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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接通那串陌生号码,短短几句交流,我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我扬起笑来,按住未婚夫翻通讯录的手: “不用担心。 “我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次日,更多的同类视频席卷而来。 有人顺着姓名和发布省份找到我的社交账号。 夸赞、责骂、骚扰等垃圾信息侵占了后台私聊。 我的照片被散至全网,国宝失踪一事也被挖掘出来。 下午,冒充我的那个女子开始碎片式直播。 每场观众都爆满。 警方给我打了电话,问直播是怎么回事。 我报出一个账号名,让对方立即搜索,接着,我挂断电话,点开了电脑直播。 凑巧的是,我开启直播时,和我相像的女子也在直播。 观众进来后,不约而同发出问号。 镜头外的未婚夫对我摇头: “不行,高管朋友说那个假冒你的账号用了黑客技术隐藏具体IP,无法定位具体位置。” 我“嗯”了一声,拿起手机播放起和护士的通话录音: “我大致听警察说了下案件情况,想起王娅婷曾来我们医院咨询过整形手术,照片范本很奇怪,不是明星,也不是模特,倒和你很相像!” “和我?” “对,她拿的就是你的照片。我就说抽血当晚怎么会觉得你面熟,多看了你好多眼。” 宓虛霜犵罬湬葐镉鸸兖瞈儀邭凑封覈 不到一分钟的录音,在网上掀起滔天巨浪。 一时间,直播间被无数网友的猜测刷屏。 我用小号潜进那个假货的直播间,她对网友的质疑明显慌了神,开始胡言乱语。 很快,她直播间消失,账号也被平台封禁。 假货账号被封的一分钟后,王娅婷给我打来了电话。 她声音阴恻恻的: “行啊你,李梦溪,这都能被你破局。” 我冷声问道: “你做这些是图什么?” 她嗤笑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在我面前装这么多年白莲花,不累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就算了,反正我的报复不会轻易结束。李梦溪,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娅婷放完一堆莫名其妙的狠话就挂了电话。 当晚,一道清脆的响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下床开灯,眼前的一幕狠狠刺到了我的双眼。 只见窗户不知何时被人卸了下来,一支羊脂白玉的镯子则碎裂在床边地面。 天! 这可是天价都买不到的国宝! 我喘着大气,心脏跳得比剧烈运动后还快。 来不及去捡碎玉镯,我急忙拨通了未婚夫的电话: “快追!人刚逃走!” 幸好下午接到王娅婷电话后,我隐约有危机感,让未婚夫在附近守几天。 可惜就算如此,还是没能阻止“悲剧”发生。 熬过人生至今为止最漫长的五分钟,未婚夫抓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黑衣男子交到了我手上。 “你……你们居然知道有人会来……” 我攥住黑衣男子衣领,高声问道: “雇你来的人呢?” “我收完钱……她们就跑了。” 男子瑟缩肩膀,小声问起我会不会报警。 “会。”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嘴角勾起了弧度。 王娅婷,越多的进攻只会暴露越多破绽。 只要从和你交易的这个人下手问询,你的藏身之处很快就会被查出。 这个破绽,终于被我等到了。 我把黑衣男子带往警局的途中,有人拦住了我们。 对方自称是老藏家的朋友,想先问黑衣男子一些问题。 我想着老藏家如今应也是迫切想寻到王娅婷,于是点头答应,把人交给了对方。 入睡不到两小时,我在睡梦中再次被惊醒。 我抱住被摇晃得晕晕乎乎的脑袋。 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一辆商务车的后座。 