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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短信内容没有让他很意外,只是没想到她会再用短信的方式和他确认一遍。 他甚至从那个小小的句号里看出了她的决心。 只是看见发送的时间,陆时聿蹙了下眉。 是半夜醒来给他发的,还是那个点她压根没有睡? 不过陆时聿没有立即回复,直到八点,他坐上私人飞机,陆时聿才回了短信过去:「好,那我今天回京市。」 但是这条短信在三个小时之后,直到陆时聿出了机舱都没能等来回复。 坐上车,陆时聿拨了电话过去。 听筒里传来很久的等待音,就在陆时聿准备拿下手机后,电话接通了。 “谁啊!” 很是不耐烦的两个字,混着浓重的惺忪睡意。 陆时聿眉心微蹙:“是我,陆时聿。” 江棠梨的起床气可不管对方是谁。 “你烦不烦?” 不等陆时聿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挂断了。 史无前例。 从未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更是从未有人如此不客气地挂断他电话。 陆时聿看着手机屏幕,怔了怔,抬头时,刚好对上后视镜里望过来的眼神。 陈敬目光慌了一瞬,忙说:“今天周六,江小姐可能在睡懒觉。”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多嘴拆穿了陆时聿眼里的窘t?意。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时候,他除了闭嘴只能闭嘴。 不过陆时聿倒没有在这个时候去在意自己的脸面,他只是大概确定了一件事:昨晚九点她应该是拿他作家人的挡箭牌去酒吧,而凌晨两点发来那条短信的时候,应该是她离开酒吧的时间。 总之,她是一个黑白颠倒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对这桩婚姻从抗拒到接受...... 「我是一个很向往自由的人,想必陆总也不想被婚姻束缚。」 这是她一周前与他晚餐时说的话。 因向往自由而拒绝和他结婚,如今又想通过和他结婚获得自由。 好一招金蝉脱壳。 陆时聿垂眸失笑。 真不知该说她聪明,还是说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难不成她以为,他口中的给她自由,是放任她深夜不归流连酒吧? 看来真的有必要写一份婚前协议了。 只是没想到,一通被无情挂断的电话,在五分钟后被主动拨了回来。 陆时聿看着手机屏幕,在指掌感受到三次震动后,他才接通:“喂。” “我刚刚睡迷糊里,没反应过来是你。” 声音明显比刚刚清醒了很多。 “不要紧。” 他语气淡淡,听不出有丝毫的情绪。 倒不是装,而是他觉得,为这点小事,不至于。 不过对江棠梨来说,刚刚挂他电话完全是起床气后的条件反射,不过回他电话倒不是因为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扰她美觉,她没对他发更大的脾气已经不错了。 所以江棠梨的声音里只有礼貌没有歉意。 “刚刚找我是有事?” 从她的话里,陆时聿有些拿不准她是明知故问还是说压根就没看见早上给她回的那条短信。 “我已经到京市了。”他说。 江棠梨吃惊地“啊”出一声:“这么快?” 陆时聿一向很重时间,所以没有跟她兜圈子:“江小姐要不要和我见一面?” 见面? 江棠梨想起上周六他说的那句:「如果江小姐在深思熟虑后依然不改变心意,我就回来。」 所以他这趟回来是专程来见她...一面的? 江棠梨皱了皱眉。 除去正月里的那场宴会,他们目前也不过只见了两面而已。 才两面,他就开始对她上心了? 又或者说,蠢蠢欲动? 江棠梨嘴角一撇。 果然传言可听不可信。 “行啊,在哪?” 正值晌午,这时候约见,自然不能失礼。 陆时聿说:“一个小时后,沧澜会,可以吗?” 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从她们家到沧澜会大约四十分钟,也就是说,他还留了二十分钟给她洗漱。 真不知该说他细心,还是低估了女孩子出门所需的时间。 不过凭什么他说中午见她就得答应? 她才不要这么被动。 “我一会儿还有其他的事,”江棠梨直接把时间推到了晚上:“七点吧。” 隔着手机,江棠梨看不见他深拧的眉心,只知话筒里静了几秒—— “好,那就依江小姐所说,七点,沧澜会见。” 虽然见面被推迟到晚上,打乱了陆时聿一早安排的计划,但她说有事,陆时聿也不好强人所难,所以在那通电话挂断后不久,他发了条短信过去。 「既然江小姐对这桩婚事下了决心,那我们就各自拿出彼此的诚意。