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_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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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就他们金碾子村的来参加考试的就不少人。这个年代考大学相当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特别是村子里的人都希望通过考大学来改变命运，从此吃上公粮。吴善全参加的是成人高考，比那些应届高考的学生要晚了一些时间。但即使是成人高考来陪考的人也不少，现在又正是挂锄农闲的时候，所以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家里有参加成人高考的都来陪着。（问过那个年代考成人高考的老人，他说八六年之前的成人高考还没有做到全国统考，考试时间大概比应届高考生晚了一些时候，但是具体晚多久他也记不清了，所以这里就先设定晚个二十天左右吧，有知道的可以告知一下）下了车，时间还早，武文秀让吴善全再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缺的东西。吴善军也不说话，就在一旁笑着看两个人，到了进场的时间，吴善全突然对着吴善军说了一句，“哥，你转过去！” 吴善军有点懵，看看两个人猛然间明白了，听话的转过去。但是看看周围那么多的人，心里有点不服了，你俩要干点啥为啥非得让他转过去，周围那些人不是人啊？吴善全搓搓手这次直接没申请同意就壮着胆子抱了一下武文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等着我哈！” 武文秀点点头，吴善全深吸一口气背着小挎包就要往考场里面走。武文秀拉住他，给他正了正衣领，让吴善全有些受宠若惊。整理完，武文秀看着他，表情变得认真，“尽你最大的努力去考，别有压力，如果考不上我也会嫁给你！” 一个男人愿意为你改变那么多，愿意去做你希望的事，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只要他尽力了，用心了，就足够了，结果不重要。吴善全和吴善军同时一惊，吴善军心里想的是自己的傻老弟出头了啊！吴善全则是惊喜的看着武文秀，感觉已经激动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又用力抱一下武文秀，大声说：“我一定好好考！” 声音大的震得武文秀耳朵“嗡嗡”的。武文秀揉揉被震的发麻的耳朵，推了他一下，“行了，快进去吧！” 吴善全再次深吸一口气转回身大步向考场里面走，但是他自己都没注意走的同手同脚的。他本来昂着头挺着胸走得很有气势，结果后面的人一拥而上都往里面挤，直接把他裹挟着就进了考场。武文秀看着被人群卷进去的吴善全简直没眼看。这男人估计别的都能改，这“二”是印在骨子里的，估计这辈子丢不掉了。武文秀在外面坐着等着吴善全，吴善军拿着一个水壶递给她，“喝点水吧！这里还有槽子糕（蛋糕）。” 这是郭玉华特意给她准备的，里面是加了蜂蜜的水。平时家里都不舍得喝的蜂蜜，郭玉华毫不吝啬的加了好几大勺，让吴善军给带过来。吴善军站在一边想着自己娘交待的任务，要替老二说点好话。他搜肠刮肚的想了好一会儿，“那个……小全其实挺好的，你多了解了解他就知道了，虽然有时候会做出点缺心眼的事……但也不是啥大事是吧？你不高兴就揍他一顿能老实几天，再不高兴就再揍……” 武文秀正喝着水，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喷出来，这确定是亲哥？吴善军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毛病，其实小时候吴善全还挺乖的，很少挨揍。但是自从他被学校开除以后挨揍就成了家常便饭，两天不挨打，三天早早的。开始的时候郭玉华揍他家里人还拦着，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别说他们习惯了，连二弟自己都习惯了，哪天要是娘没拿扫帚疙瘩他自己都觉得缺点啥。第195章再次开工第一场考的是语文，考试时间是两个小时。