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1v1）_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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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高考考场上，我准备填写姓名时，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血红弹幕：我的手指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无视眼前的弹幕，稳稳写下“董小静”三个字。只因我知道。上辈子，就是这条弹幕毁了我一生。 1 弹幕还在持续提醒，记忆开始如潮水般涌来。去年今日，同样的考场，同样的弹幕警告。当时我惊慌失措地举手报告监考老师，警察介入调查，我和妹妹的准考证被当场调换回来。所有人都夸我机警，却不知那正是噩梦的开始。成绩公布那天，平时模拟考稳上700分的我只考了350分，而连三本线都够不着的妹妹董小雯却考上了清华。分数反差之大引发全网热议，网友们扒出平时成绩单，发现学霸是我，学渣是妹妹。 “其实真正的学霸是我，” 镜头前的董小雯梨花带雨，“每次考试都是姐姐顶替我的成绩，只有高考这种公平竞争才暴露了她的真实水平。” 我的闺蜜马熙悦第一个站出来作证：“小静平时考试都作弊，我们都看在眼里。” 她说着还拿出手机，展示了几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确实像我，正在课桌下翻看小抄。全班同学纷纷附和，连班主任都欲言又止地表示确实有这种情况。最致命的一击来自我妈，她在采访中痛心疾首：“这孩子回家就知道打游戏，满口脏话，我管不了她……” 我想澄清，却被我妈一巴掌扇在脸上：“你是不是想毁了你妹妹？大不了你再复读一年！” 没人知道那些凌晨四点的台灯，那些被翻烂的笔记，那些偷偷躲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看书的日子。当我坚持要自证清白时，我妈把我推下了楼梯…… 2 “同学，请专心答题。” 监考老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笔尖已经在答题卡上戳出了一个小黑点。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认真作答。弹幕还在不断闪现：我充耳不闻，笔走龙蛇。上辈子我语文考了148分，每道题的答案都刻在记忆里。至于作文，我几乎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毕竟那是我用血泪换来的经验。考试结束铃响起，我交卷走出考场，妹妹董小雯立刻迎上来，脸上带着刻意的关切：“姐，考得怎么样？” 我留意到她今天特意梳了个和我一样的马尾辫，连发卡都和我戴的同款。 “还行吧，题目不算难。” 我假装轻松地回答，眼睛却盯着她手里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透明文件袋。她注意到我的视线，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些：“那个……准考证没出什么问题吧？” 我歪着头，一脸茫然：“准考证？能有什么问题？” 她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又迅速掩饰：“没什么，随便问问。” 这时妈妈突然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脸上带着罕见的笑容：“你们两个考得怎么样？” 她的目光在我和妹妹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妹妹身上。 “妈！”妹妹立刻挽住妈妈的手臂，“我觉得我发挥得特别好，肯定能考好！” 她故意提高音量，引来周围考生家长的侧目。我也露出乖巧的笑容：“我也是，题目都答完了，应该不错。” 妈妈听到我的话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还是开心地拍了拍我们俩的肩膀：“太好了！走，妈请你们吃大餐，下午继续加油！” 3 她搂着妹妹走在前面，我默默跟在后面。我装作没看见，快走几步亲热地挽住妹妹的手：“走吧，赶紧吃完饭，下午还有数学呢。” 我能感觉到妹妹的手臂僵硬了一瞬。数学是我的强项，当我流畅地写下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时，弹幕已经从一开始的焦急变成了疑惑：我当然知道。果然，第三天最后一科结束，我刚走出考场，妹妹就迫不及待地摊牌了。 “姐，其实……” 她咬着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我们的准考证不小心弄混了……” 她说着还假装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我瞪大眼睛：“什么意思？”我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颤抖。 “就是……我这几天用的其实是你的准考证……” 她声音越来越小，“你不会怪我吧？”她抬起头，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弹幕一片怒骂：我沉默了几秒，然后挤出一个笑容：“没关系，反正我们是双胞胎，长得像。大不了我明年再考……” 我低下头，装作难过的样子。妹妹眼睛一亮，立刻扑上来抱住我：“姐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 她的拥抱很用力，像是在宣告胜利。