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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个人打来的。 余戈拿起手机,按了挂断。 徐依童心里隐约有个模糊的猜测,但也不敢开口问。 又开了十分钟,余戈把车靠路边缓缓停下,平静无波对她说,“我打个电话。” 徐依童:“好,你快去吧。” 他下车。 她独自坐在车里等了十分钟。 徐依童漫无目的地刷着微博,见车门拉开,余戈坐进来。她开口想问什么,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还是忍住了。 剩下的半程路,他再也没有开口讲过话。 虽然余戈平时话也不多,但是徐依童明显感觉到,接到那通电话后,他心情变得很不好。 徐依童发了会呆,车子拐了个弯,停在路口。 余戈关掉导航,“到了。” 徐依童回神,瞧了眼他,小心地说:“那我走了,你回去开车小心点。” 她慢吞吞解开安全带,不舍地将外套脱下。拉开车门,又说了句,“今天谢谢你送我回家。” 余戈嗯了声。 徐依童走出去两步远,有所感应一般,回头望了望。 那辆车停在原地没动。 不知道怎么,她脚就停住了。 躲在一棵树后,徐依童默默地看着余戈的车,等着他先离开。 车里的歌还在单曲循环。 余戈静静地坐着听。 第三遍唱到那句‘别让我飞,将我温柔豢养’时,他的手机亮了。 余戈拿起来。 徐依童: 与此同时,徐依童蹲在树干后,盯着手机屏幕,等着他回复。 如果余戈不回,她就再等三分钟就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如果余戈说走了,她就立刻过去敲车窗,让他尴尬一下。 然后,手机微振。 小鱼: 没料到他这么诚实,徐依童一愣,倒是有点不会了。她想了想,打字: 对话框里,她删删打打。 为什么不走? 是不是开车开的有点累了? 还是突然又出什么事了? 就在她纠结怎么问时,他回了条消息 小鱼: 又迟到了亿点点TAT今天也是两百个小红包orz谢谢大家投喂! 22 ? 第 22 章 ◎有感觉了吗?◎ 余戈从口袋里摸出了盒薄荷糖。 拨开盖子,倒了一颗出来在手里,却没吃。 他一个人坐在车上,半边都在暗里,神情模糊。 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和电瓶车过去,余戈看到了岔路口收摊的一对母子。 他们一个走在前,一个走在后。 走在后面的年迈女人,打着手电筒照在路面上。这是深夜里,他们能拥有的零星几点微光。 他耐心地看着母子俩走远,然后想到了刚刚那通电话。 来自生物学意义上,他的亲生母亲。 意料之中,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一如这么多年来的任何一次。 也许痛苦是能传染的,可惜余戈已经免疫了,或者说无所谓。她的眼泪在余戈这里早就算不上什么,所以他其实很平静。 也是在徐依童下车后,余戈才有点无聊地想,刚刚她一直没说话么?好像是。无端端地,余戈陷入了一种难以疏解的情绪里,很细微。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懂。 余戈丢了颗糖到嘴里,等着薄荷味在舌尖散开。 蓝牙没断,歌一遍一遍地循环放着。余戈知道徐依童没有走远。 虽然这并不影响什么,他也没有主动问。 只是手腕传来的阵痛,忽然让他有点累。 可能这是他也没走的原因。 两条消息发完之后,对面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车里的歌也戛然而止。 余戈靠在椅背上,盯着中控台的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约十来分钟后,身侧的玻璃窗发出轻轻的脆响。 有人在敲。 车窗降下,下一秒,闷热的风涌入,他看向站在外面的人。 