吴善全坐在那里，脑子里回荡着刚才武文秀说的那句“你考不上我也嫁给你”，忍不住笑出了声。考场的老师瞪了他一眼，他赶紧坐直收起了笑容，装出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但是没一会儿脸又绷不住笑起来。一直到试卷发下来，吴善全才开始拿起笔全神贯注地答卷。摒弃一切杂念。在里面答卷的人时间过得很快，对于在外面等的人就不一样了，接近三十度的天气，很闷热。吴善军将三轮车停在树荫下，武文秀坐在三轮车的一边默默地注视着镇高中的大门。吴善军蹲在一边，不停地用草帽扇着风，眼睛也在不错神地盯着大门。终于等到有考生出来了，两个人都同时站起来凑到大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吴善全一脸轻松地从里面走出来。吴善军赶紧拉着他问，“小全，考的咋样？” 吴善全咧嘴笑着，“我觉得还行！”又凑到武文秀身边用胳膊轻轻撞了她一下，“你说的啊，我考不上你也嫁给我！” 吴善军在旁边白了他一眼，没出息样！贱兮兮的，怪不得之前武文秀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武文秀没回答他，抬头看看他，“咱们去吃饭，下午再接着好好考。” 条件好的考生会就近找个饭馆或者面摊吃饭，家里条件不好的，就会找个阴凉地方拿着带来的饼子或者馒头就着咸菜疙瘩吃。吴善全三人找了一个饭馆坐下，里面大都是参加成人高考的考生。这还是吴善全第一次和武文秀在外面吃饭，突然觉得自己大哥有点碍眼！ “哥，你明天还有事是吧？那就不用过来了！” 吴善军正端着饭碗吃的开心，听见自家弟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有点懵，“我明天……” 他刚想说自己没事，抬头一看吴善全在和他眨眼睛，又朝武文秀那里挑了挑眉毛。一下子明白了，“嗯，对，明天确实有点事，那个……秀儿，你明天陪小全来考试吧！” 武文秀没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点下头，“行，我明天陪他过来！” 吴善全一听立刻抿着嘴偷着乐。吴善军白他一眼，明天让他来他也不来了。第二天一早，吴善全真的自己骑着自行车来接武文秀。武文秀这还是第一次坐在自行车上，感觉手脚有点没处放，又不好意思搂着吴善全的腰。吴善全骑着自行车突然晃了几下，武文秀吓得一把搂住他的腰。吴善全在前面立刻笑得一脸得逞的样，但是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正经，“这条路坑坑洼洼的，你搂住我腰啊！” “哦，好！”武文秀开始的时候没发现异样。但是后来就感觉出不对了，只要她一松手，吴善全的自行车就会晃几晃，或者直接骑到一个小石头上一颠。让她刚一松开的手就忙不迭的再搂上他的腰。武文秀反应过来气得狠狠地掐他一把，“能不能好好骑？！” 吴善全故意装作委屈的口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嘴上这么说着，自行车还是一颠一颠的骑到镇高中门口。到了门口，找了一个阴凉地停下来，吴善全从车把上取下来小马扎（折叠凳子）放在地上，又拿出两本小人书，“秀儿，你坐在这看小人书等着我哈！” 武文秀一看，一本是《大闹天宫》，一本是《哪吒闹海》…… 同一时间，武广旭带着人在金沙河岸准备开工。像上次一样，用石头简单堆了一个大概一尺见方的石头框子，做为把头庙。把头庙前面摆上了猪头、糕点、水果等祭品，摆上香炉。旁边插好一个树杈，也就是所谓的摇钱树，上面挂着金刚子（装金子的红布口袋）。武广旭拿起香点上，先对着把头庙拜了拜，又对着四周拜了一下插在香炉里。其他的人也都依次上来燃香拜把头庙。武广阳放假了也跟着跑来凑热闹，在一旁好奇地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武广旭踢了他一脚，“去，你也上下香！” 武广阳不懂为啥也让他上香，估计见者有份的意思吧。他跑上前屁颠屁颠地上了香，也学着哥的样子到处拜了拜。接下来的流程就是选谁按第一锹的事了。武广成可还记得第一次跟哥挖金子的时候，问他是不是“雏”。这回一看武广旭在扫视大家，他立刻把胸膛挺起来。自己已经是有媳妇的人了，纯正的老爷们了！武广旭白了他一眼，正了正身上的衣服，挺了一下腰杆，好像谁不是爷们儿一样！ “小阳，过来！”武广旭招了一下手。武广阳连忙狗腿的跑上前，“哥，啥事？” 