而车座下,叠着两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躯体。 我吓得想要开门跳车,肩膀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 副驾身穿西装的男子转过身来: “邹先生请你和王娅婷、苏小青过去一趟,你别着急。” 邹先生……是老藏家。 刚醒来的我还有些浑浑噩噩,心想我嫌疑不是洗清了吗,他找我做什么? 副驾男子的声音吵醒了车座下两人,待她们尖叫出声,我才反应过来。 闺蜜王娅婷在车上。 那个嗓音和我极为相似,整容成我模样的女子也在车上。 原来那女子名叫苏小青!我清晰记得,王娅婷有个远房表妹就叫这名字! “呜呜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要去警局自首!别带我们去见邹叔叔!” “表姐,你不是说只是演几天戏,很安全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呀!” 两道女声哭嚎不休,不停地向司机和副驾男子求饶。 见他们不搭理,王娅婷圆眼一瞪发现了我,边挣扎边求道: “梦溪,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帮我解开绳子,救救我吧。” “是啊,表姐常说和你友情最深,梦溪姐你就救救我俩吧。” 我此时也大致猜出老藏家绑我们过去的意图,狠狠踩了这对黑心姐妹花几脚: “污蔑我的时候没想过友情,现在倒是会说好话了,哄鬼呢你们!” “啊!” 两人吃痛,哀叫出声,一路上不停骂我无情无义。 车辆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门口停下。 那对黑心姐妹花被司机一手一个拖进别墅,我则被副驾男子躬身请了进去。 别墅装修的富丽堂皇,老藏家独自坐在里面泡茶。 见我们进来,他伸手朝我微微晃了下: “李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被王娅婷那丫头蒙骗,害得你差点蒙冤入狱。 “今天让你们一起过来,也算为这事做个了断。” 再度见面,没了外人在场。 老藏家褪去表面粗犷,颇有种不怒自威之态。 对此我毫不意外。 能攒下这么多身家,在古玩圈里混出名堂的,必定不是简单人物。 我想起那支碎掉的镯子,说道: “您珍藏的羊脂玉镯还在我家里,不过已被她俩弄碎了,我明日送去朋友那问问能不能炬补。” 老藏家不甚在意地答道: “不用了,那只是相像的赝品。王娅婷还不想死,没有毁坏真品的胆量。” 老藏家在王娅婷和苏小青脸上看了又看,司机适时说道: “蓝衣服是王娅婷,白衣服是苏小青。” 苏小青顶着和我一样的脸,慌乱喊道: “不,我不是苏小青,我是李梦溪,你们绑错人了呀!” 司机一脚踹到她脸上,踹得她鼻子当即淌出血水。 王娅婷半点没在意亲人的惨样,流着泪不住向老藏家磕头。 她声音发颤道: “邹叔叔,我没想偷您东西的,我想着借几天玉镯就还给您,没真想偷您东西的啊!” 老藏家懒得听她的辩解,从茶桌上拿起两瓶墨汁: “偷我准备捐给博物馆的羊脂玉镯,还偷墨汁染人袖子忽悠我,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糊弄! “去,把墨汁给她全灌了。” )*兔HZh兔,故f!事z1,屋6qc提lLO取hV本]文ZON勿+H私1.自fb3搬q运^#% 司机笑眯眯接过两瓶墨汁,用手抠开王娅婷的牙缝就往里倒。 王娅婷一开始还能挣扎,后面完全失了力气,喝完墨汁就躺在地面抽搐起来。 “可惜了,本想哪只手偷东西就折断哪只,现在人神志不清,只好两只手都折了。” 司机听从老藏家的话,拎起王娅婷的胳膊下了狠力。 我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虽然这些手段看起来残忍,但对于这个害我上辈子惨死的罪魁祸首。 不管她遭到任何折磨,我只会觉得不够! 我把视线投向苏小青,她显然被吓坏了,蜷缩身体瑟瑟发抖。 