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陆焕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开口似是玩味,“喔,你要怎么证明?” 郁白含还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有一瞬被惦记了,他顺着陆焕的话往下想。 怎么证明。 难不成真要他身体力行? 他视线扫过陆焕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又瞥了眼对方肩宽腰窄的身形,以及绷紧的西装裤下尚在蛰伏的凶兽。 啊靠。 也不是不行。 在长达两秒的思想斗争后,郁白含往后一仰,“噗通”栽回绵软的被子里,朝着上方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张开双臂。 还没从戾气中回过神的陆焕:? 郁白含就放浪又羞涩地招了招手,“来吧。”他投去宠溺一瞥,“真拿你没办法。” “………” 宽大的床上陷入了今天的第三次沉默。 郁白含躺在藏蓝色的床被里,本就涔白的脸显得更白,淡粉的唇弯起,露出两颗小虎牙。一双眼乌黑透亮,目光流转间像是黑宝石。 明明发出邀请时是如此放浪,这会儿脸颊上却透出一抹薄红,看着鲜活又纯情。 不管是和传闻中还是记忆里的“司白含”都截然不同。 陆焕盯着他,眼底暗潮涌动。 郁白含在床上安详地躺了会儿,见上方的男人一动不动,正想再说点什么,一只手就掐住了他的下巴。 陆焕俯身下来,语调缓缓,“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 啪嗒。 郁白含在他身下一个咸鱼翻身,换了个更绰约的姿势,“朕不知道的小惊喜?” 陆焕,“……” 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没有松开,拇指指腹擦着光洁的下巴。四目相对,郁白含感觉到那指腹似乎微不可察地一动。 他若有所思:原来他“冤种老攻”喜欢角色play这种情趣。 巧了,他也挺喜欢的。 僵持五六秒之后。 郁白含轻轻催促,“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钳住他下巴的手却松开了。 陆焕直起身来,大掌撑在额头揉了揉太阳穴,深呼吸几口气,“你――算了,出去。” 郁白含又“啪嗒”翻回来,方便和他对话,“不用证明了吗?” 语气加重,“不用。” 搞什么,刚才不还好好的。 郁白含迟疑,“……你是不是不会?” 小说里陆焕没有感情线。他在和“司白含”联姻后就把人安置在了客房,此后专心搞事业,对人再无过问。也正是因为这份疏漏,让司白含钻了空子在背后搞各种小动作。 就强行寡王咯。 “司白含。”陆焕的声音明显带了怒意。 郁白含:果然不会,恼羞成怒了。 他赶紧给人顺毛,“我也不会,这没什么。” 陆焕闭了闭眼,完全不想在这种事上和人共沉沦。 郁白含从床上起身,越过陆焕往门口走,“既然你没准备好,那我也不强求了,我去哪里睡?”他这话说得成熟又体贴,活像个体恤良家妇女的好男人。 还有点茶里茶气。 陆焕额角青筋一跳,没忍住开口,“回来。” 郁白含就停了下来。 陆焕侧身看着他,笑意凉嗖嗖的,“我没准备好?”不等郁白含张口,他又接着说,“好,今晚你就睡这儿。” 差点忘了,还不到和司家撕破脸皮的时候。 陆焕在心底轻笑一声:毕竟是“新婚之夜”……夫夫理应同房。既然司家要和他装,他这次就奉陪到底好了。 郁白含立马从善如流地蹦回床上,在柔软的床被上满意地弹了弹。这床睡着好舒服,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挪窝。 他在床上弹来弹去,问陆焕道,“那你呢?” 陆焕殷红的唇牵了牵,十分蛊人,“我也睡这儿。”他说着走向床头,修长的手指按在开关上,“啪嗒”头顶大灯灭了,只剩下床头那盏铃兰灯。 幽微的光斜照在陆焕身上。 陆焕抬手松开领口,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衣架上。 郁白含才发现陆焕只是看着瘦,其实衬衫底下是有肌肉的。 白衬衫覆在他隆起的后背,光影在他敞开的领口和腰腹之间晃动,竟显得侵略性十足。