武广旭扬了一下下巴，点了一下那边的空地，“拿着金锹过去按一锹！” 武广阳有点懵，拿起铁锹看了看周围的人，“为什么是我？” “让你去就去，问那么多！”武广旭直接从后面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到那边的空地。在场的几个人都偷着乐，现在除了武广阳在场的几个人还真的就没雏了，都是结了婚的人。李永刚在那摇着头咂着嘴，“纯正的童子鸡啊！” 武广阳拿着快赶上他高的大铁锹在那原地转了一圈，卡巴着眼睛看着武广旭，“哥，从哪开始？” 武广旭站在那看着他喊了一声，“你选哪我们从哪开始！” 武广阳也不知道从哪开始，就随意找了个地方撅着屁股挖了第一锹。武广旭一看他挖完了，摆了下手，“行了，回来吧！” 再一摆手，武广阳拎着大铁锹跑过来，眼睛锃亮的看着他，“哥，还需要我干啥？” “没你事了，玩去吧！”武广旭直接把他往旁边一推，带着人走到他刚才挖的那一块。武广阳看着哥真没理他，摸了摸脑袋，哥这毛病啥时能改？用完就丢！武广旭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脚步，转回头看着他，“还真有个事！” 武广阳眼睛顿时又一亮，他对哥挖金子这一行太感兴趣了，这要是参与了就有和二狗子他们吹嘘的资本了。 “那个……你去把头庙那看着，等着香烧完了，把猪头拿回去给你嫂子！” 武广阳：…… 就不能安排个体面的活给他吗？第196章想做什么都支持武广阳最后偷偷拿眼睛钳了一下自己哥哥，找了一个木板拴了一个绳子托着十几斤的猪头回去了。李永刚凑到武广旭身边，“哥，能和我说说你为啥选这一块地方吗？” 武广旭转回头看着周围的山，手指点了一下，“看到那边的山没有？那就是风水中所说的‘迎门山’，就是这边的水流过去的迎面山，又称‘不漏嘴’。看到这条河流没有？被这座山挡住，然后再弯回来，从那边流走，这一段河流就是所谓的‘龙头回头’，这座山下的河流转弯处，也就是迎门山角下这一片就是金子的聚集地。” 说完又指了一下他们现在站的这块地，“‘金出阴坡’，就是东西走向的河流，在河南侧的岸边砂金矿较多，北侧则少，南北走向的河岸，砂金矿多分于西侧，东侧很少……我们这里是南北流向，所以我们选在西岸。从那边到迎门山下这一块，都算是金子的富集地，也就都是我们的地方。” 李永刚几个人在旁边像听天书一样听的一脸懵逼，瞬间觉得自己读书少了。武广旭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学就慢慢来，手艺没有速成的！” 对于现在跟在身边的这几个人武广旭没有太多的避讳，他们想学就教。有些东西不是他讲就能懂的。你听到的只是理论，而你要去验证这个理论就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事。懂点行的人这些都能说的头头是道，所以选地方其实不难，能出多少金子就凭本事和运气了。李永刚又小声问，“那个何海滨当初你给他选的地方是咋样的？” 武广旭朝何海滨那边的采矿区看了一眼，“那里也是个好地方，就看他怎么采了。” 当初选地方的时候虽然给何海滨选的不是最好的地方，但也是金子富集的地方。至于他撤走以后何海滨还能淘出来多少就要看他的运气和金把头的经验了。 “好了，大家开工吧！” 武广旭招招手，让大家开始动工。现在正值夏季，土质松软的时候，不像冬天开工土有冻层不好挖，而且只需要直接平推，形成壕沟状，也不需要留顶棚。先挖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大坑，再一点点平推，用行话说就是“搬帮子”。像这种日积月累下积成的金矿砂，金子基本都要在两米下的土层里藏着，时间越久，藏的越深。武广阳把猪头拖回家交给柳月芽。柳月芽将猪头收拾好炖上，开始细心地擦拭着冷面机。这是李永刚之前给拿过来的，因为一直忙着盖房子搬新家，就没顾得上。这个冷面机虽然是个二手的，但是看起来还很新。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手摇式冷面机，还是李永刚辗转托朋友从鸡市搞来的。 “嫂子，这是啥？”武广阳看着冷面机觉得很好奇。 “冷面机，中午给你做冷面吃！” “好！”武广阳不知道啥是冷面，但是就觉得只要是嫂子做的那就一定好吃。为了一会儿吃的心安理得，他赶紧帮着打下手……拉风匣…… 他发现只要是嫂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小猴就不会来帮忙，全家人小猴只和姐最亲近。