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潮为它编织的“夏日小猫屋”里,应和了两声。 花坞嘟囔:沈鹊白是败家子,为了美人一掷千金,还每月一掷! 败家子乐在其中,指腹从祝鹤行的鼻尖下滑,下颔,喉结,锁骨,最后勾住了衣领,“宣都的魏紫,今儿可就只能在我的院里开咯。” 祝鹤行乖觉,“那爷可要由外到里的,好好赏。” 沈鹊白刮了刮他的下巴,正想回应,近卫快步跑进院子,禀报道:“殿下,宫中传来消息,刑部侍郎何浩递上呈报,称赈银一案与信王并无干涉,准备结案。” 沈鹊白侧目,又听近卫说:“但香满公公前来传陛下旨意,诏宣翊卫重审此案。” “唔。”沈鹊白幸灾乐祸,“殿下睡不成午觉咯。” 祝鹤行不高兴地坐起来,捏着他的脸说:“你跟我一起去。” 沈鹊白想睡觉,闷声道:“我又不吃皇粮,我不去。” “必须去。”祝鹤行下了地,俯身将沈鹊白扛到肩上,沈鹊白晃着腿儿,“我不去我不去,你要造反啊——” 祝鹤行转了一圈,沈鹊白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已经被祝鹤行扛上了阶梯,进了屋子。日光被门窗遮挡,沈鹊白呼了口气,被扔进了被窝,他翻过身,盯着祝鹤行,不说话。 祝鹤行试了试冰鉴,转头说:“猫着吧。” “哦。”沈鹊白的眼睛跟着他,“信王府……那边有家糖葫芦还不错,回来给我带。” “这天气,回来都化了。”祝鹤行说。 沈鹊白拿出当家的派头,“那你拿出你每月三千金的脑子想办法啊。” “看来这糖葫芦不能化了。”祝鹤行说,“走了。” 沈鹊白应了一声,看着祝鹤行走远,绕出屏风,门窗开了又关,日光也碰壁。他收回目光,后知后觉,“每个月三千金,一年就是三万多,我这是养了只饕餮啊……不过长得这么好看,也值了。” 他替自己摘下“败家子”“冤大头”的帽子,心安理得地睡了,只是在梦中又见到祝鹤行,那人穿了件大红婚服,头上散着,唇上涂了胭脂。 那胭脂最后印在沈鹊白的眼角,唇上,被日光晒成红艳艳的胭脂水,黏糊糊地淌在榻上。 第52章 枯火 祝鹤行一夜一日未归。 翌日, 沈鹊白用了晚膳,在院中小憩片刻,花坞走进院中,轻步靠近, 将一只信筒递给他。沈鹊白阅毕, 问:“我家美人呢?” “应在宣翊卫司。”花坞说。 沈鹊白收好信筒, 说:“何浩方才递上呈报, 陛下便立刻召宣翊卫重审,这是不信任刑部。” “既然不信任,当时何必下旨让刑部侍郎审理此……”花坞一顿,明白了过来,“看来这案情中的猫腻, 陛下是洞若观火。” 沈鹊白说:“信王不会等死。” “不久前,宣翊卫已将潜逃的信王府护卫司统领抓捕归案, 以宣翊卫的手段, 想必很快就能问出信王的行踪。”花坞说。 “能问出的前提是他知道信王的行踪, 否则哪怕将宣翊卫的十八道酷刑往他身上轮一遍, 他也是抖落不出答案的。”沈鹊白抬手, “你去, 把这信送到殿下手中。” 花坞接过信筒,应声而去。 “公子。”雁潮与花坞错肩走过, 在沈鹊白身边站定, 说, “祝晗在被送出宣都后就消失了。五皇子今早入宫向齐妃请安, 回到府中后至今未出, 府中除了膳房的人, 暂时没其他人进出。祝晗唯五皇子马首是瞻, 可他如今被陛下驱逐,按照五皇子的性格,应当不会冒着抗旨的风险帮他。” 沈鹊白说:“可若是他自个儿跑的,以他的本事又能跑去哪里,还不如先到家中为他安排好的地方,好吃好喝的避避风头。” 雁潮眉心微皱,“公子的意思是?” “我觉得,”沈鹊白眼皮一跳,沉默了一瞬才说,“罢了,不管他。” 雁潮在这一瞬间莫名觉得沈鹊白是猜到了什么,只是碍于一些原因选择不说出口。他不是好奇的人,闻言也不多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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