始说的那些问题,对现在的你来说,就全是否定答案啊?” 一没想好还要不要报仇,二没想好怎么给这份感情一个交代。 “倒也没这么不上心。”江漓答。 霍曼来了兴趣,“哦?” “那你小男友留下的概率是多少?百分之三十,百分之六十,还是百分之九十?” “万一你强行把他留下,他恢复记忆了,不想和你过怎么办?想长远一点儿,万一他还有个旧情人,心心念念想去找他那旧情人的话……强扭的瓜可不甜。” 江漓冷笑。 “你怎么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她问,“再说了,甜不甜的,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反正她都尝过了,还尝过不止一次。 甜。 很甜。 甜得不得了。 至于霍曼口中的劳什子旧情人,江漓脑子里也确实跳出来一个人的脸,可惜那人现在还在赶过来的路上,不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他们如今的真实关系。 其他的,后面再说吧,江漓不着急。 人在她手里,待哪里回哪里全凭她江漓的心意,恢复了记忆又怎么样,江漓自觉不是一个高道德的好人,只要她想,他就得一辈子待在她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挺不错啊,”霍曼夸奖,“问几句还把你占有欲给问出来了。” “不愧是我们古蒂斯的元帅。” 江漓不再言语,视线落在霍曼手中的资料。 “霍老师,别藏着掖着了,说吧。” 江漓有些坐不住了,远水解不了近渴,有霍曼在,宋槿声的身体一时半会儿垮不了,但她江漓不赶紧回去,宋槿声就得饿肚子了。 来霍曼这里之前,她先点好了自己和宋槿声的饭,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行吧。”霍曼聊得满意了,不再为难人,啪一声把手里东西拍江漓面前。 上面数据太多太复杂,江漓没看懂。 霍曼也没管,只转头去调试其他仪器,同时悠悠开口,“你说他是几个月之前忽然从alpha变成omega的,但不是正常的二次分化,也找不到原因。” “还说他身体很差,经常发烧,信息素经常失控,情热期不稳定,完全不符合一个正常的、成年的omega的情况,且霍知休也无法根治。” 这些都是江漓说过的,她点头,“是。” 霍曼:“那就对了。” “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他不是突然从alpha转为omega的,而是——” “他本来就是个omega。” “从他出生后,每一次他的家人给他做的二次分化预检,结果都显示,他最后是一个omega,而他也果然分化成omega,还是高阶omega,能够让无数alpha为之心动的那种。” 江漓听不下去了,拧眉答,“不可能。” 宋槿声从前每一次预检都是alpha,结果也是alpha,不存在霍曼说的这种情况。 “是吗?”霍曼反问。 “江漓,你真的能够确定吗?圆一个谎是很难的,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天衣无缝。” “你说你们以前是战友,那请你仔细想想,从前的他真的没有露出过任何端倪吗? “一次都没有吗?” 第119章 晋江独家 巴兰。 夜色如墨。 在主星北部寸土寸金的地界里, 一栋别墅还从里到外开着灯,亮闪闪的,灯光倾泻, 无论是前院中的珍惜花草,还是后院中的名贵树木,都被映衬得更加生机勃勃。 就连别墅外圈的, 安静的一大片用作隔离带的树林, 都因为这灯光而变得柔和了不少, 阴森的氛围被大大削减。 一辆银灰色的悬浮车从远处驶来, 先是笔直地在主干道上行驶着,再灵活拐了个弯儿,穿进了隔离带中的次干道,逐步向别墅靠拢。 最后在别墅的前院门口停下。 一个黑西装打扮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巧的、银白的却又看不出什么材质的箱子。 男人才下车, 悬浮车就继续行驶起来,直行一段距离又向右拐弯后,连车带灯都安静消失在黑夜中。 对此, 男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别墅的院门迟迟没开, 他就也安静等在那里, 只是频繁抬手,好像在看时间。 终于, 别墅主楼的侧门打开,一个仆人模样的男人低着头, 步履匆匆赶来,他先是打开了院门, 躬身和西装男人说着什么,随后西装男人整理了一下着装, 两人一同往方才打开的侧门走去。 院门在两人身后缓慢闭合,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响声发出的同时,外面的隔离带树林也忽然动了一下,像是被风吹的,又像是有什么小动物经过。 