陆焕转过头看向床上的郁白含,暖橙色的灯光穿过细碎的额发染上他冷峻的眉骨。 郁白含喉头一动,咕咚。 “呵…”一声冷笑落下,像在回应他刚才的挑衅。陆焕一字一句道,“我们一起睡,你别紧张得睡不着。” 第2章 欲拒还迎 陆焕换下衣服就去浴室洗澡。 郁白含到隔壁次卧搞了个洗漱回来,陆焕还没从浴室出来。 浴室门正对着卧室中央这张大床。郁白含躺在床上,能听见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磨砂玻璃门上雾气蒸腾。 隐隐有高大的人影在门后晃动,郁白含看了几秒又移开目光,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现在的身份很复杂。 既不是司家的人,也不是陆家的人。 司白含是司家二十年前抱养的。一切源于某个“大师”说“司白含”能给司家带来气运,要先养二十年,再在适当的时机放出去。 后来陆焕在商界异军突起,司家就知道时机到了。 于是将人送过去搞垮了陆氏,从此司家独大。 陆氏垮台后,陆焕被司家设计出了车祸;而司白含也被司家当作弃子,早早领便当下线了。 作者为了不让作为主角的司家显得太冷血,还特意在“司白含”死前加了段轰轰烈烈的心理描写,大概意思就是:我是自愿的,我死得其所! …… 郁白含每每想到那段心理描写就喉头一哽。 这是什么法外狂徒加pua大师! 尤其现在他穿成了司家弃子,郁白含只想说:爬,赶紧爬。拴着狗绳爬。 大冤种谁爱做谁做去吧。 “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突然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郁白含摸到枕边的手机,点开就看见一条短信,来信人: 喔,法外狂徒加pua大师来了。 司延停就是司家的长子,把“司白含”安插到陆氏的主谋之一,也是他名义上的“大哥”。 这些年司家完全把司白含当作工具对待,对外说是“娇养”不让见人,其实是关在房间里定期接受“服从命令”的洗脑。 负责洗脑工作的就是主修心理学的司延停。 郁白含:法外狂徒,二杀。 他手指一动把司延停的备注改成了,这才点开对方发来的短信。 :睡了吗? 郁白含,“……” 他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 司延停问他睡了吗,当然不可能是在关心他的作息。多半是在问他:睡到陆焕了吗? 郁白含敷衍地动了动手指。 :嗯。 对面似乎沉默了一下,接着发来。 :这么快? 显然是在质疑陆焕不行。 郁白含被逗得“咯吱”一乐,手指在屏幕上敲字敲得飞起。 信息还没发出去,床对面的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沐浴露的香气混着水汽在门口弥漫,郁白含抬头就看见陆焕走出来。 陆焕身上裹了件浴袍,浑身热气腾腾的。敞开的领口下露出泛红的胸口,额发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 他长腿一迈走过来,在地毯上留下一路湿痕。近了,他停在床边,阴恻恻地开口,“在和谁发消息?” 郁白含手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光,停在微信界面上。 “我大哥。” 一双黑沉的眼从浸湿的额发下看过来,陆焕幽幽盯着他,“这么晚,在和你说什么。” “他睡不着,想我了。” “……” 陆焕,“什么?” 向来平稳的声调微妙地变了个调,罕见地透出几分匪夷所思。 郁白含直接把手机递给他,“看吧。” 陆焕低头看了一眼。 荧白的屏幕光映在他眼底,和那道显眼的备注一起。 他视线停留了几秒,这才看向内容。在备注的对比下,简洁的内容显得有些平庸。 :睡了吗? :嗯。 :这么快? 打字框里还停留着郁白含打了一半的字:毕竟是第一次 陆焕眼皮一跳,“第一次什么?” “第一次结婚,太累了。” “……” 郁白含收回手机,把那半截消息直接发过去。头顶又传来陆焕的声音,“pua大师?” 郁白含腼腆一笑,“嗯,兄弟间的昵称。” 陆焕嗤笑,“是吗,你们还真是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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