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不,不可以,我了解他,这样只会和他纠缠不清,他报复心很强,以后只会更难缠,他会,他会一辈子抓着我不放的。" "难道你忍气吞声他就会放过你吗?"江桥满是无奈与心疼,"学姐,别这么傻。" "不要,不要,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从他家里离开之前我们说好了,只要我把钱给他,就可以分手的……"李理哭得很厉害,声泪俱下,她抓住站起身想要带着她离开的江桥,用力摇头,发白的唇与颤抖的肩膀让她显得憔悴不堪。 江桥的手臂被她抓的发痛,但她并没有挣脱,看着这样的学姐,再想到平日那个自信美丽的女孩,她无法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你想好了吗?如果不报警,至少也要到医院验伤,留下证据,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我现在只想把放在他那里的东西拿回来,这辈子再不见他,江桥,拜托你。" x y 第0029章 好近,好香 李理不愿意,江桥无法强迫她。 即使据她所说,动手打人的前男友拿了她的钱以后就离开,江桥也不敢贸然陪李理回去。 她们只有两个女生,势单力薄,万一男人去而复返,吃亏的只会是她们。 思来想去,江桥给谭路洲拨去电话。隐去一些学姐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的细节后,简单将事情同他说一遍。 "江桥,我可以为你的学姐介绍专业人士来提供法律咨询。如果有必要,我会和警局联系,保证你的学姐不会再受到骚扰。但我希望你听我的,不要参与这件事,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学姐的男朋友是一个控制欲极强、报复心旺盛的人,你有没有想过,过多的露面只会让你自己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 "她只是想回去拿东西,不愿意报警,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愿,不会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所以你就能够违背我的意愿,哪怕你明知道遇见这种事,报警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知道。"江桥很着急,觉得他似乎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学姐一直在哭,她很害怕,不愿意报警。况且他们已经分手了,现在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再找一个可以临时借住的地方,我是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人。" "我没有让你不帮她,我的意思是,应该让更专业的人来解决问题,包括陪她回去拿东西和寻找安全的住所,我会负责这方面的事宜。" "小路,学姐的状态不对,有熟悉的人陪同会更好,对吗?"她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希望他能理解。 "如果我说不想你去呢?" "那我会找别人帮忙。" "呵,找谁?那天在校门口给你送花的人吗?"他自嘲轻哼,落在江桥耳中却是不一样的意味,电话里的距离扭曲了他们真实的想法,"见了他,立马就要跟我撇清关系,你把我当什么了?" 前一刻还在床上同他抵死缠绵,不断收缩着下体夹紧他,颤抖呻吟,又无限敞开自己,露出最脆弱的地方,深深迎合他的操弄。 可等到一切结束,当她从情事后的睡眠中醒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分开。他感觉被人当头一棒,所有的温柔爱意如同笑话,他呕的险些吐出一口血。 "这是我的自由,不关你的事。"江桥因为他的态度而失去理智,说出的话语气呛人,似乎有一种非赢不可的意思。 谭路洲则直接挂断电话,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不见面的沟通,只会让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糟。 半小时不到,有人上门,向她们说明来意,而后全程陪同两人回去拿东西。 由于李理坚持不肯报警,无法做伤情鉴定,江桥只好在征求李理的意见后,用手机拍下她脖子上的伤痕,以备不时之需。 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她们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件事,白天一起去机构上课,晚上一起买菜做饭。 