晚上见面,我会给到江小姐一份婚前协议,江小姐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如果方便,提供纸质更好。」 第11章 第 11 章 忠于这段婚姻,到老,到…… 陆时聿发来的那条短信,江棠梨没有第一时间看见。 距离晚上还早,肚子饿得咕咕叫,那通电话后,她就去了卫生间,洗漱后下楼,见一家人都齐齐整整地坐在客厅里。 爸妈在家不稀奇,稀奇的是大哥二哥竟然也在。 要知道,这两个哥哥可是从来都没有休息日的,这也是江棠梨无论如何都不愿进自家公司上班的原因。 瞧见那一双双眼睛都定在自己脸上,显然,自己又成了矛盾中心。 她故作镇定地走过去:“干嘛都这么看着我?”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她从茶几的水晶果盘里捏了颗鸡蛋大的菠萝莓。 刚咬一口,就听爸爸说—— “昨晚几点回来的?” 又开始秋后算账。 江棠梨往沙发里一坐:“十二点不到。” 江祈年冷哼一声:“凌晨一点,我给你妈妈出来倒水,怎么没看见你鞋?” 江棠梨没有把换下来的鞋收起的习惯。 这个亏,屡吃屡忘。 不过她也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我回来了,只不过没进门。” “没进门?” 头一次听到这个谎话,江祈年稀奇又想笑:“你一出酒吧就恨不得一秒飞回家,能争分夺秒地回来,还能舍得门口呆一个多小时不进来?” “为什么不能?” 江棠梨拿出昨晚的尚方宝剑,“我刚到家门口,陆时聿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总不能以不想吵到你们挂断他电话吧,结果一不小心就打了快两个小时,把我手机都打没电了。” 说到最后,她还一副委屈状地努起了嘴。 在‘坑蒙拐骗’这件事上,江祈年知她一向游刃有余,眼下,她说的字字不可信,却又因为昨晚那通视频通话,让人不得不信。 原本是想找个可靠的人管着女儿的,现在看来,这管束好像逐渐往纵容上偏了道。 但是这一想法终究还是被江祈年狠狠在心里否了。 他看人看了几十年,不可能看错。 沉稳克制的人,一向都有极强的行为准则,既会约束自己,也会要求身边的人。 那么昨晚的纵容,许是因为俩人现下的关系,还不到约束的时候。 江棠梨坐他斜对面,一双眼细细观察着父亲的表情。 实在吃不准他心里所想,江棠梨心一横,加了一记猛料:“你要是不信可以给他打电话,正好他人在京市。” 江祈年目光沉静,但出口的声音还是能听出几分讶异:“他真回来了?” 江棠梨咬文嚼字地品出了他心底八分的犹疑。 “对呀,早上八点飞机回来的。” 这是事实,江棠梨说得脸部红心不跳,说完,她突然想起来:“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吗,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呀?” 是,她不仅说陆时聿会今天回来,还说会约两家一同吃饭商讨婚事。 江祈年愣了两秒钟,蓦地,他突然低头看一眼时间。 江棠梨猜出他下面要说的话,不等他抬头开口,主动招供:“他飞机一落地就给我打电话约我吃饭了。” 江璟烨看向她一身的睡衣打扮:“那你还在这坐着?” “但是被我推到晚上了。” 见一双双不解的眼神落过来,江棠梨下巴抬出傲娇:“难不成他想见我,我就立马让他见到呀!” 江璟沐笑得肩膀一抖:“你别告诉我,你还想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江棠梨手指自己,“跟他,”又手指外面,“玩欲擒故纵?” 她笑得匪夷所思:“别开玩笑了好吗?” 可是当她吃完午饭回到楼上,看见陆时聿一个小时前发来的短信时,江棠梨是真的笑了。 气笑的。 二哥还说她在欲擒故纵。 他们就是合作的关系,她至于跟这样的人玩欲擒故纵? 其实对于任何一个有点情场经验的人来说,江棠梨在电话里说的话都会让人误会,又或者说,引人遐想。 这在陆时聿的好友楼昭身上得到了验证。 “她怕是故意钓你的吧?” 陆时聿皱眉:“你想哪里去了,她只是临时有其他的事情。” 楼昭叹气:“你那双眼啊,也就看男人准点,看女人,你道行还是太浅了。” 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人,怎么可能识破女孩家的小心思。 别说欲擒故纵了,就那他无情无欲的,怕是脱光了站他面前,他也能做到君子淡如水。 “正好我这两天没什么事,下午我找你去。” 陆时聿不了解女人,但了解他。 “你如果是想见她,那就不用来了。” “怎么,”楼昭笑得焉坏:“以后我可是要喊她一声嫂子的,我见我嫂子还不行?” “正经点,”陆时聿语气严肃了几分:“她就一小姑娘,别吓着他。” 