予你波波 徐依童的脑袋俯下来,她双手趴上窗沿,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 四周尽黑,而她身后,路灯好像蓦然亮起来,照在她背上,又漏进车里,罩在他身上。 突然的光亮让余戈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见余戈静静坐着没动,她打量了会儿,脸上笑容可掬,“你是在等我吗?” “没有。” 徐依童不信,又确认了一遍,“真的没有?那你干嘛不走呀?” 她的脸凑近,近在咫尺在地方,就这么直愣愣地望着他。 余戈像突然走神了一样。等徐依童又挥了挥手,他才开口,移开眼神,“我手有点疼,休息一会儿。” “啊?”徐依童面上的开心收敛了些,“那你要打车回去吗?” “没这么严重。” 徐依童想了想,做下决定:“那我再陪陪你!” 说完也不等他拒绝,她一溜烟地就跑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 “还是有空调好啊。”徐依童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外面热死啦。” 余戈抬手,把车窗关上。 徐依童迫不及待地把脸对上出风口吹冷气。飕飕的冷气吹在脑门,等到终于感觉凉快了些,她才转头去看余戈。 她知道,从上车起,他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她身上。 余戈:“你不是不怕热。” 徐依童迅速坐了起来,一点都没假话被戳穿的心虚,“我骗你的,咋了?” 余戈哦了声,也没想深究。 徐依童特别理直气壮:“嘿嘿,你咋这么单纯?谁能不怕热啊?我说什么你都相信!” “我不怕热。” “啊?!”徐依童奇怪,“你居然不怕热?” 余戈嗯了声。 徐依童不确定地瞟了他一眼,“那你晚上睡觉会开空调吗?” “不开。” 困惑了几秒,她得出结论:“那你是不是天生体寒啊?” “估计是有点体虚了,这种情况一般是阳气不足,湿气重,需要喝中药调理的。”徐依童很认真地做分析,“去看过老中医么?” “没有。” 徐依童热心肠发作:“要不我给你推一个吧,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 “不用。” “为什么?”她还想说服他。 “我骗你的。” 徐依童没反应过来。 盗予泥文件死全家 见她停顿住,余戈淡淡看她一眼,“我说什么你都信?” 徐依童:“.......” 好挑衅、好熟悉的一句话。 徐依童瞪着他,表情稍微扭曲,一下觉得这人真记仇,一下又觉得很难为情,余戈是不是第一次这么逗她玩啊....他还挺坏的呢。 “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她飞快地瞄了他一眼,闷闷道,“所以你最好不要骗我。” 余戈一时间也有点怔住,忘了回避她的眼神。 两人对视了几秒,又各自移开,假装去看别处。 莫名其妙的,就重新安静下来,车上变得静悄悄的。 午夜十二点,这座繁华的城市也渐渐沉寂。偶尔有几个年轻人在街上游荡,机车闹哄哄地呼啸而过。等一切又归于平静,余戈盯着路边的那棵老梧桐想,他应该要回去了。 他漫不经心地问:“你为什么没走。” “嗯?” 徐依童吞了下口水,小心地问了一句,“你刚刚好像不太开心?” 余戈平铺直叙:“还好。” “真的吗?” “嗯。”余戈停了下,“这次没骗你。” 心跳忽然就有点快,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徐依童无意识抠着扶手上的卡扣,“那你的手还疼么?” 想了几秒,他简洁回答:“有点。” “其实...”她表情犹豫。 她迟迟没下文,余戈问:“什么?” 徐依童:“我有点按摩的小手艺在身上。” 余戈:“.......” “你手要是痛的话,我可以给你捏捏的,不收费。”怕他不信,她又补了句,“我姥爷可欣赏我的手艺了,每次回家都要我给他按按。除了我姥爷,其他人让我按,我还不情愿呢。” 余戈持续沉默。 徐依童有些扭捏,“你要试试不?” 他没动。 过了会儿,余戈把右手递给她。 徐依童微微有些恍惚。 发呆中,见他似要把手收回去,她赶紧扑上去,一把拽住。 