回到家，妈妈已经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妹妹一进门就兴奋地喊道：“妈！我这次肯定能上清华！” 妈妈激动地放下锅铲，快步走过来抱住妹妹：“真的吗？太好了！妈妈就知道你最棒！” 她亲吻妹妹的额头，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我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同样的笑容：“是啊，妹妹这次发挥得特别好。”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敷衍地说了句：“小静也辛苦了。” 然后又转向妹妹嘘寒问暖。看着她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在心里冷笑，就让你们再高兴几天，等成绩出来，看你们还能笑得出来吗？ 4 当晚，妹妹召集全班同学去KTV庆祝高考结束。我本不想去，但弹幕坚持让我去：包厢里乌烟瘴气，妹妹和马熙悦坐在正中间，被众人簇拥着。我注意到角落里坐着刘芸芸，班上唯一一个从不对我恶语相向的同学。 “小雯，清华稳了吧？”一个男生谄媚地递上饮料。妹妹得意地撩了撩头发：“那当然，我估分至少700。”她说着还瞥了我一眼。 “哇！”众人一片惊叹，马熙悦亲热地搂住妹妹的肩膀：“我们小雯本来就是学霸，平时只是低调而已。” 我坐在角落，安静地喝着橙汁。刘芸芸悄悄坐到我旁边：“小静，你……还好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真诚的关切。我还没回答，马熙悦就尖声打断：“喂！刘芸芸，你跟她说什么呢？别被带坏了！” 刘芸芸缩了缩脖子，没再说话。我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包厢，却在走廊上听到妹妹和马熙悦的对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是妹妹的声音。 “放心，”马熙悦压低声音，“照片都P好了，聊天记录也伪造完了，只要你妈那边搞定……” “我妈当然站我这边，”妹妹冷笑，“她巴不得那个书呆子消失。” 我浑身发冷，快步离开。走到大门口才发现手机忘拿了，只好返回去取。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我看到了让我血液凝固的一幕。 KTV包厢的门无声滑开，里面的人背对着我，没人注意到我的存在。董小雯和马熙悦站在大屏幕前，周围围着五六个同学。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我的照片，被PS在网吧打游戏的场景，桌上摆满了烟酒。 “这张最像，”马熙悦得意地指着另一张照片，“我把她P在酒吧厕所，看起来就像在抽烟。” “太棒了！”董小雯拍手，“等成绩出来，如果她敢闹，我们就把这些发到网上，说她是因为堕落才考砸的。” 一个男生犹豫道：“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董小雯冷笑，“你知道她平时多装吗？整天摆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恶心死了！” 马熙悦附和：“就是，她那种人活该！小雯才是真正的学霸，只是平时让着她而已。” 我站在门口，手脚冰凉。 5 上辈子，这些伪造的照片确实出现在了网上，成为证明我品行不端的铁证。 “对了，”董小雯突然压低声音，“熙悦，你确定那些聊天记录没问题？” “放心，”马熙悦掏出手机，“我用软件生成了半年的聊天记录，全是董小静向我要答案的内容。连时间点都对应了每次考试。” 一个女生怯生生地问：“要是……要是她这次考好了怎么办？” 包厢里突然安静了一秒。董小雯大笑：“怎么可能！她用的是我的准考证，我什么水平你们不知道？能上三本就不错了！” “可是……”那女生还想说什么，被马熙悦打断。 “别担心，阿姨说了，就算她考得好，也会说是小雯考的。双胞胎嘛，谁分得清？”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我看到了更令人震惊的一幕…… 看到这些，我浑身都在颤抖，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仓皇逃离了KTV。走出KTV，夏夜的热浪扑面而来，我却感到刺骨的寒冷。两周后，高考成绩公布当天。我们全家坐在电脑前，妈妈的手不停地抖，妹妹则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 “等等，”妈妈突然站起来，“小静，你跟我来一下房间。” 她的声音刻意放柔，却掩饰不住其中的紧张。我冷笑，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她要我对外宣称是自己考砸了，把清华的名额让给妹妹。走进房间，妈妈坐在梳妆凳前，面前摆着一叠文件。 “小静，”她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她递给我一杯热牛奶，“先喝点东西。” 我接过杯子，假装没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算计。上辈子就是这杯加了料的牛奶，让我在随后的采访中语无伦次，坐实了作弊心虚的罪名。我乖巧地坐下，把杯子放在一旁，目光扫过那叠纸，是妹妹历次模拟考的成绩单，最高不超过450分。 “其实……”妈妈突然压低声音，“妈妈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有系统，可以调换你和妹妹的成绩。” 我假装震惊：“什么？” 她语气温柔得诡异，“但没关系，你们是亲姐妹，谁上大学不是上呢？” 她看向我，眼神冰冷，继续道“小静啊，你是姐姐，要让着妹妹，知道吗？” 6 我低着头不说话。 “妹妹身体不好，你是知道的。” 妈妈继续道，“她需要更好的学习环境。