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道:“兔子,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跟神君说。” 天婴确定,青风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支开自己,准备去劝诫容远,让容远离自己远一些。 这些倒也不是天婴的空想,毕竟前世,青风就是这么做的。 天婴懒得淌这滩浑水,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房间。 跪坐着的青风,缓缓站了起来,与容远对视。 天婴落下的梭子拖着一根红线,慢慢滚到了两人之间。 青风终于开了口:“神君,你是什么意思?” 青风紧紧攥着拳头,凝视着容远。 容远目光上移,慢慢扫上了他的脸,他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两个字:“放肆。” 他声音低沉,冷冽,带着不怒而威的力量。 青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以下犯上。 容远于他来说是师长一般的存在,绝不可忤逆的存在,自己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此刻容远静默地看着自己。 依然像一尊冷漠,庄严,无动于衷的神像。 被他如此凝视,青风瞬间觉得自己那些心思无处遁形。 一滴汗从他的额角缓缓流下,过了须臾,他半跪下来行了礼,“神君,属下失礼。” 容远冷冷扫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仍然一言不发。 青风跪着,却还是扬起了头,眉头紧蹙,“神君,你对天婴,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吧。” 容远垂眼看着滚落在地上那根绕着红线的梭子,“你想的是如何?” 青风咬着牙,那些话他本不该说出口。 可是他这个高度正好看见床上凌乱的被褥,一种心烦意乱再次涌上心头。 他终于沉着嗓子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占有。” 是的,是占有,而不是喜欢。 在青风心中,他们对天婴根本不配提喜欢两个字。 在前行的道路上他知道容远有多坚定,也知道他们的责任有多重大,断不会为了儿女私情放下肩上的责任,放弃献祭草种。 那“喜欢”二字 ,他没有资格对天婴提及。 哪里有人会一边喜欢一个人,一边又要去伤害她呢? 于是他想到的,是男人最原始的欲与望——占有。 就像自己看着那盏冰灯就像买下来一般。 哪怕是容远,都未曾想到青风会说出这样的词。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看着他紧蹙的眉头。 却也猜到了他心中的意思。 青风乃是凡人飞升,过于年轻的他有着凡人根深蒂固的思维。 凡人们只有短暂的寿命,却总想着永恒。 而活了太久的容远见解和对万事万物的感知,与他们不同。 见多了太多的生死,他从不想永恒,他知道除了生生不息的万物繁衍轮回之外,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永恒。 百年,千年,万年,在他眼中,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所以他并不认为百年后要天婴的命,就不能在这百年的时间对她好。 但是她那句“不值得”却是一盆凉水给他当头而下。 自己今生对她的特别,更多的是源自前世那些回忆。 而那句“不值得”是对前世两人关系的否定,也是对自己的否定。 那日他离开后,不再踏入这个房间。 这段时间,他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反常的举动。 无奈他没有什么男女之间情爱的经验,他的藏书阁中也没有类似的文献。 他看的所有书里,与情爱扯得上半点关联的,应该是那本《仙君的风流艳史》。 但那本书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你情我爱。 或许如青风所说,他这段时间的反常,是因为自己的占有欲,而她的离开带来的恐惧,只因为她身上的草种。 是他,弄错了这种感觉。 容远弯腰拾起了那根梭子,缠绕着上面的丝线,淡淡道:“我并未和她同房。” 容远说得直白,被戳穿心思的青风一下子红了耳根。 但同是男人,青风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松懈下来后,他就变得尴尬起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又看了一眼那床,想着兔子的尿性,“我一时忘了,她从来不叠被子,之前房间还要我去整理。” 听到此处容远瞳孔微微一动,却依然敛目,继续绕着手中的红色丝线。 青风再次向容远认错。 容远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青风毕竟少年性情,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从地上一蹬而起,捡起地上的兔子灯跑了出去,脚步矫健欢快。 青风离开后,容远将绕好丝线的木梭放回了织布机上,走到床前去理那凌乱的被褥,一靠近,却闻到了少女若有若无留下的青草香,他放下了手中的被褥,向床前走去。 天婴在树下看着月桂树下那几只幼鸟,青风提着兔子灯,跑到了她身后。 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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