他手的温度有点凉。 徐依童嘿嘿一声,“你要十块钱的服务,还是五十块钱的服务?” 余戈选了个便宜的。 徐依童神色凝重,“行。” 她跃跃欲试地搓搓双手,呵了口气,把掌心捂热。徐依童左瞧右瞧,寻思着从哪下手。 瞧着瞧着,不免又有点走神。 余戈的手腕关节似乎有点轻微的变形,腕骨那块儿很明显。不过,他的手好好看啊...手指细长细长的,男性的特征也很明显,很有力的感觉。 余戈默默看着她。 徐依童心一横,摆出专业的姿态,手指从他的手腕,捋到指尖,“首先,要让你整只手有一个充血的感觉。” 她来回按压了几遍,抬头瞧他,询问:“有感觉了吗?” 余戈客气地回:“有一点。” 徐依童一本正经:“那就对了。” 她专心致志,挨个捏着他的指缝,每一根手指的侧面、上方,都没放过。指尖到指关节滚动按摩,又接着捏虎口,大拇指在他掌心打圈。 她越按越认真。 有点痒,也有点麻。余戈另一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下。 皮肤相贴,毫无阻隔传递的温度让他莫名有点不适。 余戈用空着的手拿了瓶水,单手拧开瓶盖,慢慢喝了几口。 就这么按了几分钟,徐依童捧起余戈的手,开始拉伸。她微微咬牙,并拢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手指,使劲往下一刮,还带出了点清脆的啵响声。 余戈:“......” 五个手指,她挨个这么来了一遍,实在是很敬业。 十块钱的服务结束,徐依童把他的手放回原处,期待地问:“你感觉好点了吗?” 余戈一时没声。 她只好又去拉他的手,“那我再给你按按。” 余戈阻止她:“可以了。” 她意犹未尽:“好吧。” 余戈想了想:“你跟谁学的。” 盗汤圆文件死全家 徐依童没说话。 他又想了想,语气不确定:“那个老中医?” “哦,这个倒不是。”徐依童没敢看他,“我说了你别生气。” 余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吧。” 徐依童老实巴交:“我在楼下足浴店学的。” 余戈一动不动。 “你是觉得我手法不够专业么?” 余戈平静地回答,“还行。” 她慢慢地眨了下眼睛,顺杆子往上爬,殷勤道:“那下次我还给你按呗。” 余戈顿住,彻底没话说了。 相顾无言一会儿,徐依童突然笑起来。 余戈不善于做表情,情绪什么时候都不会有大变化,总是那副疏离的模样。可她就是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差。 和余戈待在一起的时间又少又珍贵,还过得特别快。尽管心中不舍,但时间确实很晚了,徐依童叹气:“你得回去了,太晚开车不安全。” 她说完这句,却没下车的动作。 余戈等了会,礼貌说了句:“再见。” 徐依童温柔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 算你狠。 “我小区门口有两个路灯坏了,我有点怕黑,你能送送我不?”她一鼓作气,“看在我今天给你按手的份上。” 余戈把车熄火,“走吧。” 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徐依童转头看他,低而快地说:“你愿意再等我几分钟吗?我有一些东西想给你来着。” 余戈动了动唇。 徐依童预感到他要拒绝,立刻打断,“不是贵重的东西,你在这等等我吧,我马上就下来。” 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跑走了。 余戈站定,看着她的背影。 隔了七八分钟,徐依童抱着一个大袋子,匆匆回来了。 因为着急,她还小跑了一段路。 在等电梯的时候,徐依童还想,余戈这么冷酷无情的人,不会就直接走了吧?应该不会吧? 可一想到之前几次送东西,无一例外被拒绝,她又不确定了起来。 隔着很远,徐依童就看到了他。余戈还等在原地,甚至连站姿都好像没变过。 心里的石头落地,徐依童脚步缓了缓。 在他的注视下,徐依童走近,解释:“这是我之前给你买的小饼干。” 她神情有点紧张,“本来好早之前就想送你了,你没要。” 