你……可以复读一年，妈给你报最好的补习班。” 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如果我说不呢？” 妈妈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董小静，你别不识好歹！从小到大，妹妹哪点不如你？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高考也能让？”我轻声问。 “啪！”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告诉你，”妈妈咬牙切齿，“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要是敢闹，就别认我这个妈！” 我笑了，捂着脸说：“妈，不如我们先看看成绩？” 这时妹妹也推门进来：“妈！可以查成绩了！” 我们回到电脑前，妈妈颤抖着手点击查询按钮。 “查到了！”妈妈尖叫一声，“725分！全省第三！” 妹妹立刻跳起来：“是我！是我的成绩！” 妈妈抱住她，喜极而泣：“我的宝贝女儿太棒了！” 我平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表演。 “小静，”妈妈转向我，语气冰冷，“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歪着头：“怎么做？” “对外要说这是妹妹的成绩！”她厉声道，“你要是敢说漏一个字……” “妈，”我打断她，“你们怎么不仔细看看，考这个分数的名字到底是谁呢？” 房间突然安静了。妹妹脸色煞白：“你……你什么意思？” 我慢慢掏出手机，打开早已准备好的页面，输入我的准考证号，屏幕上赫然显示：725分，董小静。 “不可能！”妹妹尖叫，“你用的是我的准考证！” 妈妈听到妹妹的话，震惊地看向她：“小雯，你……你调换了准考证？” 妹妹慌乱地摇头：“不……不是……我……” 妈妈喃喃自语：“太糊涂了……太糊涂了……” 然后颤抖着手输入妹妹的准考证号，328分。 “这……这不可能……”妈妈跌坐在椅子上。 7 妹妹疯了一样扑向我：“你做了什么手脚！这明明是我的成绩！” 我冷眼看着妹妹歇斯底里的样子，转身对妈妈说：“现在，该告诉我调换系统是怎么回事了吧？” 妈妈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妹妹突然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疯狂摇晃：“妈！你快用系统把成绩换回来啊！你不是说随时都能换吗？” “我……我……”妈妈的眼神开始涣散，“系统说……说只能调换一次……” “什么？!”妹妹尖叫一声，猛地推开妈妈，“你这个白痴！为什么不早说！” 妈妈踉跄着撞在书柜上，玻璃摆件哗啦啦碎了一地。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我还不是为了你！从小到大，你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我看着她们狗咬狗的丑态，悄悄退到门边。趁她们扭打在一起的空档，我迅速抓起书包冲出了家门。夏夜的风吹散了我额前的汗水。我拦了辆出租车，用攒了三年的零花钱在市中心酒店开了间房。躺在柔软的床上，往事如走马灯般闪过。妈妈从小就偏爱妹妹，只因为妹妹会撒娇卖乖，而我总是沉默寡言。所以虽然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妈妈却极其偏袒妹妹，认为我木讷无趣，以后肯定是个白眼狼。正思索的时候，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我掏出手机，发现班级群已经炸开了锅。马熙悦发了一条链接，点开是本地媒体的报道：惊！高考725分学霸涉嫌作弊，母亲含泪举报。视频里，妈妈和妹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这孩子从小就不诚实……”妈妈抹着眼泪，“我作为母亲，不能包庇她……” 妹妹抽泣着补充：“姐姐经常威胁我，要我考试时给她传答案……我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我浑身发抖地往下翻，看到马熙悦在班级群里发的证据，几张模糊的聊天记录截图，和我在KTV偷听到的一模一样。 “董小静真恶心！” “平时装得那么清高，原来是作弊狗！” “建议清华取消她的录取资格！” 8 铺天盖地的辱骂从班级群蔓延到社交平台。我的私信爆炸了，有人诅咒我去死，有人人肉我的住址，更有人P了我的遗照。只有那些飘在我眼前的弹幕还在为我说话：我颤抖着手拨打了110。接线员听完我的陈述后，语气变得严肃：“我们会立即立案调查。” 挂断电话，我发了条声明：已报警处理，所有造谣者都将承担法律责任。这条声明瞬间被淹没在更多辱骂中： “装什么装！有本事去告啊！” “作弊狗狗急跳墙了！” “大家截图留证，看她怎么收场！” 凌晨三点，我依然无法入睡。手机突然震动，是刘芸芸发来的消息：“小静，我相信你。马熙悦昨天炫耀说那些聊天记录是她伪造的……需要我作证吗？” 我眼眶一热，正要回复，房门突然被砸得震天响。 “董小静！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是妹妹尖利的声音，“开门！媒体都等着呢！” 我从猫眼看到，走廊上挤满了人。妹妹举着手机正在直播，妈妈在一旁对着镜头哭诉：“这孩子离家出走，我们担心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刺眼的闪光灯瞬间对准我的脸，十几部手机同时记录下这一刻。 “姐！”妹妹立刻扑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跟我们回家吧，妈妈都急病了！” 我冷冷甩开她的手：“急什么？急着继续造谣吗？” 