动静虽小,但值得警惕,一个全身黑的男人从院墙上跳了下去,半晌,他才从隔离林中出来,身子隐入阴影里的同时拿起通讯器: “报告,没有异常。” 别墅外又恢复了一贯平静,但在灯光侵染不到一丝一毫的角落里,仍然有着浅浅的沙沙声。 别墅内部。 在男人完成本次工作之前,他率先被带去了当家人的书房,副手机器人将他迎了进去。 书房合上,领路的侍者却没停留,安静退开,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经过长长走廊进入到云梯,云梯上行两层出来,再步行一层步梯,侍者才终于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这是主楼里风景最好的一层楼。 在本层楼唯一一扇房门前停下,侍者小心又小心地敲了敲门,“少爷,家主有令,请您准备一下,等会儿顾医生过来给您检查一下身体。” 听得房间里面没有动静,侍者也不敢造次,只能打开房门处的留言条,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留言条发送后,侍者安静等待回复。 好一会儿,留言条的通讯灯才亮起,一道虚弱的、疲惫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知道了。” “你先下去吧。” 侍者于是悄无声息离开。 房间内部。 尽管有侍者的提醒,可房间里还是很安静,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住人,好几分钟后,才突兀地响起两声轻咳。 咳嗽声落下,一个人慢慢撑着手从床上坐起身。 这是一个少年人。 他年龄不大,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身上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暖白色休闲家居服,长袖的,料子很薄,但又薄而不透,似乎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工艺制成,看起来质感不错,很柔软舒适的样子。 可少年的状态却不太舒适。 房间里的自动调温器正常运作着,明明是根据少年体温调节的,少年的额头却起了一层薄汗,连同鼻尖、脖颈,还有锁骨,都是湿湿润润的,阴影外甚至看见泛起的一片光泽。 少年垂着眼睫静坐了会儿,也没急着去换身衣服,或者擦擦汗,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如今的状态。 后颈在持续发痛,少年抿着唇,抬手小心摸过去,只摸到微微凸起的小包。 那是他的腺体。 “……竟然还没开始吗?”少年低声开口,语气中藏着明显的失落。 这已经是他回来的第三天晚上了,腺体却还没有明显的反应,既没有红肿发痒,也没有什么太让人难以启齿的、强烈的欲望。 有的只是发热,无止境的发热。 和同龄人相比,他的分化已经晚了不少,只是没想到的是,不仅分化的时间晚了,连分化的总体进程也比别人慢。 按照正常进程来说,短则一两天,长则三五天,便能完成分化了,可两天半过去了,他却还没正式开始。 轻轻叹了一口气,少年掀开被子起身。 想到方才侍者的提醒,他走到了衣帽间里去,准备换身衣服。 身上这件领口太大了,而且衣服很轻很薄,总让人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一个人待着还好,要见人的话,总是觉得不妥当,哪怕从外人的角度看不见他的后颈,他也还是觉得不妥当。 刚选出一套合适的衣服,却忽然听得哪里叩叩声响,仔细听来,还能察觉到其中隐约的节奏。 不是门口处传来的。 愣了不过一秒,少年便立马定位了声音的来源,他放下衣服出去,走到最侧边的一扇窗户前,想也没想便一把拉开了窗门。 面前果然是一张熟悉的脸,正唇角上扬,眼睛亮晶晶地把他盯着,“槿声!” “阿漓!?” 少年又震惊又疑惑,还没来得及提问,窗外的人便单手一撑,轻松跃进了屋来,并且半点儿没有犹豫地关了窗。 窗门关上,内外隔绝,来人才终于撑着自己的大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她说,“比我出任务还紧张呢!” 可惜,她的气放松了,宋槿声的心却提了起来。 “你怎么来我这里了?”他问。 闻言,江漓笑得灿烂,八颗大牙整齐又明亮,“这几天过节嘛,黎远他们都被家人接回家了,就在你走的第二天,昨天早上,宿舍就空了,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母亲还在医院,不允许探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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