余戈没伸手,英俊的脸上照例是冷漠。 已经熟悉了这类的场景,徐依童习惯了。感觉腿上又被蚊子叮了,有点痒,又没空去挠。她有点奇怪,他不接受也没拒绝,到底要不要呢?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 余戈始终没有说话。 很久之前,无论是索取还是接受,他都不再向别人伸手。 因为职业和外形,这些年向他表示过好感的人很多。她们忽略了一些东西,对他产生的盲目幻想大同小异。也许真实一点的他会让这些人大跌眼镜,但余戈不介意,也不关心。 余戈思考着。 也许,他应该跟之前一样,对待徐依童不该越过任何界限,和她保持合理的距离。 可是。 他手心还似乎还残留了一点属于她的温度。 这让他有点想问她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或者说,向徐依童确认。 她是否喜欢他。 谢谢大家投喂!200个小红包!(捏手那个是百度的) 23 ? 第 23 章 ◎我今晚按手的服务费呢?十块钱!想逃单?◎ “徐依童。”余戈低声叫她。 徐依童立马道:“我在我在。” 她应了后,他又没声了。微微纳闷,溜过视线去看他。谁知余戈也正盯着她,像是在走神放空?又这么打量了一番,徐依童隐约感觉出点不对劲。 他像在想很重要的事一样,眼神也不像平时那么淡淡的很平静。 抱着有点累,徐依童倾了倾身子,改换成手提。 她有点疑惑,他想说什么呢? “多少钱。” 余戈这么问的时候,徐依童还有点儿没理解他的话。 上一句喊她名字,下一句是问多少钱,这多有歧义啊。 她假装不懂,语气无辜,“问饼干还是我?” 余戈没有跟她嬉皮笑脸:“饼干。” “噢。”徐依童心里哼哼了两声,“不要钱啊。” 动不动就问这句话,上次伞坏了也是。徐依童有点赌气地想,要是以后追到余戈了,她一定要拿他的银行卡瞧瞧这个人到底是多有钱! 徐依童吃力地把死沉的袋子递出去:“你就收下吧,也不是什么很贵重东西。” 余戈站着不动,没伸手接的意思。 徐依童无奈,试图解读他的潜台词:“所以我不要你的钱,你就不要我的饼干?” 余戈想回答是。 他本来不是什么和善的人,也不怕得罪人。拒绝别人不是件难事,他向来都很直接。 但现在,余戈似乎被另一件事困扰。面对她的询问,他一时间竟然给不出直截了当的答案。 所以,余戈皱眉又问了一遍,“多少钱。” 徐依童瞅着他,熟悉的挫败感觉又来了。 一边好气,一边又有点好笑。 这人真是好别扭哦,如果不想要就直接走了呗,他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这等了她这么久,想了这么老半天,居然问多少钱?搞得这么抗拒,明明就是一副想要的样子嘛。 切,口是心非。 盗予泥文件死全家 但徐依童没有直接说出来,决定还是留点面子给余戈。 她摆出诚恳的模样,配合道:“这些饼干我都是分开买的,具体也不知道花了多少。等会我回家翻翻小票,算出多少钱了你微信转我,这样可以不?” 徐依童: 手机屏幕亮了亮,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余戈正在等红绿灯。 他没回。 直到后方的车滴滴叭叭按喇叭,他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余戈踩下油门,看了眼后视镜。 除了那辆被自己堵住的出租车,他看到了放在后座上的那袋饼干。 到最后,他还是拿了徐依童的东西。 余戈不带感情地冷静思考,自己为什么没法对徐依童说‘不’。 无论是这个问题的本身,还是答案,都让他有些烦躁。 又开出去一段路,导航提示,开过了右转的路口,正在重新规划路线。打了下方向盘,余戈把车停在路边。 他需要花点时间,让自己集中精神,把情绪冷却下来。 引擎熄了火,周遭安静。黑灯瞎火的地方,余戈面无表情盯着挡风玻璃,想,他不应该破坏自己的原则。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答应吃她给的西瓜,答应送她回家。 这种算不上什么的小事情,余戈甚至有点习惯向她妥协。 