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_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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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二婶。等着出了二叔家的院子，武广旭回头看了看院门，“二婶现在变化有点大啊！” “估计日子过得好了，人也舒心了。” 人不是都这样，兜里没钱的时候心情也不好。手头一宽裕，心情一美丽就看啥都顺眼了。第246章沾喜气柳月芽从这天开始暂时退居幕后，开始遥控指挥。十二月底的时候又安排吴善全去上了一次货，这次是吴善全、武广旭和虎子三个人一起去的，上的货比较多，带的货款也多。这次倒是一点没耽搁，三个人按期回来的。到二月四号百货店开业满三个月。这三个月的销售冠军都是田小月，工资从一百多赚到快三百。田小月简直要乐疯了，她现在就希望每天过年，天天这么好卖货！过年前的销售额猛增，店里其他人的工资也是翻了翻的往上涨。柳月芽抱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看大家都在高兴的点着钱。员工赚钱老板也开心，因为他们赚到了就说明自己也赚到了。 “生意不错嘛！”张经理突然笑咪咪地拎着东西从门外走进来。柳月芽一看见张经理，突然想起来，最近供销社的生意肯定不是特别好。但凡百货店里有的货，供销社同种类的货都不好卖。但是这也没办法，私营最后挤垮国营和集体企业是必然的趋势。柳月芽抱着肚子缓慢地站起身，也笑了笑，“我们就是小打小闹做点小本生意。” “你们这还算小打小闹？镇上那些店里的生意都被你们抢走了……不过你们的货确实不错！”张经理说这话一点没有嘲讽的意思。虽然他是供销社的负责人，有一定的上货自主权，但也不是完全由着自己，所以大势所趋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何况眼前的还是自己亲侄女。即使没认也是亲的！张经理笑着看了看柳月芽的肚子，“什么时候生啊？” “预产期是三月中！” “听说你怀了双棒儿啊？生的时候到医院生吧？” 柳月芽看看张经理，这消息还怪灵通的，“对，晚点我就坐车去省城，到时候在省城医院生！” 店里的服务员再加上经常去冷面馆吃饭的人都知道她坏了双棒儿，张经理知道也不稀奇！何况还有个到处炫耀的孩子爹！ “嗯，生完了，孩子过满月酒的时候我去看你！这是给孩子买的东西，你拿着！这篮子鸡蛋是你二大爷给拿的！”张经理把拎来的东西放到柜台上。 “那……谢谢了！” “行了，有事去找我，我先回去了，你这么大的肚子坐火车多加小心！”张经理摆摆手就转身离开了。柳月芽看看他拎来的东西，有小宝宝的衣服、鞋子，有罐头，还有一篮子鸡蛋。 “吴善全，你把这些鸡蛋和罐头拿回去吧！我一会儿坐火车拎着不方便，小衣服和鞋子送我家去！” 吴善全看着鸡蛋摆摆手，“哎呀嫂子，这人家送给你一个孕妇的，我这拿回去算咋回事！” 柳月芽一笑，“拿回去给秀儿吃，身体养壮点，说不定你很快就当爹了呢！” 田小月赶紧凑过来一拍手，“对啊，小全，我和你说，你嫂子给你的东西一定得拿着，她现在可是双棒儿，你拿着她的东西沾喜气呢！” 吴善全的眼睛一亮，“真的？！” 田小月不停地点着头，一副你相信我没错的表情。 “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吴善全赶紧像宝贝一样把东西收好了。说不定秀儿吃了这鸡蛋也能整个双棒儿出来呢！武广旭今天收工比较早，带着张桂香一起过来的。闺女要生孩子，张桂香肯定要跟着一起去照顾。三个人先去冷面馆吃了饭，再去上车。现在武文秀关门都比较晚，因为要等着吴善全这边关门了再一起回去，她也就跟着营业晚一点。走的时候，武文秀帮着送到火车站，“嫂子，你多加小心，到时哪天回来打个电话！” 吴家的小卖部有电话，平时村里有事要么打到村委，要么打到小卖部帮着找人。 “行，你回去吧！你也多努力，也争取早点怀上！”柳月芽说完冲武文秀眨眨眼。武文秀脸一下红了，这咋努力？