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开了容远,他这次没有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力,站了起来,站起的时候,帮她把滑下来的衣衫拉上了肩膀。 此刻的他依然白衣胜雪,衣衫整洁,眉目清冷。 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走到小妖身前,将她挡了个严实,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姑娘动情后的美艳。 他冷冷地看着月桂树下那个愣住的青衣少年。 语气平淡地问,“有事?”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 刚才他所见到的一幕再次浮现在大脑之中。 他出身虽不是书香世家,却一样在意这些礼义廉耻。 他无法将此刻那个青年与曾经对自己循循善诱的神君联系到一起。 无法将他和曾经告诉自己:天下谁人不无辜?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夜风吹着容远的白袍,也吹着青风的衣角。 此刻的气氛如此的怪异。 第六十四章 空气中凝着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两人此刻的沉默也让空气中凝着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甚至可以听见,青风捏得卡拉卡拉作响的骨节。 而容远此刻一言不发地看着青风, 眼中带着了昔日没有的凌厉。 容远身后的天婴此刻脑子乱哄哄的, 青风的到来让她想起每次他看见自己与容远亲近时的愤怒。 此刻她刚被容远拉起来的衣衫又从肩上滑了下去,她侧目一看,肩头竟然留下一道道指痕。 她急忙将衣衫拉上, 整理, 心中生了一分懊恼。 她不想再看见容远,也不想被青风讽刺误会, 以为是自己去勾引的容远。 她咬了咬唇, 从地上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却居然站不稳一般晃了两下, 她捏住自己的衣襟,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不想刚迈出一步,却被容远一把拽住了手臂,纤长的手扣在她的手腕上,那只玉扳指在自己皮肤上留下冰凉的触感, 就如刚才一样。 青风的瞳孔再次震了一下。 天婴:“放开。” 容远握着少女纤细的手,目光却看着少年。 少年喉咙像卡了刺一般, 过了许久用着沙哑的声音问道:“神君, 到底要做什么?” 他对容远的质问让天婴有些失神。 按照惯例,他应该质问的人是自己。 ——“你这妖女到底要做什么?”—— ——“能不能离神君远一点!”—— 可是现在他质问的是容远。 青风他居然质问容远? 容远看着青风, 淡淡道:“如你所见一般。” 天婴目光移向容远, 此刻他如平日一般神色平静冷淡, 像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少年:“你当时说过,你没想过要占有她。” 少年一开口, 天婴一噎, 目光转向了少年。 他在说什么鬼话? 一个仙族神官, 在说些什么龌龊的东西? 容远平静道:“我只是说没有,并未说不想。” 青风:“神君!” 天婴:“容远!” 天婴瞳孔地震。 这般无耻的话他可以说得那么淡然。 是的,当时面对青风第一次质疑的时候,容远不是没有想过他说的那些,如果没有想过,他犯不着费尽心思地把她留在身边骗进自己的房。 他向来不认为自己是圣人,那些恶念他有过。 只是曾经没有对别人有过,只是对她。 想挫一挫她对自己的骄横倔强,想让她哭着求饶,想让她像前世那般只对自己一个人笑。 只是那时候,他没有前世的全部的记忆,他可以克制自己的恶念,并将这些对她的特别归结于草种。 现在他清楚的知道。 不是如此。 他对她,就如那首凤囚凰,毫不掩饰地鸣奏着对她的私有。 青风:“神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容远:“自然。” 青风:“她是你的祭品!” 青风几乎是带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意。 是他,是他说的,她是祭品,要将她献祭给孤神,以此来解救三界。 因为如此,自己才压制着对她的感情,觉得不配与她谈感情。 而现在,他在做什么? 天婴比青风更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祭品这个事实。 听到青风的“她是你的祭品”的一刻,她用力想要挣扎出容远的桎梏。 而容远的手就像冰冷的手铐,丝毫不为所动,半点不准备松开。 天婴:“放开。” 容远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 “起!” 天婴至御出了几根带着尖刺的蓝藤绞着容远的手臂。 容远道:“天婴,这段时间为你受的伤比我活了几万年加起来还要多,也不怕多你这几根藤条。” 话是这么说,但是带刺的蓝藤灵蛇一般缠绕上容远的白色广袖,白色的衣袖上不久便开出了一朵朵血状的梅花时,他却是痛的。 因为对她的思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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