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_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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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了，每天晚上都得和肚子里的孩子聊一会，再趴肚皮上听一听，非说儿子能听懂他说话。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肯定肚子里的是儿子。晚上躺在炕上的时候，柳月芽突然发现肚子里明显的胎动。像被踢了一下，之前一直是蠕动状态。这会儿动的还挺厉害的，柳月芽看了一下桌上的闹钟，正是武广旭每晚和肚子里的娃聊天的时间。不会这娃还有生物钟的吧？前世就听他们说什么胎教了，她一直怀疑小家伙在肚皮里真的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吗？不会今天没听到傻冒爹的声音有点不习惯吧？肚子里的孩子动的明显了，柳月芽才真真正正的感觉自己要做母亲了。她这会儿困意也没有了，起身靠着火墙坐着，开始和肚子里的娃交流。 “小子……不是，闺女你是不是想你爹了呀？” 柳月芽觉得自己被武广旭带沟里了，一张口也是小子。 “娘给你唱首歌吧！”柳月芽想了想，有点想的抓耳挠腮的，她前世会的歌真的不多。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会依然陪着你……” 柳月芽感觉现在脑海里好像就能想起这首歌了，因为她前世翘辫子那会儿正流行这首歌，走哪都能听到这首歌，就像魔咒一样。火车上的武广旭躺在卧铺上，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把对面铺上的吴善全吓了一个激灵，“哥，啥事？” “今晚不能和我儿子唠嗑（说话）了！”武广旭总觉得缺了点啥，这会儿想起来了，他这一出门，“每日一聊”进行不了了。也不知道媳妇会不会和儿子沟通。第235章晚回去几天会有问题吗吴善全在一旁嘟囔了一句，“为啥是儿子，说不定是闺女呢！” 他觉得大舅哥在赤裸裸的炫耀，他自己挺努力的，为啥秀儿的肚皮还是没动静呢？武广旭很肯定的语气，“我梦见我儿子和我说话了！所以肯定是儿子！” 吴善全很想问他，确定是做梦不是发癔症？但是没敢问出口，他怕挨踹！这回的火车上，轮到吴善全瞪着两只眼睛像灯泡一样，熬到天亮，不敢睡，怕有人到卧铺车厢偷钱。他这回才深刻体会到当初虎子有多苦逼。武广旭开始的时候也睡不着，结婚大半年了，习惯每天晚上睡在媳妇身边，给她盖被子，和儿子聊聊天再睡。这一下有点不适应。后来就强行闭上眼睛让自己睡，在梦中可以梦见媳妇和儿子。到了第三天，临到下火车的时候，武广旭看着对面铺上带着黑眼圈的吴善全，心里表示满意，这小子看来对小妹感情很深厚呢，火车上都睡不着觉，就想着小妹了！ “晚上该睡睡，回去就能见到秀儿了，我也想起你嫂子，就这么几天功夫，忍忍就过去了！” 吴善全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他是挺想媳妇的，但是这么几天功夫还没到睡不着觉的地步。武广旭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接着说：“你也不用担心有人过来偷钱，有人过来我会立刻醒。” 刚进号子里的时候，有人听说他是金碾子村的“活阎王”，就总想过来挑衅一下。晚上使个坏之类的。但是他的警觉性很高，这些人都没有得逞过，他也形成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立刻醒过来。吴善全一听这话顿时觉得牙疼，这话为啥上火车时不说，要下火车了才说？这三天晚上熬的眼睛都绿了。他严重怀疑大舅哥是故意的！两个人下了火车以后，吴善全熟门熟路的领着武广旭到了上次住的站前招待所。俩人住一间。放下行李先去吃早饭，武广旭第一次来花城，全程跟着吴善全走。吃完饭两个人就到了花城的高第街，这就是上次吴善全和虎子来的服装批发市场。