那二货现在天天晚上研究她为啥还不怀孕，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好几次她都想把他撵去和小猴一起睡！柳月芽三个人进站的时候，武广旭和张桂香都格外紧张，生怕她这时候发动。但是柳月芽现在除了肚子觉得沉，一点感觉也没有。武广旭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扶着她，张桂香在另一侧护着她。她就负责抱着自己的肚子就行。她现在肚子大，站起来时看不到脚面，走路的时候也需要抱着走，不然总感觉要掉下来一样。还半个月过年，火车上人还真不少，但是大家看她挺个大肚子都让她先走。武广旭还是和柳月芽睡对铺，不用想这一晚他就得值夜班，不用睡了。到了滨市的火车站以后，坐了出租车直奔人民医院附近。武广旭上次来上货的时候已经提前租了房子，每天让房东给烧着火，怕他们不来的时候水管再冻了。张桂香第一次坐小轿车，下车的时候晕的有点找不到北了。租的房子不大，和房东在一个院子，房东是个看起来很和气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一看他们来了，连忙热情地招呼着，“快进来！哎呦，这么大的肚子，这是怀的双棒儿吧？” 武广旭有些得意地笑着，“对，张奶奶，是双棒儿！” “哎呦，太有福气了！”张奶奶帮着他们把行李拿进去，看着柳月芽的肚子心里好一阵子羡慕。城里的计划生育抓得严，谁家要是怀个双棒儿那得乐死！ “闺女，叫上炕暖和暖和！这被子褥子都是我新洗的！” 柳月芽坐在炕上，“好，张奶奶，您别忙活了！” 热情的张奶奶又拉着张桂香到了厨房，“水龙头在这，这碗筷都是我从我那屋拿过来的，都刷干净了，你们别嫌弃，就临时住住，别买那么多东西！这泔水倒的时候啊，就倒到胡同口的那个马葫芦里！厕所就在胡同口那里！” （马葫芦：下水道）这个年代平房没有下水道，倒泔水都需要倒到胡同口的马葫芦（下水道井盖），要是谁随便倒了是要被邻居骂的。张奶奶一一的给张桂香讲着，包括附近哪里有菜市场，哪里有卖粮食的。第247章秀儿有动静了柳月芽这会儿坐在炕上，武广旭把她的腿搬到自己腿上，给她揉着脚和腿。她现在走时间长了就会觉得腿疼脚疼，腰疼、肋骨疼！坐时间长了尾椎骨也疼。两个孩子每天动的也很频繁，像是比赛一样，看看谁比谁出脚狠。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卸货了。休息过后，三个人一起去了医院，他们租住的地方离第一人民医院很近，走路也就十几分钟。例行检查过后，三个人去菜市场买菜，又去买米面油。在城里吃粮油是需要粮本的，仨人肯定没有，但是张奶奶介绍了一个在个人家卖粮食的，比粮店贵一些，好处就是不限量。柳月芽最近吃的比较少，一个是怕孩子太大不好生，再一个就是肚子太大，顶得胃里根本吃不下东西。吃完饭之后，武广旭还要带她出去走走，医生交待的想顺产，就要适当的走路。临到过年的头两天，武广旭接到武大勇发来的电报，他要带着李奶奶和武广阳一起过来。他们在家实在是不放心，而且大过年的，一家人也团聚一下。武广旭去火车站接站的时候，看着武大勇背上背着排骨，一手提着一篮子鸡蛋，一手拎着两只鸡，这真看出来是亲的了！连武广阳身上也背着各种吃的。看着这三个老的老，小的小，风尘仆仆地赶过来，武广旭看着心里又酸又暖。李奶奶虽然身体硬朗，但那么大岁数了，也挺折腾的。爹的腿是治好了，正常走路没问题，但是毕竟耽误了六年，现在阴天下雨还会有些腿疼，走快了还会有点跛。赶这一路也不知道腿能不能受得了。武大勇对这些都不在乎，能跑能颠已经很乐呵了。看见武广旭就连忙招呼，“快点把小阳的东西接过去！” 武广旭把武广阳身上背的大包小裹接过去背在身上，又拿过武大勇手上的东西，“爹，这城里啥都有，你带这么多干啥呀！” “这城里哪有咱家养的好！这鸡蛋是你二婶给拿的，走的时候非让我带上！你媳妇咋样了？” “挺好的，就是肚子太大了，晚上睡觉睡不踏实！”武广旭带着仨人坐了出租车。武大勇也是第一次坐这种小轿车，手脚都感觉没处放。武广阳好奇地扒着窗子看。 “哎呀，俺还是刚到关东的时候来过省城，这都多少年没来过了，变化还挺大的！”李奶奶看着车窗外满脸兴奋。回到临时租住的小房，李奶奶一看见柳月芽，赶紧踮着小脚走过来，“月芽丫头，咋样了？” “奶奶，挺好的，快上炕坐，这炕头热乎！” 武大勇把背上的排骨拿下来交给张桂香，“亲家母，还有两天过年，等过完年我和小阳就回去！