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院,想找片刻清净。 比起各怀心思的垃圾更想与纯净的动物接触。 独属边与颂的自我保护机制,曾在那儿见过的妹妹是才睁眼的小奶狗,有对世界充满好奇的眼。 逝去的老人是看遍冷暖的边牧,什么都懂,最希望的事情是找个无人在意的地方闭上眼。 被病痛折磨的大姐姐... 她死了。 无人认领的遗物手机里,还在循环播放着那个纪录片。 “一个从不忏悔的好人和一个经常忏悔的坏人,谁更可能上天堂?” 屏幕里的女人这样问着。 边与颂走进去时,恰好听见了后半句。 “我认为上帝更爱后者,有罪上帝才有意义,无罪之人不可能认识上帝。” 他思来想去,决定今后继续做一个,不祈祷的坏人。 因为知道她不会。叩叩群肆九一,灵一伍二肆伍* 也许就是要堕落腐坏,才有资格站在她旁边。 但边与颂还是想问,是不是世上有一种爱,从萌发的时候就注定要摔碎要破败,要一起往下坠,要双手污秽才能捧起来。 涵盖一切占有、自私、肮脏,变成所有恶意的反应物,才能拥抱怀揣。 然后再,装作无事地用这种没有回答的疑问,为糜烂青春画上句点。 ————— 种子改自《战场上的快乐圣诞》 纪录片雪莉的 #74.不耐受 #74.不耐受 #74 “换台。” 凌晨3:40,空荡房间里只剩屏幕还泛着幽光。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成了可以坐在沙发两侧一起看电视的关系。 也许从安知彻底发现反抗没用,多余费力气开始。 又或者,边与颂对她的所作所为表现得越发冷淡。 就好比现在,安知的话都没有得到回应,明明已经过去一分钟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似在认真地观看画面,然而屏幕上已经在播送广告了。 他最近总是走神,就仿佛这个家里除了她还有其他活物似的。 安知被这种想法冷不丁地吓了一下,伸腿踹他。 又过去半分钟,边与颂才木讷地转过头来。 安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冷落,语气里多添一分不耐,“我让你换台。” 结果边与颂只是顺手摸了遥控器,扔给她。 “你有病啊。” 他没理她的怒声,起身走向一个房间,将门重重摔上。 客厅里即刻只剩安知映着光的脸,和播放不断的广告。 她静坐了一会儿,也就几分钟的样子,刚好广告播完,电视剧结束,接上了重播的新闻。 主持人快速念过“边屿”这名字,但她那时候已经站在边与颂摔上的门前。 狸猫换太子,也不过就一夕之间。 而她,哪怕距离近至只差一点,也从没想过要了解。 门没锁,安知推开时恰逢一首曲子的末尾。 他背对她,坐在一架黑色三角钢琴前,在黑暗里仿佛完全与那架钢琴融在一起似的,都是深色系。 弹的那首曲子听起来挺枯燥,名曲总是这样。 一旦远近闻名,到处都在放,变成上课铃声和卖场喇叭里的常客,再高贵都会因为耳朵的不耐受而落俗,变得雅俗共赏。 却莫名听得安知一阵烦躁,管它音符里在谱什么美好神话,管它走廊的射灯将整个场景衬得多像雕塑馆展厅。 彼时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由屋顶打下的灯光形成光柱,像与他之间平白无故多出的牢笼。 一面亮,一面暗。 不管从哪一边欣赏,都会不自觉仰起颈项,宛如望向一件置于高处的艺术展品那样。 前提是,如果你有心欣赏。 “喂。” 她出声的时候已经是下一首曲子的开端。 从《水边的阿狄丽娜》到《诀别书》,边与颂也不知道为什么弹了这两首,西不西东不东的。 他已经很久没摸过琴键了,包括坐到这儿,也只是觉得脑袋里太乱,想清净一下,并没想过要弹。 但当他回头的时候,好像弄懂了一点。 虽然《水边的阿狄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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