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未婚妻为救竹马,把我送去当人质,她关心竹马体质弱却不在乎我被打断腿 ----------------- 未婚妻有个感情深厚的竹马,跟人打赌输了后被人送到了黑鸢俱乐部。 我们前往救人时,竹马提出用我去换他。 我以为未婚妻不可能答应,因为俱乐部老板是她的死对头。 可谁知,她冷眼说道:“顾远不比你身体好,就七天而已,死不了!” 如她所说,我没有死。 当我一瘸一拐从俱乐部出来后,要让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 七天的黑暗囚禁,让刚刚走出地下室的我睁不开眼。 忽然,一辆黑帕拉梅拉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来,说道: “林先生,小姐派我来接你去参加顾远先生的生辰派对,赶紧上车吧!” 我脑海一片空白,目光呆滞的消化眼前司机说的话。 “林先生动作要快些,去晚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司机看着我一身褴褛的样子,眼神里尽是嫌弃。 如此的狼狈,都是拜他们所赐!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哽咽道:“我就不去了,祝他们白头到老。” 我腹部抽蓄的疼痛,让我全身冒汗。 这七天的每一秒钟我都活在高度紧张的恐惧之下,生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我倒在沙发上,马上陷入了沉睡。 再次睁眼,看见的是苏听澜冷艳凌厉的脸。 她满脸不悦,厉声质问我:“昨天顾远生辰你为什么不来?你知不知道他问了你多少次!” “还有你认清你的身份,我和顾远就是小时候的情分,别拿你那套龌龊想我们!” 我静静地看着她,恍惚间有些认不出她来了。 我以为她看到我,总会有些歉疚,就算是客套,怎么也会关心我几句。 可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了顾远来指责我。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像是苏醒的蛆虫一点点啃噬着血肉,提醒着我这些年来付出的感情有多可笑。 “苏听澜,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苏听澜身形一僵,冷眼的脸上划过几丝慌乱。 刚在一起时,苏听澜总是每年陪着我去公墓祭奠母亲,即使公司的事忙到脚不沾地,她也会亲手将母亲最喜欢的雏菊送到她的墓前。 她说,我母亲生前我们没有敬孝过,死后每年忌日这天都会陪着我来看她。 今非昔比,从前也只是从前。 她生怕竹马的生辰宴有一丝不完美,所以第一时间苛责我,却不记得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更不记得眼前的我刚从她仇家手底下逃出来。 她的慌乱只维持了两秒,很快便恢复了那副冷酷模样。 “你母亲忌日我会找时间再陪你去,你现在先跟我去给顾远道个歉,你不该缺席他的生辰宴。” 说着她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往地下拽。 剧烈的疼痛让我下意识甩开了她的手,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苏听澜眸子沉了下来,眼底皆是烦躁。 “林泽天,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我觉得她真的很好笑,我也真的笑了出来。 “在黑鸢俱乐部的这几天,我确实学到了很多。” 苏听澜脸骤然僵住,哑然地看了我几瞬,眼神里翻涌起浓浓不悦。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提来干什么,再说了,你这也不活的好好的?” 是啊,我命大活下来了。 可她难道真的不知道,黑鸢俱乐部是个什么地方。 她的仇家,是圈子里人人害怕的存在,有“活阎王”之称。 他还研究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人的意识。 意识上的摧残比肉体来的更加痛苦。 只是回想,就已经让我满身大汗,颤抖不止。 短短七天,我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花,整个人瘦骨嶙峋,眼眶凹陷,脸蜡白,比鬼还要恐怖。 这些,她难道真的不知道? 还是说,跟顾远的安危比起来,我的生死根本无关紧要。 她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的意思,一瞬间暴躁如雷。 “你为什么非要针对顾远,他身体一向不好,去了那种地方还能活着回来吗?你难道要看着他死才开心!” “林泽天,闹一次两次就够了,我的耐心有限,你已经是我未婚夫了,究竟还想怎么样!” 我闭了闭眼,只觉得此刻心痛的我愈加可笑。 喉间梗涩,早在第一次顾远陷害我,而苏听澜选择相信他时,我就该清醒的。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砸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水渍。 我脱力地靠回了垫子上,哑声道:“苏听澜,我们解除婚约吧。” 苏听澜捉住了我的肩膀,没克制的力气按得我生疼,她嘴边带着一抹讥笑,仿佛看透了一般。 “够了,别再玩这种把戏!这个婚难道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来的?现在又在这装什么装!” 的确,结婚这件事是我提出的。 我和苏听澜在一起的第三年,顾远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大到让苏听澜假扮他女朋友帮他在前任面前出气,小到一根香菜,熟稔挑进苏听澜碗里,让她帮忙吃掉。 为了这个青梅竹马的名头,我们吵了无数次架。 一开始苏听澜还会耐心和我解释,可后来,她的心一次次偏向顾远。 终于,顾远又一次在半夜将苏听澜叫去时,我崩溃了。 我哭着求她不要走,手指死死拽着她的衣服。 