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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陆时聿发现了,她发脾气和生气的时候,表情不太一样。 发脾气的时候,眼神又奶又凶t?。 生气的时候,眉眼沉,表情也很严肃。 “要不要坐一会儿?” 江棠梨瞥了眼沙发,没理他。 不是不想坐,是沙发太矮,而她裙子太短,身前没桌子当着,会走光。 压在大衣下的两条手臂环抱着,江棠梨就这么堵在门里侧站着。 洁净无尘的玻璃门,倒映出身后高出她半个头的男人,虽然看得见轮廓却看不清五官。 江棠梨刚一撇嘴,突然想到今晚约他来的正事。 她忙转身,忘了两分钟前撂的那句狠话「不行吗」以及剜他的那一眼。 “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取个东西。” 见她神色匆匆往回小跑,陆时聿又看向她脚上的高跟鞋。 也不怕摔着。 凝眸蹙眉间,他无意识地弯了下唇。 江棠梨两手揪着披在她肩上的大衣领,一口气跑到楼梯口。 刚要踩上楼梯,身后传来声音—— “江小姐。” 江棠梨回头,见是关小飞,她眉梢一挑:“正好,你上去帮我把桌上的那个黑色纸袋拿下来。” 关小飞看了眼她身上的大衣,点了点头:“好。” 再下来,关小飞手里拿的不止她要的纸袋,还有江棠梨来时穿的那件乳白色羊绒大衣。 江棠梨皱眉:“你把我衣服拿下来干嘛?” 关小飞愣了一下:“外面冷。” 她难道不知道外面冷吗? 但是她更想看见陆家那位挨冻,得让他知道,身边有个女人很烦。 既得给她挡那些滋事的酒鬼,还要把衣服给她穿。 江棠梨拽走他手里的袋绳:“拿上去。” 门里侧,陆时聿还站在原地,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被乐声盖住,但他还是听到了声响,回头,见她一只手拎着黑色纸袋,一手揪着大衣领口走过来。 黑色的大衣布料衬得她白细的手指很柔弱,和她骨子里的桀骜狡猾像是两个极端。 陆时聿亲自给她拉开玻璃门。 灌进来的冷风,让江棠梨双膝下意识并拢了一下,哪还记着想让别人挨冻这茬,在陈敬打开后座车门的下一秒,她迅速猫腰钻了进去。 车厢里很温暖,可却不能瞬间焐热她裸露在外的两条腿。 江棠梨左右找了两眼,没看见毯子。 但凡换一个人的车,她都能把高跟鞋脱掉,然后脚踩座椅,用身上的大衣把自己裹起来。 可这是姓陆的车,她要这么做,岂不是被他笑死。 江棠梨瞥了眼中控,就不能把暖气开得再凶猛一点吗? 余光闪进来人影,江棠梨瞬间挺直腰板坐正了。 车门关上,陆时聿视线侧到右边。 被冻得骨结通红的两只手遮在膝盖上,不知是冷还是怕走光。 短暂犹豫后,陆时聿脱掉西装外套,抖开,一言不发地盖在了她腿上。 西装内里沾了他体温,暖暖的。 让江棠梨绷紧的两只膝盖瞬间放松了下来。 一点都不想道谢,可大脑却根本就不听她指挥。 “谢谢。” 但凡他回一声“不客气”,江棠梨也就不作声了,偏偏他说:“下次别穿这么少了。” 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管她了。 这要真和他结了婚,岂不是又多了个“爸爸”? 江棠梨逆反心骤起:“我就喜欢这么穿。” 陆时聿视线落到她脸上,“不冷?” “不冷!” 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让陆时聿无声失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嘴硬吗? 江棠梨瞥他一眼:“你要带我去哪?” “去吃饭,”回答了她的问题之后,陆时聿才问她:“你吃了吗?” 既然都决定带她去吃饭了,还问她吃没吃做什么。 江棠梨一赌气:“吃了。” “那就再少吃一点。” 江棠梨:“......” 管她穿衣,还要逼她吃饭,嫁给这样的男人,她以后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转念一想,倒是可以趁着吃饭的机会,让他看看她有多挑。 不过这倒是难到了正在开车的陈敬,来之前没有收到任何有关晚餐事宜的指令,如今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偏偏后座的人只说去吃饭,却不说去哪吃。 可他若是问了,岂不是会让江小姐觉得他们陆总没有准备? 思来想起,陈敬挑了一家陆时聿去过两次的西餐厅。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餐厅门口。 