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说,再加上先帝的遗诏,有些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旁人要不要争,我不知道,但是承彦不争。”皇后目光明亮,毫无躲避闪烁之意,“他也争不过。” 皇后深知她儿子不是这块料。 “作为母亲,我不愿让自己的儿子身死名败,也不愿意他硬着头皮去挑承担不起的大梁;作为孟家的女儿,我也不愿因我们母子而牵连家族;作为皇后,我更要遵从先帝遗诏,扶持新君。”皇后起身,郑重地对祝鹤行说,“我意如此,鹤行,还请你替我传达。” 祝鹤行说:“娘娘的意思,可不能全作数。” “作数的,我的儿子,我清楚。”皇后说。 祝鹤行喝掉杯中的凉茶,起身说:“那我便也信了娘娘。” * 另一边,宋渡没有找到沈鹊白,他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宣都外的一处农舍小院,距此百米外的山坡上,沈鹊白翻身下马。秋戈奉命为他指路,说:“主子有令,今夜我为公子所用。” 沈鹊白“嗯”了一声,“确定院里没有别人。” 秋戈点头,“暗哨一直守着,确定在此之前无人进出,只有容含徵一人。” “那就好。”沈鹊白目光幽幽,“去,放火烧了那院子,我要容含徵爬出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孔子《礼仪·聘义》 第66章 恨火 火油淋下, 火箭钉入门窗,再借夜风,屋舍霎时燃烧起来。 秋戈扔掉已经燃完的细香,说:“还没动静, 容含徵会不会已经自戕了?” “她骨子里傲得很, 怎会允许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喏, ”沈鹊白抬头, “这不就出来了么。” 只见华服云鬓的女子从火中跑出,摔在院中,她手圈喉咙,呛声咳嗽,精致的妆容被烟尘弄脏了。 半晌, 她站起来,环顾四周, “宵小之徒, 敢做不敢露面么?” “哧——” 箭矢疾出, 射中容含徵的小腿, 她闷哼一声, 半跪倒地, 哑声道:“滚出来!” “这就出来了。” 这声音清越年轻,十分陌生, 容含徵抬眼, 看见一双缎面黑靴, 金绣牡丹。她顺着那靴子往上看, 年轻人容貌冠绝, 浅笑奕奕。 “初次见面, 请容我介绍一下自己, 某,沈鹊白。”沈鹊白合上折扇,恭敬作揖,“给母亲请安了。” 容含徵看着他,笑出了声,“是他让你来杀我?” “怎会?阿行若是下得了手,母亲又怎么有机会老鼠般的东躲西藏这么久?”沈鹊白说,“我是奉先帝遗命,诛杀逆贼容氏。本来此事无需我亲自动手,但是……” 他莞尔,语气很轻,“我实在很不喜欢母亲,所以想亲眼见证母亲的死,也想尽一份孝道,亲手送母亲上路。” 容含徵不怒反笑,“好个心狠手辣,不愧是他的儿子!” 沈鹊白“诶”了一声,悠悠地晃着扇子,“我再狠毒也及不上母亲,毕竟虎毒不食子,可母亲待自己的丈夫儿子如肉中刺,眼中钉,恨不得将其碎骨断魂。若论毒,母亲,您才是第一人。” “哦,我听明白了。”容含徵凤眼微挑,媚色陡生,“你爱上我儿子了,你想为他出气?” 沈鹊白没有言语。 “他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对我下杀手,甚至连我的行踪都不肯掌握,他是在躲我啊,他还是个胆小鬼,就像当年他站在门口听了那么多,亲眼看见我喂他父亲喝下毒药却连门都不敢推开一样!”容含徵痴痴地看着他,那目光如怨如恨,是在透过沈鹊白看景安帝,“你今日杀了我,你以为能瞒得过他?” “瞒不过又如何?这是先帝的旨意,殿下还敢抗旨吗?哦,他敢,可是他恐怕不会啊。”沈鹊白嘶了一声,思索般地说,“若论血缘,先帝自然是比不上您,可论亲疏远近,您是清楚的啊。先帝从小养育殿下,将他视若亲子,尽心培养,他给殿下的宠爱、教导、信任、重用都是您吝啬给予的。反之,您大方恩赏殿下的残忍刻薄和狠辣手段,他是半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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