柳月芽用荞麦面、小麦面加上淀粉按比例放在和面盆里，又用开水把面烫的稍硬一些，再加点碱，活好后，放进冷面机里。再用的之前煮肉的汤，加上清水、醋、糖等调料调成冷面汁，配上她腌制的辣白菜，遗憾的是没有冰。中午送饭的时候，柳月芽就给武广旭这伙人送的冷面。每个人碗里还加了几片猪头肉。但是鉴于这帮老爷们太能吃了，柳月芽又蒸了一锅大馒头，拌了一盆炝拌菜。武广旭抱着一小盆冷面，吃得酸爽，“媳妇这个就是冷面吗？好吃！” “对，我明天打算去镇上看看，租个门面！” “你想卖冷面啊？” “对，咋样？你觉得有市场不？” 武广旭停下手里的筷子想了想，“咱这镇上倒是没有卖冷面的……” 向阳镇上确实没有卖冷面的。这也是柳月芽重生回来以后发现的。前世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冷面是啥，也没有吃过冷面。后来去过一次鸡市，那里的冷面可是一绝。从七十年代起就相当的火爆！外市县的人到了鸡市都会吃一碗大冷面。改革开放以后，鸡市附近几个城市的冷面馆也逐渐多了起来，包括江城市。前世她特意去学了一下，但是在很多年以后。后来她的酱肉生意越来越好再加上她学完以后冷面馆越来越多了，她就不想开了。但是这一世她想开一家，再配上她的酱肉一起卖。武广旭看看手里的冷面再看看媳妇，凑过去小声说：“我不想你太辛苦了，我都说了会多赚钱养活你的……” 他可不舍得媳妇出去受累，他的媳妇他养得起。 “你那边干你的，我这边也不能闲着，到时候我和秀儿一起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柳月芽决定拉上武文秀一起干，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编织品那边的生意就交给张桂香自己做了，反正染色什么的也都会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干点自己熟悉的活。武广旭愣了一下，“你要带着秀儿一起？” “对，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而且你现在也不让她下地干活，不能总这么让她闲着吧？” 柳月芽觉得一个女人不管嫁个多能干的丈夫自己也要有点事做，不一定非得拼成个女强人，但是最起码让自己除了男人和孩子以外还有点其他的念想。要不然每天就围着男人孩子家里家外的这点破事，总有一天会活成怨妇。前世她虽然没结婚但是听得见的也多了。有的家庭主妇在她那买完东西了也不走就和她一阵唠叨，和祥林嫂一样，给她都快聊抑郁了。她之所以想带着武文秀干，一个是自己真的忙不过来，再一个她觉得武文秀爽利的性格能成事，两个人还挺合拍的。武广旭想了一下，“行，媳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只要媳妇高兴想干啥干啥，赚了赔了无所谓，有他呢！第197章穷的只剩金子了下午，吴善全考完最后一科从学校里连跑带颠地出来，一边跑一边挥着手喊，“秀儿、秀儿！我考完了！武文秀感觉到周围人的注视，再看看奔跑过来的吴善全瞬间有种想把他嘴捂上的冲动。她觉得自己再一次在向阳镇出名了，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好响亮！吴善全跑到面前，表情有些兴奋，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我考完了……过些日子就可以出成绩了。” 武文秀感觉也松口气，“好，那我们回去吧！” 吴善全突然拉住她，低着头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头，“你之前说的……还算不算数？” 抬头看见武文秀有些疑惑的眼神，“就是你说的……没考上也嫁给我……” 武文秀瞪了他一眼，“总磨叽什么，我说话算数！” 一天问八遍，问的她手都痒了！吴善全立刻咧开嘴笑了，“秀儿，你放心，这次如果我没有考上，明年我还会接着考的！我一定会考上的！” 武文秀看着他坚定的目光，心里丝毫没怀疑他这句话，因为这个货真的有这股执着劲。吴善全骑着自行车带着武文秀到了武家门口，下了车，一把抓住她，看着她嘴笑得合不拢，脸上还泛着红晕，“秀儿，我娘……已经准备好了……” 武文秀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意思，他娘准备好什么了。