苏听澜冷着脸,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顾远害怕孤独,我不去,就没人陪他了。” 那我呢? 我就不会害怕孤独? 在她即将要走出门的一瞬间,我跌跌撞撞冲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急切道:“苏听澜,我们结婚好不好!” 长期的患得患失,早已让我失去了安全感,我太需要一个保证了。 仿佛只要我们结了婚,顾远就会永远消失,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和苏听澜也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那时的我太过惶惶不安,以致于苏听澜语气里那么明显的敷衍和犹豫,我都没察觉。 在她说了好之后,我欣喜不已。 可她还是走了。 在对我说了愿意之后,奔向另一个男人的家里。 思绪渐渐回笼,我闭上了眼,身体的疼痛让我没力气再跟她辩解。 我的沉默落在苏听澜眼里成了我因为顾远而跟她闹的证据。 她软下了声,抱着我的头,说道:“行了,只要你跟我去给顾远道歉,我还是会嫁给你的。” 高高在上的语气,嫁给我,像是一种施舍。 为什么我们两个人的婚姻,要跟另一个男人的心情挂钩。 强烈的屈辱席卷了心脏,我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听不懂吗!我说了解除婚约!” 苏听澜踉跄了几步,面上浮现几分愠怒,“我给你脸了林泽天!就算要解除婚约,你她妈也得给我滚去给顾远道歉!” 她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我浑身一颤,下意识狠狠推了她一下。 趁她吃痛,我跌跌撞撞冲到阳台,扶住了栏杆。 苏听澜倒在地上,眉头紧紧拧着,“林泽天,你发什么疯!你真觉得轻生威胁得了我?” 她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四月,你也不要它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 “下来,跟顾远道歉,我就把它还你。” 视频里四个月大的小猫咪咪叫着。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这是我们一起捡到的流浪猫,抱回家那天,苏听澜说,它就是我们的第一个宝宝。 那七天里,即使被折磨得崩溃,我也不曾想过死。 因为家里还有四月在等我。 可现在,苏听澜居然用四月来胁迫我。 浑身的血液冷得彻底。 仅剩的一点希冀也消失殆尽。 嘴颤抖,“我给他道歉。” 车子停在了一家会所。 她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进了一间包厢,里面男男女女,簇拥着犹如新贵般的顾远。 看到我,那些人的表情各异。 顾远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哽咽不已。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身体不好,听澜也不会把你送过去换我。我都跟她说了别这样对你,可她就是不听,泽天,你不会怪我吧。” 我看着她没说话。 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次。 他还是一样,嘴上示弱,眼底的挑衅与得意毫不掩饰。 “别忘了,我是让你来跟顾远道歉的。”苏听澜冷声提醒。 顾远嗔了她一眼,“听澜,别这么凶。” 苏听澜的声音顿时温柔了下来,“胆小鬼,吓到你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跟我比起来,更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呀,都把泽天给忘了,都怪你。” 苏听澜转过头,看向我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哑巴了,你不是很能说的吗?” 顾远扯了扯她的衣角,“泽天不愿意就算了。” 我面无表情看向他,“对不起,昨天刚死里逃生,缺席了您尊贵的生辰宴。” 我才说完,顾远摆出一脸愧疚的表情,说道“是我的错,不怪泽天要记恨我,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救我,让我死在那人手里好了。” “说的什么胡话。”苏听澜将他的手放在心口,柔声安慰。 转向我时,表情森冷,“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林泽天,你能不能善良一点!” 我语气冷淡,“所以,要我给他跪下吗?” “你——” 苏听澜被我噎住了话。 旁边看戏的人出了声,“跪什么跪,来来来喝杯酒,冰释前嫌了。” 送到我眼前的,是满满一杯烈酒。 我看向苏听澜,眼神里带了询问。 苏听澜冷着脸,“需要我教你怎么喝吗?” 我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灼热的酒液犹如刀片剐蹭着我的肠道,胃部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在啃噬,后脊出了一层冷汗, 我极力克制着痛苦。 “现在,可以把四月还给我了吧。” “四月,是那只小猫吗?” 顾远开口道,“前几天我看它可爱,听澜就把它送给我了。” 我紧紧捂着胃部,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把它还给我。” 虚伪的笑容里浮现出虚假的歉意,他掏出手机,将屏幕放到了我眼前。 “对不起啊泽天,这只猫实在太不乖了,不知道它怎么胡闹,不小心缠住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我怔怔地看着屏幕里的画面。 雪白的小猫被手指粗的绳子死死绑住,吊在了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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