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亲兵们虽觉奇怪,但眼见谢文渊对她的宠爱,又有军令在手,都听令照做。 叶以宁进了帐内,太子醉卧在行军床上,见了她,眉开眼笑:“小美人儿,怎地来找我了?我这不是做梦吧?” “十四年前,百夫长叶忠就西羌欲大举突袭良城一事紧急向你汇报,你可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做的?”叶以宁冷冷道。 太子嬉笑:“什么叶忠……啊!” 一声惨叫。 叶以宁将一柄尖刀扎进了他的手掌。 太子酒醒,冒出冷汗来,大叫:“来人!快来人!” 然帐外众多守卫,无一人有动静。 太子意识到不对,又想狡辩,叶以宁却不给他机会,尖刀直接扎入另一只手掌。 太子见呼救无望,终于老实下来。 将十四年前的那段往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叶以宁在旁边挥笔将他所述全都记录下来,又拿起他的拇指按着他自己的血,在纸上按上了指印。 “阿宁——”谢文渊掀帘进来,看向地上瘫成一团的太子。 叶以宁从他身上抽走令牌时,他便有所感。叶以宁走后,他一路跟了来,直到听完刚才所述。 “刚才太子所供述,你都听到了?”叶以宁看向谢文渊,“他犯下如此欺君大罪,按律该如何?” “按律当斩,但——” 谢文渊话未说完,叶以宁已拔剑一剑砍下了太子的头颅。 叶以宁将太子的供状扔给谢文渊,抬腿向外走去,被谢文渊拽住胳膊:“他是太子,是储君!即便犯下大罪,你这样杀了他也难逃罪责!” 叶以宁不在乎,她只觉心中痛快,即使她就此获罪死了,无法等到系统给她的离开时间,她也觉得值了。 谢文渊按住她,自己提起地上太子的头颅,转身走了出去。 当着众军士的面,将头颅高高举起:“太子与西羌勾结,欲行大逆不道之事,我已当场将其诛杀!” 谢文渊将斩杀太子之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皇帝震怒。 无论他是否已有换太子之心,谢文渊此举都使他皇家尊严大为受损。 无奈谢文渊刚立下大功,又军权在握。 最后皇帝下旨,赐谢文渊五十军棍。 rn 五十军棍不轻,体弱些的军士甚至熬不过去。 谢文渊被打的吐了血,他喘息着拉住叶以宁的手:“阿宁,别把自己置于险境之中。你还有什么想做的,都让我来做,我会替你做到。” 之前谢文渊把眼前人当作叶以宁的转世时,是带着几分侥幸和一厢情愿,但现在见了她为叶忠复仇后,他便十分确认,这就是叶以宁。 她没有忘记,她记得从前所有的事。 她只是不愿再与他相认罢了。 叶以宁抽出自己的手,不去看他:“我的事都已做完了。” 因有了谢文渊的协助,杀掉太子的事进行的比预想的快,太子的那些供述即使皇家想要捂住,但已有很多军士当晚在帐外听到,口口相传,她阿爹的冤屈会被所有人知道。 她此间事了,只等着离去时间的到来。 原本即日要启程回京的大军,因太子之事,及主帅被罚,耽搁了些时日。 待到正式出发时,距离叶以宁跟系统约定的离开之日只剩最后一天。 谢文渊这日下了床,不肯坐属下准备的马车,坚持要骑马。 队伍中,叶以宁骑着那匹汗血宝马走在前头。 这马当日因是谢文渊所赠,叶以宁不愿接受,但实际看着宝马心里痒痒的很,没有一个骑手能抗拒这样的良驹。 叶以宁俯身轻轻抚摸着宝马的鬃毛,心想不知她将要去的那个世界,是否还有这样的良驹,她又是否还能有这样策马奔腾的机会。 心中念起,叶以宁一抖缰绳,汗血宝马撒开蹄子跑了起来,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将行进的大军都甩在了身后。 春风扑面,树影婆娑,让人心里都舒畅了起来。 身后有一人策马行来,追赶着叶以宁。 叶以宁好胜心起,扬鞭催马快行。 谢文渊也不甘示弱,两人你追我赶,各有胜出。 最终,叶以宁的汗血宝马还是略胜一筹。 她跳下马来,身上微有汗意,畅快无比。 谢文渊也牵着马走来,笑着道:“阿宁现在如此厉害,我竟已比不赢你了。” 两人均想起少年时在马场上塞马的时光,只那时光久远,隔了两世,才又有了今日这次的骑马并行。 “这是良驹,是沾了宝马的光。”叶以宁抚了抚马身,神色轻松安然。 谢文渊深深注视着叶以宁,他多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不原谅也行,不让他靠近也行,他想要看她永远这般自在怡然,宁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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