妈妈立刻上前，在镜头前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小静，妈知道错了，不该举报你作弊……只要你肯改过自新，妈会原谅你的……” 网友的评论瞬间爆炸：妹妹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姐！求求你别闹了！网友们都在骂我们全家了……” 她转向镜头，泪流满面，“请大家口下留情，我姐姐只是一时糊涂……” 我胃里一阵翻涌。上辈子她们就是这样，用亲情绑架我，用舆论压垮我。 “让开。”我声音冷得像冰。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男生，是班里最爱拍马屁的张震轩。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董小静你要不要脸？霸占小雯的名额还不够，现在还要毁了她吗？” 这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 “就是！太恶心了！” “这种人也配上清华？” “呸！作弊狗！” 9 不知是谁先推了我一把，接着更多手脚袭来。混乱中有人狠狠踹在我腰上，我踉跄着撞在墙上，后脑勺传来剧痛。 “住手！”酒店保安终于赶来驱散人群。我蜷缩在墙角，看到妹妹躲在妈妈身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查监控！”我强忍疼痛站起来，“我要报警！有人故意伤害！” 第二天，警方调取了考场监控。画面清晰显示：我全程独立答题，没有任何作弊行为。舆论开始反转：弹幕欢欣鼓舞：妹妹眼看形势不对，突然在直播中痛哭流涕：“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出真相……高考题目泄露了！” 她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我姐……她用不正当手段要来的答案……” 镜头特写给到那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道数学题，和高考题毫不相干。但网友们再次被带偏节奏：我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闪烁的城市灯火，手机屏幕里再次不断跳出新的辱骂消息。这一次，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是时候了。”我轻声对自己说。打开视频软件，开启直播，标题简单直接：《725分考生的自白——关于高考、家庭与真相》。然后把直播转发到了班级群和所有社交平台。直播开始的瞬间，观看人数就突破了一万。镜头里，我素颜朝天，眼睛因为熬夜而微微发红。 “大家好，我是董小静。”我的声音很轻，但异常清晰，“首先，感谢所有关心这件事的人。” 网友们立刻炸开了锅：我深吸一口气，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这些是我高中三年所有的笔记、错题本和模拟考试卷。” 我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迹工整的笔记，“每一页都有日期，可以证明这些不是临时伪造的。” 接着，我调出手机相册：“这是我房间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我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学习的身影清晰可见，“这个监控是我半年前装的，因为发现有人动我的复习资料。” 网友们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 “至于我妹妹董小雯……”我点开另一段视频，是偷拍的她书桌抽屉，里面塞满了没拆封的习题集和崭新的笔记本，“她连最基本的课后作业都不做。” 10 直播观看人数已经突破十万。我继续放出重磅炸弹：“关于所谓的题目泄露，警方已经证实是造谣。但我想给大家看些更有趣的东西。” 我播放了KTV偷录的视频。画面中，董小雯和马熙悦正在讨论如何伪造我的作弊证据。网友彻底疯狂：就在这时，我的门再次被砸响。这次是妈妈歇斯底里的尖叫：“董小静！你给我开门！” 我冷静地把手机对准门口：“大家想看看真实的家庭关系吗？”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妈妈和妹妹冲了进来，妹妹一眼看到我正在直播，脸色瞬间惨白：“你在干什么？！” 妈妈则直接扑向我的手机：“关掉！立刻关掉！” 我敏捷地闪开，把手机举高：“妈，全国观众都在看着呢。您不是最喜欢上镜吗？” 妈妈的手僵在半空，表情扭曲得可怕：“你……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害你妹妹？” 网友们刷屏刷得飞快：妹妹突然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姐！我错了！都是马熙悦逼我的！她说如果我不配合，就……就……” “就什么？”我冷冷地问，“就把你初中堕胎的事说出去？”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房间里炸开。妹妹的表情瞬间凝固，妈妈则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你……你胡说什么！”妹妹尖叫着扑上来要抢手机。我侧身避开，她重重摔在地上。妈妈终于回过神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造谣自己亲妹妹！我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我平静地看着镜头：“大家看到了，这就是我的家庭。”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但依然坚定，“我妹妹董小雯，初三时怀孕堕胎，我妈花五万块封了对方的口。” “你闭嘴！”