到时候老大媳妇就全劳烦你照顾了！” 过完年武广阳就要准备开学了，不回去也得回去。张桂香笑了一下，“亲家，这是我亲闺女，照顾她是应该的！你不用惦记，等着出了月子我们就回去了！” “俺留下来帮着忙活一下，到时候月芽生完了咱一起回去！”李奶奶不打算走了，孙女要生孩子了，她不看着不放心！本来武广旭想安排武大勇和武广阳去住招待所，但是张奶奶很热情，她家两个屋，就她和老伴住，直接让武大勇父子俩住另一个屋了。武广旭也没客气，等着他们走的时候给多留点钱就行了。大年夜，虽然不是在家里，但是全家人也在，也是吃了顿团圆饭。年夜饭是张桂香和李奶奶一起做的，十个菜，十全十美！吃饭的时候李奶奶看着柳月芽的肚子，乐呵呵的，“明年咱再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多两个小崽子了！” 武大勇也笑的合不拢嘴。他临来的时候村里人都知道他家儿媳妇要在省城生孩子。还有的说村里的媳妇属他家的最矫情，生个孩子还跑省城去生。他直接得意的告诉他们，别人家也没有双棒儿的！柳月芽没吃多少，实在是顶的难受，又是这种炕桌，窝在炕上盘腿吃。反正现在就是怎么都不舒服。武大勇和武广阳过了初五才走，临走的时候柳月芽也没动静。柳月芽摸着肚子，人家不是都说双胞胎提前生的几率比较大吗？她肚子里这两个货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她的肚子没动静，武文秀的肚子有动静了！武大勇带着武广阳前脚走，吴善全就带着武文秀来省城了！吴善全一见着柳月芽就嚷嚷开了，“哎呀，嫂子，你那鸡蛋简直太神了，秀儿现在有了！” 柳月芽白他一眼，那是她给的鸡蛋的事吗？算算日子，估计她给鸡蛋的时候武文秀就已经有了！武文秀看着柳月芽大的吓人的肚子，有点不太敢摸了，“嫂子，你这还没动静呢？” “还没呢，你检查了？” 武文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红着脸笑了笑，“汪大夫给号了脉，说是有了，他就非要拉着我到滨市来检查，我这不想着顺道来看看你，就过来了！” 吴善全赶紧凑过来，“省城的医疗水平不是先进嘛！” 他现在也是要有娃的人了，不得来和大舅哥炫耀一下啊！武广旭斜了他一眼，“这大冷的天你把秀儿折腾到省城干啥？月份大点的时候再来就行！” 武文秀赶紧说：“哥，没事，我这不正好来看嫂子嘛！” 武广旭顿时觉得太阳穴跳，完了，这吴善全还说不得了呢！小妹现在护得紧呢！ “来检查一下行，没问题不是心里也踏实嘛！你们去的时候找张大夫，就说是汪寒川介绍的！”这点柳月芽赞成，有问题早解决，不然月份大了问题更多了。吴善全赶紧上前溜缝儿，“对，我就是这意思，其实主要还是来看嫂子！” 李奶奶拉过武文秀，拍拍她的手，“哎呀，秀儿也怀孕了！你们武家现在真的是喜事一个接着一个的来！这今年过年的时候就不是多俩，是多三个了！” 吴善全这话听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轻咳一下，“奶奶，说不定我们也是俩呢！” 武文秀白他一眼，觉得他想的有点多，你当双棒儿是大白菜呢？说有俩就有俩的？第248章二胞胎吴善全领着武文秀兴冲冲地去了第一人民医院检查。按照柳月芽说的，找了张大夫。张大夫给开了验尿和验血的单子，又给开了一个B超的单子。武文秀月份小，要憋尿，喝了一大缸的水才能检查。吴善全带着武文秀来省城就是奔着这个B超来的，他上次上货的时候听武广旭吹嘘这个东西有多神奇，而且别的医院没有，只有省城的第一人民医院有。他吴善全差哪啊？必须得来！验证奇迹的时刻呢！结果进去检查的时候，武文秀看看他，“你在这老实坐着等着！” “你哥都能进去，我为啥不能进？” “你话太多！”武文秀瞪了他一眼，警告的眼神看着他，不许他进去。其实有认识人，他进也就进了，毕竟现在管理上还没那么严格。但是武文秀怕他话太多，到时候惹人家医生烦！吴善全满脸委屈地坐在长凳上等着。看见武文秀进去以后，他立刻站起身扒着门想看看。可想而知，啥也看不着。武文秀检查完拿着单子出来，吴善全一把将单子抢过去，仔细看着，突然眼睛一亮，“媳妇，你看着这写的是不是二胞胎？！” 武文秀有些疑惑的拿过单子看了看，“大夫没说是两个啊！” 吴善全拿手指点着上面的字，“你看这……是不是二、包、胎！” 