这里算是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个服装百货批发的市场，不足十米宽的街道，中间还摆着两排摊位，显得更加拥挤。但是人潮攒动，来自全国各地的服装商贩都是从这里进货的。鼎盛时期这里日客流量高达二十余万人次，可想而知那个时代来这里进货的商贩多到让人觉得恐怖。一走进去，吴善全感觉比上次来拿货的人还要多，估计快要过年的原因，大家都想着多拿点货，年前赚个好钱。 “哥，这里小偷比较多，你注意了！”吴善全小声说着。武广旭点点头，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人，他在号子里面的时候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的人，那里面见的很全。所以关于一些骗子的新骗术，以及一些生意里的弯弯绕绕他也听说过不少。拿货的时候，武广旭不参与，都是吴善全自己拿主意。武广旭怕自己参与完，拿的货被媳妇扔出来！虽然他不参与，但是吴善全拿货的时候他也全程看着，包括别人拿货的时候他也看着，看看别人都是怎么讨价还价的。旁边突然挤过来一个小个子，往俩人身边凑，手像是无意识地一挥。武广旭一把抓住小个子的手腕，轻轻一翻，那小子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个刀片，刚才就是想要划破他的裤子。他一看事情败露了，连忙要收回自己的手腕。武广旭抓得很紧，脑子里突然想到媳妇走时说的，这种小偷都是团伙性质的，你抓住了一个，暗地里不知道还藏着几个呢。到时候麻烦的是自己。明哲保身，看好自己的钱财比什么都重要。吴善全刚好回头看见小个子，视线向下一扫，就看见武广旭抓着小个子的手腕，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上次我就和你说过，哥们儿不想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小个子连忙低下头，上次他就差点偷了吴善全的钱，被吴善全抓住。这次他只注意到武广旭面生，像是第一次来拿货的，没注意到吴善全，又被抓住了，他心里恼火，但是不敢声张。武广旭松开他的手腕，说了一句，“小子，下次招子放亮点，别什么人都敢下手！” 小个子压低帽子一下进了人群不见了。吴善全将拿的货都放进带来的麻袋里，“哥，你没事吧？” 武广旭摇摇头，帮着他把货收好。两个人再去拿货的时候似乎就没有可疑的人往他们身边挤了。走到批发羽绒服的地方，吴善全和武广旭都抬头看着，羽绒服这个时代是刚刚兴起的，上次拿货的时候，吴善全只拿了十件，拿货就要四十左右，再加上运费，再怎么薄利多销也要卖到每件七八十。这个价格在小镇上来说就是奢侈的衣服了，毕竟一件棉衣的成本连布带棉花不超过十块，但是同样棉衣效果的羽绒服价格却是贵出至少七倍的价格。上次那十件没想到卖的还挺快，几天时间就卖完了。毕竟羽绒服虽然价格高，但是很实用，比普通棉衣轻薄、防雪还保暖，买一件能穿好几年。吴善全看着武广旭两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想给嫂子买。 “哥，明天我带你去百货商店买，都是大品牌的羽绒服，波司登、冰川，雁皇的，比这个质量好！” 上次吴善全没有买，是因为带的钱不多，他还要进布料，怕到时候钱不够了嫂子再看见自己给秀儿买了羽绒服不高兴。这回没事，钱带的充裕，而且还拉个垫背的，要挨说两人一起挨说！武广旭突然问了一句，“你说咱俩要是晚几天回去会有问题吗？” 吴善全愣了一下，看着武广旭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是两人眼神一对上，竟然没说话就相互明了对方的意思。眼里都带着隐隐的兴奋！第236章虎头鞋两个人一下拿了一百件羽绒服，又走到批发运动服的地方，武广旭提议了进点运动服。这一年华国女排在M国奥运会喜得“三连冠”，所以运动服成为新时尚。东北的冬天运动服可以穿在棉衣里面，天暖了可以当外套穿在外面，一件当两件穿。花城批发市场的运动服颜色都特别靓丽，一套一套的，很好看。