妈妈抄起台灯朝我砸来。我躲闪不及，肩膀被重重击中，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直播留言已经炸了：我忍着疼痛，继续说道：“但今天我要爆料的不是这个。” 11 我直视镜头，“我这里有全班同学和我妹妹有不正当关系的证据。”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那么多人肯齐心协力，为我妹妹作伪证的原因。” 妈妈和妹妹同时僵住了。妹妹反应过来，惊恐地瞪大眼睛道：“你……你在说什么疯话？” 我冲她勾起一抹微笑，接着将那天最后在KTV包间看到，并且拍摄下来的换面放出来。妈妈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疯狂地扑上来：“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敢毁你妹妹！” 直播画面剧烈晃动，观众们只能听到扭打声和妹妹的尖叫。直到酒店保安破门而入，才将失控的妈妈拉开。我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对着镜头说：“这就是真相。”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百万。我最后说道：“高考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感谢所有支持我的人，再见。” 关闭直播后，警察也赶到了。妈妈和妹妹被带走调查，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三天后，教育局发布公告：确认我的高考成绩真实有效，董小雯和马熙悦因诽谤和伪造证据被立案调查。妈妈因为一直胡言乱语说自己有交换系统而被送到精神病院。清华招生办的老师亲自打来电话，表示欢迎我入学。而刘芸芸和其他几个同学站出来作证，揭露了董小雯长期校园霸凌的行为。开学前一天，我去精神病院见了妈妈最后一面。 “为什么？”她隔着玻璃问我，眼神依旧充满怨恨，“为什么要毁了这个家？” 我平静地回答：“妈，毁了这个家的不是我，是您的偏心和不择手段。” 她歇斯底里地捶打着玻璃：“我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姐妹就该互相扶持！” “互相扶持？”我冷笑，“是让我一辈子给妹妹当垫脚石吧？” 探视时间结束，我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听到妈妈最后的喊叫：“董小静！你不得好死！” 我没有回头。 12 高考成绩公布后的第三天，我的手机已经被打爆了。无数媒体想要采访725分学霸被诬陷作弊的当事人，而我的社交账号粉丝一夜之间涨了五十万。我坐在酒店房间里，看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毯上。三天前的直播像一颗炸弹，把我们家、我们班甚至整个学校的黑暗面都炸了出来。手机震动起来，是刘芸芸发来的消息：“小静，马熙悦被警察带走了！她爸妈正在学校闹呢！” 我嘴角微微上扬，回复道：“她活该。” 放下手机，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最后的证据。直播只是开始，我要让所有参与这场阴谋的人都付出代价。班级群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不断有人退群。昨天还趾高气扬帮着妹妹骂我的同学们，现在一个个噤若寒蝉。我点开一个视频文件，这是我在KTV偷拍的另一个片段。画面里，马熙悦正对着几个男生说：“你们怕什么？班主任老李不也玩过小雯？他敢不配合？” 我深吸一口气，将这个视频上传到云端。这是最后的炸弹，我要在适当的时候引爆它。门铃突然响了。我警觉地看向猫眼，是刘芸芸。 “小静！”她一进门就抓住我的手，“你没事吧？网上都炸了！” 我摇摇头：“我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 刘芸芸的眼睛红红的：“我……我一直想告诉你，班里很多人都被小雯威胁过。她……她手里有大家的把柄。”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不只是同学，还有老师。” 刘芸芸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打开电脑，给她看了一段监控录像。日期显示是高三上学期期中考试前一天。 “天啊！”刘芸芸捂住嘴，“这……这太……” “恶心？”我冷笑，“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我继续翻动文件，展示更多证据：妹妹和马熙悦在女厕所欺负低年级学生的视频，妹妹收受男生贿赂帮忙作弊的聊天记录，甚至还有她和校外混混一起嗨皮的照片。刘芸芸突然哭了起来：“对不起……我早该站出来帮你的……” 我拍拍她的肩膀：“现在也不晚。” 13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是董小静同学吗？”一个严肃的男声，“关于你反映的教师违纪问题，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的，我随时配合。” 挂断电话，刘芸芸担忧地看着我：“你要去举报李老师？” “不只是他。”我打开班级名单，“所有参与作伪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第二天，我戴着口罩和帽子见了王组长，王组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 “董同学，你提供的视频我们已经核实过了。”他推过来一份文件，“李老师已经被停职调查。