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多年前就认识,那里也清净,所以烦闷的时候会过去小住。”祝鹤行说。 “那你今夜怎么没有过去?”沈鹊白瞎说,“你明明烦得都要炸毛了。” 笔尖一顿,祝鹤行终于转头看他,说:“等你来抚平。” 沈鹊白轻声说:“你比我高,你不坐下,我够不着。” 祝鹤行没有说话,坐下继续写佛经。沈鹊白走到他身后,伸手抚上他的头发,说:“你要怎么样?” “不知道。”祝鹤行说,“你呢?怎么还是回来了?” “我有点怕见到你,但没有想过不回来。”沈鹊白躲了一路,这会儿还是要坦诚直言,他问,“你会恨我吗?” 祝鹤行说:“不会,你是奉命办事。” “我不只是奉命办事。”沈鹊白说,“我还有私情。” 祝鹤行手腕顿住,沉默了片刻才说:“你想说什么?” “容含徵对先帝的怨恨已经牵连到整个大梁,她若活着,难保以后还会做出一些损害大梁的事情,如今帝位空悬,新帝登基要尽量避免节外生枝,铲除她是求稳,这是我的第一份私情。”沈鹊白握着祝鹤行的头发,指尖发白,“我不许任何人欺辱你,这是我的第二份私情。” 笔尖的墨水滴在纸上,乱了整篇心经。 烛灯包裹的这一方小世界,祝鹤行轻轻叹了口气,五分无奈,剩下五分缱绻柔情,“你这么疼我,我哪舍得怪罪半分?” 他肩膀随之一重,沈鹊白趴上来,抵着耳得寸进尺地问:“真心话么,十二分的真心么?” “十一分,还有一分,要等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才能满足。”祝鹤行也顺竿子爬。 沈鹊白问:“什么条件?” “以后不许对我撒谎。”祝鹤行冷声,“见野男人除外,我不想听,烦。” 沈鹊白笑了笑,“那也要瞒得过你啊,我答应。” “以后你可以纳小,也可以出去偷腥,但你弄一个,我杀一个。”祝鹤行语气森然,“我会把他们的头颅挂在屋门口的梁上,杀一颗,串一颗;把他们的血和尸体埋进院里,再种一串你喜欢的花,保证你日夜都能欣赏。” “这么狠啊?”沈鹊白瑟瑟发抖,“我怕是不敢了。” “还有最后一条……”祝鹤行突然攥住他的手,将他拽到身前背对自己,按到桌上。笔架和砚台落了一地,祝鹤行将笔放入沈鹊白指间,然后扯下他的中裤,说:“欠我的画,现在就还。” 沈鹊白羞恼地闭眼。 * 半夜,听鸳将包好佐料的鸡放入锅中,用开水冲泡,盖锅,大火熬煮。水很快沸腾起来,咕噜噜的声音从锅盖下冒出来,沸水泡扑腾着撞着锅。听鸳改为小火,继续慢炖半个时辰有余,天刚破晓之时,浓郁的鸡汤香从锅口扑出。 听鸳熄火,揭开盖子,鸡汤鲜美浓郁,鸡腹的佐料被熬化渗透,鸡身匀净入味,鸡肉滑嫩软烂。 听鸳抹了把口水,端盆盛汤。 雁潮闻着味儿蹿到他院里,凑到锅边盯着鸡,“你大晚上不睡觉,吃独食啊?” “这是我牺牲睡觉时间才换来得欢愉。”听鸳虔诚地搓开筷子,夹了块肉放入口中,一抿即化,香味四溢,他一脸餍足地“啊”道,“这肉真他娘好吃!” * 书房的门打开,祝鹤行抱着沈鹊白走出,沈鹊白裹着他的长袍,将脸埋在他颈窝。进了主屋,沈鹊白被放在床上,半昏半睡间他轻声呓语,说得是昨夜被逼迫着喊到声音嘶哑的“阿行”。 祝鹤行垂眸,沈鹊白下唇血口醒目,眼周绯红一片,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可怜得不像话,漂亮得不像话。他俯下身,怜惜地在沈鹊白眉心吻了吻,哑声说:“小可怜,好好睡吧。” 他起身要走,沈鹊白却好似梦到了什么,伸手攥住了他的袖口。 祝鹤行顿了顿,安抚道:“我马上回来,阿九乖。” 沈鹊白当真乖乖松手,看得祝鹤行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转身走了。祝鹤行去药房取了瓶药膏,回房后拉下帐子,给沈鹊白身上那些红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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