江棠梨瞥一眼窗外。 竟然是她经常光顾的餐厅。 她眉心微蹙,这男人莫不是在来之前做过功课? 耳边的开门声让江棠梨回头,视线追着他身上只一件的衬衫和西装马甲,江棠梨低头看向盖在自己腿上的西装。 暖和的都不想下车。 可是车门已经打开了。 “江小姐。” 江棠梨长叹一口气,咬牙,右腿刚一迈出去,刺骨的冷风瞬间让她打了退堂鼓。 腿就这么不争气地缩了回去。 “我不饿。” 语气软软的,说完以后,嘴唇还微噘,像只可怜兮兮的小鹌鹑。 陆时聿心里无声叹气,“那你在车里等一会儿。” 车门关上了。 隔着车窗,江棠梨看着他步履匆匆地朝餐厅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餐厅玻璃门再次打开,一个女人先行走了出来。 江棠梨认得,是这家餐厅的老板,一个地道的法国女人。 视线追到女人身后,江棠梨看见陆时聿胳膊上搭了一条边缘垂着短穗的驼色毯子。 该说他体贴吗? 可如果换了别人,应该也能做到吧。 车门打开,陆时聿把毯子递了进去:“给。” 江棠梨瞥了眼他劲瘦的手指一眼,接过毯子。 车门关上,挡板也升了上去。 江棠梨把腿上的西装掀到一边,抖开毯子,往腿上比了比。 什么呀,穿这个去西餐厅,还不被人笑死。 嘟囔归嘟囔,江棠梨还是抖掉肩膀上的大衣,把毯子往腰上裹,裹了两圈将边角往里一塞,结果刚一起腰,边角就从里面挣了出来。 江棠梨烦躁地吐出一口闷气,揪住毯角下了车。 冷风直直扑过来,冻得江棠梨两只膝盖直直往一块并,一步都迈不出去,偏偏那毯子也跟她作对,眼看就要从她腰上落下去,陆时聿忙伸手去接,可惜,毯子没接住,手却扶在了她腰上。 裙上的亮片压在他指掌之下,不知是沾了她的体温,还是沾了车内的暖气,竟还有几分温热。 不过这想法只在陆时聿大脑里闪过一刹的时间,取而代之的就是他为自己的冒犯而道歉。 “抱歉。” 他迅速收回手,弯腰从地上捡起毯子。 捡起的那一瞬,他还觉得像是捡了个烫手的山芋,不知是要还给她还是给她披上,结果瞥到她发抖的膝盖,大脑莫名其妙空白了一下,像是来不及思考其他...... 本来江棠梨还冷得牙齿咯咯作响,结果腰被他‘摸’了一下,注意力就这么被分了几分出去,还没完全回过神,就见他展开双臂的胸怀突然压了过来。 第7章 第 7 章 鼻息、热度,独属于他的力…… 不等江棠梨反应过来,陆时聿连人带着她身上的大衣,一起裹在了毯子里。 裹的不算紧,但江棠梨还是被独属于他男人的力道带的往前趔趄了一步。 抖开的毯子很长,能从腰包裹到她脚腕,可离他胸口的距离却很近,近到需要仰起六十度的角度才能看见他的眉眼,以及看清他眼里的自己。 窘窘的、羞羞的,有几分茫然,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江棠梨爱玩,尤其爱来夜店玩,但她却极度地洁身自好,从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占了便宜。 就好像今晚那个男人,就算没有他陆时聿在,也绝不会安然无恙地走出酒吧,哪怕没有碰到她,哪怕只是逞了口舌的便宜,也会为自己的无礼受到教训。 所以,刚刚被他手‘摸’到的腰,到现在还在大衣下隐隐发烫。 可却烫不过他的鼻息,更烫不过从他皮肤里沁出的热度,明明还隔着一件衬衫,一件西装马甲...... 但是她鼻心一酸,被裹在大衣和毯子里的手拿不出来,以至于来不及掩嘴。 “阿嚏——” 额头和鼻尖就这么磕在了他的心口。 他身上的西装马甲是冷黑色的布料,能清楚看见沾到因喷嚏声带出的一些细密的...... 总之不是鼻涕,绝不是鼻涕! 可即便如此的自我安慰,也止不住江棠梨脸上的羞窘。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迅速发烫。 好在冷风扑在她脸上,很快就将她脸上的热度降了下去。 很轻地吸了下鼻子后,江棠梨才抬头。 就这么撞进了自上而下笼罩下来的目光里。 他瞳孔颜色很黑,黑过了这浓稠的夜,也衬得他虹视光圈尤其得亮,比盛夏夜的星子还要亮。 “不是说不冷的吗?” 江棠梨:“......” “不冷还不想下车,还冻得膝盖直抖,还打喷嚏。” 一连三个事实被他说了出来,恼得江棠梨眉心一卷。 “我冷不冷关你什么事?” 她负气地怼回去,人也往后挣,可裹在她腰上的毯子两边被陆时聿捏在手里,以至于往后退半步的脚被他纹丝不动的力道又往t?前带了一步。 这下好了,挨着他的距离更近了,如果不是他捏着毯子的手挡着,江棠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扑他怀里去。 