武文秀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倒是像包字，但是没有月字旁啊？” “没准儿大夫给简写了呢！我去问问！” 吴善全拿着单子敲敲门，里面的做B超的大夫开了门看看他。吴善全立刻乐呵呵地扬起单子问，“大夫，您这是不是写的二、包、胎？” 大夫愣了一下，拿过单子看了看，脸一下沉下来，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那是活、胎！” 说完把单子往他身上一拍，把他往旁边一推，喊了一声，“下一位！” 吴善全满脸失望的拿着单子嘟囔着，“活胎就活胎呗，干啥写得像二胞胎一样……” 走到武文秀面前，幽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大夫说是活胎……” 武文秀瞥了他一眼，“我听见了！咋滴？不是双棒儿你挺失望？一个不想要？！” 吴善全一听这话立马回神，求生欲极强地陪笑着，“哪能呢，媳妇，我……我就是觉得你哥都能怀双棒儿，你是他妹妹不是也能怀俩吗？” 武文秀白了他一眼，“怀双棒儿的那是我嫂子！！” 吴善全顿时不说话了，也不纠结了，地不一样，产量也不一样！两个人拿着单子去找张大夫，张大夫告诉武文秀预产期在十月一号左右。吴善全一听这个又乐了，他儿子和国庆节同一天，那多光荣，普天同庆的日子！两个人检查完回到柳月芽租住的地方，柳月芽赶紧拉过来武文秀问，“怎么样？” “确定是有了，说是十月一的预产期！”武文秀这会儿摸着肚子满脸幸福地笑着。这回不用羡慕嫂子和陈小慧了，她也要当娘的人了。柳月芽突然觉得她是不是该在冷面馆门口写个牌子，求子！想要孩子的赶紧来冷面馆吃饭！武广旭拍拍吴善全的肩膀，挑了挑眉毛，没说话。吴善全秒懂，把腰板一挺，“我儿子十月一的生日！” 武文秀看他一眼没打击他，大夫说的是十月一左右！ “一个其实挺好的，你看看你嫂子现在怀着俩多难受？” 武广旭说的是真心话。媳妇原来那么细的腰，现在要支撑这么大的肚子，每天腰疼的睡不着觉，当初怀双胞胎的那点喜悦现在都快磨没了。吴善全一听武广旭这话，突然觉得一个挺好的。不然自己媳妇遭罪！ “你第一次来省城，让吴善全带你去转转！中央大街、索菲亚教堂，都是很有名的古建筑，很好看，那边还有拍照的摊位，让他带着你拍点照片！” 柳月芽觉得月份小的时候好幸福，想去哪去哪，一点没影响，这现在和揣着个炸药包一样，去哪都不方便。 “行，嫂子，你好好养着，我们可能明天就要回去了……不能陪着你了……” 柳月芽摆摆手，“陪什么，这边现在这么多人呢！那边冷面馆还要靠你盯着，忙不过来就再雇一个人，千万别累着！” 冷面馆现在生意好，一到饭点忙的滴溜转，武文秀现在刚怀孕，得注意点，比较幸运的是她现在不呕也不吐。柳月芽是在吴善全和武文秀走了以后的第六天下午发动的，武广旭早就提前借好了三轮车，拉着她就往医院跑。到了医院，抱着她就冲进去，大声喊着，“大夫！大夫！” 喊得所有医生护士都出来了。大夫检查完以后松口气，“还没那么快，可以在地上来回走动一下！” 柳月芽感觉越来越疼，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一样。她觉得这回电视剧里真没骗人，是真疼啊！武广旭扶着她来回走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再也不让媳妇生了！之前还想着自己多赚点钱认罚，想生几个生几个，这回一点想法没有了！柳月芽疼得已经把嘴唇都咬破了，武广旭把胳膊伸过去让她咬，柳月芽给推到一边。张桂香和李奶奶也赶过来了，两个人一看柳月芽疼的样子都心疼不已。 “闺女啊，挺一挺，生完就好了啊！”张桂香眼圈都红了，谁的闺女谁心疼啊！但是也没有办法，女人都得走这一遭。柳月芽觉得度秒如年的时候才上了产床，给她接生的是第一医院的妇科杜主任，据说经验十分丰富。 “来，放松啊，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 主任医生一直安抚着她，旁边还跟着助产护士。其实在柳月芽看来很难熬，在别人来看她算是很幸运了，到了医院才疼了两个小时就可以进入生产状态了。有的都疼了一晚上也生不出来。 “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用点力！” 柳月芽一听到这话，就开始全身用力。还好，第一个孩子还算很快地就落了地，听到“哇”的一声，柳月芽感觉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第249章生了门外的武广旭听着里面媳妇的声嘶力竭的叫声，心都揪起来了。来回地在那走来走去，等着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孩子哭声，他立刻扑到产室门口。 “还有一个呢！你着啥急？！”张桂香本来也揪着心呢，但是这会被他晃的头都晕了。李奶奶双手合十不停地祈祷着，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手术室里面，护士把孩子抱给柳月芽看了一眼，“是个男孩！你看一下！” “固定纵产位！”杜主任有条不紊地吩咐着，旁边的助产护士连忙扶住柳月芽的肚子，防止肚子里面剩下的孩子因为空间大而改变了胎位。柳月芽看着粉耗子一样的儿子，要不要这么丑？但是她来不及多想，又一波阵痛袭来。 “深呼吸，用力！已经看到头了！” 柳月芽感觉又进入炼狱一般，每一秒都很难熬。等到“哇！”地一声传来，她感觉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一下子变得酸软无力。虽然柳月芽感觉过了很长时间第二个宝宝才出来，其实中间也就间隔了几分钟的时间。杜主任把孩子抱到柳月芽眼前让她看，“恭喜你，是个姑娘！这一下儿女双全了！” 柳月芽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打湿了，眼睛模糊着，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她强打精神看了一眼孩子……又是一个粉耗子！看完这一眼，柳月芽就闭上了眼睛，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她太累了，睡过去之前就一个想法，生孩子太特么疼了！以后谁和她提生孩子她和谁急！双胞胎容易难产就是很多村里的接生婆或者一些医院的医生经验不足，在接了一个孩子出来以后，没能及时固住剩下那个胎儿的产位。让那个胎儿变成横胎或者难产的胎位，最后导致孕妇及另一个胎儿有生命危险。当然不排除有的胎儿在里面就是横胎，这个时候只需要来一刀剖出来就好了。柳月芽选择在省医院生产是非常正确的选择，镇上医院的医生真的不如杜主任经验丰富。杜主任可是每年都要出去学习的，从她手下接生的别说双胞胎，三胞胎都有！护士把孩子清理完，上称，做记录。然后给孩子包好。两个护士分别抱着两个孩子走出产室，一开门差点和门口要往里闯的武广旭撞个满怀。 “哎，你不能往里进！产妇一会儿就出来了！母子平安，先看下孩子吧！” 护士拦住武广旭把孩子递过去，武广旭一看这小小的软不拉叽的小东西直接不敢上手抱。张桂香和李奶奶连忙一人接过一个。 “恭喜你们，是龙凤胎，男孩五斤一两，女孩五斤二两！都很健康！” 张桂香有些疑惑，“闺女比小子还重？” 不都说小子压称会重一些吗？护士笑了一下，“没错的！” 李奶奶把小被包打开一点点，发现自己抱的是个闺女，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哎呦，看看这小嘴，长得和咱月芽一样，还有这眼睛，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坯子！” 武广旭扫了一眼自己闺女，感觉丑不拉叽的，又红又皱巴，哪有媳妇好看了？但是这话他不敢说，怕闺女长大了记仇！武广旭这会儿没心思看孩子，还扒在门口，好不容易等着护士推着柳月芽出来了。他赶紧扑过去，看着柳月芽闭着眼睛，苍白着一张脸，头发湿淋淋的，不禁红了眼睛，“媳妇，媳妇！” “你别叫这么大声，产妇没事的，就是太累了，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武广旭立刻闭上嘴，跟着护士一起去了病房。张桂香和李奶奶一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