但是吴善全像是害羞一样转身骑着自行车就溜了。武文秀回到屋子里，柳月芽看见她，连忙停下手里的活，“秀儿，你回来了？正好和你商量个事！” 武文秀连忙凑过来，“嫂子，啥事？” “我打算开个冷面馆，到时候你愿意和我一起干不？” 武文秀愣了一下，“嫂子，啥是冷面？” 柳月芽揉着面团看了她一眼，“一会你尝尝就知道了，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看你愿意不？” “愿意，愿意！”武文秀连忙点着头，“但是我啥也不会啊！” “不会就慢慢学！”柳月芽说完手上一顿，看着她，“我今天下午去镇上了，那个二……吴善全考完试了？” 下午她骑着倒骑驴去镇上转了一圈，看一下店面。路过镇高中的时候看到武文秀和吴善全在一起，估计是下午场考试要开始的时候，她也没去去打扰两个人。 “嗯……我已经答应他不管考不考上我都嫁给他……” 柳月芽看看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记忆，前世市场里的那些八婆们好像议论过武广旭的妹夫是个什么人来着。但是她当时觉得不感兴趣也没往心里去，是个干啥的来着？她也不知道武文秀上辈子嫁的是个什么人。她和武广旭都没怎么接触过，和武文秀更没什么交集。但是武文秀的人生轨迹自己好像没参与太多吧？不会上辈子她嫁的也是那个二货吧？柳月芽觉得自己得想想，上辈子那些八婆是怎么议论武广旭妹夫的，好像还挺牛掰的。晚上柳月芽照例做的冷面和炝拌菜。要开店就得多练习一下，上辈子虽然学了，但是后来也没做，今天她做的那些觉得还差了点什么。面不够筋道，汤汁的味道也得再改良一下。吃饭时，李奶奶吃了一口冷面，点点头，“嗯，今晚的面要比中午的有嚼劲！”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个吃货，即使后来落难到了金碾子村，过得日子苦，她凭着自己会打猎的那一手，隔三差五的也能整个野鸡和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她曾经吃过冷面的，虽然具体味道记不住了但是当时吃冷面时候的爽感还记得。柳月芽看看都在埋头苦吃的一桌子人，“大家都提提意见。” 但是除了李奶奶，武家人都没吃过冷面，觉得柳月芽做成什么样，冷面就是什么样的。柳月芽尝了一口，觉得比中午的口感好，但是还要再多加练习！第二天一早柳月芽带着武文秀骑着倒骑驴继续去镇上看店面。中午给武广旭他们送饭的活就交给张桂香了。转了几天，柳月芽选中了镇集市上的一个大概五十多平的店面，里面四四整整的，一个月租金要三十块，但是可以月付，目前来看位置算不上特别好，但是柳月芽知道这里不久的将来是个好地方。租下店面以后，柳月芽去找张桂香。 “娘，您手里还多少钱？能不能借我点钱！” 张桂香白了她一眼，“你跟娘说什么借不借的呢？咋滴缺钱了？” 张桂香觉得不应该啊，汪寒冬每天晚上都回来白话一通，武广旭又出了多少金子。说是比和那个何海滨一起的时候好。咋还能缺钱了呢？ “我想开个冷面馆，现在店面已经租下来了，但是还要置办一些东西，金子现在涝价涝的太狠了，就没卖！” 之前为了结婚、盖房子，武广旭已经卖了一部分手里的金子，剩下的柳月芽不舍得卖了，现在这个价格卖了太亏。所以现在她真的穷的就剩金子了！编织品这边的生意都交给张桂香打理了，所以她打算和张桂香这借点，自己亲娘没啥不好意思的。 “行，等着，娘给你拿！” 张桂香就这么一个闺女，有多少钱将来也是给闺女留着的，而且这段时间张经理没少给介绍新的供销社和商店。她手下的编织队伍都已经扩大到二十人了，手里还真攒了不少钱。她把攒的钱都拿出来，有六七百块的样子，都塞到柳月芽的手里，“你看这些够不？要不够下个星期结完账还能有一百多。” 柳月芽数了一下手里的钱，留下六百，把剩下的给了张桂香，“娘，够了……对了，现在每次结账是汪大爷陪你一起去不？” 柳月芽交待过张桂香，每次结账的时候一定要人陪着她去，之前是汪寒冬陪着她，汪寒冬上工以后就是汪有成陪着。张桂香点点头，“是，每次你汪大爷都陪着我去……其实不用的，娘自己就行！” “娘您听我的，让汪大爷陪你去！要是他没时间你就告诉我，我陪你去！” 娘前世的那一劫点还没过去，柳月芽不放心。第198章冷面馆开业第二天柳月芽带上武文秀去买了一个二手冰箱，花了三百多块，买的香雪海牌子的。这一款全新的要七八百块，而且还要票，票才是这个年代最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