但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去年12月15日，李老师和我妹妹在教师休息室的完整视频。还有今年3月，他收受家长贿赂修改成绩的录音。” 王组长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收集的？” “是的。”我平静地回答，“我原本只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努力总被否定，没想到挖出这么多肮脏事。” 离开教育局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打来的，妈妈在精神病院闹着要见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车去了医院。精神病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隔着玻璃，我看到妈妈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董女士今早突然发作，打伤了两名护士。”医生无奈地说，“她一直喊着要见你。”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贱人！”妈妈一看到我就挣扎起来，“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站在床边，冷静地看着她：“不，是你自己毁的。” “小雯那么优秀！她本该上清华！都是你！都是你！”妈妈歇斯底里地尖叫，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医生赶紧给她注射了镇静剂。药效发作前，她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清明：“小静……妈错了……救救小雯……” 然后她的眼睛闭上了。我转身离开，在走廊上遇到了前来探望的姑姑。 “小静……”姑姑欲言又止，“你妹妹被警方带走了。我点点头：“我知道。” “你……你不难过吗？”姑姑小心翼翼地问。我看着窗外的阳光，轻声道：“我难过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14 一周后，教育局发布了处理公告：班主任李老师被开除公职，移送司法机关。参与作伪证的六名学生被记过处分。马熙悦因诽谤和伪造证据被刑事拘留。我妹妹董小雯因同样罪名被拘留。而我的清华录取通知书，也在同一天送到了酒店。我捧着那张薄薄的纸，三年的隐忍、痛苦和挣扎终于有了结果。弹幕在眼前欢快地跳动：我微笑着合上通知书，开始收拾行李。临走前一天，刘芸芸来送我。 “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任何人吗？”她小声问。我摇摇头：“不是不原谅，而是不想再纠缠。有些人，有些事，就该彻底放下。” 刘芸芸咬着嘴唇：“马熙悦……她让我转达歉意。她说她也是被你妹妹逼的……” “我知道。”我打断她，“但我不会原谅。有些伤害，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去的。” 火车站人来人往，我拖着行李箱准备进站。刘芸芸突然拉住我：“小静……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站出来，我们可能永远活在董小雯的阴影下。” 我拍拍她的肩膀：“保重。” 转身的瞬间，我看到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妹妹。她戴着口罩和帽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们对视了一秒，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车站。高铁启动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姐，我恨你。” 我笑了笑，将号码拉黑，然后看向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过去的三年就像一场噩梦，而现在，我终于醒了。 15 北京的天空格外蓝。走出火车站，清华的学长学姐举着牌子在出站口迎接新生。 “同学，是清华的新生吗？”一个扎着马尾的学姐热情地问我。我微笑着点头：“是的，我是董小静。” 学姐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你就是那个……高考725分的董小静？” 周围的新生和家长都转过头来，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我坦然地点点头：“是我。” 学姐激动地拉住我的手：“天啊！我们都在网上看到你的新闻了！你太勇敢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过去了。” 坐上去学校的出租车，学姐还在不停地夸我。我望着窗外北京的高楼大厦，突然觉得无比轻松。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刘芸芸发来的消息：“小静，你看新闻了吗？你们班主任李老师被查出和多名学生有不正当关系，已经被逮捕了！还有，马熙悦的爸妈正在学校闹，说她也是受害者……” 我回复道：“善恶终有报。” 放下手机，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关于我和妹妹的故事还会被人谈论很久，但那已经与我无关了。从今以后，我只是董小静，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拥有无限可能的未来。而妹妹董小雯，她将永远活在高考调包的阴影中，背负着谎言和骂名，度过她本可以光明灿烂的人生。这就是代价。这就是公平。（全文完）第1章神级选择！