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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情景,原来刚刚他们没有眼花,真的是六条腿杵在地上。两条郑坚的,两条助手的,还有两条是现在站在油锅边,把整个脑袋扎进了那口大号油锅的死者的。 “我勒个去……”曾永嘉下意识的“赞叹”。 “你也觉得很壮观吧?”郑坚在原地绕了两圈,脸上隐约透着不同于往日的兴奋,带着手套的双手搓了搓:“看来凶手是就地取材,我们刚刚在那边发现了两个空了的食用油桶,我敢打赌现在这锅里面的就是那两个桶里的食用油。至于死亡原因,如你们所见。” “死者被按进油锅的时候,还是活着的。要知道油温最高可达三百多度,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他的脸,保证你之前从未见过这种。”他趴在黑乎乎的油锅边,热情的邀请。 曾永嘉立刻拒绝,反倒是贺姝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了两眼,随后伸出手指了指受害者后脖颈的位置:“那里好像有痕迹,应该是凶手压制住死者时候留下的,看着不像是手印,油锅这么热没准是用的某种工具。” “等回到局里,我会把印记放在电脑上,看看能不能找到匹配的作案工具。”郑坚应道,紧接着露出了一丢丢遗憾的表情:“上回是油温太低,这回又是油温太高,可惜了,可惜了,还是没能给你介绍一下初期水化现象。” “你自己欣赏就好,我一点一点都不感兴趣。”曾永嘉嫌弃的撇了撇嘴,在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意愿,然后立刻将话题引回正轨:“目测这名死者也是超重选手,从体型上看和戴士强不分伯仲啊!他的死亡时间呢?” “大概在十八个小时之前。” “嘶……”曾永嘉算清楚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犯下的,一天一件,这频率相当的密集啊!不过目前看来只受害者体型和性别是一致的,作案地点,作案手法也不能说一模一样,能并案吗?” 贺姝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这个疑问,而是绕着小小的后厨转了两圈,最终在左边的那个案台前站定,缓缓地蹲了下去。黑乎乎的水泥地面上,有着新鲜的残渣,她回手从技术大队的同事那里接过一个镊子,小心翼翼的夹起其中一块,眸子微眯:“我觉得能并案了,这么新鲜的东西明显不属于这里,要知道不卫生有不卫生的好处,至少能够完整的保留我们所需要的证据。回头让丁棋把这里发现的与昨天火锅店带回去的残渣做一下交叉对比,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还有,这两起案件从作案时间上来说,也是一致的。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了,因为这名凶手……没有冷静期。” ………… 因为常斌没有跟着去处现场,所以在贺姝等人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就扬了扬手中的资料:“我得到消息之后,就先查了一遍这两天是否有人报失踪,一无所获。然后我转念一想,这两个案子既然已经有证据表明是同一人所为,那两名受害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说到这他弹了弹手中的纸张,表情自得:“猜猜怎么着?我还真根据你们现场传回来的照片,找到了点有用的东西。” 贺姝和曾永嘉走到了他身边,都有点惊奇。因为这次的受害者也不知凶手是学精明了还是怎么的,警方并没有在现场找到他的身份证,还以为这次想要确定身份,多少都会经历点周折。 只见常斌在手机上打开了一个直播平台的app,不过并不是戴士强所在的那个,他手上一边进行着操作,嘴上一边解释道:“因为戴士强是吃播,然后他又死在火锅店,那这回的死者也死在一个已经关门了的串店里,所以他会不会也是个玩直播的呢?而各大直播平台,会不会就是凶手物色受害者的途径?于是我在各大直播平台进行了搜索,根据老郑给出的受害者年龄在27到30岁这个区间,缩小了范围,然后发现了这个。” 他点击了其中一位主播,并且播放了对方最新一条视频动态,在这条只有十几秒的视频中,大部分画面都是街景,最后主播本人出镜,一闪而过的那种。 常斌及时按下了暂停键,手机屏幕就定格在了这名主播出镜的场景上,其身上穿着的衣服和从现场拍回来的照片里一模一样。 “老常,干的漂亮啊。”贺姝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把视频给老郑发过去,让他通过面容修复确定一下这名主播是不是就是咱们的死者,顺便通过直播平台调取主播的相关私人信息,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对方。” “我已经联系了。”常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她:“因为他的粉丝量不多,看着是刚刚玩直播,还没有签约公司,还真费了不少力气才查到的。通过对方绑定平台的电话号,在通讯公司那边确定了主播名字叫樊野,今年27周岁,不是本地人。不过在咱们系统里查他的时候,跳出了一条从业人员信息,显示他在本地有工作。” 贺姝接过那张纸,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仁源商超的营业员?我怎么记得这个大型超市就在今天案发现场附近?” “确实是离着不远。”曾永嘉肯定的道。 “唔……”她含糊的应了一声,盯着手中的资料,若有所思。 第67章 热油烹尸(6) 紧接着又是忙忙碌碌的的一夜, 好在天刚亮的时候法医那边先传来了好消息, 经过面容修复比对,证实了死者就是樊野,所以常斌就忙不迭的开始着手联系他那在外地的家人, 计划着再用dna进行二次确认,毕竟严谨一点没有坏处。 因为到了上班的时间, 所以市局大楼渐渐的热闹了起来,专案大队办公室内更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吆喝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因为飘着太多的二手烟雾, 导致人的视线好像都有点模糊了。 在一片喧闹声中,贺姝皱着眉看着郑坚刚刚给她发过来的验尸报告,第二名死者樊野后颈处的痕迹虽然已经输入电脑进行了细致化的处理, 但是暂时未能够鉴别出是何种工具造成的淤伤。至于第一名死者戴士强, 根据法医给出的报告上的说法, 表明了对方双手及手臂上有一些挣扎而造成的痕迹,为生前伤。显然是在掉进那个油桶之后,曾经试图站起来, 根据现场痕迹证据及伤痕综合考量, 推测当时凶手应该是紧紧地按住了他的脑瓜顶, 直至他溺毙。 曾永嘉趁着到饮水机旁边接水的功夫, 拿着杯子探过头:“怎么样,老郑那边是有什么新发现?” “算不上,只是这两名死者体重都超过了二百斤, 好像杀死他们似乎也并不容易?”她对这个结果有些迟疑。 “的确啊,二百多斤的大活人,临死之前爆发出来的力量应该是不容小觑的,看来这个凶手很强壮啊。