这都是武广旭看《大众电影》上的图片，那些演员就是这么穿的。两个人还去了批发内衣的地方，进了不少男女穿的背心、内裤和……曾经引发“血案”的胸罩！这回俩人作为进货的商贩可以正大光明的挑选胸罩了。对号码也有了解了…… 最重要的是，大大方方的买，没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一人藏了一件，现在他们的身份受法律保护的，买这个总没毛病吧？出市场的时候，武广旭一手提着一个大麻袋，感觉很轻松的样子。吴善全之前就见识过武广旭的手劲儿有多大，那次在村口的时候他想着给武广旭一个下马威，结果手差点没被他握断了。现在这种大包他俩手拎着有点费劲，武广旭一手一个！等着回去他得问问媳妇，这大舅哥吃啥长大的，这么大劲儿！两个人先把大包存在市场门口的小屋旁边，这边有专门存包的，写好名字，到时候上完货过来拿。两个人货还没拿完，放下这一批还要继续回去拿。两个人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女的在一边哭一边喊，“我的钱，我的钱！” 地上散落了好多张十块钱，那个女的捂着自己的肚子位置，在低头快速地捡着地上的钱。捂着肚子不是肚子被划破了，而是揣钱的地方被划破了。估计里面的钱还没来得及被偷完，但是裤子破了，钱掉出来散落一地。周围的人有捡着钱偷偷往自己口袋里揣的，也有帮着那个女的捡了还给她的。这时的高第街批发市场还不正规，也是一家家的个体商户组成的。只不过来这里批发服装的人多了就自然形成了服装批发一条街。武广旭和吴善全两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又重新走进市场里面。这个女人这已经算是不错了，估计只是被人割破了裤子，钱还没来得及偷走，不然的话损失更加惨重。但是这一幕让两个人更加小心护着钱。刚才只是拿了衣服，这会儿该拿鞋帽了。第二天两个人去了海印桥下面，这边有几十个摊位，以毛线和布料居多，这次的布料吴善全打算从这里进一批。别看现在这些只是在桥底下的流动商贩，但就是这批商贩，队伍越来越壮大，几经迁徙和改革，最后才有了著名的中大布匹市场和海印布料总汇。虽然东北已经是数九寒天，但是“的确良”布料依旧好卖。毛衣里面穿一件“的确良”的衬衫是这个时代北方人的一种时尚。一件“的确良”衬衫要卖十几块，但是买布做就要便宜很多，连布料带手工不过十块。在这边进货两块左右一米的“的确良”，回去能卖到六七块一米，是布料里利润非常大的一款。这款布料幅宽很大，基本一米或者一米多点就能做一件衬衫。（“的确良”其实在广东地区最早被称为“的确靓”，也是译音来的，北方人听不明白这个“靓”字，最后就被称为“的确良”）这两个人一走十天，柳月芽算计着时间差不多这两天就该回来了。最近下了两场雪，柳月芽已经不去镇上了，每天早上把酱肉炖好，武文秀过来取了拉到镇上。其余的时间她就待在家里，给全家做棉裤，李奶奶没事做帮着她一起。柳月芽让武文秀找了几盒邓丽君的歌曲磁带，每天放着。要不然她就会唱那一首《老鼠爱大米》，搞得每天早上武广阳都要问她，“嫂子，你屋里是不是进老鼠了？” 李奶奶拿着一个小布包，打开放在她面前，“丫头，你看看这虎头鞋好看不？” 柳月芽拿起虎头鞋有些惊喜，“奶奶，这是您绣的？” 李奶奶笑得眼睛一弯，“几十年没绣了，咋样？还能看不？你要喜欢的话俺到时再给你多绣几双！” 一般的村子里讲究点的会在孩子满月或者周岁的时候给孩子送一双虎头鞋，寓意着孩子可以长得虎头虎脑，健健康康的。老虎是百兽之王，所以虎头鞋也有着“辟邪”、“驱病”一说。虎头鞋绣起来很有讲究，可不是什么人都会的。 “太好看了！”柳月芽拿着虎头鞋有点爱不释手的，“奶奶，这已经有两双了，够穿了，不用再绣了！” 虽然喜欢，但是柳月芽也不想李奶奶再劳累了，毕竟那么大岁数了，绣工活很费眼睛的。 “等着看看你生出来看看是男娃还是女娃，俺再给你绣两双！” 李奶奶说完，摸摸柳月芽的肚子，“你这肚子的形状看着有点奇怪呢！圆不圆尖不尖的！” 很多老人都能从孕妇怀孕的肚子形状上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不过柳月芽觉得这玩意儿也不会很准的，后世的B超有时候都能看错了，更何况是隔着肚皮猜呢！反正对于她来说，生男生女都一样！