重回高考前 “什么玩意儿，着抖音知乎天天推送，说什么，如果有选择的话，你会选择高考750分，还是750万？” 程浩没好气的点开眼前的这个逼乎链接，翻了一个白眼。 “他娘的，这逼乎的人可真够有意思，还真让人选择啊！我在逼乎都不知道选择了多少次了。如果选这玩意儿有用的话，麻烦先将之前欠我的选择十亿人民币给我，还有，我之前选择了瞬移之类的东西，先给我兑现？” 程浩心中嘲讽了几句，然后随意要将这条问题给划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程浩忽然鬼使神差的将刚刚那个问题划了回来，看着面前的这个问题，程浩略微思索了一阵。 750万？高考750分？貌似确实值得思索一下啊！ 750万，是短期收益，但是这750分，给的是能力？还是只是单纯的分数？如果给的是分数的话，那就没啥好想的。给自己这么高的分数，不管自己去燕大还是水木，都基本上没有办法毕业的，毕竟以自己的能力，还差不少的。如果是考750分的能力的话，那倒是不错，只是……这他妈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想到这儿，程浩苦笑了一下，就在他正想要将问题给划走的时候。此时，忽然他的手机屏幕之上，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弹窗。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弹窗。程浩顿时满头黑线。尼玛，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人玩无限恐怖的烂梗啊，特么还在专门在逼乎这里植入这么一个木马？勾引中二病少年上钩？等待会儿无论是自己点那个，手机都会出现恶作剧的笑声？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这儿，程浩面色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手机，试了几下，发现这个病毒没办法退出之后，也没有多想。直接点了一下750分。反正都是假的，无所谓了。但是，程浩预料之中的恶作剧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相反，在他身边的空间，居然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开始折叠。周围原本的线条，开始被一只无形大手开始迅速的抹除。程浩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发懵，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黑白折叠了一般，迅速的开始发生变化。 “程浩？程浩？” 茫然之间，程浩有些恍惚的一个模样娇俏，穿着宽大校服的漂亮姑娘，眨着明亮的大眼睛，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程浩。程浩定睛看着面前这个十分漂亮的姑娘，突然之间，无数的回忆涌上心头。 “叶舟！” 怔怔的看了眼前的漂亮姑娘好一会儿之后，程浩才从自己口中说出了这个深埋在记忆深处许久的名字。 “怎么了？” 听到面前程浩叫自己的名字，叶舟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程浩怔怔的目光。 “你傻了？” “没，我没事。” 看着面前这张熟悉到极点的脸庞，程浩强压下心中所有疑惑和澎拜的心情。他挤出一个笑脸，朝着面前的叶舟说道。叶舟眼神之中满是疑惑的神色看着面前的程浩，还想要多问些什么。 “铃铃铃！” 旁边上课铃声响起。 “那你自己多注意，要是身体不舒服，你要跟我说，等下课，我带你去医务室！” 叶舟匆匆说完这句话之后，有些担忧的看了程浩一眼之后，便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程浩的目光跟着叶舟的背影，看清楚了周围的熟悉又陌生的场景。高三时期的，课堂，一切都还是记忆里的模样。自己这是，穿越了？？程浩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自己之前的运气一直都是很差的，没想到以自己这个臭狗屎一般的运气，居然能够碰到这种穿越的事情！简直离谱！此时程浩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手机上的那个选择。是真的？？程浩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光芒。自己高考能够考满分？？但很快，程浩又反应了过来，他面色一苦。特么自己脑残了！早知道自己选择750万了！程浩面色顿时一苦，特么750万啊！要知道，现在才2011年！有这750万，再凭借自己这么多年的眼光，随便搞一搞，收入轻松过十亿！有这么多的钱，自己可以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想到这儿，程浩悔的肠子都青了。就在程浩后悔的时候。 “滴——宿主成功回到高考前！因为宿主选择高考满分，觉醒学霸面板！” 程浩有些发懵的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光屏，他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发现周围的同学的目光都盯着讲桌上刚到的老师。看来，自己面前这个淡蓝色十分具有科技感的光屏，只有自己能够看得到。程浩渐渐的定下心来，心中振奋了不少。如果只是单纯的获得了一个高考满分的机会，那对自己来说，绝对是屁用没有！但是有了系统，那就不太一样了！程浩眼神之中泛光，神级选择系统，一听这个名字，就绝对不一般，如果自己不能够成为一个特别有钱的商人的话，那就让自己成为一个超级牛逼的学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