可……”曾永嘉表示赞同,可是话刚说一半,就被门口传来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办公室内众人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率先推开门进来的是在办公室工作的一小姑娘,对方甫一探头就用脸上的表情对这里的工作环境表示了些许的嫌弃。她先是轻咳了两声,然后才屏住呼吸的冲着贺姝扬声道:“贺队?这三个人说是要找你,我在楼下看见他们在打听,所以顺便就带上来了。” 贺姝闻言站起身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来,之后才看清了这会儿站在门外的三个人,其中有一个正是昨天去大杨村见到的那个村主任,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儿,最后面是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穿着朴素,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布袋子。 “贺警官,贺警官!”村主任冲着她招了招手,方才脸上有些怯怯的神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把下巴微微扬起。就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见到自己亲人的那种感觉。 在回应对方的热情招呼之后,贺姝和办公室的小姑娘道了谢,随即引着三人去了楼下的问询室。刚进去的时候,三人都还有点拘谨,在她的示意下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黑色皮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曾永嘉端来了三杯温水,然后将门给顺便带了上,室内一下子就陷入了寂静当中。 “哎呀,忘了介绍了。”村主任坐在那里用手磨搓了两下膝盖处的裤子,然后才开了口,指向了那个男孩儿:“这是我孙子小浩,你们昨天说想问他一些关于小强的事情,我就带着他一起来了嘛!”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指向了那名中年妇女:“至于这个就是小强的姐姐戴丽丽咯,好早坐着车到了火车站,我天没亮就从家里出来顺便把她接着了。” “辛苦您了。”贺姝笑得客气。 村主任得意的眨了眨眼,然后拿起了面前的一次性水杯,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喝到见了底。 “戴丽丽是吗?麻烦您出示一下身份证。”曾永嘉公事公办的说道。 女人有些愣神,在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意思之后,手忙脚乱的从手上拎着的布袋子里翻找出了身份证。在递过去之后,她嘴唇动了动,最终小声的问道:“警察同志,我有点不太明白,这……小强既然人都已经没了,叫我过来不就是签个字什么的吗?现在这就是在办手续吗?” 贺姝正拿着身份证核实,闻言略微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对面的女人似乎有些怕,被她看的直低头。 村主任见状,清了清嗓子,话语中很是拿捏着一种腔调:“我说丽丽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警察同志可是在帮助你们家找到杀害小强的凶手,你到底是她姐,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配合警方工作呢?我来时的路上怎么和你说的?你要有这个思想觉悟嘛……”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那架势就好像在村头地埂间给别人做思想工作似的:“你不要着急,等到警察同志把该问的话问完了,你自然就可以走了。” “可……可……”戴丽丽瞬间皱起了眉,脸上老大的不乐意,抬起手将散落下来的发丝掖到了耳后:“我买了下午一点的车票,要是不快点,眼瞧着是来不及的呀!” “你这……!”就连村主任都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手指抖着指了她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你说说你,嫁的远倒也没有远到海角天边去,三年五年不回家看看你妈也就罢了,怎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竟然打算村都不进了吗?现如今可就你老娘一个人在家,她是耳也聋眼也花,你真忍心?连你弟弟的身后事都不打算好好的给办完吗?” 女人眼珠子乱转,时不时的会偷瞄几眼贺姝和曾永嘉的脸色,许是在陌生人面前被这么数落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抿了抿嘴没有接着往下犟,只是赌气的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我和我弟很少联系,他的事我知道的不多。” “你和戴士强近些日子有联系过吗?”贺姝伸手将身份证递了回去。 戴丽丽接过身份证,有点没好气的将东西塞回布袋子里:“联系过,大概一周前吧,他给我打过电话,不过也没说什么有用的。” “麻烦您将当时的通话内容复述一下。” “哎哟,过去那么久了,我怎么记得住?再说了,当时我正在忙着,没有仔细……”女人不耐的抬起头,却刚好对上贺姝那双带着凉意的眸子,剩下敷衍的话顿时咽了回去,不自在的迅速移开了视线:“就是和我说了一些家里的情况,还想跟我要钱,我哪里有钱?家里老大正念大学,老二也是高中了,开销大的不得了,我每天打工赚点钱多不容易……”说着说着,好像就变成诉苦了。 曾永嘉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女人,眉头上的皱褶深到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他出言打断:“戴士强经常和你要钱吗?” 戴丽丽听到问话,微微哽住,沉默了几秒钟犹豫的回应:“倒也不经常……” “既然是你弟弟平时在赡养母亲,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不出一点抚养费吗?我觉得戴士强和你要钱也并不过分吧?” “话不能这么说,我有家,他又没有!”对方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扯着脖子嚷嚷:“他是我弟弟,合该照顾我,我日子过的多苦啊……”说着,竟还低下了头,嘤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曾永嘉觉得无语极了。 “接着说吧,你们在电话里还说什么了?”贺姝冷声道,将话题引了回来。 可能是因为气场的原因,戴丽丽似乎有些怕她,狠狠地吸了吸鼻子之后接着回忆道:“他好像还问我最近能不能回家待几天,我说没时间,后来我们老板来了,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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