李奶奶正摸着，感觉手被震了一下，“哎呦，这小脚丫还怪有劲的！” 柳月芽摸了下肚子，小声问，“奶奶，我感觉孩子动的好奇怪，有的时候会感觉好几个地方在动，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 “你没去让汪大夫再给看看？”李奶奶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也不懂她说的这是个什么感觉。 “之前看过一次，说挺好的。”柳月芽觉得中医号脉还是有一定弊端的，虽然她很相信中医，但是号脉毕竟不是做B超，很多问题还是号不出来的。现在这个年代应该有B超了，但是镇上的医院是别想了，估计有也只能是省城的大医院才会有。毕竟小城市和村里的老百姓怀孕了最多也就是号个脉，至于其他的也只有生下来才知道。（科普一下，我国六十年代｛1963年｝已经研制出第一代超生诊断仪，1983年研制出B超系统，并投入生产进行销售，不过一机难求，所以有的偏远地区的省城医院都未必会有一台B超机。 1984年以后国外品牌B超机大批进入国内。其实我国在过去那段艰苦的岁月里科研人员一直在不懈地努力突破着。大家不要把那个年代想象的太过落后。也许很多东西由于计划经济等各种原因没有普及，但是我们是有哒！）（另：之前有读者提出过质疑说八十年代没有电饭锅，顺便在这里科普一下：中国第一台电饭锅：1958年从国外带回研究，1961年我国第一台电饭锅研制成功并推入市场，也就是著名的“三角牌”电饭锅。 1964年，新中国第一口压力锅在沈阳市黎明铝制品厂试制成功并投放市场，也就是老牌“双喜”压力锅的前身。）第236章舔铁柱子柳月芽决定等着武广旭回来以后陪她一起去镇上医院看一下。虽然镇上医院条件也不咋滴，但是听听胎心也好的。之前汪有成一直建议她去镇医院找汪寒川，她也没在意。但是随着一天天过去，她总感觉肚子里和揣着好几个猫崽子一样，闹的不行。今天就是第十天，两人没回来，柳月芽想着明天也该回来了。第二天…… 第三天…… 两个人还是没回来。但是在第俩人走了半个月的时候，镇上邮局通知去取包裹。收到两包衣服和布匹之类的，还是从省城滨市寄过来的，和一封报平安的电报。但是从货物的数量上看，柳月芽断定这只是一部分，一万块钱不可能只进这点货。这俩人不会是在外面玩疯了吧？柳月芽索性也不去想了，大佬在里面待了六年，出来后也没到处走走，在外面玩两天就玩两天吧！柳月芽这些日子在家，把做饭的活都包了。之前她在镇上忙的时候都是武大勇做饭，吃的家里一老一小寡淡无味。柳月芽炒着菜发现酱油没有了，想着叫武广阳去小卖部买点，结果喊了好几声也不见影。这些日子，武广旭不在，这孩子一到星期天就和放了散羊一样不见影。武广阳这会儿正蹲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旁边，小女孩守着一堆雪在哭。 “二丫，你别哭了，一会儿脸该皴了！”（皴cūn：皮肤因受冻或受风吹而干裂）小女孩还在那擦着眼泪。武广阳帮她把那堆雪又重新堆起来，“你要是不哭，等着我哥回来我让他再给我整一个套娃，比上回那个还好看！” 小女孩抬起头看看他，真的就不哭了。武广阳笑了一下，“你等着，我给你报仇去！” 说完他就朝着不远处正在打雪仗的几个男孩跑过去。到了近前，他站住脚，眼珠转了转，朝着其中一个小男孩喊了一声，“二狗子，你过来一下！” 二狗子吸了吸鼻子跑过来，“武广阳你叫我干啥？” 武广阳搂着他，故意大声说：“我有个好事找你，别让他们知道！” 二狗子有点惊讶地看看他，武广阳冲他眨眨眼，二狗子好像一下明白了一样。跟着武广阳一起走，后面的几个小男孩也悄悄地跟着他们。武广阳把二狗子领到镇小学的大铁门那里停下，“我和你说啊，这根铁柱子可甜了，我都没告诉他们，我怕他们都来尝！” 说完冲着二狗子使了一个眼色，“我尝给你看！” 武广阳跑到铁柱子旁边伸着舌头好像在舔铁柱子一样，还满脸的享受模样。 “太甜了！二狗子你尝尝！”武广阳说完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别真舔啊！” 二狗子像模像样地走过去，学着武广阳的样子“舔”着柱子，“哎呀，真甜啊！” “对吧？我没骗你吧？”武广阳用眼睛看了一下后面躲在树后面的几个小男孩，特别是中间那个馋得快流口水的小胖小子。 “走吧，我们去那边玩，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秘密，想吃糖了就过来舔一舔！”武广阳说完搂着二狗子就走了。树后的几个小男孩一看两个人走了，连忙跑出来，那个小胖子连忙跑到铁柱子旁边看着，刚要趴上去舔舔试试。其中一个小男孩一下拦住他，“小胖，你别舔，我听我哥说，冬天要是用舌头舔这个容易被粘上！” 小胖现在满脑子都是武广阳和二狗子舔铁柱子时享受的样子，哪里还能听得下去。抱着铁柱子就舔，结果舌头一下粘住了，一拽就疼，疼得他“呜呜”哭。武广阳和二狗子躲在一棵树后面一看，拍了下手就各自跑回家。武广阳得意的哼着歌走到家门口，犹豫一下进了屋。看见柳月芽在厨房做饭，就想偷着溜进屋。柳月芽一听见门响就喊了一声，“小阳，是不是你回来了？” 武广阳吓得一个哆嗦，低着头走过来，“嫂子……” 柳月芽从兜里掏出三毛钱，又拿出一个小桶，“你去买三毛钱的酱油回来！” 武广阳心里松口气，眼睛也不敢看柳月芽，拿着钱和酱油桶转身就跑出去了。没一会儿，柳月芽就听见门外闹哄哄的，以为是武广阳回来了，想着这小子还挺快的。结果才出来一看，陈彩芬领着自家孙子小胖在门口，抓着武广阳不知道在争执什么。小胖一直在抹着眼泪哭。陈彩芬一看柳月芽出来了，立刻就开始告状，“你看看你那个小叔子干得好事！” 说完扒开小胖的嘴，让他伸出舌头，上面一层红血丝，血呼啦的。柳月芽皱了一下眉头，一把拉过武广阳，“怎么回事？” 陈彩芬还没说话，小胖马上口齿不伶俐的抢着说：“你家武广阳说铁柱子很甜，结果我一舔就把舌头粘住了！他就是故意的，呜呜呜……” 柳月芽看了武广阳一眼。武广阳立刻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她。柳月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看了看小胖，“小阳让你舔的吗？” 东北孩子有几个不知道冬天的铁柱子不能舔的？武广阳最近老实很多，但是这小子鬼灵精一样，这事还真不好说就是他故意使坏。小胖一下子止住哭声，摇摇头，“不是他让的……” 柳月芽笑了，看看陈彩芬，“不是我家武广阳让你孙子舔的，你来找我家干啥？” 陈彩芬一听不乐意了，“就是你家武广阳故意使坏的！要不我家孙子能去舔那个铁柱子吗？” 柳月芽一听这话有点不爱听了，“咋就是我家小阳使坏了？傻吗？说那个柱子甜就舔啊？” “你家武广阳要是不说那个柱子甜，俺家小胖能去舔吗？”陈彩芬心疼自己孙子，她就觉得武广阳是故意的，但是来了又没有证据，气得她有理说不清楚。 “我没有让他舔，我和二狗子在玩游戏呢！”武广阳理直气壮地嚷了一声。第238章俩货回来了小胖听着这话又哭起来了，“你就是故意的，你喜欢二丫，你看我把她的雪人踢烂了，你替她报仇……呜呜……” 柳月芽一听，眼睛一下瞪圆了，二丫是谁？！这咋还扯出小叔子的“桃色新闻”了？武广阳一听和炸了毛的公鸡一样蹦起来，“你胡说八道！” “行了，这事怨不到我家小阳身上！说粑粑好吃也去吃吗？”柳月芽说完理都不理陈彩芬，领着武广阳就进屋了。陈彩芬看着俩人进去了，再看看自己孙子，气得拿手点着他的脑门，“你说是不是缺心眼儿？以后少和那个武广阳玩！那孩子心眼子多的和马蜂窝一样，你有十个都不够人家玩的！” 柳月芽领着武广阳进了屋以后，还没等说话，武广阳放下酱油桶，跑进厨房拿了一个水桶就跑了，“嫂子，我捞鱼去！” “你上哪捞鱼去？！”柳月芽在后面喊了一声。 “水库漏水了……”武广阳丢下这么一句就跑了。柳月芽看着他和皮猴子一样一下子就蹿没影了。武大勇走出来看了看，“老大媳妇，刚才外面咋啦？闹哄哄的？” “爹，没事，再等一会儿咱就开饭了！”柳月芽拎着酱油桶进了厨房。武广阳去了能有半个小时就喘着粗气跑回来，手里还拎了一桶鱼，看着柳月芽讨好地说：“嫂子……给你吃鱼……” 柳月芽故意板起脸看着他。武广阳嬉笑着过来拉拉她，“嫂子，你别生气，我哥走的时候说了，不能惹你生气，要不我侄子生出来该不好看了！” 柳月芽瞪了他一眼，看看桶里的鱼，嚯，雅罗、马口、船钉子鱼、嘎牙子好几种冷水鱼，满满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