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色大变,起身扑了上去,压死了沈鹊白,恶狠狠地说:“谁哭鼻子了?” “谁哭了,就说谁!”沈鹊白腰间一沉,被祝鹤行的腿锁得动弹不得,但他不生怯,挑眉道,“怎么?要杀我灭口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第62章 可爱 夏日的深夜, 冰鉴都盖不住燥热。 祝鹤行玩笑般地说:“我哪里舍得。” “就知道你舍不得。”沈鹊白抬手抚上他的下颔,轻轻摩挲了两下,叹息般地,“殿下, 都过去了。” 祝鹤行摇头, 说:“过不去的, 阿九, 其中滋味,你应当明白。” 沈鹊白沉默片刻,无奈地说:“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果然有道理。”提起这一茬, 他想起容含徵,又想起今日和谢寻枝见面商谈的事情, “我……”他顿了顿, 不知为何, 最后还是选择隐瞒。 “你今日去见了谢寻枝。”祝鹤行却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 沈鹊白佯装困扰,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是在我身上装了眼睛吗?” “是你自己说的——去见野男人了。”祝鹤行冷笑, “能让你遮遮掩掩去见的野男人,除了你的小师弟, 还能有谁?” 沈鹊白笑了一声, 说:“殿下, 你有没有闻见这屋里有什么味道?” 祝鹤行装单纯, 说:“沉香。” “才不是。”沈鹊白勾住祝鹤行的后颈, 后脑勺脱离软枕, 往他脸边贴得更近, 说,“是你身上的醋味儿。” “所以,”祝鹤行反将一军,“你也觉得我该吃谢寻枝的醋?” 这话可不好回答,沈鹊白放在他后颈的手轻绻,指腹贴着颈肉轻轻蹭,感觉祝鹤行的身体愈发紧绷。他像是恃宠生娇的坏蛋,眼里的恶意光明正大,“殿下,你怎么这么在意谢寻枝啊?我可不怕告诉你,我认识的俊俏郎君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九爷的风流事我也是听过的,别想拿你那些狐朋狗友激我。”颈肉太痒了,祝鹤行忍无可忍,伸手将沈鹊白的手扒了下来,攥紧了压在枕上。这是个禁锢性的姿/势,沈鹊白挑眉,带着点引/诱的意思。 祝鹤行爱死了他这双漂亮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就是。 那年还是小孩儿的沈鹊白没能修出狐狸精的道行,一双凤眼亮晶晶,或慌张或感激,总喜欢把眼儿瞪得圆溜溜,极可爱的。许多年后,他们在朝天城再见,那眼依旧漂亮水润,可多了太多东西,深的浅的,故意展示、刻意遮掩的。这双眼随着他的主人长大,变得让人难以抵抗。 祝鹤行的傲气不允许他低人一等,但他是个敞亮人,甘愿向沈鹊白认输。“你好厉害。”他呢喃般地夸赞,“我不是你的对手。” 沈鹊白睫毛轻颤,像蝴蝶的翅膀轻扇,在狭窄的灯晕间留下慌乱的痕迹。他说:“当初殿下在朝天城让我输了一次,如今让我赢回来,就算扯平了。” “想得美。”祝鹤行警告他,恐吓他,还不满足,要让沈鹊白记住这句话,他不要扯平。 两唇相贴的温度让沈鹊白不禁叹息,他在祝鹤行的追逐索求中生动而纯真。祝鹤行温柔而野蛮,他试图占据沈鹊白的所有呼吸,让他在自己的控制下痛苦、挣扎,而后可爱地求饶,他抵抗不了,于是愈发怜爱。 娇娇从外面野了一圈,跑回来,落在窗外的铁架上。 轻掩的一角泄出春/光,两边床帐不再严丝合缝,墨云般的头发从中间倾泻而出,发尾堆积在床前的长矮凳上,时快时慢地扫蹭祝鹤行的长靴。娇娇鼓圆了眼,看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从帐中逃离而出,痛苦地攥紧了床沿。 青筋鼓起,指腹在床沿上的牡丹刻纹上又抓又挠。这动静,一响就是半宿。 翌日,沈鹊白是被娇娇吵醒的,他睁眼时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眼睛像是溺了水,又肿又涩。本该躺在身边的人正在外面和鸟吵架,声音隔着门窗,显得沉哑。 “谁让你乱扑棱的,不要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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