再次抬头看他,江棠梨褪去了刚刚的羞窘,只剩恼意。 “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说的「故意」是指他手上的力道。 但陆时聿的理解却是故意把她晾在这冷风刺骨的夜。 对,他就是故意。 以此来惩戒她今天的衣着。 不是她说不冷的吗,那就多感受一下这「不冷」的夜。 多感受一下嘴硬带来的后果。 外人眼里的陆时聿翩翩风度,温润清隽,对待异性更是绅士礼貌。 这些都不假,可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也有不容越拒的锋芒。 即便面前这个人是未来要和他共度一生的。 可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非他所意,非他所喜......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婚姻从来都不是他人生中重要的一项。 说来也奇怪,但凡她是知书达理、循规蹈矩,陆时聿都会多思量一番,可她偏偏不是,一身的桀骜气,一身的难驯脾。 明明对他如此排斥,却还兴冲冲地答应了这桩婚事。 想来,应该是和他一样,对婚姻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既然都无所谓,那这桩婚事就可以抛开他陆时聿和她江棠梨本人,只当陆盛集团和江腾实业的强强联合。 说白了,就是一场毫无感情的商业联姻。 陆时聿敛下眼底情绪,捏着毯子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自己能拿着吗?” 江棠梨气呼呼地把嘴一噘:“你自己看,我拿得出来吗?” 陆时聿低头看一眼后才意识到,“抱歉。” 他松了几分力道:“可以了吗?” 如果不是谨记大哥对她的叮嘱要嘴下留情,江棠梨都想回他一句:可以个屁。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眉眼一弯,嘴角一提:“陆先生,您把大衣都裹在毯子里了,请问我要怎么把手拿出来呢?” 「您」这个字,除了长辈之外,江棠梨很少用。 只要用了,就足以说明她有脾气但忍着没有发作。 江棠梨以为他能听出来,就算听不明显,但她上一秒本着脸,下一秒笑,他也足以能感受得到。 可是她听到了什么? “哦。” 他说“哦”,他就只说了一个“哦”! 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了些许的自由,可她的心却被他的不解风情牢牢禁锢住了。 江棠梨直接气笑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生平最讨厌别人说“哦”,不管语言还是文字。 陆时聿这才感觉到她语气的不对劲,视线落到她眼睛里。 很漂亮的一双杏眼,却含着几分凶色。 准确来说,是奶凶奶凶的。 他是又哪一句说得不对她心思了? 「哦」吗? 很费解,陆时聿不想去细想。 他岔开话题:“还冷吗,刚刚去餐厅借毯子的时候,已经先给你点了热红酒。” 江棠梨:“......” 这人功课怎么做的这么足? 竟然连她在冷的时候喜欢喝热红酒都知道! 一定是爸爸出卖了情报。 肯定是。 视线停在她一不高兴就爱噘起的唇瓣上,陆时聿被她的小公主脾气弄得无奈。 他将手里的毯子拿了下来:“抬手。” 明明是命令的两个字,偏偏他生了一把温润的嗓音。 江棠梨不想照做,但她被伺候惯了,知道他是要帮她把毯子围进她大衣里。 两条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胳膊抬起来后,陆时聿把手里的毯子伸进了大衣里,双臂以环抱她的姿势,将毯子围在了她腰上。 不知是毯子太宽还是她的腰太细,捏着毯子的右手足足环了她的腰三次。 把边角给她掖好的时候,食指感受到的柔弱无骨传进了他的大脑皮层。 让他心跳有一些加速。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但又随着收回手的动作,很快被他摒到了一边。 他后退一步:“好了。” 江棠梨低头看了眼。 竟出乎意料的好看,配着他的黑色大衣,显得她里面像是穿了一条驼色的长裙。 就是走起路来不太方便,一步一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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