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也可考虑答应五皇子的邀约。” “就他?要死的蠢货一个,我和他合作,阿九会笑死我的。”谢寻枝说。 秋戈说:“二皇子呢?” “聪明不足。”谢寻枝好惆怅,“景安帝当皇帝行,当爹可不行啊,唯一一个看得过眼的儿子,还不是他养大的,他亲手养大的祝鹤行,看起来也没那份野心。” 秋戈叹了口气,“那主子何必要参与此事?” 谢寻枝说:“无聊嘛,老女人心狠手辣,自己的儿子都能下狠手,更莫说阿九了。” “可是……”秋戈迟疑道,“九爷看起来不会领情。” “你不懂。他是个狠心肠,也是个软心肠。”谢寻枝抓了把瓜子,又哗啦啦放下,“何况是否领情我不在乎,总归不能让他死在别人手上。” * “阿切!”祝鹤行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抱怨,“该不会是谢寻枝在背后编排我吧?” 沈鹊白不信,“他编排你做什么?你们有仇?” “有啊。”祝鹤行看着他,如临大敌,“情仇。” 沈鹊白好无语,“别说这么吓人的话,我和他清清白白,和你嘛……”他微微一笑,“也是。” “啊?”祝鹤行一把将人捞回来,质问道,“同床共枕这么久还清清白白?王妃的清白比城墙还顽固。” 沈鹊白握住腰间的手,悠悠道:“谁让殿下看起来像个流氓登徒子,实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呢?” “看来当君子果然没好处。”祝鹤行俯身,手臂使力捞起沈鹊白的腰身,将人扛上肩,大步向前道,“去榻上,今晚让你叫夫君。” 沈鹊白是见过世面的,这下也被吓了一跳,蹬着腿儿说:“何必去榻上?我这会儿也能叫的!” “那不一样。”祝鹤行满怀畅想,“在榻上叫着多好听啊。” 沈鹊白把自己当成一块猪肉瘫在祝鹤行肩上,说:“别闹了,晚上不办差了?” “最终审查落到刑部侍郎头上了。”祝鹤行放在沈鹊白后腰的手缓缓下移,在那圆润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朝堂大事是你能过问的吗?” 沈鹊白像被雷劈的咸鱼,猛地弹了两下,他不可思议地“诶”了一声,两只手疯狂捶打祝鹤行的屁/股,拍沙包似的。 “你要死!”他叫嚣。 “可不是嘛。”祝鹤行乐在其中,臭不要脸地说,“爽/死了。” 第46章 旧梦 “殿下。” 听鸳在浴房外唤了一声, 里头的人没应,过了一会儿,祝鹤行打开门,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听鸳迟疑地“呃”了一声, 看着祝鹤行转身, 浴房的门跟着紧闭。 雁潮坐在不远处的廊院下, 看着听鸳, 面露惆怅,随后他转身走回自己的院子,推开其中那间许久没有人居住的旧屋,对着静立檀桌的木牌说:“草叔,我当真看不懂殿下了, 求您今夜托个梦,为我指点指点迷津。” 柳春朝无话可说。 浴房水雾迷盎, 沈鹊白趴在池边, 脸下搁着软枕。“哗啦”声响, 祝鹤行往他手中的酒杯里注满酒水, 香气扑溅, 沈鹊白洗了洗鼻子, 闷声道:“殿下亲自伺候,我得花多少银子啊?” “怎么也得千两白银。”祝鹤行在池边落座, 走鸿运从房梁上蹿下来, 赖进他怀里。祝鹤行手里摸着胖猫, 目光落在沈鹊白的背上, 湿亮的发海藻似的铺开, 赛雪的嫩肉, 精巧的脊骨在皮囊下不动声色地浸润水光。 “殿下真是……”沈鹊白抬起眼, 目光从碎发后露出,朝祝鹤行笑了笑,“狮子大开口。” 走鸿运正看得欢,突然被一只手蒙住了眼,视线遮蔽,沈鹊白只出现在祝鹤行眼里。它不悦地撒泼,被祝鹤行揉了脖颈,登时乖觉喵喵叫。 祝鹤行这才说:“没法子,阿九金贵又富有,我自然要瞅准机会多要点钱,否则等哪日阿九被别的野男人拐跑了,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捞着?” 沈鹊白抿了酒,示意祝鹤行斟满,趁人靠近时拽住他的衣领,附耳道:“要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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