除去出门前李理需要用厚重的遮暇盖住脖子上的伤痕,夜晚也总会惊醒之外,一切倒也平常。李理似乎只是来陪她同住,而不是受到伤害,无处可去。 谭路洲没再联系她。 有好几次,江桥看见有人隔着距离,不远不近地跟在她们身边。她不揭穿,开始尽量避免在寒冷的室外呆过长的时间。 今天是春节前最后一次课,李理订好车票,课程结束后就回老家准备过年。 而她也已经准备好,要全心全意去做这件事。 傍晚,送走李理,江桥从火车站回到家。进浴室洗了澡,她在镜子前将自己细心收拾一番,还喷上喜欢的香水。 心中演练过几遍想好要说的话,她轻车熟路打开对面的房门。 一室昏暗,只能勉强看清人,谭路洲拿着水杯从卧房走出来,身上的睡衣歪歪扭扭。看见客厅里站着的江桥他似乎并不意外,除了自己,也只有江桥有这里的钥匙,他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就知道是她。 在距离江桥不远处站定,谭路洲声音沙哑,"你是来跟我绝交的吗?" 听见这话,她不免笑起来,笑他成年许久,还带了孩子气,几日不见,竟幼稚到说出"绝交"这样的词。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谭路洲会说绝交,是因为他们从未在一起过。情侣结束说分手,夫妻结束是离婚。而他们,不是情侣或夫妻这二者中任何一种关系。 他们从来没有正式说过要开始一段关系,若今天她真是来说结束的,用绝交也并非没有道理。 "不是,我只是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所以想来问问你。" "什么事?咳……"谭路洲微微侧过身子,捂着嘴低声咳嗽。 "你生病了?" 江桥上前想要检查他的身体,却被他巧妙避开。 客厅很干净,能看出主人极少使用,空气中隐隐漂浮着酒精的气味,闻到不该有的味道,江桥微不可见地皱眉。 他很会照顾人,对待她总是细致周到,体贴入微,可是对待自己的身体仿佛是得过且过。 "不关你的事。" 不理会他刻意的疏远和置气,江桥继续走近他,用手背探他额头的温度,"你天天在机构外面站着吹冷风,现在生病了,怎么不关我的事。" 手贴在他的脖子上,温度有些高,覆盖在动脉之上热热的皮肤随着他吞咽口水的动作,在她手心滑动,"别问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生病了还跟到火车站,也不怕在车上晕倒,你这是危险驾驶。" 谭路洲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她离自己好近,身上好香,他晕到快要倒进她怀里。 x y 第000章 0 江桥在心里默念一遍无证驾驶被查到的后果,然后毫不犹豫将车驶向最近的医院。 她会开车且驾驶经验丰富,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 上一次开车的时间虽距离久远,但早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坐上去那一刻,手上的感觉就回到身体里,接下来的一切都顺顺利利。 在心里祈祷,谭路洲最好到医院再醒过来,不然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自己的危险行径。 运气好一点,他们可以一路畅通无阻到达医院,运气差被抓住要处罚,也有人能先将车上的病患送到医院。 谭路洲清醒过来知道她无证驾驶以后,大概率是会生气,她自己也会后悔做事不考虑结果,但她是很冲动的人,这种时候顾不了许多后果,只想着快一些再快一些。 冬夜车难搭,她不想等。 路遇红灯,江桥焦急地转头看向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双眼紧闭、脸上透出不自然的红晕。即使手心已经布满汗水,当绿灯亮起,她行驶的速度还是不觉加快。 起初他只是发低烧,吃过退烧药后,温度一直维持在摄氏度左右。 谭路洲坚持自己只需要睡一觉就会好,江桥拗不过,脱了外套在他身边躺下。 自从躺下,他便背过身去,声音低低地说自己没事,要她先回去。 江桥许多话憋回心里,想着,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等他好起来再慢慢说。 有好几个小时,她都没敢放松警惕,隔一会儿就起来摸摸他的额头,用热毛巾擦干净他脖子上的汗。 最后一次测温,他已经明显好转,江桥放下心来,去厨房给他煮粥。 可不知怎么回事,天色暗下去,江桥端了白粥进卧室,想叫醒他时才发现突然又烧起来,谭路洲的额头、脖颈间汗津津,温度灼人。 着急忙慌地放下手里的碗,江桥轻轻摇晃他的肩膀又出声喊他,始终得不到半点回应。他已经烧到意识模糊,拖下去怕是会发展成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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