楼昭被他的话意外到了:“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护上了?” 倒不是他护着。 陆时聿实话实说:“爷爷很喜欢她。” 又拿老爷子说事。 楼昭心里憋了好几天了:“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愚孝,怎么回事?” 他孝,但从不愚。 只是对陆时聿来说,他没有时间去认识女孩子,也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如果这个婚一定要结,那不如就找一个能让家人喜欢和满意的。 尽管他也不知道爷爷究竟喜欢她什么。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 电话挂断,陆时聿看向窗外。 父亲去年圣诞前夕动了手术,之后就一直在国外疗养,夫妻恩爱,陆时聿的母亲就一直陪着。 这两年陆时聿常住海市,所以雍锦一号公馆里,就只有老爷子陆之远一个人住。 两t?栋三层高的别墅,中间隔着一个大花园,半人高的白色篱笆墙上爬满了紫藤。 从初夏到盛暑,从紫穗悬垂到浓叶满架。 接到他电话后,老爷子就等在了院子里。 午后阳光暖意烘人,清凉的风里吹来阵阵玉兰花香。 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后,老爷子坐到了池塘边的躺椅上。 服侍他的王管家将搭在胳膊上的绒毯抖开,轻盖在他身上。 陆时聿到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睡着了。 陆时聿朝王管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后,轻推开篱笆门,走了进来。 正好一阵风吹来,老爷子睁眼,看见他蹲在身旁,铺满皱眉的眼角褶出意外的惊喜。 “看我,刚坐没一会儿就打起盹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您就醒了。” 躺椅旁就有一个竹凳,每次陆时聿回来,只要天好,他就会坐在竹凳上陪老爷子晒晒太阳聊聊天。 王管家将竹凳搬过来:“少爷,您坐。” 刚一坐下,老爷子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他来:“你不是说上次和梨梨一块儿吃了饭,感觉怎么样?” 上周六回来得有些迟,老爷子已经睡下,这事便拖到了现在才问起。 “挺好的。” 陆时聿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感受说出来,一来不想扫老爷子的兴,二来...... 他也不想争取和改变什么,所以,他的感受也并非那么重要。 老爷子看着他长大,小时候还能看得透摸得准的性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需要一点点抽丝剥茧了。 可惜他人老了,岁数大了,已经瞧不出他游刃有余的应对下,到底几分本心,几分伪装。 老爷子看着他:“在我们陆家,婚姻是一辈子的,有始无终,可不能有一点点的将就。” “没有将就,”陆时聿说:“能得您的喜欢,自然有她的闪光点。只是我和她相处时间不多,一时还没有太多的发现。” “那如果让你用两个词来形容她呢?” 在老爷子那双紧盯的视线里,陆时聿不算违心地总结:“恣意、率真。” 当然,也可以说是骄纵、任性。 老爷子在心里品了品他的两个形容词后,笑了:“是有些小任性。” 被一语道出他的本心,陆时聿垂了垂眸,又说了一个词:“也很真诚。” 这两个字,是从她拒绝这桩婚事的初心得来的。 陆时聿到现在还记得,她说自己向往自由时,眼里仿佛燃了焰火一般。 老爷子回忆道:“正月里,她爸爸带她来给我拜年,当时正好孟医生给我打完胰岛素,并叮嘱我饮食上的忌口,那天除了他们父女俩,还有不少登门的客人,都在推荐糖分低的粗粮时,就只有那姑娘在撇嘴,我问她原因,她说,我要是您,我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什么都不让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完啊,她爸爸斥了她一声,她委屈的哟,跟我道歉,你知她说了什么?” 既是道歉...... 陆时聿笑了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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