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是一场整个国家的灾难,何止蜀地,各处都被大雪覆盖。 村与村之间失去联系,不少人因为寒冷被冻死,或者因为找不到食物而饿死。 这种灾难在他们道家记忆之中都是深刻的,因为太过诡异,天象都测不出。 “那就是了,我今年三十三岁,那女人消失时我十二岁。”男人漫不经心地回答。 他说着停顿了片刻又想了想,道:“其实在那场大雪前,我们这里还是很平和的,那场雪后我们村子就有些不太平了,不过大家都没当回事。结果后来越来越严重,渐渐成了如今的样子。” “嗯,不少人都说那场大雪是灾难灭国的前兆,后来整个国家都开始陆续出现了问题。”独孤贺也跟着感叹。 思量了一会儿后,独孤贺又问:“那西梦国的女子叫什么,你可知道?” “这我可真忘了,我们接触不多,只记得当时徐家因为收留了妇人,妇人帮他们家赚了些钱。不过我们忘记了,张家估计记得。” 男子说着偷笑起来:“张家当家的大郎当年喜欢那妇人,结果那妇人不愿意跟他,他要死要活的,简直是村子里的笑柄,现在张家大郎还打光棍呢。” 大致打听了一些,二人见问再难问出什么,便起身离开。 回到他们暂住的院子,便听到邱白的呵斥:“两位道长回来了,看看他们骂不骂你!” “怎么了这是?”独孤贺赶紧问。 “他们把房子里镇着的东西拿出来,还握在手里看。”邱白指着莫辛凡和李承瑞跟独孤贺告状。 江岑溪走过去,看到莫辛凡手里握着一个破旧的法尺,于是问:“在哪里发现的?” “床底下,被卡在缝隙里,我听床板动静不对低头看到了这个,觉得形状不常见便顺手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就被她骂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莫辛凡越说越心虚,拿着法尺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岑溪并未多说什么,当即吩咐:“我们分头查看这一处房屋,看到有古怪的东西都告诉我,甚至是石头摆放的位置,或者生活用品被放在了奇怪的位置,看到了不要碰,先要告诉我。” “好。”其他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第18章 那个孩子只能是……飘在空中! 看得出原屋主在搬走前曾做过挣扎。 独孤贺在其他人寻找怪异之处时解释:“这法尺应当是之前来过此处的道士留下的,村民觉得是法器,应该能镇住噩梦,便将法尺放在了床下,可惜无用。 “什么法具,就应该用在什么样的事情上,有病乱投医显然是无用的。” 他们又在屋子里寻找了个遍,陆续发现了几处不同寻常的东西。 李承瑞叫江岑溪过来:“这里有一面镜子。” 放镜子的位置在房梁上,这个高度也只有李承瑞的视角可以看得见。 江岑溪看了一会儿道:“他们在煞气的来方放置了八卦化煞镜,可以看出来房主的确是请过人来看过。” 邱白盯着一处看了半晌,才问道:“这里算不对劲吗?” 说着,指了指西北方的墙壁。 江岑溪和独孤贺走过去,很快确认,江岑溪道:“墙体没有任何裂痕,也没有破损,却又在这里补了一层泥土层。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是灶土和古墓土掺在一起,混合泥土又贴补了一层,泥土里封了符箓。” 她说着环顾四周,最后确认:“按照这个房屋格局来看,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封在此处。” 邱白听得倒吸一口气:“做了这么多事情后还是镇不住,原房主一家都搬走了,这房子里能住吗?” 江岑溪看向她,问道:“你在质疑我?” “哪敢啊!”邱白立即换了语气,不过还是叹息,“也难怪我的前辈们都不愿意来此处,而且来过那么多人都没能成功,的确让人心怀忐忑。” 独孤贺见大家气势低沉,赶紧活跃气氛:“那是我们陵霄观没出手,现在小师祖来了!” 随后他跟李承瑞、莫辛凡说起了他们打听的事情。 执念主人的身份终于有了眉目,两个人都有些振奋。 莫辛凡思量了一会儿道:“二十一年前就失踪了,这么久的事情,该怎么调查?” 他想了想,取出了五岳真形镜放在李承瑞的身边,镜子里很快传出李承瑞的声音:“那就只能寄希望于欢喜庄掌柜,还有张大郎身上,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江岑溪在此时突然凑过来,看着镜子里的李承瑞问道:“我应该喜怒不形于色?” 李承瑞没想到江岑溪会在这种情况下翻旧账,当即否认了:“我怎么可能会给您提建议啊?我还等着小神仙奶奶救我呢!” 可惜,此刻李承瑞的身体却戳穿了他:“不,他的确觉得你的脾气很大,真难伺候。现在的想法是这个小道士还挺记仇。” 李承瑞见自己的身体这么不受控制,连连反驳:“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的恩人!” 他的身体却在此时说道:“他还想过你能用亡魂寻找到凶手,为什么不能用执念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是不是你这方面能力不足,还思考过要不要去陵霄观求助张天师。” 镜子里的李承瑞急了,喊道:“莫辛凡,捂住他的嘴!” 莫辛凡得令走过来,不过几招便被李承瑞的身体制服。 莫辛凡更是有苦说不出:“小将军,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对手啊!我真打不过。” 邱白在一旁看得大笑不止,还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笑得犹如公鸡打鸣,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岑溪则是指着李承瑞的身体道:“她附在你身上也一点不向着你啊。” 李承瑞的身体在此刻说道:“实事求是罢了。” 镜子里的李承瑞也是一阵无颜以对,抬手捂着自己的脸,尴尬得脸颊通红。 再去看他的身体,也是同样的面红耳赤,却面容冷静平和,正得发邪,割裂感极强。 镜中的李承瑞主动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身体不受控制很难受,所以才会有质疑的想法。想着你已经这般厉害了,张天师应该更厉害……” 李承瑞的身体瞥了镜子一眼,随后道:“他这句话有一大半是真的。” 江岑溪还挺感兴趣的:“那一小部分的谎言是什么?” 李承瑞的身体仍旧是一派正直模样地回答:“他确实觉得你可能还是出门少,年纪轻,经验也少,说不定张天师还有你不知道的法子。” “这个怀疑其实是真的。”江岑溪倒也承认,“我师父的经验比我多,肯定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他如今年迈,很少过问外界的事情,也是如今事态逐渐不可控,才愿意派我出来。 “我能被师父派出来,便证明师父对我的实力的认可,我可以独当一面。” 镜中的李承瑞急切地回答:“这是自然!” 江岑溪抱着拂尘故意放缓语速,道:“我的脾气也确实大。” 镜中的李承瑞漂亮话张口就来:“性情中人罢了!” 江岑溪指着镜子问:“他是怎么想的。” 镜子里的李承瑞恨不得亲自出来捂住自己身体的嘴,生怕又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好在这次自己的身体没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他确实觉得你脾气大,不过逐渐对你产生了改观,认为你有发脾气的资本,做的事情也很解气,所以他从未阻拦过。” 邱白在这时突然提问:“李小将军有没有什么龌龊的思想,或者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我们见识见识。” 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她还想加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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