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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得知奶奶去世的时候,觉得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些微的这种感觉。 他明明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情人。 他什么也不是。 但我分明记得他是怎样挡在我面前,也记得这些日子以来,他是怎样想和我重归于好。 我还是不能够答应他,但是,我也无法不动容。 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几分钟后,救护车飞快地冲进了医院。 等他进了手术室,我在外面呆着。 所有人都劝我去休息,我不肯。 胸前流血的口子,满地的鲜红、苍白的脸色,交替在我眼前闪现,我睡不着。 隔了很久,我才慢慢平静下来。 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我的脸色,和刚被送进去的那个人一样,开始发白。 刚才那段激烈的,不容人有半丝喘息、思考的事情停止后,我静静地坐下,以正在进行手术的地方为背景。 有什么隐藏在刚才表面下的东西,浮上水来。 思考良久,我蓦地起身,推开来劝阻的人,向某个熟悉的楼层、熟悉的地方跑去。 这医院,就是上次我来住过两天的那家。 之前也来过许多次,来看一个人。 在我向前跑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跟着我,想要阻止,起初只有一个,然后两个、三个,在我到达目的地时,他们呼朋引伴,已经在我身后聚集成了一大群。 都不去守侯那将死者了吗?还是因为知道他不会死? 路径熟稔,我很快来到已经十分有印象的门前,推开门。 到了这时候,身后倒没有人上来阻拦,一群人都静静地站在后面看。 不出所料,这病房的客厅空无一人。 再推开一道门。 里面床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除了没有一个躺在那里的人,其余的倒都还在,输液的瓶子也还吊着,里面装了一小半瓶液体。 只缺一个人。 只要一个人,一个随时可以躺上来的人,一切就完美了。 我站在门口,轻轻吁了口气。 该躺在这里的人不在,那么,一切都不成立。 既然没有睡在这里,长时间不醒的保镖,也就没有出于恨意,要杀我的弟弟,那么也就没有因为弟弟突然的偷袭,情急之下只得以身挡刀的人。 他完全清楚那个偷袭会发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那个偷袭的目标,本来也不是我。 原来,只是演戏,演一出让我认为自己被人舍身相救、劫后余生的戏。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要等事情发生之后,我才能想出真相。 尚身处其中的时候,我从来当局者迷。 在山上时我一心一意,只想着他快为我而死,只想着救他。 未曾想过事情有假。 他们也的确演戏演得真切。 不仅表情神态足够拿奥斯卡,而且真刀真枪。 任何奥斯卡影帝不能比。 所幸这次,我发现得还不算晚。 坐在手术室外,突然觉得可疑,心中的疑虑挥之不去: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身旁保镖林立,等闲人谁近得了身? 墓地荒郊野外,救护车除非事先很早说好,在附近待命,否则哪来得这样快? 他的车内,什么时候备下那架担架?如要急救,当然是召救护车,备下担架,除非他们早就知道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他的保镖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动作未免太整齐划一,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半点也没有他们个人该有的情绪? 他一开始转过头来和我说话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身后逼近的那个人? 他为什么不要保镖,执意要和我两人上山? 如果那弟弟真为了他哥哥,要杀我,他身为看他长大的恩人,应该清楚他的性情,为何不好好安抚,加以隔离,还给他有机可趁? 一层一层,疑团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惟有追本溯源,来到这里,这个应该有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病房。 来了之后,一切得到证实。 长了几岁,我终究比原来进步一点,飞快发现疑点,发现之后,马上做有用的行动,而不是无谓的争吵。 抑或是吃一亏,长一堑? 身后有人上来,要和我说话,我阻住他,拨开人群,转身就走。 我和他的约定是“那位保镖醒来之前,不走”,人已经醒,我不必留。 他们都尴尬站在原地,没有人拦我,印证了我的猜想。 他们毕竟不是他,他们觉得理亏。 手术室里那个人,恐怕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有理亏的时候。 等他这次好了,会对我说,我只是想留下你。 这次他大概更加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他这次的牺牲品,是他自己。 我真是斗不过他。 为了自己的目的,他对任何人都狠得下心,包括他自己。 不过我可以走。 才到底楼大厅,有一群人追了上来。 他们终究还是记起他们的职责。 我转身过去,面对他们。 少了几个人,多了一个人。 很久没看见过他站立姿态的,那位保镖。 这时候他看上去十分健康,皮肤甚至比以前黝黑,大概最近经常做户外运动。 随时,他可能正在医院附近跑步、游泳,做任何运动,听到我要来探望他,于是飞快地上楼,钻进床上的被子,闭上眼睛等我到来。 手放在被子下,连输液针都不用插。 我从来没有想过细看检查,因为知道脑部是精密地方,我用的力气也的确大过一般撞击。 我没有怀疑过,我只想他能快点醒来,觉得自己实在抱歉。 又被骗到的感觉很不好,即使知道我也有错,即使我已经上过那样的一个大当。 他排开众人,走上来,先鞠了一躬:“对不起。” 大厅人来人往,什么事情都在发生,但是已经有人往这边注意。 这次我不在乎,我已经决意要离开此地。 我说:“终究还是我先对不起,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您醒之后两天。”他垂下眼睑。 那就是我出院不久后。 “那就好。”我回答,然后不准备说话。 他在对面诚恳看我,过了一会儿出声:“继续装睡,是我的主意。” 即使是你的主意,也要你雇主应允。 我看他,把这意思传达给他。 他看懂了,强调说:“主意是我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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