苏小青察觉到我的目光,用沙哑的哭嗓哀戚道: “梦溪姐,我知道错了,你让那位放我们走吧,我们一定去警局自首。” “自首?” 老藏家听到她的话,露出了微笑: “你们当然得去自首,不过不是现在。” 眼睁睁瞧着司机走到跟前,苏小青吓得尿了出来: “其实这不关我事啊,是表姐骗了我,她说只要我帮忙演几天戏就可以免费帮我整容的……这身衣服也是她说梦溪姐常穿才让我买的…… “呜呜呜,我只是想变美而已,我也是被骗了呀,你们放过我吧……” 尿骚味熏到我的鼻子。 我忍住作呕的欲望,别开眼不再看苏小青的丑相。 次日凌晨,王娅婷和苏小青两人被警方在郊外荒地发现。 两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警察根本不敢上手搬动,只能打电话叫来救护车。 而我,站在远处目视着这一切。 直至救护车赶来,车辆与人都消失不见,才默默转身离开。 王娅婷和苏小青共同偷窃国宝级文物。 尽管在关押及审理期间多次否认罪行,但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充足,最终没能摆脱锒铛入狱的结局。 开庭当天,我去旁听席坐了一会儿。 王娅婷见到我时,情绪很是激动。 连法官出声阻止都不顾,跌跌撞撞就要跑到我身前。 “我恨你!都是你害……” 法警沉着脸把她押回原地。 旁边一同候审的苏小青嫌恶地挪脚避开王娅婷,连衣角都不愿碰上半点。 未婚夫拉紧我的手,轻声安慰了句“别怕”。 “啊啊啊!你这个坏女人,三年前明明是我先爱上文南的,你竟然背着我勾引他,还订了婚!我恨你,我恨你!” 王娅婷失控地嘶吼。 她通红着眼注视我和未婚夫交织的手,脸上的嫉妒与不甘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的话瞬间把我拉回了三年前,我和未婚夫文南的那次相遇。 文南经好友介绍与我相识。 王娅婷作为我的闺蜜,当时只是以陪客身份一起吃了顿饭。 她自始至终都只是这段恋情外的不相干人士,哪来的脸说我背着她勾引? 我震惊于王娅婷的离谱思维。 就是为了这么一件事,为了我的未婚夫。 她竟然抛弃了与我从小到大的友谊,设计这么一出欲置我于死地的戏码! 回想从小玩到大的情分,我不禁叹息。 终究是我识人不清,看错了她这个人! 至于苏小青。 庭审结束一周后,我在网上看到了她以前同学发出的帖子。 贴主浅写了苏小青长期因外貌自卑的事,并发出苏小青整容前后的对比照。 无数网友在下面叱骂。 说她就算改头换面抛弃了原本的脸,却掩不住心灵的丑陋。 也有不少网友表示惋惜。 明明就是正常颜值,非要被自卑心理操控,走上歧途。 这条评论在一天内被点赞上万,被许多网友奉为这条帖子的最佳点评。 这场闹剧结束后,过了很久,父母才从国外旅游回来。 这时,国宝失窃风波已基本平息,父母只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好奇问我: “乖女儿,听说我们家因为涉案被警察围过,是不是真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 “哪能呢。要是真的涉案,咱们还能好端端坐在这儿吗?” 妈妈也笑起来: “那就好。文南刚才还跟我说你那天醉驾的事是误会,让我们别怪你来着。” 爸爸提议道: “哎,我们回来这天,正好看到博物馆门口在张贴海报,好像要展出唐代的玉镯子,要不我们去参观参观?” “行。” 未婚夫文南率先答应,转头看向我,俊朗的脸上满是喜悦与温柔。 像是在无声庆贺,我们顺利挣脱困境,迎来新生。 新生…… 嘴里呢喃着这个词,我抬眸看向了窗外。 阳光明媚,风景正好。 而身边,家人无忧无虑,爱人倾心陪伴。 尽管过程艰难曲折,路途布满荆棘危机。 但我勇敢面对,逆风翻盘,终于摆脱上一世的痛楚与遗憾。 拥抱新生。 徐幼薇梁淮安 ----------------- 故事会_平台:晴空小说 ----------------- 做续弦难。 给姐夫做续弦更难。 给心中只有亡妻的姐夫做续弦更是难上加难。 成婚十年,徐幼薇守了十年活寡。 重生后,她决心放肆一回,沉沦间却听男人掐着她腰嗓音低哑问。 “朕与你夫君,谁更厉害?” …… 秋夜,寒意正浓。 