或者更早。 在那个潮湿的夜晚,雨下得很大,徐依童不依不饶跟在他身边,给他打伞,声情并茂介绍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唯一的伞塞给他。 余戈收下了。 到家后,徐依童长长地舒了口气,捶了捶酸痛的腰,累得趴在沙发上。 没等到余戈的回复,她也不太在意。 唉... 翻了个身,徐依童拿手机挑选半天,订了份外卖,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厨房给自己温了杯牛奶。 花了半个小时洗头洗澡,把头发吹干,宵夜正好送到。 这家日料店的包装袋上印有几条小鱼,徐依童坐在餐桌前,一边拆外卖,不免又想到了他。 余戈的边界感真的很强啊...几盒饼干而已,也收的这么‘慎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送戒指跟他求婚。 好笑之余,徐依童莫名心软。 是因为家庭的缘故吗?他没有白拿别人东西的习惯。别人免费送的东西都不要,如果想要,也必须出钱买。 真是一条自尊心很高的小鱼。 徐依童抓了个寿司往嘴里喂,给CC发消息: CC: 珍珍(恨蚊子版): 徐依童截了张余戈微博的图发过去: CC: CC: 徐依童忘本忘的很彻底: CC: CC: 珍珍(恨蚊子版): CC: 徐依童笑了一阵,三下五除二把宵夜解决完。 收拾完,徐依童算好时间,刷牙的时候给余戈发消息: 几分钟后,他回: 徐依童故意晾了他一会儿。 不紧不慢地刷完牙,做了几分钟拉伸,才回到卧室,上床,把手机拿起来。 果不其然,余戈发了问号。 徐依童发了个有零有整的数字过去: 那可是有十几盒小饼干,有些还是进口的,这个数字应该不算黑心吧? 他没多问,直接转了510给她。 徐依童点击退款: 小鱼: 珍珍(恨蚊子版): 这下,对面沉默了五分钟之久。 徐依童发了个表情包催促。 他重新转了一遍 竟然不上当? 徐依童明知故问,打字: 小鱼: 盯着这两个字,徐依童又高兴了。 八月下旬,全城发布高温预警。 徐依童跟蔡一诗她们自驾去苏杭避暑了一阵子,回上海后又继续忙装修,有时顶着烈日跟设计师去四处挑东西,一跑就是一下午。某天姐妹聚会时,茉莉问了句:“童童,怎么感觉你变黑了?” 徐依童大惊失色,“有吗?” 她吓得立马约了医美。 躺在美容院,徐依童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有一阵没见到余戈了。不过这段时间,她不论人在哪,都坚持问候余戈。时间比较固定,一般都是晚上十点。 第一天,在外吃宵夜,徐依童给余戈发: 隔十分钟,他回: 第二天,去朋友新开的店玩,徐依童给余戈发: 隔十分钟,他回: 第三天,在自家庭院给花浇水,徐依童给余戈发: 隔十分钟,他回: ... ... 徐依童还专门定了个闹钟,一到点就准时打开手机。 余戈虽然每次都是这公式化的两个字,但是她也不觉得多沮丧,毕竟之前他是完全不回。现在丢个石子下去,好歹能听点响。 而且徐依童知道,他们最近比赛多,确实忙。徐依童没有过多打扰他。每次他回复完,她就不再问了。 不是不好奇,只是想知道余戈的近况其实很简单,微博一输他的名字,全都是。 徐依童无聊了就去搜他。 OG这种备受关注的队伍,出了基地大门基本就没隐私可言。就连他们睡眼惺忪顶着鸡窝头拿外卖的画面都有。而余戈又是LPL首当其冲的话题人物,OG的每一场比赛,导播都会特地给他单独的镜头,赛后也格外偏爱采访他。新鲜物料多得很。 那些电竞营销号是蹭热度熟手,为了提高浏览量,每次放视频,封面都会卡帧在余戈身上,吸引一堆粉丝去看。 徐依童就是其一。 评论区往往不堪入目,裤衩子乱飞,女孩子就算了,有些男的也跟着喊老公。 情敌竟然还跨了性别....徐依童每次都看得心里一股火。 危机感上来,她更加坚定了每天在余戈面前刷点存在感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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