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管他做得再过分再粗鲁,她身体的抗拒都是转瞬即逝的,往往上一秒还在排挤他,下一秒就自主地吞吃他。 “我恨你,边与颂,我恨你,你把我的人生全毁了。”她哭着讲,口水呛进气管,一边咳一边喘。 可是穴内还在不断地抽动,收缩,往里吸附着他,让顶端的异物感再强烈一点,再往前一点,再插得她更浪荡一点。 好讨厌这样,可身体又在说好喜欢这样。 最恨他把她驯服得不像她。 晦暗里看不清边与颂的表情,只有不间断的黏腻声回响。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欲望返璞归真,可以像野兽那样不择地点,随时随地做,旁人眼光都无暇顾虑。 也许是站在精神濒临极限的临界点时,偏偏往前踏了一步,而非退后。 抽送一直延续到她的小腹迎来痉挛,抽搐,难以抑制的快感迸发。 等空隙全部被精液占满后,他才俯身到她耳边:“可是宝贝,我的人生也是你毁的。” 安知不想听。 不想听已经酿成的悲剧,不想听无法改变的现实。 她偏过头,半张脸贴近冰凉地面,冷眼注视着被厚帘挡住的窗,试图不再去想下体的泥泞与不受控的反应。 看着看着,一滴眼泪和一张病历单一起落下来。 当她看清上面的姓名与年纪时,近乎嘶吼着说:“边与颂,你他妈是疯狗。” “哦?” 彼时他的性器还插在她里面,缓慢地掀起眼皮,歪头盯着她看。 像在确认,是不是他在她的眼里就是这么污秽不堪。 像在找寻,是不是有片刻的紧张是因为那个少年。 他要是真神通广大到,连谁得什么不治之症都能操控,还在这里与她互相折磨什么呢。 “你是在为了他跟我叫嚣。” “你想离开也是因为他出现。” “你和他,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是吧。” 常规情况下,边与颂不会讨要这种简简单单的答案。 但现在,他何止疯魔化,他简直着了道。 想挥洒时间就只能不停不停地忙,赚出空虚的数字,赚出高楼大厦一座座,还是填不满,依然填不满。长腿佬阿〃姨整,理% 他分不清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思考问题的路线越来越繁复。 繁复到,从前那些吵杂的声音变成刺耳的电流,像电视机里播送雪花时那样,像水顺着耳道灌进脑,使他飘啊飘,飘啊飘。 然后,他也不会停下,继续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地不停地转。 他的问题安知不知道要怎么作答,一个也不知道。 她要怎么说,她那些独特的泡影才能算作满分解答? 人性复杂,情感复杂。 要怎么说,她想看见少年,想跟少年走,是因为在少年身上找到了曾经的他。 可是曾经,她不爱他。 然而现在,她嘴里喊着我恨你,我恨你啊,却又在心里讲着,我爱你,我爱你啊。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都怪那个夏,一切从那个夏开端。 我讨厌死了那个夏,可又想回到那个夏。 ————— 浅收一个小线,上次这个“我爱你/我爱你啊”是出现在边那里,前后呼应上,详细的情感变深因由估计在后文 #107.毕业照 #107(二更) 安知的沉默不会让边与颂过渡到平静,只会让他产生猜忌。 而猜忌一旦蔓延起来,造成的伤害就往往是玉石俱焚。 “我听说,他原本可以活得再久一点的,但是你知道,最近外面的天气有多恶劣吗?”“不如你来猜一猜,你和他,哪一个熬过这个冬的几率比较大?” “我要你和他一起做春秋大梦一场,清醒时见绝望,爽吗?”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她下巴,让她转回头,与他视线对上,“说话。” 下颚被别着,安知不得不看着他,只能看着他。 看他衣冠禽兽模样,将赤裸的她压在身下,根本就无法讲出任何好听的话,“你他妈放开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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