孩童哭闹声响彻侯府内院,徐幼薇坐在桌案前,岿然不动。 不多时,那哭声骤然逼近。 她抬眼看去,撞入男人满是怒火的冷眸。 “徐幼薇!你听不见霖儿在哭吗?” 他单手抱着孩子踏步入屋,张口便是呵斥。 永安侯梁淮安,徐幼薇曾经的姐夫,如今的夫君。 嫡姐病重身亡,留下一子,徐家便将她送来做了梁淮安的续弦。 嫁入侯府后,徐幼薇谨小慎微,细心照料外甥,亦讨好着侯府众人。 若非重生一遭,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会落个夫君嫌恶,养子厌弃,病死柴房的下场。 望着这张曾无比熟悉的脸庞,徐幼薇只觉满心悲凉。 她猝然回神,垂眸轻声开口:“霖儿不喜我触碰,我去哄,只会叫闹得更狠。” 五岁大的孩童略懂是非,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说法,说徐幼薇抢了他娘亲的位置,自此对她怀恨在心,常常刻意借着哭闹动辄打骂于她。 前世,徐幼薇耐心忍着哄着,直到他十岁才得以听到他喊一声‘娘亲’。 她本以为是感化了他,临死才知原来是他学会了伪装,对她的恨意从未减少。 见徐幼薇态度冷淡,梁淮安脸色骤冷。 “徐幼薇,当初你嫁进来时,发誓会将霖儿当亲儿子对待!如今,才三月,就想要背信弃义不成?” 话音落地。 梁淮安怀里的男童,就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砸了过来,哭喊着:“坏女人!” 茶杯砰地打在徐幼薇的头上。 痛意无比真实。 有血迹自额发流下,红色的血液模糊了她的视野。 直到此刻,徐幼薇方才如梦初醒,真真切切感知到自己确实是回到了十年前。 血迹一点点映红了她的眼。 她不明白,漫天神佛为何要她再回来一遭,重新走一遍前世的苦…… “夫人!” 身边的婢女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幼薇虽继母,然为人子,对长辈打砸,在大邺朝,乃是大不孝! 可梁淮安却说:“为母不慈,才会让霖儿对你这样抵触!现在就去祠堂跪着好生反省一下!” 徐幼薇攥紧手,透过血红的视线,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心口陡然如被刀割裂。 孩子恨她,梁淮安同样厌她。 他们父子一条心,始终认为她别有心机,是为了荣华权势才想嫁侯府。 只有徐幼薇自己清楚,她愿意受这些苦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喜欢梁淮安。 早在梁淮安和她嫡姐成婚之前,她便喜欢他。 可这些事,梁淮安不会信,她说出来也不过徒惹笑话。 徐幼薇闭了眼,喉间无尽涩苦化为一个失力的字:“是。” 祠堂内。 徐幼薇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正前方,便是她嫡姐徐月婉的牌位。 不知跪了多久。 梁淮安推门而至,他看也没看徐幼薇,只径直细细擦拭徐月婉牌位,又仔细上了香。 前世多年了解,徐幼薇却明白他来这绝不只是为了上个香。 见他不说话,她直接轻声问:“侯爷还有罪要降?” 闻言,梁淮安黑沉眸底略过诧异,但也转瞬即逝。 他居高临下看她,冷声开口:“我要你对着婉儿的牌位发誓,日后专心照顾霖儿,绝无二心,若有违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好一个狠辣绝情的毒誓。 徐幼薇的心狠狠一抽,痛不可当。 她手攥得死紧,嘶哑嗓音却是问:“侯爷,您娶我进门,可有半分将我当作妻子看待?” 前世,她到他死都没能问出这个问题,此刻,却非想要个答案不可了。 祠堂内灯火一阵明灭。 旋即,她听见梁淮安冰冷的嗓音响彻—— “妻子?你也配?” “你连婉儿的一根头发丝都不配相比!” 霎时,徐幼薇面上血色尽失。 她曾无数次告诉自己,梁淮安愿意娶她,至少对她是有一分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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